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战役
王腾一听这声音,转身就要跑。
这时候我就听见那东西问我,你在里面躲着干嘛呢?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莹莹,那一瞬间我心都凉了。
我就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几步,哆哆嗦嗦的跟她说我也不知道我哪得罪你了,你要杀我就痛快点,别折磨我行么?
嘴上是这么说,但我偷摸把手伸进口袋抓了一把,想着给她来一下子。谁知道我太害怕了,掏出来的时候撒了不少,那些大米啥的哗啦啦撒了一地。
她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抬起头面无表情的问我,你是要拿这东西砸我么?
我都吓蒙了,话都说不出来,感觉脖子后面全是冷汗,就死死的盯着她,也不敢动手。
当时我就想着那老头哪去了,他要是人那肯定能帮我,就算他是鬼说不定也能跟莹莹打一仗,我还能找个机会逃跑。
我想喊老头,可是我刚一张嘴,她就把手指头按我嘴上了,看着我的眼睛,摇摇头,轻声对我说,别出声。
她那手指头冰凉,那凉劲儿一个劲往我心眼里钻,就感觉肾上腺素嗷嗷往外喷,整的我浑身直哆嗦。
她对我伸出一只手,我都不敢动,就一直盯着她,就看见她手离我越来越近,后来我都直接把眼睛闭上了,心里想着死就死吧,等我死了我也变个鬼,没事儿去祸害祸害人啥的,省的当人还得成天挨鬼欺负。
但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她拉住了我的手,然后我就摸到了一片柔软,睁开眼睛一看,莹莹把我的手放在了自己胸上。
我听见她问我,你感觉到我的心跳了么?
我都懵了,睁开眼睛看她,因为她身体冰凉冰凉的,但我确实摸到了她的心跳,只是跳的很慢,她也跟我对视,眼睛里那哀怨的神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听见她问我,你感觉到我的心跳了么?
我都懵了,睁开眼睛看她,因为她身体冰凉冰凉的,但我确实摸到了她的心跳,只是跳的很慢,她也跟我对视,眼睛里那哀怨的神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不知道为啥,我突然就没那么害怕了,我就问她,你到底是人是鬼?
她不回答我,看了眼我攥着东西的那只手,然后又抬头看着我说,你砸吧。
说完她就把眼睛闭上了,就低着头等我砸,她现在这样让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突然感觉自己在哪见过她,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当时我是真有点下不去手,但我实在是太害怕了,也太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鬼,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情感,我喊了一句去你吗的,还想忽悠我,然后就把手里东西冲她甩了出去。
老头给的东西砸在鬼身上啥效果我不知道,但砸人身上肯定是生疼,我看见莹莹嘴角瘪了一下,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想帮她擦眼泪,可是根本擦不干净,她那眼泪越流越多,整的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就小声跟她说我错了,你别生气,我这两天是因为遇见的怪事太多,太紧张了才用那东西砸你的。
她也不说话,就用那小拳头一直捶我胸口,
我听见她问我,你感觉到我的心跳了么?
我都懵了,睁开眼睛看她,因为她身体冰凉冰凉的,但我确实摸到了她的心跳,只是跳的很慢,她也跟我对视,眼睛里那哀怨的神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不知道为啥,我突然就没那么害怕了,我就问她,你到底是人是鬼?
她不回答我,看了眼我攥着东西的那只手,然后又抬头看着我说,你砸吧。
说完她就把眼睛闭上了,就低着头等我砸,她现在这样让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突然感觉自己在哪见过她,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当时我是真有点下不去手,但我实在是太害怕了,也太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鬼,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情感,我喊了一句去你吗的,还想忽悠我,然后就把手里东西冲她甩了出去。
老头给的东西砸在鬼身上啥效果我不知道,但砸人身上肯定是生疼,我看见莹莹嘴角瘪了一下,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想帮她擦眼泪,可是根本擦不干净,她那眼泪越流越多,整的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就小声跟她说我错了,你别生气,我这两天是因为遇见的怪事太多,太紧张了才用那东西砸你的。
她也不说话,就用那小拳也不说话,就用那小拳头一直捶我胸口,一边锤一边哭,那会还不算太晚,旁边寝室有没睡觉的女生就跑出来看我俩,给我整的贼尴尬。
我一看这砸也砸了,人家也没咋地,再说我还摸到她心跳了,也没听说过鬼还有心跳的啊。
而且那些女生还能看见她,那这肯定是人了,纯粹是我在这自己吓自己呢,我就跟莹莹说,你跟我回门卫室哭行么?一会儿跟人家都整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干啥呢。
她也没搭理我,然后我就拉着她往门卫室走,但是我走回去的时候就发现老头已经不见了。
我清楚记得我是锁了门的,而且钥匙在我兜里,那老头是怎么出去的?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门没开过,锁也没人动过,那莹莹又是怎么进来的?她又怎么知道我在卫生间?想到这我后背又开始冒冷汗了,我就问莹莹,你是今天才回来么?
她点点头,然后我又问她是怎么找着我的,来的时候看没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
当时莹莹已经哭得差不多了,她就在那抽着鼻子跟我说,她本来是想下楼看看我,发现我没在门卫室,也没看见我说的什么老头。但她听见卫生间那边有动静就过来找我了,离着挺远就看见有个女的在敲门,等走到门口那女的就消失了。
我一听她说有个女的,当时寒毛就竖起来了,越想越害怕。而且我总感觉不太对劲,不早不晚的,莹莹为什么会碰巧在这种时候出现?
想了想我就问她,你是在514寝室住么?莹莹嗯了一声,我说那宿管王姐为什么告诉我五楼没人住呢?而且我那天去五楼看了,根本就没有514这个寝室,你确定你没记错自己寝室么?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莹莹,明显感觉她的表情僵了一下。
看她这样我也懂了,要么她在撒谎,其实她根本不在这个公寓,也不知道五楼的情况,只是怕我发现才顺着我往下说,要么就是514寝室真的有问题。
我宁愿相信是前者,但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我就问莹莹,你说实话,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还有最重要的,你到底是谁?
那会儿莹莹已经不哭了,她红着俩眼睛抬头问我,重要么?
她当时那眼神特别幽怨,好像受了特别大的委屈,但我还是狠下心问出了那句话,因为我实在是太想知道真相了。
我就说挺重要的,而且我还想问问,2016级有个叫莹莹的女生,听说是和男朋友吵架,晚上跑出学校被车给撞了,那个人是你么?
莹莹就在那盯着我看,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半天她才深吸了一口气,说,是也不是。想到这我后背又开始冒冷汗了,我就问莹莹,你是今天才回来么?
