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炮灰团的炮灰们
向进部队里面成分多由系统生化战,溃兵和炮灰团组成,没有去的东北,刘家辉去了东山,李云龙去晋州西北,龙文章留在了缅太。
有的时候向进在想兄弟们都有了自己的去处,他是不是也找一个定位。
闲下来之后,就问炮灰团的兄弟,以前百十个人,现在只有二十多人,有的连名字都没有记住。
他也问过他们,想去前打倭倭军就去,他派了不辣和康丫等人去了缅北,他还是放不下那里的兄弟。
夜色下的机场闪烁着炮火和弹道,日军正用掷弹筒和轻型迫击炮漫无目的射击着。
爆燃飞机犹如暗夜里的烟花,将英国人的慌乱暴露的一览无遗。
死来死啦趴在壕沟上,他身后的老兵油子们悄然摸了上来。
压根不用他多言,这帮鸠占鹊巢的家伙们,便手脚麻利的在日军挖设于机场边的战壕后设伏。
两挺缴获而来的九二重机枪一左一右形成交叉火力网,几挺前出的轻机枪查漏补缺点缀其中。
鸡贼的康丫爬到了树上,用他的话说是站得高尿的远,方便敲小鬼子的西瓜。
不辣跟个光明正大的卖盘的一样,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挂不到,凡是你能看见的地方都挂满了手榴弹,就连脖子里也吊着土制挂弹袋。这一切只为了确保能迅速的打开局面,在中近距离最大杀伤敌人,重中之重是能保命。
溃兵乙的机枪战位已经被加固到可以抵挡炮击了,这货依旧在撅着屁股往布袋里装着土,加固着胸墙。
这帮兵油子们没有一个闲着的,都在马不停蹄的做着类似事情。
死啦死啦趴在战壕里,肉疼的把望远镜递给了溃兵曱,“看看吧,狗日英国佬在炸飞机。”
烦啦接过望远镜的扫视着战场,“日本人这空城计这是要唱一辈子啊?四门70mm炮,六具掷弹筒,吹破大天三个小队,一百四五十人,你肉疼个屁啊,咱们这帮人谁会开飞机啊?你会啊?”
死啦死啦忙不迭的点头,“你咋知道我会开飞机?你还真是我屎里的蛔虫咧,哇哈哈哈哈。一会你跟我上?”
溃兵早气的差点吐血,愤愤道:“不去,我想远离你这个千年祸害。”
死啦死啦毫不在意,点着偷袭的人手,三百多人打一百多人,这货竟然还要偷袭,简直没天理。
烦啦看着这货竟然把所有的机枪手也全都拉了过来,心中不由得骂了声老阴比,提着枪猫腰跟了上去。
日军的第二道防线形同虚设,整条战壕空空如也,死啦死啦这支临时拼凑的突击队轻而易举的摸到了鬼子的身后。
这帮老阴货沉浸在惊险和刺激中,因为他们拔掉手榴弹的引信并未立即抛出,只到数秒后手榴弹才满天乱飞,不要钱似的冲着日军的阵地抛去。
手榴弹凌空爆炸,鬼子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瞬间就被带走了一波。
龙文章简直就是缺德的祖宗,一个个燃烧的火把,不等鬼子发出嚎叫便甩到了鬼子当头。
轻机枪同时开火,弹如雨下,割韭菜般收割着鬼子的性命。
小鬼子刚要凶狠的反扑,可还没等漏出獠牙,便被重机枪给硬生生的按了下去。
死啦死啦头戴夜视仪简直是天神下凡,所有企图靠近70步炮日军全部爆头。
溃兵甲配合的天衣无缝,那些掷弹筒全都哑了火,因为操纵他们日军全都成了生化战士枪下的亡魂。
死啦死啦大手一挥,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边跑边射,“兄弟们,跟我冲!”
