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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回


碎瓷片宛如星芒散落满地,瓶中解药已经沿着暖玉石板流入缝隙之中。

        "解药。"

        那剩下唯一的解药,那就是

        沈旷钳着秦砚的手中像是烈火燃烧一般,渴求更多解救他的触碰。

        "你说的是哪种"沈旷上下滚动的喉结像是极力隐忍被催生的情意。

        勾魂摄魄一般的朱唇在抬眸之后离得极近,仿佛隔空就能感受到彼此的温热。开口尽是从不存在过的娇媚,"您说呢"

        雾时,两人位置调转,沈旷将秦砚抵在桌案边,手掌垫在她的腰后。

        呼吸中的情迷意乱艰难地寻出最后一丝清醒,他问∶"现在还有机会推开我。"

        紧闭多时的门扉,只是找到了开启的机会,借着酒意不在隐瞒自己真正的渴望。忍不住想靠近,忍不住想触碰,飞蛾扑火般追求着那股在心间升起的炙热。

        她做不到清醒时那般果决,今晚她也不想做到。

        秦砚踮脚擎上沈旷的肩膀,抵在他的胸膛前,"只此一次。"

        天旋地转,秦砚被托书案之上,封堵住她的唇,也封锁她的全部退路。

        醉梦与清醒,酸楚与快意,没有什么泾渭分明,恍然间混沌一片。

        轻纱叠幔,纠缠之间散落半臂。

        顺着落下滚烫的唇齿摩掌激起光洁之上一阵瑟缩,轻而易举地留下一片红霞。

        半梦半醒之间秦砚分出一分心神,柔软无力的手推了推沈旷。

        "嗯"

        脸上红晕早已好似飞霞漫天,她转头挡了那一侧,"遮不住。"

        发丝全部挽起,那脖颈直至琵琶骨全然被衣襟衬着,皎皎如月。而现在身前衣衫散乱更是遮不住那残留的暖昧痕迹。

        沈旷低笑,含住赧然的朱唇,"知道了。"

        往下三寸,一片隐蔽之地。

        "啊

        直至月挂枝头,广华殿中极力隐秘的娇缠之声终于停歇。前殿早已空无一人,秦砚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跟着沈旷到了后庭。

        沈旷的寝殿就在口口,秦砚应该从来没在这歇下过。此时她绵软地躺在龙塌之上,眼皮艰难地抬起。

        她动了动上身,想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但揽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又将她带回了原处。身后的人紧紧贴着她,在她脖颈上轻轻落下一吻,"别走。"

        "一会宫门就落锁了。"秦砚推着宛如磐石一样的手臂,但毫无成效。

        沈旷呼了口气,越过秦砚耳边,引起一阵酥麻,他道∶"明天一早康平送你出宫。"

        秦砚转了个身,忽然坦诚相见沈旷还有些不习惯,只是秦砚瞬时拢了被子在身前,丢沈旷一人在冷风中。

        "我在这又没有换洗衣物。"

        "已经让人送来了。"沈旷好似有些失笑。

        "那总得让我回府沐浴。"秦砚开始随口编起了理由,总之就是不在宫里过夜。

        像什么话。

        后悔倒是没有,反正做都做了,不管是酒还是她图些什么。是他先说的做一些"纯洁的"关系,你情我愿的事,她可不亏心。

        "广华殿和你的凤仪宫引得是同一眼温泉。"沈旷看着她,就想听听还能有什么理由。

        "不行,池水太深。"秦砚闷在被子里,露出的眼睛晶亮亮的。

        广华殿那温泉她见过,池子比她都深,还宽阔,掉进去她都怕淹死在那里。

        "一边高一边浅,在浅的那边便是。"沈旷道。

        秦砚没话说了,眼睛眨着还是硬想。

        "为何不愿留下"应当好好休息才是。

        "事先忘说了。"秦砚抱着棉被,眼神尽量不落在他脸上,"咱这是纯、纯洁的"

        "纯洁的肌肤之间的往来。"沈旷见她差羞得不像样,替她说完了,"所以"跟你一晚都不住有什么关系

        秦砚瞪他一眼,"同床共枕那就不纯洁了。"

        但沈旷却说∶"没事,可以同床异梦。"

        "同床异梦,就算是梦中也坚守原则,绝不会有超出肌肤往来的东西。"

        秦砚一口气没出来,差点让沈旷憋死。

        "大晚上出宫你不嫌折腾,守卫还嫌折腾。"沈旷封死了她最后的退路。

        沈旷起身,秦砚立刻撇过脸。

        沈旷倒是方便,毕竟是自己的寝殿,找出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身上,在分辨出哪件是秦砚的以后捡了起来递给她。

        秦砚从被子中伸出手拿了衣物背对着沈旷随手一系,"做什么"

