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灭顶之灾!
沈飞扬眼看着阿虎拿着皮鞭走向秦悦,他转身走了出去,身后传来皮鞭抽打的声音,还有秦悦的惨叫声。
沈擎天目光冰冷地看着被鞭子抽打的秦悦,看着她满地打滚,痛哭求饶,还是觉得不解气。
“注意点,不要弄死了,也不要留疤。”沈擎天冷声道。
“明白。”阿虎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打人,有一种手法,就是不留外伤,却让人痛不欲生。
沈擎天听到那些人讲述当时的情形,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秦欢就被秦悦找的这些人侮辱了。
秦悦用这样的残忍的方式对待秦欢,沈擎天也不会对她留情,在她被打的爬不起来的时候,阿虎终于收手。
“沈总,要继续吗?”阿虎眼看秦悦要受不了。
“把那几个人放进来,她能狠毒的叫人羞辱别人,就先让她自己尝尝被羞辱的滋味。”沈擎天面容冷峻,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神。
沈擎天带着阿虎走出地下室,那天晚上,跟着秦悦一起绑架秦欢的几个壮汉,被扔进了关押秦悦的地下室里。
此时的秦悦,身上的衣服被扒光,身边凌散着一大堆的情趣用品。
她看到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不断的后退,可是每移动一下,全身都疼,钻心地那种疼痛。
“受罪之前,先犒劳你们一番。你们会有今天的下场,全都是这个女人害的,不要放过她。”黑衣人冷冷地说。
一群壮汉冲上去,对秦悦白嫩的身子上下齐手,一个个都像饿狼似的,双眼血红地盯着她。
秦悦感觉到灭顶之灾,可是却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那些臭哄哄的男人,扑到她身上,无所不用其极,将床上的道具统统在她身上用了个遍,可是无论怎么发泄,都解不了心头的气。
一边在她身上驰骋,一边骂她害惨他们几个,现在沈擎天要卸他们的胳膊。
滚烫的蜡烛一滴滴落在她身上,带着毛刺的皮鞭一下重过一下抽在身上,燃烧的烟头在胸口烫起无数的烙印,每印一下,都能闻到皮肤被烧焦的味道。
那几个壮汉发了狠的要她,一遍又一遍,往死里折腾。
拿起床上的铁链,栓在秦悦的脖子上,一手牵着链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从身后发了疯地侮辱她,“叫啊,你是哑巴吗?”
“你们这些混蛋,我是顾家千金,放开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秦悦躲避不了,嚎哭出声。
粗暴的男人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见她不配合,抓住起带着毛刺的皮鞭就往她身上抽,像抽畜生一样毫不留情,她全身都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秦悦直接痛晕过去,身子往地上倒,男人便死命地扯手上的狗链,不让她倒在地上。
她人已经晕了过去,由于脖子里的链子拉着,半跪在地上,头向下耷拉着,奄奄一息。
沈擎天面无表情地看着监控屏幕,眼看秦悦要不行了,沈飞扬忍不住开口道:“舅舅,就这样吧,她快不行了。”
“留着她的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沈擎天说完转身,离开了监控室。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推开房门,沈擎天见秦欢还在睡觉,但她睡的并不安稳。
“宝宝……”秦欢喃喃地呓语。
沈擎天心痛不已,酸涩,难受,所有的负面情绪充斥着他的整个胸腔,压抑的快要疯掉了。
他紧紧地将秦欢搂进怀里,虽然她不说,但是他知道,她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走出来。
依在沈擎天的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秦欢终于安静下来,后半夜睡的很沉稳。
清晨,阳光照进窗户,秦欢在沈擎天的怀里醒来,睁开眼看见他正凝神注视着她。
“几点了?”秦欢轻声问。
“八点。”沈擎天温柔回应。
“这么晚了,轩轩吃早餐了吗?”秦欢醒来,第一时间就是想到沈鸣轩。
“儿子早就吃过了,我还饿着呢,想等你醒了一起吃。”沈擎天笑道。
“我能感觉到体力不支,明明想起床,却怎么都醒不过来。”秦欢攀着沈擎天的肩慢慢坐起身。
“走,刷牙洗脸去。”沈擎天轻轻将她抱起来,走进洗手间。
“你下楼,让刘姨把早餐端下来,我马上就来。”秦欢将他推了出去,关上洗手间的门,看着挤好的牙膏,她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了。
