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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们太不人道了


同样是用银针封存元阳真气,郭嘉娘亲也顿时感到了舒服许多,原来全身泛力,躺在床上都似难以活动的,元阳真气仅在她体内温养一会,她便可以坐起来了,并且,脸容也有了一丝血色。

        如何拨去银针的方法,刘易已经教给了郭嘉,让他等几个时辰之后才拨去。似郭嘉及他娘亲的体质,实在是太差,元阳真气也不能输送太多,这也是为什么刘易要为郭嘉治疗那么久的原因。元阳真气太小,消耗流逝也快,如果在他们体内的元阳真气完全消逝之后,银针还在他们的身上,会让他们感到疼痛不舒服。.

        交待了这些事儿之后,刘易让他们母子好好休息,便告辞离开。

        刘易离开之时,张芍与司马如烟自然也跟着离开,戏志才与荀彧也跟着与刘易一同离开。

        路上,除了似不愿对刘易在郭嘉娘亲面前失态的事多发表意见之外,司马如烟以及戏志才、荀彧,他们三人就似是三只苍蝇,嗡嗡的在数说着刘易。司马如烟自然是训斥刘易花心好色,见不得人家长得漂亮,数说刘易居然敢对郭嘉娘亲胡言乱语,反正,要刘易一定一定不能有不轨之心。

        戏志才与荀彧,他们虽然不能像司马如烟那样嗔斥刘易,但是也从大义道理上来恳切的请求刘易,千万千万不要招惹郭嘉娘亲,以免郭嘉产生离心,如果失去郭嘉这样的人才,将来后悔莫及。反正,怎么说都是他们有理,说得刘易好像就似是色中饿鬼,未了还要一一的数说刘易,说刘易都已经与谁谁谁那样,那本就是不应该的,作为一个明主,应当要注意形势。注意清誉,不能自毁长城……

        刘易还真的不明白,貌似自己根本就没有做什么,怎么他们就如此紧张呢?难道是自己的往绩真的让他们深以为戒了?这荀彧也就算了。可是戏志才不应该拿这些事来说理啊。刘易知道,戏志才这家伙,人长得虽然不怎么样,甚至还有点猥琐,但其实他可是一个非常闷骚的人,据刘易的小道消息知道,这家伙现在竟然也有了三个小妾。怎么他就不注意影响?反而猛在劝戒自己?

        刘易无语的想,自己本来还想培养戏志才作为自己的皮条客呢,可现在算是什么会事?有美女不,又岂是刘易的所作所为?

        说真的,如果不是为了自己能够在这个乱世三国得到安生,如果不是为了阅尽三国美色,那什么的振兴大汉什么的打开下跟自己有屁关系。有女不收,刘易觉得。那才是犯了祢天大罪呢。差点和阴晓失之交臂都让刘易好一阵郁闷,如今和阴晓也总算有了眉目,才让刘易的心情大好。刚刚见到一个让刘易动心的女人。可是这些家伙包括自己的女人司马如烟都在防火防盗防夫君,这算什么会事?

        刘易见都已经回到了刘府,司马如烟也就罢了,这两个家伙居然跟到了家里来,却还在一片苦心似的喋喋不休。

        刘易忍无可忍了,指着两人,又恼了司马如烟一眼,有点儿愤愤不平的道:“够了!你们……你们真的太不人道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们不人道?咋不人道了?”司马如烟不依然跺足道:“我们、我们说你、担醒你,还不是为了你好?如果你真的想振兴大汉,就少不了像戏大哥、荀大哥、小嘉儿他们这样的人才扶助你。现在我们说你几句,你就不耐烦了?这、这是明主所为么?”

        “呃,我、我不是跟你们说这些。我是说,你们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提醒我,不能因为郭嘉娘亲的美色而去打她的主意么?怎么我在你们的眼里就如此不堪?我又怎么样了?好像我并没有怎么样啊?现在。被你们像防贼一样说我,让我还真的动了心思了。”刘易苦恼的抓抓头道。

        “你敢!”他们两三人几乎同声道。

        “嘿,还别说,我还真敢,为什么我要说你们不人道了么?”刘易先指着戏志才道:“你,你说你自己,也纳了好几个小妾,为什么你就不注意影响?”

        “我、我这是……我纳的都是正正经经的女子,我就咋不注意影响了?哪里不人道了?”戏志才的老脸一红,分辩道。

        刘易不管他,再指着荀彧道:“那你呢?不也是成了亲么?”

