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老前辈,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出去吗?”后蜀不死心地问。
“哈哈哈哈,要是别人肯定说没有,但是遇到我算你命好。”齐物泽大笑了起来,“这蠢笨的煞骑真以为这区区暗牢就能将我控住?那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白享有江湖盛名。”
每日放饭的时候,煞骑总会派人来送,两人一组,每日一换,一共两组。其中一组是一胖一瘦,瘦的那个自大精明,胖的那个只知道放饭,傻的可以。
“哨声响的时候,瘦的那个会正好路过我这里,我就假装病倒,趁他进来的时候复刻他一把钥匙。”
听完齐物泽的计谋,后蜀微微皱眉,“齐老,您这是不是太小儿科了,怕他们不会信。”
夜色来临,煞骑堂外一片幽黑。
两个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身影在黑果林里穿梭。
“齐老,您真厉害。”
“小子,吃了你的饼可不能白吃啊。”
“多谢前辈。”
等他们出了煞骑的领域,才隐隐听到暗牢处发出了动乱。许是此时才发现他们不见了。
两人到了胡林地域。此地距离煞骑堂不近,一时半会儿他们追不上来。
“前辈要去哪里?”方海阁和卫阳在不同的方向,此地便是分别的路口。
“自然回我方海阁,我看你小子资质和秉性不错,愿意随我回方海阁吗?”齐物泽仍旧捋着自己的花胡子说道。
“谢前辈圣邀,但卫阳派此时应该出了不小的乱子,我恐怕得先回去处理。”后蜀礼貌地拒绝了。
“好啊小子,得先回去让长辈放心,那我们此地一别,日后有缘再见。”说完,齐物泽化身一道黑影,消失在了黑幕中。
那道黑影消失了片刻后,后蜀才放下手,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煞骑堂的暗牢里已经乱作一团了。
“人呢!人呢!”棉回揪着负责看管暗牢的煞骑,修长的指甲似乎要将他们的喉咙捅破。
“师尊,黑果林发现他们的足迹。”凌珂披着黑色的斗篷,包住深蓝色的衣服,一头秀发被高高束起,宛如一副男人的模样。
唯有女子独有的柳叶眉将她此时的不安体现的淋漓尽致。
“滚去找!”棉回将手里的煞骑捏碎,化作了一道黑烟消散。等周围的人都吓的屁滚尿流地跑了,棉回面孔已经狰狞,狠狠地吐出:“倪颜,你休想得逞。”
清默斋外有进进出出的弟子,也有在院子里练习剑法。
屋内传出一道男声,得意洋洋地跟他人讲述关于煞骑堂的事情。
“煞骑堂是由两位煞主坐镇的,一男一女,男名为倪颜,女名为棉回,二人皆为无纱的徒弟。只是自从无纱失踪,二人离心,煞骑堂分为两股力量,倪颜统领白龙,棉回率领战虎,分庭抗礼。”启澶话闭,转身看向正坐在榻上的几个人。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卫阳的一个小弟子问道。
“我们随师父闯荡北泽洲多年,自然懂得要比你们这些‘闺中弟子’多得多,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长晤,何裕安也跟着一起大笑。
其他卫阳弟子虽气愤但也发作不出来。
“既然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到现在也没能脱离师父的庇护,这——才是‘闺中弟子’吧。”
闻言,三兄弟停止了笑声。只见沈金盏斜靠在门边,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在对面的榻上躺下,翘起了二郎腿。
“你是谁?!胆敢如此无礼。”
沈金盏笑了一下,回到:“我?我也是‘闺中弟子’。”
这下,众卫阳弟子憋不住笑了,三兄弟有点挂不住脸了。
“你!单挑!”长晤站起来,指着沈金盏大喊。
“你们烈日派怎么都这么喜欢单挑?”沈金盏皱眉,炽藏如此,这虎头无脑的兄弟三人也如此。
想起前段时间在客栈听到的碎语,声称烈日派是一帮‘傻子’派,这么看来不是虚言。
“你你什么意思?”何裕安结结巴巴地问。
沈金盏坐起来,假装思考了一下,说:“你看我,逍遥散人一个,武斗岂不是为难我,不如我们来场文斗?”
“怎么斗?”启澶问。
“斗谁更了解这北泽洲。小生只上过几天学堂,后来便跟只家父学起了劈柴的功夫。”沈金盏假装很为难地说道,“我们说些普通弟子不可轻易得知的如何?知道的人越少谁就获胜。”
三兄弟对视了一眼,由知识最丰富的启澶出战:“可以”。
比赛开始。
启澶清了清嗓,率先说道:“刚刚说到的煞骑堂,你们知道那所创之人无纱可是什么人?”
众弟子摇摇头。
启澶看了看门外,不同刚才那般大嗓门,用只有屋内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当今北泽宫皇子的弟弟。”
话闭,众弟子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
“该你了小子。”启澶恢复音量。
沈金盏也清清嗓,说道:“六合镇北面的长竹镇有一座山,名为望岳,此山曾为一武功门派的修习山。”
此时,一位小弟子插话道:“我派的火树山,烈日的昆吾山,七然的北霆岛,未曾听说过其他武功门派还有专门的修习地。”
沈金盏的眼神恍惚了些,这世上竟这么容不下沧海派吗?
很快,沈金盏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无所谓地说道:“我也是偶然在书上看到的,真的假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算谁赢?”何裕安坐在阶梯上,呆呆的问。
“天之大,赢了怎样,输了又怎样?”书架后,一位男子合上手里的书,走进众人的视线里。
“我觉得这位兄弟所言倒是更让人惊讶。”黎声深邃的眼神像是能看透沈金盏的秘密。还未等虎头虎脑的三兄弟发出辩驳之言,黎声用手摸着下巴,回忆道:“我曾路过望岳山,只是此山早已封禁,山脚的石头都很多年没人搬动了。还有兄台,是哪本书看到的,可否告知在下?”
沈金盏双手抱拳,极其认真地回了一句:“对不住了——忘了。”
“”
一位身着绣着紫棠树黑衣的长者此时静静站在门外,不远处的大门外的紫棠花随风摆动,一瓣浅浅的紫色花瓣飘然而下。
长虹斋。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帮助我们救后蜀。”赤红转着手里的宝珠。
“是的”
沈金盏毫不犹豫地答道。
整个屋内只剩下珠子间碰撞的声音。
“公子果真是寻后蜀有要事,既然如此,明日你与赫清他们一同去吧。”赤红刚应允,门口传来一道否定的声音。
“不可!”或虚疾步走上前,衣袖上的紫棠树随之灵动。
“或虚,你这是?”赤红已有二十年没见或虚这番慌张的模样了。
或虚深吸一口气,对着沈金盏说道:“孩子,你必须留下来。”
“还记得几日前与煞骑的那一战吗?”
沈金盏点头。
“你差点被倪颜的煞气所伤,当时,我已经将体内的沧海真气打入你的体内。”或虚说完,赤红一拍桌子,问道:“怎么回事?”
“沧海真气在我体内已经没有任何作用,想要对付煞气只有这一个办法。”
“沧海真气?”沈金盏握紧拳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的。”或虚点头肯定。
赤红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粟粟若摘下焰晶石必须与他在一起喽?”
或虚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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