她从来不怀疑沈擎天对她的爱,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秦欢洗漱完毕,走出洗手间,看见沈擎天站在窗前打电话,高大的身影显得无比孤寂。
从他知道她是沈鸣轩的妈妈时,心就一直悬着,这几个月他是怎么过的,她不知道。
时刻担心她知道真相,怕她恨他,离开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爱她。
他就这样矛盾着,压抑着,痛苦纠结着。
而她一无所知,在知道真相后,却没有给他机会,毅然决然地离开他。
秦欢对此后悔不已,自己受伤,孩子流产,帮她的何云逸至今昏迷不醒。
“好,报警吧。”沈擎天平静地说。
“舅舅,秦悦把林雨薇咬出来了,说上次在咖啡馆绑架秦欢,是林雨薇指使她做的。”沈飞扬皱眉道,“我们现在跟林氏集团合作开发云城商贸中心的项目,如果把林雨薇牵扯进去,以后的合作恐怕……”
“她既然做了,就该付出代价。”沈擎天冷冷地说。
之前他怀疑林雨薇,但没有证据,现在秦悦把林雨薇咬出来,就怪不得他无情。
“舅舅,她现在一身的伤,交给警察,恐怕会有麻烦。”沈飞扬说道。
“交给警察,岂不是便宜了她,三天后将她扔到路边,自然会有人替她报警。”沈擎天冷冷地说。
此时,郊外别墅的地下室里,秦悦差点被那些男人弄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今天又被几个看押她的男人轮翻折腾个半死。
他们不让她死,昏过去就给她打针,把她救活,让她一直处于亢奋状态。
“杀了我吧。”秦悦衣不避体,头发凌乱,两个眼睛空洞得像女鬼。
他们给她打的针,只是让她活着,却没有人为她医治身上的伤,那种钻心的痛简直让她崩溃。
身上早已经血肉模糊,刚凝固在一起,就被一通抽打,鲜血又涌了出来。
秦悦吐了一口血在地上,连连咳嗽了好几声,然后抬起头看着头顶的监控:“沈飞扬,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地对我?”
沈飞扬其实并不在监控前,他也不知道秦悦的情况。
毕竟是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秦悦做了那么伤天害理的事,但她从来没有害过沈飞扬。
下令对秦悦用极刑的人是沈擎天,秦悦对秦欢造成的伤害,是永远的
失去孩子,子宫受损,秦欢可能再也怀不上孩子。
同父母异母的姐妹,却比陌生人还狠毒,秦悦做了太多伤害的秦欢的事,她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的报应。
秦悦被困三天后,折腾的体无完肤。
而秦欢出院后,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晚上吃饭的时候,沈擎天突然问了一句:“你要见见秦悦吗?”
“好。”秦欢答应了。
去的路上,秦欢的眼睛被蒙上了,沈擎天有意不让她知道秦悦在哪儿。
下车的时候,他将她抱了下来,一直抱到了地下室的门口。
因为知道沈擎天要带秦欢过来,沈飞扬命人给秦悦洗了澡,换了衣服,凌乱的头发梳理好,随意披散在肩头,还给她化了妆,不想让秦欢看到秦悦凄惨的模样。
但是即便如此,也难以掩盖秦悦饱受催残的面容,她双眼空洞,眼袋乌青,如果不是化了妆,看着都不像个人。
秦欢眼睛上的黑布拿下来的时候,她看见了坐在小木床上的秦悦。
这间地下室很潮,头顶一盏昏黄的灯,屋子里有一股刺鼻的臭味儿。
沈擎天走上前,拉过椅子,扶着秦欢慢慢坐了下来。
秦欢见到秦悦的时候,被她的样子震惊到。
“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秦悦双目充血地看着秦欢。
秦欢平静地看着她,“你就那么恨我吗?”
“同样是爷爷的孙女,爷爷却把一切都给了你。我也是秦家千金,凭什么你能嫁给沈飞扬,而我就要被人骂作私生女。从小到大,我看似得到一切,其实什么都没有。”秦悦情绪激动地说。
秦欢目光一冷,“爷爷把圣仁堂和神草园给我,是因为他知道,只有我能替他守住这些东西。到你们手上,立即变卖换钱。”
“爷爷偏心,沈家的老头子也偏心,为什么都要喜欢你?我最讨厌你装出一副贴心懂事的模样,假装自己不争不抢,其实什么都被你抢走了。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是你害死我妈妈。”秦悦怒不可竭地指控道。
秦欢轻笑一声,“你妈妈受伤,那是你们咎由自取,想把我推到碎玻璃渣上。”
“你这个贱人,是你害死我妈妈,害死我的孩子,你该死。沈擎天和沈飞扬都喜欢你那张脸,现在脸毁了,看谁还会要你。”秦悦气愤地说。
秦欢觉得秦悦的思维甚是可笑,“沈擎天是爱我这个人,一个人的内在比外在更重要。我脸上的伤痕已经结痂,咱们秦家就是卖药的,我的脸会好的,只是时间问题,你的心黑了,永远黑!”