        荀彧顿时火了,脸红脖子粗的道:“屁话,你娶亲了又怎么样?我又没有纳妾,娶的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子,哪像你?一娶就、就……”

        荀彧想到张芍与司马如烟在旁,倒也不好再说下去。

        “嘿嘿,好,你们娶的都是清清白白、正正经经的女子,难道我刘易娶的娘子就不清白?不正经?”刘易冷笑道。

        “这、这……我们不是这样的意思……”戏志才与荀彧顿时语塞。

        “哼,不管怎么说,你们的妻妾,都是女人,这是一个事实,只要是女人,便没有什么清白不清白之说,在我刘易心里,只要是我喜欢的,而又喜欢我的,大家两情相悦。便没有什么清白不清白,正经不正经之说。”刘易愤愤的说完,道:“先不跟你们说,我问你,如烟。”

        转而对司马如烟道:“如烟姐姐,你是女人,张芍姐姐又是女人,他们的妻妾也是女人。郭嘉娘亲也是女人,大家有分别么?你敢说谁不清不白不正不经?”

        “你、你想说什么?”司马如烟不由偷看了一眼旁边沉默的张芍一眼,有点底气不足的道。他知道张芍可是有过夫君的人,现在才嫁给了刘易的,她不知道刘易为什么要拿张芍与众人来一起说事,而且,他们的意思,其实也只是因为敬重郭嘉娘亲,又担心刘易乱来会惹恼了郭嘉离心罢了,因为,没有谁愿意追随一个好色到打自己娘亲主意的主公。

        “我想说,你们这些女人,为什么要嫁人?戏先生的妻妾。荀文若的妻子,她们为什么要嫁给你们?为什么?两情相悦她们才会嫁你?屁话!苟文若和你的唐家小娘子,成亲之前估计互相连面都没见过?何来两情相悦之说?话说回来,你那唐家小娘子。如果不嫁给你,也会嫁给别人,为什么?因为,这女人都要嫁人的。那又为什么女人都要嫁人?而男人都要娶妻纳妾?”

        刘易的一连窜为什么,似乎在与他们探讨深奥的人生问题一样,问得他们晕头转向。

        “男人与女人结合,这个繁衍后代是一个原因。可是最主要的是,只要是人,谁都不想孤苦伶丁的过一辈子。如烟如果没有碰到我刘易,难道你就一辈子都不嫁人?张芍姐姐你说说看,当你先夫去了后,你自己一个人是怎么样过的?苦不苦?累不累?哦,对不起,娘子。我可不是有意勾起你以前不开心的事,我只是想说明一个事实,只要是人。都是群体性的动物,害怕孤独孤单,一个人过,会很苦很苦,会死的。你们觉得,郭嘉的娘亲过得很快乐?过得很开心?她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患上心绞痛之病?你们就确定,郭嘉娘亲就不怕孤独孤单?

        “郭嘉娘亲虽然过得很苦,可却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子,她的刚烈、倔强让我们敬重……”

        “呵呵。一个女人,再坚强、再刚烈,始终都是一个女人,你们尊重是一会事,可是,这些都不是阻止她再嫁人的理由。不能因为你们敬重她的现状。你便自以为她现在很好,从而便觉得她应该一直这样,不能嫁人,同时,也阻止别人去娶她。话说你们就能够确定,郭嘉娘亲就没有想过再要嫁人?”

        刘易的问话,让戏志才与荀文若都哑口无言,觉得刘易所问的话,有点难答应,似有点道理,可是,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可、可那是郭嘉娘亲……”

        “那又怎么样?”刘易打断了司马如烟的说话道:“所以我才说你们不人道了,你们双双对对,你们的女人有你们,她们过得安乐,你们过得也舒心,可是,你们看看人家郭嘉的娘亲?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这么多年了,她是怎么过的?苦不苦?累不累?你们有没有想过,要如何让她开心安心快乐的生活?呵呵,还别说,我还真的想娶郭嘉娘亲,想给她新生活,与她有所依靠,让她快乐安心的过下半生,可是……你们却在劝阻我不要招惹她,这是你们看不得郭嘉娘亲好?这便是你们的不人道!”