他身后黑的发亮的兵油子们早已按耐不住,宛若脱缰的野马从山坡上俯冲而下,迅速冲垮了日军初具雏形的防线。
瘸着腿受伤的战士冲了上去,眼前的日军毫无抵抗意志,更无他们吹嘘的武士道精神,为了活命他们抱头鼠窜四散奔逃。
这简直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意志瓦解的日军抛却阵地向两翼溃逃,可连林子边都摸到便死在兵油子们枪口和刺刀下。
战争贩子的死啦死啦很满意,因为没用他再次提醒,那帮兵油子们便对地上日军尸体挨个补了刀,确认安全后这才开始打扫战场。
死啦死趴在战壕上,财迷的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日军装备,“看看看,小鬼子没少爆装备啊!”
兵油子们犹如搬家的蚂蚁,片刻间便在死啦死啦的面前用弹药堆积出了一座小山。
四门70mm曲射步兵炮,四挺96式轻机枪、六具掷弹筒、成箱的弹药、手雷……
别说,向进给他们配的突击步枪没有子弹,全成了烧火棍,现在日式装备最先进了。
接连的胜仗让兵油子们很服死啦死啦的,恨不得把他画下来一日三炷香。他们自发将缴获的装备上交,听由死啦死啦分配。
用死啦死啦的话来说,一切缴获要归公,然后按需和功劳分配。这样才能集中力量办大事,积小胜成大胜,让日军爆更多的装备,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用向进的话来说,四个字——以战养战。
一旁的不辣看着堆积如山的弹药笑成了一朵菊花,他确信只消一发炮弹,便会将死啦死啦、自己和周围人渣们全都送上西天。
那他也愿意的很,因为能同这帮人渣们死在一起,他高兴的很。
兵油子们个个笑逐颜开,比他娘的过年和娶媳妇加在一起都开心,他们终于一扫心中的阴霾,出了口胸中的压抑已久的恶气。
这口恶气若是不出,怕是让大部分人渣在这异国他乡抑郁而终。
死啦死啦开心的像个孩子,他兴高采烈的喊着:“同志们好!”
远征军们站的笔挺,他们喜欢“同志”这个高尚的词语,高兴的回应着:“首长好!”
生化战士的眼睛瞪得溜圆,因为死啦死啦胆大包天,在没有上峰命令的情况下,他正在按照战功给将士们加官进爵。
正撅着屁股翻找医药包的不辣成了连长,死啦死啦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痛心疾首的喊道:“我宣布,不辣被授为中尉连长,奖励二十个大洋,没带,回去领。”
尽管是空头支票,依旧让不辣激动的老泪纵横,“感谢青天大老爷,不,首长对额的认可,额不是一无是处捏。”
死啦死啦一高兴便没了溜,一张张空头支票雪花般甩了出去。
康丫成了新成立的侦察连上尉连长,连自己也一步登天成了侦察连的中尉副连长。
要麻成了中尉司务长,溃兵甲被提拔为轻机枪连中尉连长,就连豆饼都成了连长。
最不要脸的是,在没有一辆汽车情况下,死啦死啦竟然恬不知耻的成立了辎重运输连,尽管有几个第五军汽车团的战士,技术兵康丫毫无悬念的成了中尉连长,一跃成了他们的顶头上司。
死啦死啦摆明了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以后你们就是老子的嫡系了,好好干,人人加官进爵。”
阿译的军姿是站的最好的,尽管知道不合规矩,他依旧激动的等待着死啦死啊的官宣,可等了半天死啦死啦的眼光在他的身上越过来越过去,就是死活没有宣布任命他官职的消息。
他终于绷不住了,满脸堆笑道:“长官,不,首长,我咧,我咧……”
溃兵曱犯了个白眼,他对阿译一路上表现很不满意,“咋滴?你还想升啊?你杀死哪怕一个鬼子了吗?一步到位,给你个团长得了,你干的了啊?”
死啦死啦显然压根儿就没考虑过阿译的问题,“额……这个,这个,这个,以后阿译就是全团的教员,负责全团的文化教育。百年大计,教育为先。阿译,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啊!”