她点点头,然后我又问她是怎么找着我的,来的时候看没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
当时莹莹已经哭得差不多了,她就在那抽着鼻子跟我说,她本来是想下楼看看我,发现我没在门卫室,也没看见我说的什么老头。但她听见卫生间那边有动静就过来找我了,离着挺远就看见有个女的在敲门,等走到门口那女的就消失了。
我一听她说有个女的,当时寒毛就竖起来了,越想越害怕。而且我总感觉不太对劲,不早不晚的,莹莹为什么会碰巧在这种时候出现?
想了想我就问她,你是在514寝室住么?莹莹嗯了一声,我说那宿管王姐为什么告诉我五楼没人住呢?而且我那天去五楼看了,根本就没有514这个寝室,你确定你没记错自己寝室么?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莹莹,明显感觉她的表情僵了一下。
看她这样我也懂了,要么她在撒谎,其实她根本不在这个公寓,也不知道五楼的情况,只是怕我发现才顺着我往下说,要么就是514寝室真的有问题。
我宁愿相信是前者,但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我就问莹莹,你说实话,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还有最重要的,你到底是谁?
那会儿莹莹已经不哭了,她红着俩眼睛抬头问我,重要么?
她当时那眼神特别幽怨,好像受了特别大的委屈,但我还是狠下心问出了那句话,因为我实在是太想知道真相了。
我就说挺重要的,而且我还想问问,2016级有个叫莹莹的女生,听说是和男朋友吵架,晚上跑出学校被车给撞了,那个人是你么?
莹莹就在那盯着我看,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半天她才深吸了一口气,说,是也不是。
莹莹就在那盯着我看,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半天她才深吸了一口气,说,是也不是。
她这句话都给我整迷茫了,然后她又说出了一句让我更迷糊的话:“我不是真正的我,你也不是真正的你,我和你一样。”
我彻底傻眼了,就问她啥意思,但莹莹只是摇头,别问了行么?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行,其它的都不重要。
给我整的都不知道说啥了,因为她说的没错,她要真是鬼,想害我早就动手了,还跟我在这扯什么犊子啊?
憋了好半天,我跟莹莹说那你告诉我,前几天晚上你是不是半夜喊我陪你上厕所了?她说是,我又问她那天晚上我不是在做梦?她说不是。
她说完这话我心直接凉了半截,我就问她,我那天晚上遇见的到底是啥东西?
然后莹莹就问我,你相信人有灵魂么?
我脑子越来越迷糊了,跟浆糊似的,还想问莹莹什么,但这时候莹莹突然看我脑子越来越迷糊了,跟浆糊似的,还想问莹莹什么,但这时候莹莹突然看见了墙上挂的菩萨像。
那一瞬间,我看见她脸色都变了,表情突然变得特别狰狞,跟要杀人似的,虽说我知道她不是冲我来的,但还是让我感觉头皮发麻。
莹莹指着菩萨像问我,谁让你挂这东西的?
我说是校长让挂的,咋了,莹莹冷笑一声,你知道他在坑你么?
我一愣,问她啥意思,莹莹就问我知不知道这是啥东西。
看我一脸懵逼的样,她就告诉我说这是佛家的地藏王菩萨,曾经在释迦牟尼面前许过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愿,我把这尊菩萨像挂在墙上,就意味着我向这里的鬼魂也许了愿,只有把它们全部超度了我才能解脱。
听她这么一说我当时就毛了,赶紧走过去想把画像摘下来,但莹莹就让我别折腾了,都已经挂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摘下来也改变不了啥。
她还说就算我现在辞职也没用,从我挂上这幅画的那一刻开始这些鬼魂就已经认定我了她还说就算我现在辞职也没用,从我挂上这幅画的那一刻开始这些鬼魂就已经认定我了,如果我不化解它们的怨气送它们去投胎,就算我出去以后它们还是会来纠缠我,说不定哪天一生气就把我给害了。
这几句话说的我心脏砰砰的跳,整个人都慌了,回忆起这些天的事,就感觉这一切就像一张网,而我就是网中的猎物,都快被人家玩死了我都不知道咋回事。
我就纳闷如果莹莹说的没错,那王校长为什么要让我挂这东西,这不是明摆着坑我吗?佛家那么多尊菩萨,他为啥就偏偏选到了这位?我不相信这是巧合,感觉王校长肯定是知道里面有说法。
也不管她是咋知道的了,我就问莹莹那现在咋办?我他吗总不能出家当和尚去吧?
莹莹沉吟了一瞬,然后她转身走出去,到外面的垃圾桶里捡起了我刚刚扔进去的吊坠,小心翼翼的擦了擦,递给我。
她看着我的眼睛说,顾言,这块玉你一定要随身待着,任何时候都不能摘下来,切记,任何时候都不能摘,相信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特别坚定,看她这样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特别坚定,看她这样我瞬间就明白了,问她,这东西是你给我的?
她没接我的话,伸出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然后我就听见她喃喃的低语声,别问了,早点休息吧,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个声音,跟那天晚上我听见的一模一样。
我还有很多很多问号,我想问她为什么给我这块玉佩,想问她到底知道些什么,想问她跟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护着我。但那时候我就感觉眼皮越来越沉,听着莹莹的声音,没过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已经早上六点了,看了看身边,莹莹已经不见了,我赶紧去把门打开,回到门卫室坐在椅子上,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
当时脑子里也是混浆浆的,想想昨晚莹莹跟我说的那些话,再想想那个老头,我都不知道老头是啥时候离开的,然后我就发现自己是真可笑,到现在连莹莹是人是鬼都没搞清楚。
甚至我有点怀疑自己了,有时候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得了妄想症,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莹莹根本就不存在,压根就是我幻想出来的人物,还有最近那些诡异的事情,有没有可能都是我自己的幻想?
就在我迷茫的时候,手机微信的提示音突然响了。
是许诺发来的消息,她上来第一句话就问我,你有女朋友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特别坚定,看她这样我瞬间就明白了,问她,这东西是你给我的?
她没接我的话,伸出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然后我就听见她喃喃的低语声,别问了,早点休息吧,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个声音,跟那天晚上我听见的一模一样。
我还有很多很多问号,我想问她为什么给我这块玉佩,想问她到底知道些什么,想问她跟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护着我。但那时候我就感觉眼皮越来越沉,听着莹莹的声音,没过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已经早上六点了,看了看身边,莹莹已经不见了,我赶紧去把门打开,回到门卫室坐在椅子上,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
当时脑子里也是混浆浆的,想想昨晚莹莹跟我说的那些话,再想想那个老头,我都不知道老头是啥时候离开的,然后我就发现自己是真可笑,到现在连莹莹是人是鬼都没搞清楚。
甚至我有点怀疑自己了,有时候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得了妄想症,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莹莹根本就不存在,压根就是我幻想出来的人物,还有最近那些诡异的事情,有没有可能都是我自己的幻想?我一开始还没明白她啥意思,就问她这是醒酒了?
