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嘴脸
这次冲突的大反转弄的满城风雨，街知巷闻。
对于肖家和其他几家的遭遇，人们也是众说纷纭，有的认为欺压蒋家这么件小事竟然惹来这么大麻烦，有的觉得惩罚的过于狠重了，还有看不惯肖家作风，平时敢怒不敢言，这次可算茶余饭后添了笑柄，更有些家族对于蒋家开始有些蠢蠢欲动的想法
蒋凡和胖子两人回到蒋家时，蒋先照旧等在门口，街上的事情他也听说了，消息传回来的时候，蒋家不少族人都觉得扬眉吐气了一回，更有族人认为这是东山再起的好机会，蒋战和二长老倒只是随声附和了几句，心里又不得不开始盘算新计划。
蒋凡看到站在门口等待的父亲，喊了一声：“爹”。
蒋先有些眼含热泪，自己呵护宠爱的独子竟然经常在外面受这般气，自己却浑然不知，好在今天得贵人相助，幸保平安无恙，为了不让自己担心，眼前这孩子默默承受了多少这般事。
蒋先缓缓张口：“回来了。”
蒋凡面带微笑，虽然看不见父亲的脸，但听声音也能感觉到父亲已经知道了，便低声说道：“嗯，没事的。”
蒋先拍了拍蒋凡不太健硕的肩头，说：“先回房休息吧。”
“嗯”蒋凡跟着蒋先走进了门院。
深夜，蒋凡照常出现在后院。
蒋凡头顶，那道光团再次出现，“虽然这一世的你太弱了，但下一世还太久，就当消磨时光吧。”
说着，光团直冲蒋凡头顶，接触的瞬间光芒大作，光团没入蒋凡头顶，蒋凡一声惨叫。
许久转醒的蒋凡微微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环视一下四周屋内除了自己，只有坐在床边的一个中年男人，蒋凡心想着“我真的能看见了！”
那中年男人看到蒋凡醒了，赶忙凑近问道：“凡儿，你醒了，你感觉如何？”
听着这个声音，蒋凡不禁眼角挂泪，面前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已经两鬓斑白，额头脸颊布满皱纹，一头黑发夹杂着不少银白，蒋凡嘴角微颤，“爹，您头发有些白了。”
蒋先闻言顺手摸了摸头发，而后瞬间睁大双眼，说道：“凡儿，你”
“嗯”，蒋凡小声应道。
蒋先眼含热泪，双唇打颤，有些手足无措。
蒋凡小声说道：“爹，这个事”
蒋先一个劲儿的点头，“爹知道爹知道，凡儿你好好休息，我去找你娘说。”说完蒋先把蒋凡扶着躺下，快步走出了房间。
蒋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供位上的妻子牌位说道：“甄儿，老天开眼了，凡儿凡儿能看见了，老天开眼了！甄儿你可以安心了”说着说着大哭起来。
蒋凡闭上双眼，来到神识之中，那光团漂浮在蒋凡面前，蒋凡兴奋地说道：“我真的看见了！”
那光团内传来声音：“我还能骗你不成，随着修炼还能看得更远。”
蒋凡有些焦急地问道：“我我可以修炼么？”
光团说道：“那是当然！”
蒋凡听到确认的答复，内心激动不已，还想再问，却被光团打断说道：“刚帮你建立神识时消耗太多，我要休息一下，你先自己摸索稳固一下，有问题再来找我。”说完消散不见。
蒋凡睁开双眼，好奇地看了看四周，闭上眼睛，依然能看清四周，这让蒋凡无比兴奋。
蒋凡摸出身上的令牌，巴掌大小暗紫色的铜牌，顶上一大两小三块血红宝石装扮，一个樊字刻在正当中，周围被金色图腾缠绕。
看着令牌，蒋凡有些犯愁，“该怎么跟爹说才能同意我去呢？”
清晨，蒋凡被一阵喧嚣吵醒，正好胖子敲门，叫进来一问才知道，今天蒋家可热闹了，昨天被罚的几家家主领着得罪蒋凡的亲子亲孙一大早就堵在蒋家门前，来求蒋家原谅，还有不少旁观的家族也来人与蒋家交好。族长正在会客厅接待各位家主，让胖子来叫蒋凡过去。
蒋凡在胖子的搀扶下缓缓走向会客厅，一路上不管是族人还是杂役，都主动上前问候蒋凡，这让蒋凡有些捧腹。
刚走近会客厅，就能听见里面的阿谀奉承百般讨好，更有不嫌害臊的家主提起了小时候与蒋先追跑偷瓜的童年，这让蒋先及一众家主尴尬陪笑。
蒋先看到胖子搀扶蒋凡站在会客厅门外，说道：“凡儿来了，进来吧。”
蒋凡应了一声“爹”后，胖子搀扶着走进会客厅，走到蒋先身边之后转身抬手弯腰跟各位家主打了个招呼，“各位叔伯好，小辈蒋凡看不见，无法一一见礼，请各位叔伯见谅。”
“不必客气都是自家人。”
“小凡真是人中龙凤，他日必定大事可成。”
“蒋族长有这么个好儿子，真是让我等羡慕不已。”
“”
蒋凡透过神识看着这一张张谄媚的老脸，恐怕都是因为觉得自己靠上了大树，所以想来巴结，能有几人真是想与蒋家交好。
蒋先摆摆手，让胖子给蒋凡搬来把椅子，拉着蒋凡坐下之后对众家主说道：“既然小凡来了，那就说正题吧。”
说完蒋先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蒋凡，倒不是因为蒋凡带来了今天的风光，而是因为蒋凡终于能看见了。
这时几名借机拜会的家主纷纷提出先行告退，也是为了留一点面子给那几家谢罪的家主，蒋先让二长老三长老蒋战等人去送出蒋家。
留下的几位家主顿时一脸严肃，对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会意将各家惹事的子孙带了上来。
几人上来之后全都整齐地跪倒在地，蒋凡看着几人鼻青脸肿，包裹纱布，有一个还吊着胳膊，想必昨天回去之后也没逃过一顿毒打。
“还不说话！”一个坐在后面的家主踢了一脚身旁的亲子。
“对不起凡少爷”
“对不起蒋少族长”
“我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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