伛偻的阿译瞬间把知人善任的死啦死啦纳入知己的范畴,红着眼圈向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定不辱使命!”
被一撸到底的溃兵乙见死啦死啦一副要散会的架势,急忙上前,“完了?”
死啦死啦搔了搔头,“啊,完了。”
溃兵乙心中万马奔腾,他确定死啦死啦绝壁是故意的,“大爷的,我呢?”
死啦死啦咧嘴一笑,“溃兵乙,咱们是死了以后要埋在一个坑里人,以后只要有我一口屎吃,便有你一口尿喝。”
溃兵乙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低声道:“大爷的,收买人心,大饼你好歹也给老子画一张啊?”
死啦死啦拍了拍额头,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道:“任命溃兵乙为本首长的卫士长、副官、传令官、参谋长,中尉,上尉,不,少校,对,是少校,没错,是少校!鉴于跟本首长出生入死,杀敌英勇,表现尚可,奖励半开三十个。”
溃兵乙被这火箭班的升迁速度震惊了,不过他也明白过来,这孙子今天大概是来批发官职的。
众人是皆大欢喜,不过死啦死啦效率真不是盖的,一袋烟的功夫便把堆积如山的装备分发妥当。
他正要嘚瑟两句,雾霭中突然传来一阵鼓乐声,众人条件反射般的进入各自战位,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机场。
龙文章一挥手,拉栓声死起,数枚火把带着风声直冲雾霭而去。
众人这才看清是一队英军,正踏着铿锵有力的鼓点前行而来。
为首的指挥官是一位头发雪白的老头儿,他举着白旗优哉游哉的走到战壕前面,看那趾高气昂的样子不像是投降,倒像是来受降。
指挥官晃了晃手中白旗,身后英军慢悠悠的把自己缴了械,在战壕前堆砌出数座枪山。
指挥官对着战壕用标准的伦敦腔喊起了话,死啦死啦牙疼的皱着眉头,“他在哇啦哇啦的鬼叫些什么?”
溃兵乙压低了枪口,“投降,他要接受《日内瓦公约》的保护!这是我们的盟军……”
死啦死啦立马乐了,兴奋的就跟饿狗在粪坑里游泳一样,“哈哈哈哈,他把我们当成了日军?”
溃兵乙立刻警觉起来,因为死啦死啦一双贼眼亮的跟狼眼一样,“你要干什么?英军可是我们的盟友。”
死啦死啦亲昵的搂着烦啦的肩膀,把迷龙招到了眼前,“溃兵甲,听说没有你卖不了的东西。”
溃兵甲骄傲的歪着脖子,“那是,就没有我卖不了的东西。”
死啦死啦双眼直冒贼光,他猥琐的搂着溃兵甲走到一旁,冲着机场努了努嘴,“飞机呢?三七分。”
溃兵曱整个人都玄幻了,他一把推开死啦死啦,“飞机?扯犊子,我卖给谁啊?卖给委员长啊?哎!你别说,可以卖!”
“可以卖给系统,不过,不好运输好像?”
溃兵乙心中万马奔腾,他原本以为死啦死啦胆大包天,现在才发现低估了,这厮明明是无法无天。
“大爷的,看清楚了,英军,英军,不是日军。”
溃兵甲哭丧着脸就差跪在地上管死啦死啦叫爷爷了,“嗳,那谁,我机枪呢……”
死啦死啦冲着溃兵甲的屁股就是一记飞踹,咒骂道:“完蛋玩意儿!”
