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有些惊讶

开餐馆是个好主意，他们是来取经学习的。
  “不过，老板本身是厨师，找个好厨师可能不容易。
  “  范金有提出担忧。
  “确实如此。
  “  陈雪茹开始点菜，点了相当多的菜品。
  旁边的服务员连忙提醒：“客人，您点的菜有点多，就你们两位，恐怕吃不完。
  “没事，上吧！”  陈雪茹吩咐道。
  “好的。
  “  服务员只是善意提醒，并不会过多劝阻，以免引起反感。
  尽管中午人很多，但上菜速度并不慢。
  此时，何雨柱正在后厨指导学徒。
  留下的厨师和帮厨除了两位年纪较大的，其他人都拜入了他的门下，成为他的徒弟。
  大家都是厨师，讲究的是手艺。
  何雨柱早先对他们进行了考察，展示了自己的实力，随后他的徒弟们来了，这些人自然心服口服。
  手艺不如人家徒弟，还有什么不服的呢？
  何雨柱在一旁观看马华烹饪，待到菜肴出锅后，他才给出了点评，并补充道：“你的手艺还需进一步提升，将来有机会我会为你开设分店，让你掌管。
  “师父，我哪有那个本事呢？”马华抓了抓脑袋，表示谦虚。
  “我就跟着您好好干就是了。
  “你当了好几年食堂主任，连一家店都管理不好？”何雨柱瞪了他一眼，“随着师兄弟越来越多，将来你们也得收徒，分店迟早会开。
  不过，手艺的精进是必须的。
  何雨柱审视着他的徒弟们，强调：“没有真才实学，你们别想太多，厨师这一行，看的是真功夫。
  “达不到标准的，就老老实实做饭。
  “他命令道。
  “是，师父！”徒弟们恭敬地应答，他们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师父的孩子们并没有继承厨艺，顶多偶尔下厨帮帮忙。
  “嗯，有空我会编撰一本川菜大全，收录所有川菜，到时候你们也可以帮忙整理。
  “何雨柱透露了他的计划。
  “师父，您这是打算……”马  **  言有些惊讶。
  “当然是传承下去，川菜是我创制的不少，我想把这些整理出来，可惜孩子们没学厨，所以只能通过书本记录，也算为何家留下一份技艺传承。
  “何雨柱解释道。
  他们在厨房交谈，因为包厢使用不多，何雨柱显得较为悠闲。
  而在外面，陈雪茹和范金有品尝着菜肴，赞道：“嗯，都很好吃。
  范金有吃得津津有味：“嘶，真的，这个辣度太爽了！”
  “服务员，麻烦叫你们老板过来一下。
  “陈雪茹放下筷子，吩咐道。
  服务员过来询问：“请问客人有何不满吗？”
  “不是，我是老板的朋友，昨天有事未能前来。
  “陈雪茹微笑着说，看到服务员松了口气。
  “请稍等。
  “服务员转身去通知老板。
  这时，陈雪茹笑道：“这些服务员似乎很怕柱子啊！”
  “这里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局面是**，你的绸缎庄什么时候能重新接手？”范金有转移话题。
  “应该快了，试点已经开始。
  “陈雪茹满怀期待。
  何雨柱来到前厅，看到陈雪茹，笑道：“哎呀，陈老板昨天怎么没来？”
  “有点事耽误了，今天补上，祝你生意兴隆！”陈雪茹递上一个红包。
  “那就谢谢你的吉言了，今天我请你，算是弥补昨天的宴请。
  “何雨柱接过红包，随后免掉了账单。
  “坐下来，咱们喝一杯？”陈雪茹邀请道。
  “好嘞，给我拿全套餐具。
  “何雨柱吩咐服务员。
  落座后，范金有斟酒，众人举杯共饮，开始聊天。
  (”柱子，如果我打算开一家餐馆，你觉得怎么样？”  陈雪茹一手撑着桌子，转头看向何雨柱寻求意见。
  )
  何雨柱听完后愣了愣，然后明白了她的意思，回答道：“当然可以，完全没问题。
  “我想找一个主厨，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陈雪茹接着问道，显然她希望是在未来某个时候。
  “确实有，以前我们厂的二食堂炊事班长，叫南易，他人不错。
  “何雨柱没有把同行视为对手，他们一起研究鲁菜和宫廷菜多年，如今已是好朋友。
  南易虽然资金有限，但如果由陈雪茹出资并占股，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合作机会。
  “他擅长的是鲁菜，如果你打算开餐馆，我们可以成为合作伙伴。
  “  陈雪茹眼神一亮，随即笑道：“柱子哥，不怕竞争吗？”
  “这有什么好怕的？”  何雨柱挥挥手，“偌大的四九城，容不下几家餐馆吗？”
  “况且，我的是川菜，你们是鲁菜，两者之间不会有冲突。
  “嗯，那我先谢谢你了。
  以后可能还需要你帮忙牵线搭桥。
  “  陈雪茹随后举杯敬酒。
  何雨柱在此喝了几杯，尝了几口菜，然后起身告辞。
  ...
