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第二章
“水门，纲手又一口绝了我的告白”左边的白发醉鬼郁闷地爬在桌子上，另一只手还在往自己嘴里灌酒。
“自来也老师，喝得太多对身体不好”
右边，同样喝高了的朔茂勾住水门的肩坏笑道：“水门，把你妹妹给我作儿媳妇怎么样？”
“前辈，无天还没到三岁，忍者学校都没上，卡卡西也刚五岁”
被夹在中间的水门欲哭无泪，刚才，喝了不少但还有意识能自己回家的纲手说要去赌场就出门走了，没喝多少的大蛇丸掏出自来也的钱包扔给掌柜之后头也不回地消失了，只剩他招架着两只喝了不少的酒鬼。
嘛，至少没让他付钱。水门安慰自己。
好歹二位都是名满战场的大人物，节操碎一地什么的真的好么；在掌柜同情的目光下，水门挣开朔茂，先用飞雷神送自来也回了家再来扛木叶白牙。
下次在前辈家也作个标记好了，水门挠了挠头，虽说有卡卡西，但无天不会有危险吧？
会不会有山崩地震泥石流，色狼流泯猥琐大叔之类的伤害我家小无天呢？
不行，要快点了。
水门的第六感在这方面倒挺准，不过当然没有这么夸张，挡住他们两个的，是两个在忍者学校初级班的孩子，五六岁的年纪。
“这不是那个旗木卡卡西吗？”
“在高级班很器张的那个？“街上没有别人，这两个直接凑了过来，“明明五岁不到，要不在这里教训他一顿？”
看来太厉害了也会招人注目，无天想着，她倒不担心会被累：从哥哥的描述和刚才卡卡西拉着自己一路躲过一个西瓜头小孩的样子来看，两个看起来就很菜的货色是打不过卡卡西的，要不然应该在学校决斗而不是放学堵人。
无天还是很聪明的。
果然，一见两人靠近，卡卡西就把无天挡在了身后，无天也很明智地站在不会碍事的地方——她清楚，靠自己的年纪和仅有的一点实力上去只能拖卡卡西的后腿。
果然，没几下那两人就轮流被卡卡西踹翻在地，他们倒是很顽强，一个继续缠住卡卡西，另一个却来打她的主意。
“无天！“见对手故意拖住自己，卡卡西越发着急，动作也不留情起来。
无天可不会傻站在原地等对方来动手，在那人冲过来的瞬间，她麻利向旁一闪，再回头，却见有人站在她刚才的位置挡下那一击。
不是卡卡西，他刚把缠住他的人打得哭爹喊娘地跑开，架住那一击的是一个黑发黑眸，大概和卡卡西一个年纪的孩子。
“你给我等着！”那人见队友跑了，对手则又多了一个，也一跺脚逃了。
“切，没品，”来救场的人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打不过别人就欺负弱小。”
“无天，你受伤了吗？”卡卡西跑了来。
“没有，我躲过了。”无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很好。
“这是止水，宇智波止水，”卡卡西这才给两人介绍，“这是波风无天。”
“噢噢你是那个！”
两人同时叫了出声，毕章两个人都挺有名，不过一个是宇智波家的天才少年，一个是波风上忍捧上天的妹妹。
天才，又是天才，卡卡西也是，这个时代盛产天才吗，无天有些抑郁。
“好险，幸好止水来了，”卡卡西转向无天，”无天还没上忍者学校吧，那两个真阴险。”
“不过无天动作很快，还真是没想到呢。“止水自来熟地拍了拍无天的肩膀。
“水门哥在家时也会带我训练的。”生长在乱世的孩子，小小年纪便必须开始磨练生存技能。
“说起来啊，无天，”止水忽然一脸认真，“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现在也算是认识了你，终于可以问出来了。”
“嗯？”
“你的名字有什么呃，含义吗？”
““其实卡卡西也想问来着，可没好意思。
无天，真的无法无天吗？
“别问，我也不知道——”无天一脸黑线，出生后，父母不知哪一方突发其想地给她起了这个名字，另一方更突发其想地很为很合适，于是，她从此便叫作波风无天。
“估计是希望你能自由自在吧。“卡卡西忍着笑安慰，而止水早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那我谢谢你哦。”
