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万丈高楼平地起
沈言感觉，他这辈子的运气，是不是已经用完了？
如果说，垂直下楼被发现是某人拖累，那转角被抓可能就是爱、呸呸呸，就是必然！毕竟怎么说，他也只是个没有受过训练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和人家正规军队躲猫猫，就因为梦里睡了4年实力大增？
不存在，他又不是玄幻剧里的人物。
至于《滑铲弄死老虎那件事》
——意外，纯属意外，仅此而已。
但是现在，
沈言真的感觉他的运气是用完了。
“你出来！”
看，一个拘押室共4个人，就他被点名了。
“你的身份信息对不上，说，你到底是谁！”
——属于是遭难了。
沈言现在的样子能和身份信息库比对上，才怪！
每过一段时间，星华的国家居民身份信息库就会采集居民最新交通通行数据，以更新且保证数据库数据最新，但是前段时间那个近170斤的人，真的也是他，他现在110斤的沈言可以发誓。
“我说，我减肥了…你们信吗？”
虽然十几天内（实际3天）减60斤真的很恐怖。
“还在满口胡言，看来你藏的东西还挺大。”
——等等，你这句话不对啊，说事就说事，说东西几个意思？他没有藏！
“来几个，把他关到禁闭室去，没招供就关到招供，看你能坚持多久。”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等等，听我狡辩，啊、不是，听我解释，我真的是沈言，我没有说谎——”
好的，被关小黑屋了，身上还换了拘束服，当他神经病啊！
“█！”
神经病就神经病吧，总不至于关他三天不是，到时候这样、这样，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么一想，穿着拘束服的沈言往床上一倒，舒、我去！惊了，这铁架床的床板这么硬的吗。
“来人！我要换…没事，我神经病，神经病，发疯呢，您们别在意啊，别在意！”
“去你的！大半夜不睡觉，发癫疯！兄弟几个，揍他！”
然后，沈言在一阵皮肤热辣的状态下，睡了过去。
——这一顿打的，助眠。
……
“没有早饭？”
沈言看了看昏暗的室内，没钟，也不确定时间，想着可能是醒的太早了，随即又躺了回去、闭眼；喊是不可能喊的，他又不是欠打，他们总不至于把他忘了……吧。
“……”
好的，他确信了，他好像是被人忘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
如果沈言第一次醒，可能是他起早了，那第二次睡醒呢？他对时间不能说绝对敏感，也有极大的模糊概念，他睡一觉过去，怎么也有3、4个小时，等等，难道禁闭室不提供早饭的吗？
啊、这，大意了。
再睡一觉等午饭……吧。
——
“他们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沈言确信，绝对能确信了，他被那些关他进来的人，忘了。
“外面，发生了什么？”
以对星华本国的了解，沈言不该被关了这么久还无人调出、问询他有没有‘第一期’招供想法，事实有人来吗？
没有！
意外？
那有什么意外、是导致这么缺人手的？
沈言不清楚。
许静霞清楚——
“怪、怪物！”
“…以下是东涛市新闻插播，今日下午14时27分，东城区外河道附近出现多个不明变异生物组合体，目前已有附近驻军向事发地进驻，请外河道居民不要外出，请外河道居民不要外出，安心待在家里，我台记者会、”
看着平板里，新闻记者发言人倒在血泊中，而远处是……怪物！
要怎么形容？
一时间她竟找不到词汇，那些东西真的是活的吗，太可怕了；摄影师好像也倒了，画面消失，平板屏幕上显示是：
连接信号失败！？
他们、它们，能侵蚀信号？
——实际就是摄影师的肩抗录播设备摔坏了，当前并不存在、至少不应该现在就存在，那种异化个体。
“怎么办？”
许静霞混乱了，军队能干掉它们吗？她不知道，那根本不在她的理解范围，她连生化危机类的电影都没看过，更别说接触游戏作品；如果玩过经典的末日剧情探索游戏，就应该明白，丧尸和变异怪物并不免疫物理伤害，枪械类制式武器仍然是可靠的。
但是，她不知道啊。
该听那个新闻记者的话吗？可她自己都死了，真的要等…外面，是枪声！？这么多？！
“全体都有！自由活力输出！开火——！”
许静霞看不到外面具体发生了什么，附近都是高楼，她在的这里，不是东城区、等等，也就是说，其它地方也出现怪物了吗。
“怎么会这样？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她怕了，不想死的想法油然而生，即使现在并没有遇上怪物，她也能感觉到，有危险正在靠近。
突然，就很想念某人了。
“沈言，你快回来呀！”
轻声说完，她不知不觉竟然哭了；可惜，某人在床上又翻了个身，那铁架床真的是，太硬了。
诶，就很烦。
“晚上总得安排一顿吧。”
第二顿也错过的沈言，想着第三顿有没有实现的可能性，这越想就越饿，心里就越没底。
他现在这身体可熬不住再饿下去了。
“有！人、”
好的，外面没人。
喊了两个字，仍听不见外面有什么响动，他悟了，活命只能靠自己。
拘束服，又叫拘束衣，不是选用一般的布料，而是使用了高强度帆布制作，全衣不使用常见的拉链和纽扣、以帆布条做的系带捆紧固定，衣袖极长，穿上后会在身后打节，这也是沈言频繁翻身的原因——手压的太疼了。
怎么办？
说的好听，活命只能靠自己，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但是！
难又不是没有办法。
咳，这鞋真难脱，只是使用脚蹬，刮刮蹭蹭好几次才脱下一只；不过，有一只脚脱了鞋，另一只就好办多了。
踩住！强行挣脱，搞定。
袜子再这么踩着、撸下去，完美！
没办法用手解带子，沈言还有脚趾不是，还能难……嚯——！穿了一天多的鞋子、袜子，脱完，上撅腿这么一抬，那酸爽，绝了。
——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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