紧接着许诺给我发了个愤怒的表情,让我别扯别的,然后又问我一遍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都给我整蒙了,我说你有病啊,我有女朋友还成天晚上跟你聊天?许诺就让我编,继续编,还说她朋友都看见了,昨晚上我跟一个女生在走廊搂搂抱抱的,还给人家整哭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许诺说的是莹莹,那这也证明了我确实没得妄想症,这些诡异的事情都是真实存在的。
当时我内心特别复杂,如果莹莹不是我幻想出来的,那我就还能再见到她,可如果她说的话都是真的,那我以后应该怎么办?还超度鬼魂,我怎么超度他们?我连我自己都超度不了。
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菩萨像,我自动脑补出来了一副自己在床上躺着,睁开眼,发现自己面前是一张鬼脸的画面,这刺激谁他妈受得了?
我突然想起了那块玉,莹莹特意嘱咐我一定要随身带着,但我掏了掏兜发现它不见了。给我急够呛,低头找了半天,才发现它竟然被穿了起来,就挂在我脖子上。
仔细端详了半天,我发现那根绳好像是头发编成的,难不成莹莹是用自己头发编的?
看我半天没回消息,许诺又给我发了一大堆表情包,我心里挺乱的,就跟她说你想多了,我跟莹莹就是普通朋友。
然后许诺就问我,莹莹?哪个莹莹?顾言你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就说你才中邪了呢,咱俩说的莹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昨晚上我都问她了,你就别在这吓唬我了。
许诺说让我等着,她给我看个东西,但她过了几分钟都没动静,我就先去洗了个脸。等我洗完脸再打开手机一看,发现许诺给我发了张照片,还有一个链接,
就在我迷茫的时候,手机微信的提示音突然响了。
是许诺发来的消息,她上来第一句话就问我,你有女朋友了?
然后许诺就问我,莹莹?哪个莹莹?顾言你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就说你才中邪了呢,咱俩说的莹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昨晚上我都问她了,你就别在这吓唬我了。
许诺说让我等着,她给我看个东西,但她过了几分钟都没动静,我就先去洗了个脸。等我洗完脸再打开手机一看,发现许诺给我发了张照片,还有一个链接,问我,是她么?
我打开照片看了一眼,那是一张莹莹的自拍,接着我又打开了那个链接,结果越看心越凉。
那是一条新闻,标题是,鹤城一女大学生遭遇车祸,起因是……
往下翻了翻,下面的内容写着一女大学生因为跟男友吵架,半夜跑出学校,在马路边拦出租车的时候被酒驾司机撞倒,送到医院之后因为抢救无效去世,和许诺那天晚上跟我说的一模一样。
最后还附了一张照片,眼睛打了马赛克,但我也能看出来那就是莹莹,新闻上说她的全名叫沈梦莹。
我彻底懵逼了,这是啥情况?
我赶紧给许诺发了个消息,不可能啊,我明明昨晚上才刚见过她,你朋友不也看见了么?这新闻是不是搞错了?许诺说不可能,这件事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当时的宿管还被开除了,学校也赔了她家不少钱,怎么可能是搞错了?
就跟被雷劈了似的,我拿着手机半天没反应过来,卧槽,如然后许诺就问我,莹莹?哪个莹莹?顾言你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就说你才中邪了呢,咱俩说的莹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昨晚上我都问她了,你就别在这吓唬我了。
许诺说让我等着,她给我看个东西,但她过了几分钟都没动静,我就先去洗了个脸。等我洗完脸再打开手机一看,发现许诺给我发了张照片,还有一个链接,问我,是她么?
我打开照片看了一眼,那是一张莹莹的自拍,接着我又打开了那个链接,结果越看心越凉。
那是一条新闻,标题是,鹤城一女大学生遭遇车祸,起因是……
往下翻了翻,下面的内容写着一女大学生因为跟男友吵架,半夜跑出学校,在马路边拦出租车的时候被酒驾司机撞倒,送到医院之后因为抢救无效去世,和许诺那天晚上跟我说的一模一样。
最后还附了一张照片,眼睛打了马赛克,但我也能看出来那就是莹莹,新闻上说她的全名叫沈梦莹。
我彻底懵逼了,这是啥情况?
我赶紧给许诺发了个消息,不可能啊,我明明昨晚上才刚见过她,你朋友不也看见了么?这新闻是不是搞错了?许诺说不可能,这件事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当时的宿管还被开除了,学校也赔了她家不少钱,怎么可能是搞错了?
就跟被雷劈了似的,我拿着手机半天没反应过来,卧槽,如
我赶紧给许诺发了个消息,不可能啊,我明明昨晚上才刚见过她,你朋友不也看见了么?这新闻是不是搞错了?许诺说不可能,这件事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当时的宿管还被开除了,学校也赔了她家不少钱,怎么可能是搞错了?
就跟被雷劈了似的,我拿着手机半天没反应过来,卧槽,如果这个新闻没错,那我昨晚见到的莹莹真不是人?
可她的心跳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鬼也能有心跳?这他妈根本就违背常识好么。
我又想起了昨晚莹莹说的话,我不是真正的我,你也不是真正的你,我和你一样,这又是啥意思啊?
看我半天没回消息,许诺就说你不是认识校长么,要是不信我的话你就去问问他,一问不就清楚了吗?
她这句话突然提醒我了,对啊,校长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我就跟她说行,等七点多他上班了我去问问。许诺说问吧,问完我也好死心,还说她现在没醒酒呢,打算再睡会儿,让我问完告诉她咋回事,她也挺好奇的。
后来许诺还问我昨晚上开房多少钱,要把房钱给我,但是我也没要。
一直等到快八点,值班老师刚来我就直奔着校长室去了,我是想问他莹莹的事,但最主要的我还是想问问他为啥要坑我,为啥要让我在墙上挂那东西。我赶紧给许诺发了个消息,不可能啊,我明明昨晚上才刚见过她,你朋友不也看见了么?这新闻是不是搞错了?许诺说不可能,这件事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当时的宿管还被开除了,学校也赔了她家不少钱,怎么可能是搞错了?
就跟被雷劈了似的,我拿着手机半天没反应过来,卧槽,如果这个新闻没错,那我昨晚见到的莹莹真不是人?
可她的心跳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鬼也能有心跳?这他妈根本就违背常识好么。
我又想起了昨晚莹莹说的话,我不是真正的我,你也不是真正的你,我和你一样,这又是啥意思啊?
看我半天没回消息,许诺就说你不是认识校长么,要是不信我的话你就去问问他,一问不就清楚了吗?
她这句话突然提醒我了,对啊,校长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我就跟她说行,等七点多他上班了我去问问。许诺说问吧,问完我也好死心,还说她现在没醒酒呢,打算再睡会儿,让我问完告诉她咋回事,她也挺好奇的。
后来许诺还问我昨晚上开房多少钱,要把房钱给我,但是我也没要。
一直等到快八点,值班老师刚来我就直奔着校长室去了,我是想问他莹莹的事,但最主要的我还是想问问他为啥要坑我,为啥要让我在墙上挂那东西。
我就感觉王校长指定是有点啥说头,要不然他也不能知道这么多事,等我走到门卫室,正好见到保洁的大姐了,我就问大姐,王校长上班了么?