  时光飞逝，转眼间到了1979年，何家迎来了重大时刻，何文轩即将参加高考。

  高考恢复已久，如今已步入常态，何文轩考取大学不在话下，但问题在于未来的就业方向。
  如今大学不再包分配，家人期望何文轩留在四九城，而何雨柱对未来的洞察无疑是个优势。
  许多行业将向民营企业开放，国有企事业单位未来也可能走向私有化，因此行业选择需深思熟虑。
  对此，何文轩有自己的想法，在家庭聚会上，他说出了决定：“我想成为一名海军。
  “...”  这让家人颇感惊讶。
  文丽立刻反对：“当海军？为什么？”
  “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海军一年到头难得回家一趟，你还想当海军？海上生活不是开玩笑的吧？”  文丽质问道。
  何文轩却振振有词：“百年海军，我国海军正需要更多的人才。
  “  他转向父亲何雨柱寻求支持。
  文丽看向何雨柱，催促道：“你说句话呀！”
  何雨柱并非沉默不语，而是在心中盘算。
  虽然当前海军实力相对较弱，且面临诸多海上挑战，特别是  **  的威胁时常存在。
  但他坚信，中国作为大国，未来舰船建造如雨后春笋，且技术先进。
  考虑到何文轩十八岁的年纪，生于一月，到三十年后也不过五十出头，正值壮年。
  于是，何雨柱开口道：“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准备好付出努力。
  如果你真的准备好了，我会支持你的决定。
  文丽焦急地反驳，何雨柱摇头示意，然后对儿子说：“军队不同于家庭，一旦入伍，就像离弦之箭，无法回头。
  想离开就成逃兵了。
  “你考虑清楚了吗？”  何雨轩坚定地回答：“我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好，那就去实现吧！”  何雨柱点头，“希望我们的海军能在你们这一代人手中强大起来。
  “爸，您放心吧！”  何文轩心情振奋。
  文丽心中五味杂陈，何雨柱示意孩子们离开，他坐到妻子身旁，揽住她的肩膀：“孩子大了，不能由着母亲的意愿行事。
  他们的选择，我们应尊重和支持，哪怕将来后悔，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只是，太苦了啊！”  文丽心疼孩子。
  “男儿就是要经受磨砺，军队就像熔炉，无论进来什么，出来都是钢铁。
  “  何雨柱安慰妻子，“不是还有你父亲为他们积累的家业吗？”
  “放心吧。
  “  文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何文轩报考了海军舰艇学院，他的学习成绩本就优秀，经过体检和政审后顺利被录取。
  离家时，他身披红色条幅，因为入学即意味着入伍，家人在火车站送行时，文丽终于忍不住泪水。
  何雨柱眼眶也泛红，毕竟这是他的儿子。
  但他身为男人，需要安慰妻子。
  此时我国正在进行第五次大规模裁军，但人才引进并未停止，像何文轩这样高考成绩优异并报考军事院校的人，并不受裁军影响。
  未来，何文轩有望成为舰艇指挥官，具体指挥哪种舰艇则要看他个人的努力。
  何雨柱宽慰道：“别担心，你在军校不会有事的。
  而且鲁省近在咫尺，我们有空就去看你。
  “文丽闻言幽怨地看着他。
  何文佳在一旁哭泣，拉扯着何雨柱的衣角：“爸爸，我也要去见哥哥。
  ””去吧，都去！”何雨柱还需安慰女儿，而老二何文承似乎不太难过，甚至有些兴奋，这让何雨柱有些担忧，怕老二将来也会走上从军之路。
  岳母还算能理解，何雨柱才能安心安慰他们。