一阵笑闹间，小孩子的友谊这样就开始了，多年之后，准想起这段过住还在感叹流年岁月，年少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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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苦命的水门还在扛朔茂回家。
“水门啊，”因为喝了酒，朔茂说话时有些口齿不清，“无天快上忍者学校了吧。”
“嗯，已经通过入学试了，等下个入学季就可以上学，到时候卡卡西就要毕业了吧。”
“是啊，五岁的小下忍一一。”朔茂苦笑了一下，”相比天才么的，其实还是晚点毕业更好啊。”
“那样的话，就可从晚点上战场了。”
虽然第二次忍界大战结束了，不过各个村子之间仍是剑拔嚣张的状态，争斗更是时有发生。
战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无处不在。
水门一时无言，他不敢想，战场上的七八岁孩子如果就是无天会怎样。
“战争这种东西，果然还是早点消失好了。”
朔茂又抬起头：“那战争结束后把无天给我当儿媳妇怎么样？”
“前辈”所以说是怎么扯到这上面来的？
把朔茂送到了旗木宅，照例跟卡卡西寒暄几句，水门一个飞雷神便到了家门前。
无天正端着泡好的茶从厨房出来，踮脚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哥，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无天，”见自家妹妹安然无恙，连头发都没少一根，水门才笑起来，“谢谢你的茶。”
“那我先去洗澡了。”
见小小的无天抱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关上门，水门轻叹了一声，从怀里抽出一份文件看了起来。
这是他之前拜托纲手在入学时的体质测试中顺便给无天做的检查，无天很像小时候的他，再加上他偷偷在无天上学前要看的卷轴中加了一个关于飞雷神之术的卷轴，而无天却没觉得深奥难懂，反而一遍遍看得起劲他猜测无天也有飞雷神的天分。
飞雷神不是所有人都能用的，曾经有人强行使用导致身体裂成几块，现在木叶能使用飞雷神的只有他一个，就是之前，也不过只有二代目而已。
纲手临走前把文件糊到了他脸上，一句话没说就走了，他就知道八成自是猜对了。
罕见的风属性查克拉本就适合飞雷神，无天的身体条件还和他极为相近，以后应该也可以和他一样熟练运用飞雷神。
水门不知该喜该忧：可以用飞雷神让无天在乱世存活的机率无限放大，可这也可能加快无天上战扬的速度，或者有他的仇家找上无天。
这都是他不想看到的。
等无天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番景象：水门单手撑在桌子上，眉头微微皱起，盯着已经空了的茶杯发呆。
“哥，出什么事了吗？”天天跑过去窝在了水门旁边。
水门捏了捏无天热气腾腾，冒着水汽的脸：“没事，就是在想我家小无天怎么这么快就要长大了。”
“不长大难道要一辈子都只有三岁啊？”无天有些哭笑不得。
“慢点长大才好啊。”
长大了，世界就不一样了。
“反正有哥哥在就好啦。”无天并不能理解水门的深意，只是往水门怀里蹭了蹭。
水门享受着自家妹难得的孩子气——父母早逝的孩子一般都更成熟，无天上一次这样跟自己撒娇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呢。
无天无天，不要再长大了吧，那样我才可以一直保护你啊。
水门很想这么说，可惜，他不能。
谁都不知道在战争中会发生什么，无天必须尽可能快地成长起来，这样才能平安长大成人。
乱世中，人们最大的依靠还是自己。
“无天，找时间和我一起练习苦无吧。”
“好，”无天也明白，弱小的人是没有资格谈以后的。
“今天先睡吧，晚安。”
“晚安，水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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