这些天,沈擎天和季纤雨都闭口不提她脸上的伤,秦欢自己也不在意,但她洗脸的时候,会小心不让伤口碰水。
现在听到她说脸上的伤会好,沈擎天很欣慰,他并不介意她脸上有伤,而是放心,她对对容貌出现伤疤的坦然。
“你这个贱人,贱人,你破坏我和飞扬的感情,脚踏两条船,害死我妈妈和我的孩子,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一定会的。”秦悦恨不得冲上来,将秦欢撕碎,无奈她被关在一道铁门后,她只能隔着铁门,冲着秦欢破口大骂。
“直到现在,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争,沈飞扬是被你的狠毒吓走的,你的孩子是因为整容后遗症而死,你妈妈更是为了救你才会受伤,最后去世。没有人欠你的,你身边的人都被你所累,受你所害,你才该死。你骂别人会遭报应,你现在的遭遇又何尝不是报应?”秦欢说完起身,冷冷看秦悦一眼,“我再也不想见到她,交给警察吧。”
“好,我们回家。”沈擎天蒙上秦欢的眼睛,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身后,传来秦悦惨烈的叫声,还有她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如果放到以前,秦欢一定会心软,可是想起自己遭受的痛楚和委屈,沈擎天要怎么惩罚秦悦,她都不会心软。
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而她一直在做对自己残忍的事。
当里夜里,沈飞扬打电话到郊外的别墅,通知人把秦悦扔到警察局门口。
半夜值班的民警发现门口扔了一个黑色的袋子,打开一看,看见秦悦,已经奄奄一息。
秦悦身边,还有一个牛皮纸袋,也一并被拿进去。
沈飞扬确认秦悦被带进去以后,才驱车离开,回去的路上,就给沈擎天打电话,“舅舅,把她交给警察了。”
“心软了吗?”沈擎天突然问道。
“没有。”沈飞扬平静地回答,“她坏事做绝,咎由自取。”
“医生说,秦欢不会再有孩子……”沈擎天声音沉痛。
“我以后一定生个女儿,给你们养着玩。”沈飞扬声音哽咽,他后来听说了,秦欢梦见自己的女儿离开她。
如果秦欢不能再生育,这辈子也就不会有女儿了。
“你先找到女朋友再说吧,下次,擦亮眼睛,莫要害人误己。”沈擎天说道。
秦欢走到书房门口,见沈擎天在打电话,走上前,将水果盘放在桌边。
沈擎天伸手搂住她的腰,轻轻一带,她便跌坐到他的腿上。
“舅舅,外公想见你们,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沈飞扬为难地说,秦欢流产的事,大家都瞒着沈老爷子,怕他受不了刺激。
可是老人家回来几天,都没见到沈擎天和秦欢,今天倒是见到沈鸣轩了,但还在嘀咕想见沈擎天和秦欢。
“跟他说,明天一早,我就带秦欢回家看他。”沈擎天在电话里说。
“好,我回去告诉他,肯定高兴。”沈飞扬笑着挂断电话。
秦欢依偎在沈擎天怀里,小声问:“外公回来了?”