  送完家人回家后，这件事暂告一段落。
  何雨柱的蜀香园如今名声在外，每日宾客络绎不绝，无论是服务、菜肴、环境还是价格，都令人满意，因此常有顾客纷至沓来。
  特别是在前门大街的试点获得了成功，何雨柱还经常下乡采购食材，间接促进了农村经济的发展。
  大部分食材来自他神秘的空间，节省了不少成本。
  尽管税收数额不小，这对于个体经营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负担，但也推动了京城私人承包业务的快速发展。
  然而这些是后话，半年后何文轩放假归来，皮肤晒得黝黑，文丽几乎认不出来，而何文承的兴奋劲儿也不复存在。
  何文轩虽然看起来更黑了，但精神状态更好，体型也比以前消瘦，文丽心疼不已，连忙让何雨柱做些美食。
  作为父亲，何雨柱只能无声地表达关心，转身进厨房忙碌起来。
  何文轩感到有些无奈，虽然自己确实变胖了，但体格变得更健壮，军校的军事化管理让他每天除了学习还有严格的训练，现在一身肌肉。
  看着母亲的样子，他没有反驳，毕竟追求理想是自己的事，能得到家人的支持已算很好。
  现在，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久违的妹妹何文佳缠着他问东问西，而何文承则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何文轩了解弟弟，他一向注重外表，看到自己黝黑的样子，可能有些退缩。

  对此，他决定暂不劝说，毕竟弟弟的理想还未定型，等他高考后再提也不迟，毕竟弟弟比自己小四岁。
  一家人在吃过晚餐后，何雨柱单独叫何文轩出来谈话，这是男人之间的对话。
  “怎么样？”何雨柱问道，“辛苦吗？”何文轩答道：“虽然辛苦，但我觉得充实。
  爸，你放心，我会坚持下去的。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会坚持到底。
  何雨柱微微颔首，道：“我国海军目前处境艰难，但我相信未来会有转机。
  你在学习舰艇指挥，一定要关注科技进步，因为未来的海军发展必将依赖于科技的进步。
  何文轩惊讶地看着父亲，何雨柱笑道：“怎么，我这个厨师就不该懂这些吗？”
  “不是，我只是……”何文轩的确对父亲的见识感到惊讶，一个厨师怎么会如此有远见，并且还能谈论到科技？
  “别忘了，虽然我是厨师，但以前我在钢铁厂工作过！”何雨柱回忆道，“刚公私合营时，我只有十七岁，那时那些专家都被我们视为神明，技术人员们都跟着他们学习，希望能多学点东西。
  “我们现在的科技可能落后，但未来不会一直如此。
  不是有句话说‘百年海军’吗？”
  “当年我们造不出军舰，现在也造不出顶级的。
  这样的短板，不可能一直存在。
  何文轩此刻已经恢复过来，他承诺道：“我知道了，我会继续这个方向的研究，老师也这么建议的。
  “嗯，你专研战术，眼界要开阔，但安全总是第一位的，明白吗？海上和陆地不同，淹死的往往是会游泳的人。
  “明白！”何文轩点头回应，他并未对父亲的教导感到厌烦，反而心中暖意融融。
  当初选择参军，也是父亲支持他的决定，父亲曾说过，人生要由自己做主。
  “好了，去跟你妈妈聊聊吧，她最关心你。
  “何雨柱拍拍儿子的肩膀，“她是你的亲人。
  “是！”何文轩转身进了屋。
  这时，何文承悄悄溜过来，何雨柱取出一支烟点燃，问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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