第15章 蜗牛吗你？
“你生气了吗？”一路上徐栖择都没有说话，赵橙明明啥也没做但就是有点慌。
“……”徐栖择依旧不理她。
“我没喝酒！也没干嘛……”赵橙实在想不到自己哪里惹到他了，“我以后非必要绝对不会喝酒行了吧，我还要长高呢怎么可能喝酒！！！”
徐栖择不确定她喝没喝酒但是她身上的酒味真的很大，自那件事以后徐栖择对酒精非常敏感。
天空上挂着一轮明月四周的星星寥寥无几，九点多点周围大厦的灯也还是亮着的。
赵橙也不再问了打开数据，打算问百度。“嘟嘟嘟嘟”赵橙手机连续震动了好久。才发现徐栖择给她发了好多消息。好像都是下午的。
19:30
徐栖择:在吗？
徐栖择:要不要过来喝牛奶？
19:31
徐栖择:不在吗？
20:00
徐栖择:我明天去哈哈图书馆你要不要一起？
20:30
徐栖择:你在哪？
徐栖择:为什么不会消息？
赵橙五点多去的，在那下车后就把数据就关了还真没看到这些消息，“……”赵橙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赵橙给他引用一一回了:要。在。要。外面。没看到对不起啊！
赵橙用余光看到徐栖择看了手机:没反应？完了完了还在生气。哄人这种事赵橙还真没哄过。“从前有只小鸭子在排队买零食，排在它前面的人没有对齐，它就嘀嘀咕咕的说对不齐啊对不齐对不起啊所以你听到了吗？”
徐栖择低头轻叹:“别有下次了。”
他不想让她有朋友，只想她成为他的私有物但是她会不开心但又会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太贪心了。
赵橙抱住他:“好，我保证。”赵橙没那么高，头才到到他肩膀上一点。没听到衣服下那跳得快的心跳声。
徐栖择对这个拥抱有些措手不及，他抬手想把她紧紧抱着又放下怕弄疼她犹豫了一会也只是轻轻的也抱住她。
图书馆里人挺多的，不知道是不是刚放假的缘故。人虽然多但是还是很安静这图书馆挺大的什么书都有赵橙拿了一本悬疑小说和一本满分作文，徐栖择拿了一本高二下册的数学。
出来时也有十一点多了。
“嗨，徐栖择你也在这借书吗？”一个男生说。
“不好意思我不太记得你是谁了。”徐栖择说。
“没关系，我知道你有轻微的脸盲。我们一起打过球，我隔壁班的。”
“哦。”
等那男生走后赵橙问他:“你还有脸盲症？”
“嗯，有一点。”你除外。
“所以我给你送水果那次没问我充电宝的事，是你跟本没认出来？”
“没有。”是再次见到你有些意外。
“……”居然是没认出来……
赵橙不知道在徐栖择眼里他们虽然不是都长一个样但是下次遇见还是会分不清，她除外。
齐辰一睡就睡到傍晚只觉得头昏脑涨，还好饿。房间里暗暗的唯一的光亮就来自手机屏幕，锁屏是一张海面上有一条船远处有山的图片。房间里有一股柠檬味的清新剂的味道，还参杂着一丝丝呕吐物的味道大概是王姨处理过后看他再睡觉就没有开窗通风了。齐辰打开窗帘和窗户房间里有了光亮。他的房间不算乱，但是也不是特别整齐床对面有贴最近很火的游戏的职业选手，旁边有一个柜台上放了些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公仔。齐辰在窗边吹了一下风就下楼了，和以往不同的是他那个日理万机的爸爸和姑姑在家。他没理起直接跟家中长住保姆说:“王姨，有吃的吗？我饿了！！”王姨是个海城本地人在这里工作很久了。
在厨房忙活晚餐的王姨回:“有的嘞，等等奥。”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坐在沙发上的齐父开口语气平淡的。
“我敢没有吗？”齐辰说。
“你长本事了？”
“你管我？”齐辰赌气的说。
“我不能管吗？”齐父从沙发上站起来，“我看我是太久没教训你了。”
“你管我？”齐辰说完就要出门。他姑姑拦住他说:“你怎么这样对你爸爸。他今天特地早早的回来给你补过生日，还特意给你买了蛋糕。”
齐辰轻笑了声停下却没有回头:“蛋糕？真搞笑啊！求您别恶心我了吧！”他大概已经忘记了吧。齐辰又走了，身上什么也没带。
王姨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粥出来没看到齐辰:“咦，二少嘞？”
“走了，王姐你把蛋糕丢掉吧！”齐父自己给自己揉了揉太阳穴。
“先生，你是不是打算给二少补过生日的嘞？”
“是。”
“少爷不喜欢蛋糕嘞，小时候被噎过有心理阴影。”
“我怎么不知道？”
“先生您知道的呀。”
那时齐辰才五岁，就喜欢甜食。那天也是他的生日，齐父一边在喂他蛋糕一边在接电话也没住意喂了一大口给他，不知道在电话那边听到了什么好像还挺着急的就跟齐辰说:“爸爸公司有点事，就先走了。”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招呼王姐照顾他。齐辰想挽留他张口就被噎到被王姨发现当时还送到了急诊科。齐父忙了三天才回来，一回来就睡，王姐就忘了这件事。之后齐辰就讨厌这样的食品，齐父也是在那之后就每天很忙也从来没陪齐辰过过生日。
听王姨说完齐父有些愧疚，“……”思索一会给陈轻寒打了给电话。
“你怎么来了。”齐辰问他声音有气无力的。
“你爸说你跑出来了身上什么也没有还好久没吃东西了，我就觉得你在这。”陈轻寒说，“喏给你，这么久不吃东西饿不死你。”这里是一个老旧的游乐场，明天就要挖掉建成商业房。
“看到没有。”齐辰接过放在一旁看向前方。
“什么？”陈轻寒在他身旁坐下。
他指着前面:“那个摩天轮。九百六十秒一圈我坐过，本来是要跟他一起的，他接了个电话又走了。”他顿了一会又接着说:“其实也没那么好玩一个人挺无聊的。等我下来时王姨就来了。我家里这些人王姨陪我最久了，所以我对她很尊重。”
“……”陈轻寒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
“你干一副看乞丐的样子看着我？我一点也不觉得我可怜，我爸是海城的商业巨头。我身边的人都羡慕我。其实他不忙的时候真不是这样的。他……”
“诶，你们在这干嘛呢？”这个游乐场的安保拿着长电筒照着他们。
“快跑……”陈轻寒提着那一袋东西跑。齐辰大概是没吃饭有跑的有点慢，陈轻寒看他跑的慢又会来拉着他的手跑齐辰看了一眼被拉着的手又移开没说什么。
跑远了点陈轻寒松开他的手嫌弃的说:“蜗牛吗你？”
“就算是牛，没吃饭也跑不动啊！”齐辰说。
“吃吧吃吧。”陈轻寒把那一袋东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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