大姐还挺热情,跟我说校长刚来,让我直接上二楼找他就行。
我愣了一下,问大姐,王校长办公室不是在五楼吗?他上二楼干啥去了?
听我说完给大姐也造一愣,他说小伙子你记错了吧,王校长办公室一直在二楼啊,二楼201,哎,你是学生还是老师啊,我咋没见过你呢?
我也没回答,问大姐说你确定没记错?我咋记得王校长办公室在五楼505呢?大姐就用特别奇怪的眼神看我,说肯定不能记错,她天天去给校长室收拾卫生,这咋还能记错呢?
都给我整蒙了,我还琢磨是不是王校长换办公室了,啥时候的事啊?
也没跟大姐多说,直接就奔着二楼去了,到201一看确实挂着校长室的牌子,但我推门进去的一瞬间就发现不对劲了。
当时办公桌前坐着一个大妈,差不多得快六十了,戴个眼镜,看那样精瘦精瘦的,这他吗哪是王校长啊?
看我突然推门进去她也愣了,问我,你找谁?我就说我找王校长,你谁啊?
然后那大妈告诉我她就是王校长,我当时人都傻了,说不可能,王校长是个男的啊,咱学校还有两个王校长?
可能是看我不太对劲,刚才楼下那个保洁大妈也上来了,到门口就喊了声王校长,这人不知道是干啥的,上来就说要找你。
我一听保洁也喊她王校长,直接就懵了,然后坐在里面的大妈就问我,小伙子你是干嘛的?后勤部主任老何?
都给我整蒙圈了,站那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就跟这个女的王校长说,我已经在这上了快一学期班了,一直以为把我招进来那个是校长,现在咋又整出来一个后勤部老何呢?
王校长把手里的钢笔放下,走到门口问我说小伙子,你是老何亲戚吧?我问她啥意思,王校长就说咱们公寓前段时间总出事,宿管不好招,老何就找到我说有个亲戚想找工作,让我把待遇提高点,后来我就听人说有个小伙子去一公寓啥上班了,我还以为你就是老何说的那个亲戚呢。
都给我整无奈了,我就跟王校长说我不是他亲戚,当时是看见他发的招聘邮件才过来的。
王校长皱了皱眉头:“你不是他亲戚,那他怎么对你这么好?”
我没明白她这话啥意思,就问她,他咋对我好了?
王校长沉吟了一瞬:“我跟你说实话吧小伙子,咱学校宿管工资是一千八,就算提过待遇之后才两千五,是老何每个月额外给财务两千五百块钱,说算成工资一起发给你,你要不是他亲戚,那他这么干是为了什么?”
她这话说完我更迷糊了,别说她了,就连我都想不通这是为啥。
后来我就跟王校长说算了,你就告诉我这个老何现在在哪吧,我找他有点事。没想到王校长直接跟我说了句,老何上周就已经休假了啊,你不知道这个事吗?
我一愣,上个星期,那不就是他刚把画给我的时候吗?不会这么巧吧?
感觉不对劲,我就跟她说我肯定不知道啊,我真不是他亲戚,王校长又问我,那你没他电话么?
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可以给这个老何打电话啊,然后我就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可打过去之后那后勤部主任老何?
都给我整蒙圈了,站那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就跟这个女的王校长说,我已经在这上了快一学期班了,一直以为把我招进来那个是校长,现在咋又整出来一个后勤部老何呢?
王校长把手里的钢笔放下,走到门口问我说小伙子,你是老何亲戚吧?我问她啥意思,王校长就说咱们公寓前段时间总出事,宿管不好招,老何就找到我说有个亲戚想找工作,让我把待遇提高点,后来我就听人说有个小伙子去一公寓啥上班了,我还以为你就是老何说的那个亲戚呢。
都给我整无奈了,我就跟王校长说我不是他亲戚,当时是看见他发的招聘邮件才过来的。
王校长皱了皱眉头:“你不是他亲戚,那他怎么对你这么好?”
我没明白她这话啥意思,就问她,他咋对我好了?
王校长沉吟了一瞬:“我跟你说实话吧小伙子,咱学校宿管工资是一千八,就算提过待遇之后才两千五,是老何每个月额外给财务两千五百块钱,说算成工资一起发给你,你要不是他亲戚,那他这么干是为了什么?”
她这话说完我更迷糊了,别说她了,就连我都想不通这是为啥。
后来我就跟王校长说算了,你就告诉我这个老何现在在哪吧,我找他有点事。没想到王校长直接跟我说了句,老何上周就已经休假了啊,你不知道这个事吗?
我一愣,上个星期,那不就是他刚把画给我的时候吗?不会这么巧吧?
感觉不对劲,我就跟她说我肯定不知道啊,我真不是他亲戚,王校长又问我,那你没他电话么?
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可以给这个老何打电话啊,然后我就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可打过去之后那
然后我俩就都懵逼了,沉默了一会儿,王校长就跟我说没事,我看你这小伙子挺好的,就算哪天老何辞职了你也可以继续干,我把工资给你涨到三千,等干时间长了还能给你交个五险一金啥的。
我心说干个屁,但也没当场拒绝,因为一想到莹莹昨晚上的话,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犯嘀咕,总觉得如果我不干了,说不定就会发生啥不好的事儿。
所以我就跟王校长说看看吧,等我先找着老何问问再说,然后我就问王校长知道老何家住哪么,王校长说知道,这边人事信息都有登记,然后她就去电脑上帮我把老何家庭住址翻出来了。
之后我又想起了莹莹的事,就顺带着问了一嘴,但我一问王校长脸色就挺不好的,问我瞎打听这个干啥,我说我就是有点好奇。
结果我问了好几次,王校长就一直跟我打马虎眼,就是一副不想说的样,看她这反应我干脆也就没再问,但我总觉得这事不太对劲,事情也许不像许诺说的那样,说不定是哪个环节出了乌龙,莹莹其实还活着。
王校长把老何家庭住址给我写到了一张纸上,还写上了他的大名,何伟民。
然后她给我留了自己的电话,我就拿着那张纸出去了,到门口的时候她还喊了我一声,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下学期要还想干就提前给她打个电话,我说行。
我就拿着那张纸一直往家走,想回家收拾一下然后去这个地址看看,出去之后还一直琢磨,但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明白了。
那个何伟民之所以这么做,无论是提高待遇还是说我是他亲戚,说到底就是为了把我留下。他清楚一个月两千多的工资肯定留不住我,所以就自己给我加了工资,至于跟别人说我是他亲戚,那肯定是为了不让别人怀疑。
可让我最纳闷的是,他到底是为了我才提高待遇,还是来应聘的其他人都可以?听王校长的意思,在我来应聘之然后我就打开手机,想让许诺帮我打听一下莹莹家住哪儿,但我也没直接问,给她发了条,咱学校校长是个老太太?