        不让她走还让她穿衣服,总不能是晚上加夜宵吧。

        "沐浴完了,回来同床异梦。"沈旷向她伸手,大有抱着她过去的意思。

        秦砚一把将他的手拍开,"还没那么柔弱。"

        她扬着脸掀开被子,足尖落地,只是如同每次一样,这次还有那酒劲催着,两腿之间更是使不上力。

        一瞬不稳,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借力,一双手接住了她,稳稳托住她的后腰。

        "嗯,还没那么柔弱。"沈旷低头看向面前逞强的人,一时失笑,转而将人打横抱起来。

        秦砚"哼"了一声,揽着沈旷的手勒得更紧了些,"那就劳烦不''柔弱''的您了。"

        后庭温泉只放了浅浅一层温水,像是刻意嘱托过一样。

        秦砚坐在池边脚尖划着水花,看着沈旷自己摆弄着放水的出口,眼神落在被水花浸湿半片的外衣上。

        绸缎顺着腰间垂落,隐隐约约半透着衣衫包覆的下身。

        再熟悉不过的紧致腰身现在远远看起来也是一阵燥热。

        "还合适"沈旷回头问她。

        秦砚心不在焉地探足进去,试了试水温,点点头。

        她不太会泅水,没过大腿的水深就足以让她发慌,凤仪宫的温泉虽深,但水深从没有超过小腿深度。

        恍然想起在凤仪宫温泉中的那夜,像是初次开放节制一般,什么猛烈的东西都一股脑地涌现出来。

        今时即便是有酒意催促,沈旷也没像那日一般毫不节制。若是她表现出轻轻皱眉,他都会停下再三询问。

        秦砚被问烦了,颤声道∶"再问你就出去"沈旷吻着她赔罪,之后"展示"地更加卖力。

        温泉汽水缠绕,雾气之间方才的景象好似挥之不去。

        秦砚抱起单膝,身上一层薄纱拢在身上,发丝散落在身前,因雾气浓重碎发尖上凝出一些水珠,撑着脸颊透过水汽不知想的是什么。

        她看着沈旷自己忙络着,刚才就想说,一路走来就没见过宫人。沈旷本就不喜欢人近身伺候,她更是不习惯这时还有旁人,倒也正好。

        他倒是精明,沈旷一直跟她在一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吩咐的。

        而且广华殿不愧是什么都有,有解药还有那种避子的物件,秦砚稍微提一提,但没想到还真有,太医院还真是尽心尽力。

        倒也省的她去喝那避子汤了。

        不过秦砚忽然心中一阵闪光而过,雾时将这些可疑之处连在了一起。

        冷水和温水固定好了之后,沈旷劈开水波走了过来,他看向秦砚,心胸之间一片温热。坐在池边的人泛着红润的脸颊倚在膝上,静静地盯着他一路走过的水花。

        就在靠近前片刻,秦砚抬起纤细的小腿,足尖抵在沈旷腰部,微微用力不让人靠近。

        "您早就知道"秦砚问。

        今晚这不是偶然事件沈旷恐怕也是知情的。

        都有空准备好一切,若说他不知情,那他就是有未卜先知的怪力了。

        秦砚又是那淡淡的样子,沈旷怔在原地,瞬时反应过来她说得是什么。沈旷沉声问∶"你说那酒"

        "不,我不知道。"沈旷果断否认,"我从不会对你用那种东西。"

        听着沈旷的保证,秦砚自己倒像有些小人之心了,但她警惕地很。

        "那您那解药是哪来的"秦砚警惕地问道。

        虽然那解药是她摔了,有跟没有结果都是一样的,但她就想知道个缘由。

        沈旷不像是没事备着这种东西的人,就算是当年皇太后送过酒以后也没有。

        "徐太医给的"秦砚抿嘴问,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沈旷不能反驳。

        秦砚就知道徐太医不会无缘无故找沈旷说话,她偏过头,闷闷地说道∶"所以还是知晓的。""

        虽然她几年前也曾用过这一手,但是被同等对待了心中还是有些不痛快。秦砚轻笑一声,难怪当年沈旷会生气,算了,一报还一报吧。

        沈旷不知如何开口,他确实有私心,只是这私心没比那壶酒高尚多少。

        只是心中还是有些低闷,在她心中他还是一个不可信的人。他问∶"对于那壶酒,我说我不知情,你可信"

        即便可能是同等的答案,沈旷还是问出了口,眼眸低沉。

        秦砚抬头看向他,眼神竟然被这一问动摇大半。

        以他的品性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只是她越发难以揣测沈旷的意图。

        沈旷伸手抬起抵在腰间的好似无力的玉足,手心的伤疤顺着脚踝向上滑过,轻轻握住把人带至身前,他在秦砚耳边温声道∶

        "三年都忍了,你觉得我急于这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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