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砰!”
穿的人模人样的恶鬼露出利爪,毫不掩饰的无差别攻击长生辛,巨大的力道直接拆毁了身后的书桌。。
长生辛“啧”了一声,强忍住原地呕吐的冲动躲开了攻击,中年男人握紧手中的日轮刀,深吸一口气,将刀横在身前,眼神坚毅。
利爪与刀相互击撞,长生辛手腕发力,视线紧盯着眼前的鬼,随后囗中默念招式,刀锋撕裂空气,速度之快,直接斩断了那只鬼的一只手臂。
长生辛并不打算给恶鬼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再次向正面攻去!
“锵——”
恶鬼忽然握紧拳头,纤细的壁间就连血管也清晰可见,就像是做某种手势般,如同盔甲的骨刃从皮肤里扎根凸起,直接挡住了攻击。
长生辛睁大眼,跟随着恶鬼飘忽的视线转移到了一旁的有一郎,长生辛立马查觉到那只鬼的意图,在那只鬼正准备突袭有一郎之前接下了攻击,长生辛继而转头高声提醒道。
“快躲起来!!”
那个小孩明显没有从血鬼术的负面状态中脱离出来,无奈之下,长生辛只能出声提醒,握着刀的手手背面有一处划痕,伤口之深可见长生辛为了解除血鬼术的负面效果直接用刀划伤手背,用疼痛来保持着清醒。
恶鬼似是恼了,在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瞬便转移目标直接甩出骨刃,长生辛被动反击,可刀还没挥出,骨刃以不可估量的速度,在空中划起诡异的弧线直直切断了日轮刀刀身。
长生辛愣住了几秒,在骨刃马上要切开他的头颅的下一秒险些躲开了攻击范围。
“啧,真碍事。”说罢,玫绿色双眸眯了眯,眼睛弯成月牙,语气恶劣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被拆解的玩具般看着长生辛。
“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吗?呵呵呵呵”
那恶鬼一时半会抓不住有一郎,眼看着自己盯上的稀血将要逃走,脸上也没有半分着急,长生辛随着目光看去,视线转移到了有一郎身上。
“吱呀——”
“喂!”
长生辛急了,旅店十米范围内全是那只恶鬼的雾气,若是没能定时出来,那孩子已经出去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长生辛刚想做出动作,但那只恶鬼的攻击屏率太快,容不得半点分心,那恶鬼戏谑性的笑着,越发癫狂,越发诡异,嘴里吐出招式。
“血鬼术——长雾冻语”
“啊拉?难道又来晚了吗?”
穿着与香奈会一般无二的蝴蝶羽织的娇小少女手上正挽着剑花,随即将刀插回鞘中,紫色眼睛像是蒙上一层薄纱让人看不亲真切,长发垂至肩膀,稍尾紫色,脑后带着薄荷绿蝴蝶发卡。
胡蝶忍垂下眼眸,看向脚下的尸体,嘴边的笑容渐渐褪去,随后,如往常般对着已经毒发身亡的鬼介绍道。
“虫柱胡蝶忍,在打之前忘记给你介绍啦,我啊——是队内唯一一个斩不断鬼头的剑士,平常用的毒并没有这么痛呢”
蝴蝶少女说到一半,又重新扬起笑容,紫色眼眸中像是有着燃烧不尽的野火,似笑又非笑,用着惊叹的语气捂着嘴道:“啊瞧我这记性,死了就什么都听不到了,不过没关系,反正也死了。”
“你就下地狱去吧。”
话音刚落,眼前全身布遍红紫色的鬼开始一点点化成灰,蝴蝶忍囗中呢喃着看向窗外。紧接着,一个个身穿黑色制服头上蒙着层头套仅仅只是露了双眼睛的隐队员前来清理现场。
其中一名女性队员走到胡蝶忍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道:“忍大人。”胡蝶忍点头示应道:“交给你们了。”
“是。”
蝴蝶忍推门走出了旅店,抬头望向漆黑的天空,汹涌在心底里的情绪复杂交织,无处宣泄似的在心口乱撞,少女紧抿着唇,脑海里像是热成像般一次次回放。
在人海中无意间看到与自己一样的蝴蝶羽织,那少女像是感觉到视线般,下意识回过脸,记忆中相同的脸与之重叠,两人透过人群中对视,她的姐姐一如既往地对她露出温柔的笑颜。
【姐姐我啊——最最喜欢忍的笑容了。】
不会错的。
胡蝶忍回过神,心里反复咀嚼着,不断断重复这句话。
隐队员从店内抬出了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胡蝶忍走向前,翻开白布,月光照映下反衬着少女瓷白的脸颊。
死状极其恐怖。
双眼布满血丝且严重凸出四肢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心腔处被刨出血淋淋的洞囗,是被活生生剜出来的,胡蝶忍随之将视线转移到左边的断刀。
是个已经退休的鬼杀队队员。
胡蝶忍沉下脸。默默将白布盖上,对其中一名隐队员道:“另一个人呢?”