过了好长时间,我都快到家了许诺才给我回,她说对啊,你不是认识校长吗,还不知道校长什么样?
我就把自己应聘时候的事跟她说了,告诉她我一直以为后勤部主任是校长呢,然后许诺就一直在那笑我,说我真搞笑,上这么长时间班了连校长是谁都不知道。
她还说她见过几次那个何伟民,好像就是个挂职的,平时不怎么来学校,可能就最近一段时间来的多点。
然后许诺又问我,刚才你问校长那个莹莹的事了么?我说我问了,但是校长没说,所以我就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下,问问莹莹她家住哪,我找她有点事儿。
……
结果许诺给我发过来一串省略号:“大哥,你特么是真鬼迷心窍了吧?我早上给你发的东西你没看见?”
我说看见了啊,但你能保证消息没出错么?我昨晚上明明就见着她了,难不成她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啥的?
……
又是一串省略号,我知道许诺挺无语的,因为我也感觉这个事我问许诺啥意思啊,啥叫我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想咋让我死心?
许诺也不说,就让我在家楼下等着,她过二十分钟就到,等我再给她发消息她就已经不回我了。
整的我有点纳闷,我就换了身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看了眼表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就穿鞋下去了。
要说女人的时间观念真不能信,她说二十分钟,结果我在楼下足足多等了快半小时,那会儿已经是十二月了,从西伯利亚过来的冷风嗷嗷吹,给我冻的大鼻涕都出来了,我刚想上楼,就看见一辆白色的奥迪A4停在我面前。
一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车窗摇下来,我看见开车的人竟然是许诺,我就问她这是你的车?许诺说不是,我妈的,你赶紧上来吧,不嫌冷是咋地?
我就开打车门钻进去了,刚上车我就给她一顿骂:“你他吗不是让我过二十分钟下楼吗?现在都快一小时了,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许诺还挺理直气壮:“那我不得收拾收拾洗把脸吗?再说谁想到外面这么冷,我从酒店出来又回家换了身衣服,顺便把我妈车开出来了,我回家不要时间啊?”
给我气的,我说那你的意思是我错怪你了呗?许诺说你快别墨迹了,别打扰我开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等到了你就知道咋回事了。
我就问许诺要领我去哪,她也不说,就告诉我等到了就知道了。
看她那样我也就没再问,闲着没事我又看了一眼这车的内饰,感觉还是个高配版本的。其实就冲一开始许诺给我发红包的虎劲儿,我就感觉她条件应该挺好,平时身上穿的也都是牌子,但我是真没想到她家人这么惯着她,还能让她随便把车开出来晃悠。
然后许诺就拉着我往目的地开,后来都到三宝寺路口了,许诺转个弯拐了进去我才感觉不对劲,就问她,你是要她一说江湖骗子我突然想起来了,昨晚上那个老头还不知道是啥情况呢,我跟莹莹见面的时候他突然就不见了,连他咋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最主要的是我连他是不是人都不知道, 想到这我就没再说话,琢磨着来三宝寺也行,一会儿我顺便还能去老头那问问,我就想知道昨晚上救我的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他,那他后来又是因为啥跑的。
但我没想到的是,许诺竟然把车停在老头那家店门口了,我记得很清楚,整条街最破的门面,脏兮兮的牌匾,肯定是老头那家店没错。
我心里嘀咕着这可真巧了,就问许诺,你亲戚是个老头啊?许诺说啥老头,那是我小叔,说完许诺就让我下车,我就迷迷糊糊跟着她下去了。
当时我心里还在想,老头都六十多了,许诺说是她小叔,那她爹不得七八十了?结果一进去我才发现不对劲,屋里椅子上坐着的竟然不是老头,而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青年。
刚进门,许诺就喊了声:“小叔,这就是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朋友,你给他看看吧。”
这下我就有点迷糊了,转过头问许诺,这就是你小叔?许诺说对啊,咋样,我小叔长得帅吧?
当时我也是懵逼了,脱口而出一句,卧槽,那我那天看见的老头是谁?
许诺也愣了:“哪有老头啊?你说啥呢?”
我说不对,一个星期前我来过这家店,当时店里坐着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他给我看事儿来着,昨天晚上他还跟我去了趟学校,那个老头哪去了?
许诺就问我是不是记错了,这家店一直是她小叔自己在开,都好几青年也没回答我,而是走到许诺面前嬉皮笑脸的说:“大侄女,我早上没吃饭呢,你去给我买碗李家包子铺的羊汤呗?”
许诺说我才不去呢,那么老远,开车来回都得半小时,旁边不有家包子铺么,你就凑合凑合呗。
青年摇头说凑合不了,他今天就想喝羊汤,许诺指着我说那你就先给他看,等看完了咱们一起去喝,正好我早上也没吃饭呢。
但青年还是嬉皮笑脸的摇头,说不行,看不了,没吃饭没有劲看不了。给许诺气的直跺脚,后来实在拗不过他,就咬牙切齿的说你等着,我去给你买。
临出门之前她还踢了我一脚,说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去给他呢,我说咋地,我把羊汤钱给你报了呗?许诺就让我滚犊子。
等许诺走了之后,青年还是那副欠揍的样:“我大侄女不懂事儿,让你笑话了啊。”
我没说话,就站在那看着他,从他刚才那个表现我就能看出来,他一定知道老头是咋回事,而且她让许诺去那么远的地方买东西,很明显就是想把她支走。
看我脸上没啥表情,也没接话,青年明显有点尴尬,寻思寻思就把笑容给收回去了。
然后他走到我面前,伸出一只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名扬,如果不出意外,你说见到的那个老头应该就是我师父。”
我也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告诉他我叫顾言,然后我说我就是来找他师父的,有点事想问问他。那照片底下还放着一个小坛子,感觉里面应该是装着骨灰。
许名扬还对着骨灰说了一句:“师父,你咋还能偷摸跑出来吓人呢?”
我当时都麻了,指着老头哆哆嗦嗦的问许名扬,这是你师父?许名扬点点头,我又问他你师父死了?他又点头,我说那我昨晚遇见的是鬼?
许名扬叹了口气:“哎,其实我把我大侄女支走就是怕吓着她,感觉跟你解释你也不能相信,我就想着干脆让你进来看看,你看见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他说完我瞬间就感觉后脖颈发凉,站在那哆哆嗦嗦半天也没说出来话,看着照片里老头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我觉得自己的世界观直接崩塌了。
如果单纯是昨晚遇见鬼打墙那事儿,我还能找找理由骗自己,说自己是得妄想症了,可现在老头照片就在墙上挂着,我就算是妄想也不可能妄到这种程度啊,没见过的东西还能自己妄想出来?