英军指挥官的终于不耐烦起来,标准的伦敦音再次响起,显然不似方才那般淡定,夹杂了愤怒和不解在里面。
溃兵乙幸灾乐祸道:“他嫌弃你怠慢了他,说这毫不绅士。”
死啦死啦翻了个白眼,扯着嗓子喊道:“屁的绅士精神,说白了就是怕死。大爷的,二百多人被一百多人按在地上摩擦,牛什么牛,等着。”
溃兵甲强忍着笑意翻译着,“指挥官先生,我们正在讨论,请您稍候,我们长官问候你的叔叔。”
指挥官满头雾水,他想破头皮也没想明白,死啦死啦为何要问候他死去的大爷,他保证他大爷绝对没有日本朋友。
死啦死啦翻了白眼,飞快的把自己摘成了干净的白条,“笑个屁啊,翻译要你的大爷的压根儿就没翻译准。我敢打赌,一旦知晓我们是严国远征军,他们将敬意全无。”
烦啦看着蹿出战壕的死啦死啦,想掐死他心都有了,“大爷的,你懂英文还脱裤子放屁。”
果不其然,知晓了死啦死啦的身份后,刚才还老绅士的指挥官立刻就黑了脸,当场就翻脸不认人起来。
死啦死啦先下手为强,甩开臂膀一巴掌就把他扇昏死在地上,“麻辣个巴子的,这里没有你红头阿三说话地儿?”
接着气势汹汹他火力全开,再次与指挥官互喷起来,“你们承诺的空中保护没有也就罢了,可说好战术也不配合,更不可原谅的是你们还甩下我军临阵脱逃。你们会打仗吗?这他娘叫打仗吗?”
指挥官的气势被死啦死啦喷的稀碎,他面色煞白的垂下了高傲的头颅,机场里的飞机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他心中一清二楚。
远东的战争刚开始,就连美国人都不清楚英国人的战略意图,可眼前这比英国人还强壮的严国猛男竟一语道破。
他刚接到了电报,阻止美国和严国势力进入缅北,必要时可向日军投降,他方才正在践行指示。
指挥官认定了两件事情,英国高层有人向中方泄密,眼前的猛男级别必定很高。
溃兵乙瘪了瘪嘴,“咿呀,你看那指挥官都快被死啦骂成握脖烧鸡咧。”
不辣得意洋洋道:“王八盖子滴,从来都是洋大人骂我们,头一次见我们骂洋大人哦。。”
要麻抱着枪浪笑道:“瓜兮兮的,被骂的像个三孙子,头都不敢抬一下,长官真是好大的威风。”
溃兵乙摇头晃脑道:“那货粘上毛比猴还精,不要脸的说自己是川军团团长虞啸卿,那位三孙子老绅士顶天了是个营长。谁让咱们现在是盟军呢,官大一级压死人呢!反正有虞啸卿顶缸,这厮绝对会把石头攥出油来。”
溃兵甲翻了个白眼,七个不服八个不忿道:“有啥,不就是个外国人吗?我也敢骂,王八犊子。”
溃兵甲斜睨着溃兵甲,“得了吧,英国佬听不懂严国话。那位爷可不单单是骂英国人,他还踹英国人呢!这位英雄,您敢吗?”
溃兵甲一脸尴尬,憋得满脸通红,急忙转移话题,“嗯,啊,嗯,啊……他在瞎扯些干什么?不会吃亏吧?”
溃兵乙满脸阴笑,场上争吵终于告一段落,眯眼瞧着火把下同指挥官勾肩搭背的死啦死啦,,。
“那位爷脚底长疮头顶流脓,坏透了的主儿,开玩笑,他会吃亏?
这不,他贬斥了半天英军的不是,终于露出了豺狼的真面目,管英军要装备呢!哎呀,接连数日在林中乱窜,咱们终于能休整一下了。”
死啦死啦忽然哭天抢地的冲着机场跑去,他那样子毫不像个指挥官,“救火,救火,仓库里的装备是咱们的!”
那帮兵油子们丝毫不为所动,幸灾乐祸的看着上蹿下跳的死啦死啦。
死啦死啦气结道:“三天,三天,完事儿休整三天!”
人渣们发出快活的笑声,不要命般向着燃烧的仓库发起冲锋。
指挥官走上前来,看着脚尖道:“先生们,能不能救救我们的飞机?”
死啦死啦头也不回道:“玩蛋去!”
救了飞机让你们好跑啊!奶奶的,想啥美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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