“嗯,想见我们。”沈擎天轻声说。
“他是长辈,我们是该去看看。”秦欢答应下来。
“你早点休息,明天带你回去看他。”沈擎天说完盯着秦欢的脸,想了想说:“要不要告诉他,轩轩的事。”
“告诉吧,他心里会舒服一点,看到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会更坦然。”秦欢知道,外公是不得已妥协,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她嫁给沈擎天,毕竟人言可畏。
“我可能会被骂。”沈擎天面露难色。
“你确定该骂。”秦欢勾住他的脖子,“明天让外公替我出气。”
“你想看到挨打,还是想看见我罚跪?”沈擎天故意问。
秦欢很认真地想了想,说:“跪在那里挨打。”
“果然是亲老婆,你对我真好。”沈擎天故作伤心状。
秦欢被他逗乐了,“明天我会帮你求情的,如果外公真的打你的话。”
“嗯,走,洗澡睡觉。”沈擎天抱秦欢回房,刚从书房出来就碰到季纤雨。
季纤雨目不斜视,淡定地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今天何云谦给我打过电话,想跟你见面。”沈擎天说道。
“你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我去哪儿了。至于我家,我爸回香港了,我妈自然会替我推了这门婚事。”季纤雨表情冷淡地说。
“姐,你真的想好了吗?”秦欢问。
“想好了,这种老公不要也罢。”季纤雨冲他们挥挥手,“我明天去香港,躲几天再说。”
“建议你不要走,就算走,也把事情说清楚再走。”沈擎天经历了一次,秦欢怀孕离开,结果大人和孩子都出事的惨剧,不想再让季纤雨经历一次。
“我再不走,就要被抓去举行婚礼了。元旦结婚,离结婚日期没几天了。”季纤雨想想就觉得头疼。
“你想清楚了,就见他一面,好好说清楚。”秦欢劝道。
季纤雨摆摆手,“不见,有什么好说的,背着我伤害你,他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姐……”
“你老公抱着你很累的,赶紧回房间吧。”季纤雨说完转身就进自己房间了。
沈擎天将秦欢抱回房间,放到床边坐下,轻抚她的小脸,“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何云谦,如果让你姐走了,他们真的没希望了。”
“你去洗澡吧,我打电话。”秦欢推了推沈擎天。
沈擎天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听,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秦欢拨通何云谦的电话,响到第三声的时候,就被接起来。
“没想到,你还会打电话给我。其实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给你打电话,怕打扰你。”何云谦知道秦欢被绑架流产的事。
“我没事,这么晚打电话给你,是因为我姐明天要去香港。你不能让她走,如果让她走了,你再想见她就难了。”秦欢知道季纤雨的脾气,一旦决定要走,就会藏起来。
到香港以后,转机去国外很方便,走出去就找不到她了。
“你知道她在哪里吗?”何云谦问道。
“静水湖别墅,具体地址不用我告诉你吧,你上次在这边绑架过我。”秦欢语气淡淡地。
“对不起。”何云谦抱歉地说。
“希望你们说清楚,另外,只要你真心对我姐好,过去的事,我不跟你计较。”秦欢说完挂断电话。
因为秦欢突然出事,沈擎天原本拿下何氏集团的计划也放弃了,他的心里,什么都没有秦欢重要。
沈擎天洗完澡出来,秦欢已经打完电话,看见他过来,她粘上去抱住他的腰。
“怎么了?”沈擎天微笑。
“就是想抱你。”秦欢不说话,紧紧环住他的腰。
“何云谦说什么了?”沈擎天轻声问。
“说对不起,我说只要他真心对我姐好,不跟他计较。沈擎天,还是你最好。”秦欢经历过沈飞扬,现在又看到何云谦跟季纤雨。
这世上的男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唯独沈擎天,心里只有她。
“我只对你一个人好。”沈擎天在她额头亲吻一下。
秦欢满足地笑了,“秦悦怎么骂我,我都不生气,反而觉得她可悲。她受了那么多苦,满怀怨愤,却一直没有得到爱。而我,有你,觉得好幸福。”
“嗯,我也很幸福,因为有你。”沈擎天闻闻她的头,“今天可以洗头吗?”
“很痒啊,我的头是不是臭了?”秦欢觉得头皮发痒,但是一直没有洗头,因为头部受伤。
“我问一下医生。”沈擎天给医生打电话,询问秦欢是否可以洗头,医生询问秦欢的情况后,同意洗头,但是要快洗,水温不能太热,之后要马上吹干。
“好麻烦,要不,明天让刘姨帮我洗。”秦欢不想麻烦沈擎天,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洗头。
“让老公为你服务。”沈擎天将她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秦欢坐在一个小矮凳上,头枕着浴缸的边缘,她坐在浴缸外面,沈擎天挽起裤腿,站在浴缸里面,拿起莲蓬头帮她洗头,没有水花四溅,手法娴熟又温柔,洗得很干净。
洗完头,很快擦干头发,然后吹干。
一系列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秦欢没来由地问了一句:“以前经常帮女人洗头吗?”
“你是第一个。”沈擎天笑道。
“你猜我信不信?”秦欢不悦地瞪着他,“动作很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坦白交待,那个女人是谁?”
“你是第一个让我洗头的女人。”沈擎天重申道。
“不说实话,哼!”秦欢不高兴地别过头去,不理他。
“我有空就会帮轩轩洗头,但是给女人洗头,真的是第一次。”沈擎天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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