“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许名扬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吓得我浑身一机灵。
我都有点磕巴了,问他说你觉得呢?他就说他能理解,还说他第一次见到鬼的时候,那德行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然后许名扬就开始给我讲,说他十几岁就拜师学艺,他师傅是个特别有能耐的高人,看照片是六十多岁,实际他去世那会儿已经八十六了。
我大脑有点短路,也不知道说啥,就站那继续听。
许名扬就说他师父已经去世五年了,他死后自己就接手了这个店一直干到现在,这五年他也能感应到老头的存在,只是一直没有见过,估计是趁着他离开的那些天,老头感觉有点寂寞了,这才出来现身许名扬就说人身上有三盏明灯,一盏在头顶,另外两盏分别在两肩,这就是人的三昧真火。常说夜行人走在夜路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只要不回头,你的灯就不会熄灭,妖魔鬼怪就不能靠近你。而如果你抵御不住它们的蛊惑回头看,每回一次头,你身上的灯就会被鬼怪们吹灭一盏,当三盏灯全部吹灭时,它们就可以肆意胡为了。
他还说死气就更离谱了,这东西一般都在将死之人,甚至是已死之人头上出现,而我头上的死气已经浓郁的没法形容了,就连躺在ICU里的人都没我这么牛逼,不过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样,一定是有高人护着,否则我绝对活不过一个星期。
听他说完这话我人都吓傻了,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莹莹,我就赶紧把那块玉掏出来,问许名扬知不知道这是啥东西。
“鬼车鸟?”
许名扬一把将吊坠抢了过去,瞪着俩眼睛翻来覆去看了好半天,一脸激动的问我:“这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我看他这个德行,跟让人踩了jb的猫似的,感觉这东西应该挺重要,也就没瞒着,把那天跟老头说的话,还有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全都跟他说了一遍。
没想到我越说,许名扬的表情越严肃,到最后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
最后我都有点心虚了,问他这是咋了,我是不是没救了啊?
“如果我没猜错,你说的那张画很有可能“如果我没猜错,你说的那张画很有可能不是一张单纯的菩萨像,更像是一件法器,那件法器正在慢慢吸收你的魂魄。而这块玉上的一抹红色正是鬼车鸟的精血,这种凶物擅长的就是收人魂魄,刚好克制那件法器的能力。”
许名扬叹了口气,把吊坠递给我:“高人啊,真是高人,有机会我真想见见她。”
被许名扬说的我头皮发麻,一股凉意从脚后跟直窜天灵感,我就问他何伟民为啥要害我啊,这样做对他有啥好处吗?
许名扬说他也不知道,不过肯定是有原因,他决定晚上跟我去学校看看,看看那张菩萨像到底是什么来路。
我又问他,那莹莹是鬼吗?许名扬摇摇头,我说那就是人了?许名扬还是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
我说你这不知道是啥意思啊,昨晚我刚见过莹莹,她连心跳都有,而且别人也能看见她,鬼还能有心跳?
许名扬说谁告诉你鬼就一定不能有心跳的?鬼就不能附在活人身上吗?再说你见过鬼什么样吗?谁规定鬼就一定是恐怖片里那种形象?
被他怼的有点哑口无言,我也就没再说话,然后许名扬就让我别着急,先等晚上去看看,说不定到时候就知道莹莹到底是人还是鬼了。但就算莹莹是人,能拿出这种东西送给我,她也一定不是个普通人。
说话的时候他还看了眼老头的照片,嘴里嘟囔着,估计师父也是感觉你经历的事有意思,昨晚才会现身过去救你的。至于后来为什么突然消失,可能就是因为莹莹突然出现了,师父怕惹麻烦才会主动躲着。
说话的时候他还看了看老头照片,我也跟着看了一眼,但不知道为啥,就感觉照片里的老头好像在对我笑,我就把目光移开了没敢再看。
我俩刚说完话的功夫,许诺也拎着一大袋子早餐回来了,在外面招呼我俩出来吃饭。刚走出去,许诺就问许名扬给我看的咋样了,许名扬就说还行,事情大概都了解了,等晚上跟我俩回学校看看。
许诺一边往桌子上摆东西,我肯定是想去的,但还没等说话呢,许名扬就直接说了句,看啥看,先把学校那边情况弄明白再说吧,我就没吱声。
许诺还在旁边说了句那也行,反正着急的不是我,说完她还白了我一眼,我也没搭理她,继续喝我面前这碗汤。
等吃完饭许名扬就让我俩该干啥干啥去吧,等晚上他去学校找我俩,但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何伟民,就把那张纸掏出来,跟许名扬说要不先去这地方看看?
他问我,这就是那个何伟民家的地址?我点点头。
许名扬就说那也行,如果能见到这个何伟民,当面问问他,那接下来的事就没这么麻烦了。
然后许名扬还是让我俩先回去,说让我晚上再来找他。
我说不行啊,晚上我还得上班呢,许诺也跟着附和,说她昨晚就没回家,今晚再不回有点不像话,干脆就现在去呗?
但不知道为啥,许名扬就说现在去不方便,必须得是晚上。许诺也拗不过他,后来就开车把我送回家,自己也回家补觉去了。
估计今天学校是回不去了,下午那会儿我就给王校长打电话请了个假,王校长还嘀嘀咕咕的有点不愿意,不过看我挺坚持他也就勉强同意了。
晚上七点多许诺打电话让我下楼,然后又去店里接的许名扬,我们仨就往纸上写的那个地址开。这算是个高档小区,可刚进那个小区我仨就愣住了,因为何伟民家竟然住在小区里的联排别墅!
“这是那个姓何的家?”许诺瞪着俩眼睛问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样。
别说她了,就连我都觉得有点魔幻,要说何伟民住高档小区我信,但要说他住别墅我是真没法接受,就算我们这房价再便宜,这样的一栋别墅也要两三百万,他有这钱为啥还在学校当个后勤主任呢?我俩都挺惊讶,唯独许名扬没说话,他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走上去按了几下别墅的门铃,不过等了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可能是怕门铃坏了,许名扬又去敲了几下门,也是一样没人开。
我都想着要不要给王校长打个电话,问问她是不是查错地址了,正好这时候旁边那户有个中年妇女出来倒垃圾,看见我仨在这站着,就问我们找谁。
许诺指着大门说找这家的户主,那中年妇女就皱着眉头走过来了,有点神叨的说,姑娘,这屋没人住啊,你们找错地方了吧?