“很抱歉,在现场并没有发现另一具尸体,姑且应该是逃走了吧。”
“这样啊”
“——喂,你之前就是这么一步步爬上来了吗?”
有一郎半耷着脸,透白的雾气弥漫在空中跟有一郎呼出的气体融为一体。
“还好吧。”
好个屁!
有一郎脸上夹杂着虚汗,白嫩的脸上浮起晕红,吸入的雾气如同冻冰般刺痛鼻腔,空气中带着冷气,酷冽而冷寒,路虽平缓但长时间的跋涉和稀薄的空气并不能说的上太好。
有一郎敛了敛眸,精致的脸上浮现出淡薄的神情,在外看,青色眸子如深潭般死沉,像是个死人一样。
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现在的情绪,被陌生的复杂情感冲的七昏八仰,现在的有一郎就像跟断了线的风筝无法坦然自若的融入现在。
这具身体的潜意识是想进鬼杀队的。
“祢豆子!”
闻言,有一郎停止了脚步,随着声音抬头望向了山上。
少年颤颤巍巍的杵着拐杖,赫红色眼睛紧盯着前方,身体也重负不堪,随后,便猛然向前跑去,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便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这是鬼灭原著里一大泪点之一,有一郎并不后悔跟着炭治郎爬狭雾山,他反倒还很庆幸。现在的时间线也搞清楚了。
有一郎紧随其后,也跟着来到了山上,一睁眼便看到了一老两少紧紧拥抱的场面,这让炭治郎感觉到了永违的温暖。
现在打扰这群人恐怕不太好呢。
有一郎静静的看看这一温馨场景,他也莫名想要关心锖兔他们到底怎么样了,于是有一郎便随着心向脑海里码字问道。
【喂?香奈惠?锖兔?】
没人回应,有一郎其实早就预料到了,刚想掐掉通迅的时候,脑海里才渐渐传来回应。
【哎哎哎?居然联系上了,我还以为再也联系不上你们了呢】
【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还在四处流浪,不知道自己在哪】
【实不相瞒,我遇到了炭治郎,还跟着上了狭雾山要拜鳞泷为师】
【……不是说好的不进鬼杀队吗?你怎么跟着反水了】
【没办法,我听说鬼杀队很赚钱,进了也是好事】
【哦】
有一郎垂下眼,发现香奈惠已经自主掐断了通迅,不禁皱眉。
“炭治郎那孩子是……?”
“唔,唔!”
穿着粉色陵格方和服少女像是发现丈夫移情别恋般接连控诉,炭治郎一愣,随后摸着祢豆子的头以示安抚,笑道:“啊他也是和我一样来拜师的。”
拜师?
鳞泷闻言看向一旁站在树荫下的孩子,比炭治郎要小,长着一张精致清秀的脸,四肢纤细,并不像是练武的料,或许是真菰那种类型的。
而有一郎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被打上了“女孩”这一称号,感受到视线的有一郎见鳞泷正在向他这里走来,呼吸开始急促。
“不用太紧张,鳞泷先生是个很好的人。”
我很紧张吗?
有一郎不动生色的想,而鳞泷隔着面具,语气和蔼却又不失严厉:“你叫什么名字?”
“有谢。”
“有谢是吗?”
“嗯。”有一郎沉声答道。面前的这位老人是鬼杀队前任水柱,现已退休,退休后深居在山里培养剑士,有一郎在回答的间隙中开始回顾剧情,可无奈怎么也想不起来。
有一郎轻颤着长睫,青色眸子倒影出影子,有一郎低着头,指间轻点从上而落下的散叶,场面静谧而美好。
狭雾山间常连雾气萦绕,像是个与世人长辞的森林无人知晓,不似常规的山间那般葱容盛貌,反而更阴湿,是鬼的最佳隐藏地点。不过,现已经被鳞泷给清理完了吧。
有一郎跟着三人前往鳞泷的住所,进屋后,有一郎细微偏了下头,目光看向窗前静立的盆裁,枝条时而短小时而粗长,枝展向外延伸,好似初绽的合花,叶底呈浅粉色。
“你在外面等我。”
刚迈进门的脚一顿,有一郎讪讪的缩回脚,退到外面,然后神情复杂的看着摔在地上的木门,天空渐渐由灰黑转变成湛蓝,太阳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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