她眼神有点躲躲闪闪的,说完还往那个别墅瞄了一眼,我感觉不太对劲,就跟她说不能吧阿姨,我是这屋户主的同事,是我们领导告诉我说他家在这的。
那中年妇女就一个劲的摇头:“不能,估计是你们领导弄错了,我都在这住三年了,从来没见过这屋有人。”
我还想说啥,不过这时候许名扬把我拦住了,跟中年妇女说没事儿阿姨,那可能是我们整错了,麻烦您了啊。
我也不知道许名扬是啥意思,但总感觉他那语气不对,感觉是有啥别的想法,所以我也跟着附和了一句,是,那可能是我们整错了。
当时许诺还想说啥,被我一把拉住了,然后许名扬就领着我俩往外走。但我转弯的时候回头一看,发现那中年妇女还在原地站着看我们,就穿个棉的睡衣睡裤,冰天雪地的她也不嫌冷。
等转过弯去许诺就问我刚才为啥拉她,我说问你小叔去,然后许诺就转过头看许名扬,我也跟着看了一眼,发现许名扬表情有点凝重,一直皱着眉头,估计是感觉出来气氛不太对,许诺也就没再问。
他一直带我俩走到门口,然后一头扎进了物业,这小区晚上是有物业值班的,走到主管办公室门前发现门开着,里面坐着几个人。给那大哥造一愣,抬起头问:“业主约你们来,你们没有他电话啊?咋还能管我要呢?”
许诺也是聪明,听许名扬这么说她也反应过来了,冲那大哥撒了个娇:“业主留的那个电话打不通,我们就想着问问您有没有其它电话,大哥,您就帮帮忙呗, 大下雪天的我们开车过来一趟也不容易,就别让我们再折腾一趟了。”
她那个语气给我嗲够呛,再配上那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可能中年人也是吃这套,寻思了一下就笑呵呵的说行吧,也不是啥费劲的事儿,问我们要找的是哪一户。
我赶紧接上,告诉中年人找C区3栋1,然后中年人就让对面那个女的帮着查查。但那女的当时皱了下眉头,说C区3栋1?那一户好像挺长时间都没人住了啊。
许名扬说对,应该是空了挺长时间,所以客户才跟我们反应说宽带不好使了,让我们过来看看咋回事。
听他这么说那女的就没再问,在键盘上操作了一下,然后就说让我们记着点电话号。我赶紧把手机掏出来,不过我也没记,而是把手机里存的何伟民电话号打开了。
她一边念我一边对,之后我就发现她说的号跟何伟民的一模一样!走出物业,上了车之后我就问许名扬现在咋办,号是对上了,但现在也找不着人啊。许名扬就说没事儿,现在没人不代表晚上没人,他总得回家吧?先去你们学校看看,等下次有时间再来。
“哎,这点破事儿可真费劲。”许诺这时候打了个哈欠:“要去你俩去吧,我明天没课,就不跟你俩过去了。”
许诺把车开到家楼下,我本来是想跟许名扬打车去学校,但许诺就说让我俩先开着,等明天给她送回来也行,晚上我俩出去办事儿用的着。
给我整的还有点感动,如果不是通过许诺见到了许名扬,那我现在可能还被蒙在鼓里,可能有天自己出了事都不知道,有时候感觉这姑娘还挺好的,除了平时大咧咧的有点不着调,其他各方面也挑不出毛病。
我俩在楼下目送许诺上楼,可不知道为啥,许名扬突然调了个头,朝着何伟民家的方向开了回去。我问许名扬这是干啥去,学校不往这边走啊。
许名扬说知道,他压根就没打算去学校,刚才说那话就是为了把许诺支走。我又问他,你是想回刚才那个小区?
他点点头,我就说咱俩还有回去的必要么,刚才人家都说了,那房子空了好几年,没人住。
结果许名扬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我如果告诉你那房子有人住呢?”
我愣了一下,问许名扬是不是看出啥来了。
许名扬摇摇头说没有,但他记得刚才那个中年妇女,她在说话的时候表情明显不对,眼睛也有意无意的往那栋别墅瞟,如果没猜错的话,别墅里肯定是有什么让她忌惮的东西。
我说我也发现了,但你也不能凭人家眼神就断定房子有人住吧?
许名扬呵呵一笑,说这都无所谓,那房子到底有没有人住,等晚上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我问他咋进去啊,你能从物业那忽悠来业主电话,还能把人家钥匙也骗过来?
但许名扬就让我别管了,晚上跟着去就行,他自有办法。
把车停在小区外面,许名扬还掏出一个口罩让我带上,我问他带这玩意干啥,他就让我别墨迹,赶紧带上就完事儿了。
然后他也把口罩给带上了,我俩走到何伟民家门口,看了一眼灯都是关着的,我刚想问许名扬用不用再敲敲门,就看见他从兜里掏出来两根像铁丝一样的东西,朝着门锁直接怼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就懂了,许名扬这是会开锁的意思啊!我就问他,你还会干这个呢?
“你小点声行不行?咱俩这是撬锁不是回家。”他瞪了我一眼:“你去旁边放放哨,看有没有人过来啥的,有的话赶紧提醒我一声。”
说实话,毕竟是人生中第一次做贼,我多少有点害怕,但是这害怕中还夹杂着一点兴进去之前许名扬还跟我说:“我总觉得这里不简单,进去之后你一定要跟着我,知道吗?”
我点点头说行,但万一有啥事你得护着我啊,许名扬就说放心,我既然敢带你进来,就有把握带你出去。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就踏实了不少,我俩一起走了进去,然后我就看见别墅里面装修挺豪华的,家具家电一应俱全,但奇怪的是东西都太整洁了,整洁的压根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
许名扬蹲下摸了摸地板,又走过去摸了摸客厅里的茶几,然后给我看了一眼,我看见他手心里一点灰尘都没有,干干净净的,肯定是有人经常来打扫。
可白白空着一个大别墅,打扫完了又不住,这是因为点啥?
我想不通,估计许名扬也没想通,他在一楼的客厅和厨房绕了一大圈,然后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不对啊。”
我最怕就是听见他说这种话,赶紧问他哪不对。
“如果这地方有人住,那他为什么不交取暖费呢?可要是没人住,为什么还要打扫的这么干净?”
他这么说我才感觉出来,这屋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不了多少,虽说不至于零下,但也绝对不是人能生活的温度。
又绕着一楼转了两圈,许名扬眉头皱的更深了:“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来过这儿,真是奇了怪了。”
被他整的我都有点迷茫了,我就问许名扬,这是何伟民家啊,你怎么可能来过这儿呢?许名扬就说他也不知道,但就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然后许名扬就带我上了楼梯,打算去他这么说我心里更打怵了,正好旁边有个开关,我就尝试着开了灯,至少亮着灯我心里不会那么恐惧。但可能是因为太久没住人了,我按了开关,灯咔嚓一声,竟然半亮不亮的挂在那,咔嚓咔嚓的响,吓得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灯在关掉的一刹那,因为瞬间的光暗交替,周围一下子变得黑暗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影子,我觉得应该是我太害怕了所以眼花,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许名扬还让我别乱开灯,容易把物业引过来,然后他就带着我挨个房间摸索。奇怪的是二楼的几个卧室各个都很整洁,生活用品应有尽有,但就像是被人刻意摆上去的一样,从来没被用过。
一直走到二楼最里面那个卧室,推开门,我赫然看见那间卧室没有床和家具,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口棺材!
那棺材就明晃晃的摆在卧室中间,四周的墙上贴满了黄色的符箓,其中一面墙上还挂着一张女人的照片,借着月光,依稀能看清女人面部的轮廓。
眼前诡异的场面让我瞬间头皮发麻,就像三伏天里被人浇了一桶冰水,寒意唰的一下涌了上来,哆哆嗦嗦的问许名扬这地方为啥摆了口棺材啊?要不咱俩赶紧走吧,对着一口棺材我总觉得心里发毛。
然后我就听见许名扬喊了声:“卧槽,我想起来了,五年前这家有个女人上吊自杀,是我和师傅来做的净宅,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真是猪脑子!这地方很明显是被人当了阴宅了!”
阴宅?啥东西?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突然听到了许名扬咬牙切齿的说:“那个何伟民应该早就布好了局,他留下的那些线索,很有可能就是故意想引咱们过来的!”
看他紧张成这德行我心里也开始发毛了,赶紧问他现在咋办?
“快跟着我,不管谁喊你都别应声!”
许名扬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铃铛,不知道是干啥的,然后他就拉着我往外跑,可我俩刚跑到楼下,就发现这栋别墅的门不见了!
不光是没有门,就连窗户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好像这短短几分钟时间内,有人从外面把这个别墅的所有出口用水泥堵死了一样。
凭记忆摸索了一圈,但本该是出口的地方变成了墙,这很显然是不可能发生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别墅里有东西,那东西想用障眼法把我俩困住。
“快,去楼上,看能不能从二楼窗户跳下去。”
他又拉着我往楼上跑,可到二楼之后,我俩发现连楼上的窗户都消失了。许名扬摇了摇手里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别墅里久久不散,可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哪经历过这场面啊,刚刚还在眼前的东西都能凭空消失,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我当时整个脑袋都是空的,只能哆哆嗦嗦的看向许名扬,然后我就发现他满脑袋都是汗。
“怎么这么凶,惊魂铃都不起作用,怎么这么凶……”
他这样我心里更没底了,这时候那咚咚咚的声音由远及近,很明显是在下楼,我就让他别嘟囔了,赶紧想想办法啊!
许名扬犹豫了一瞬,然后指着厨房门对我说:“你躲进去把门锁上,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别出来,等我对付完那东西自己会开门找你。”
其实我挺不情愿的,因为在许名扬身边我还能有点安全感,可要让我自己在乌漆嘛黑的厨房里躲着我怕我自己心脏受不了。我哪经历过这场面啊,刚刚还在眼前的东西都能凭空消失,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我当时整个脑袋都是空的,只能哆哆嗦嗦的看向许名扬,然后我就发现他满脑袋都是汗。
“怎么这么凶,惊魂铃都不起作用,怎么这么凶……”
他这样我心里更没底了,这时候那咚咚咚的声音由远及近,很明显是在下楼,我就让他别嘟囔了,赶紧想想办法啊!
许名扬犹豫了一瞬,然后指着厨房门对我说:“你躲进去把门锁上,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别出来,等我对付完那东西自己会开门找你。”
其实我挺不情愿的,因为在许名扬身边我还能有点安全感,可要让我自己在乌漆嘛黑的厨房里躲着我怕我自己心脏受不了。
但我也不能直接说,就问他,你自己能行吗?要不还是咱俩一起吧,我能给你帮帮忙啥的。许名扬就让我别墨迹了,我又不懂这些东西,万一被鬼迷了眼,很有可能会帮着鬼一起把他害了。
然后他一把给我推进了厨房,喊了声不许出来,还在门上贴了一张符。我也顺势把门锁上了,但不知道为啥,自从我进了厨房就一直没听见外面有动静。
当时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静的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这种极致的安静逼的我快要发疯了,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脑子里除了害怕就没别的情绪。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许名扬的师父,那个老头曾经跟我说过,鬼想害人一般都是用些障眼法,我就想着既然听不见声音,那我把眼睛闭上它不就害不了我吗?
想到这我就把眼睛闭上了,可刚闭上眼,我就听见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
顾言?你在里面吗?这时候我突然想到许名扬的师父,那个老头曾经跟我说过,鬼想害人一般都是用些障眼法,我就想着既然听不见声音,那我把眼睛闭上它不就害不了我吗?
想到这我就把眼睛闭上了,可刚闭上眼,我就听见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
顾言?你在里面吗?
是一个女人,用那种很温柔的声音在叫我,我差点就回答了,但很快就惊醒过来没有发出声。因为恐惧,我甚至都能听见因为心脏快速跳动,血液流经耳朵时的那种脉动声,甚至我都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来。
那个声音继续说着:“顾言,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这时候我才猛然惊醒,这他妈不是莹莹的声音吗?
瞬间我就感觉头皮发麻,我感觉面前这个东西和我那天晚上在公寓,以及后来在水库遇见的东西都一样,都是想伪装成莹莹来害我。
感觉这些东西智商也不高,就知道装成莹莹,哪怕它们装成许诺了,或者装成我爸妈也行啊,说不定我还能相信。
但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点恍神儿,可能是因为太紧张,我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来爸妈长啥样了。
“顾言,你到底在不在里面啊?在的话就快点开门出来,那个许名扬在骗你!”莹莹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我又听见了一阵高跟鞋的咚咚声,我就特别庆幸自己没说话,因为这个声音跟我刚才听见的一模一样。
它走后四周开始变得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让人毛骨悚人,我在心里骂了许名扬一通,感觉他也是个半吊子,自己没弄清楚就冒失的把我带进这个地方,可想到这我心里突然一惊。
按说这东西现在应该正和许名扬纠缠着才对啊,可它既然能来找我,那许名扬是不是出事了?
我直接就麻了,人家是好心帮我,如果真出了事,那就算我能平安回去又怎么跟许诺交代?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莹莹给的那块玉,她说过,只要我不摘这东西就什么事儿都没有。许名扬也说了,玉上面这个叫鬼车鸟的凶兽是个很牛逼的玩意,就算真遇见鬼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内心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出去看看,毕竟我不能在这一直傻站到天亮。而且我才进来也没多久,就算许名扬真有危险,说不定我还来得及去救他。
下意识摸了摸那块玉,温润的触感让我心里踏实了不少,我拧开把手,一狠心直接把门推开了。
没想到灯竟然开着,推开门的一瞬间,刺目的灯光让我不自觉闭上了眼睛,等我慢慢适应之后再张开,眼前的惊喜让我直接愣住了。
我是真没想到外面会是这样。
眼前的客厅,跟我进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画面。
然后王腾死了,就那样的死了!
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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