        “歪理!歪理!”荀文若气呼呼的道。

        “歪理?”刘易不置可否的道:“戏先生与文若我就不说了,你们毕竟不是女人,不会真的理解女人的,可是如烟,你是女人,你想想看,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男人的依靠,那将会多么的无助彷徨?我要娶她,便是等于在关心她,等于给她依靠,给她快乐。”

        “哼!果然是歪理!”司马如烟也听明白了,原来刘易弯弯绕绕,便是想说他要娶郭嘉娘亲的事,没好气的白了刘易一眼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郭嘉娘亲要嫁人,我们怎么会阻止?我们又怎么样阻止?再说,郭嘉娘亲要嫁人,就非得嫁给你?我们也只是不想让你污了郭嘉娘亲的清白罢了。”

        “对对,我们也就是这个意思,再说了,人家郭嘉娘亲要嫁人,那也是人家郭嘉娘亲的事,你操什么的心?反正,你不适合。”

        “废话,如果她要嫁人,嫁谁不是嫁?为什么就不能嫁给我刘易?”刘易理直气壮的道:“我刘易娶亲那像你们,连面都没见过就娶回家了。我刘易娶的,都是与我刘易两情相悦的女子,我都还没有与郭嘉娘亲交往,你们凭什么说我与郭嘉娘亲不合适?你们凭什么就自以为是的认为郭嘉的娘亲不会喜欢我?”

        “哼!死相!”司马如烟白了刘易一眼,似乎在说谁和你两情相悦了?

        荀彧在此时,觉得与刘易似乎已经说不通了,愤愤的一拂袖道:“跟你就说不通这事!反正,我就是盯着你,不让你招惹郭嘉娘亲,再说了,郭嘉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如果你惹得郭嘉离心。我荀文若与你没完!我们走。”

        荀彧说完,拉过戏志才便转身。

        “嘿,这个你们放心,也不用你们操心。我自个会与郭嘉说清楚明白,如果郭嘉娘亲喜欢我,愿意嫁给我,而郭嘉自己也不反对的话,你们说什么也没有用。”

        “懒得跟你说!”荀文若头也不回,气呼呼的走了。

        戏志才见状,似对刘易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无语的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

        司马如烟待荀彧与戏志才走远了,才走近刘易的身边,狠狠的捏了一把刘易的腰肉,嗔道:“我们说什么也没有用吗?”

        “呃,这、这个当然不是,娘子你说的话都有用,非常有用,你说怎样。我便怎么样就好了,这样可以不?”刚才有外人在,刘易硬气得紧。但现在荀彧与戏志才走了,就得要安抚住自己的女人,免得真的惹她发恼。

        “坏蛋就是坏蛋!你怎么可以和他们讨论这些呢?说正事的时候也不见你那么能绕,万一你连戏志才及荀彧都惹得离心了,你、你便得不偿失。”司马如烟的语气有点软化下来,毕竟,刘易是她的夫君,说什么都好,夫荣妻贵,她与刘易才是真正的自己人。自己夫君是这些人的主公,要借助他们来扶助自己的夫君,她也担心刘易的好色会惹得属下离心弃自己的夫君而去,从而影响了夫君的事业。

        “放心,包括郭嘉,他们都绝对不会弃我而去的。”刘易知道与戏志才他们说这些也无伤大雅。也深深明白他们的为人,绝对不会因为这些事而离心的,相反,与他们有争有论,才可以维持互相之间的良好关系。

        “那、那你还真的对郭嘉娘亲……”

        “傻丫头,你见过你夫君真的会胡来?郭嘉对他娘亲的感情很深,容不得他娘亲一丝一毫的委屈,而他娘亲的喜怒哀乐,也严重的影响到郭嘉的心绪,如果想要郭嘉真的一心一意扶助我,便得要让她娘亲过得快乐,让郭嘉没有后顾之忧。郭嘉娘亲孤单一人,孤苦一生的话,你觉得她会快乐得起来?”

        “哼,说来说去,其实便是你自己起了坏心罢了。”

        “不。”张芍此刻在刘易说话之前接口认真的道:“我觉得夫君说的有道理,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男人,这种孤独孤单之若,是不足以外人道的。”

        “哈,还是张芍姐姐了解我。”刘易听张芍居然为自己说话,不由心里一乐,挽住了张芍的小腰,一起往后院走着道。

        “不,是你了解我,是你了解女人之苦。”张芍扭头对司马如烟道:“如烟妹妹,当初,我先夫去了后,我还真的心如死灰,那种突然失去了依靠的孤独感,真的会让人发疯,你知道不?那时候,我竟然闭门不出,一待就是三年,终日以泪洗脸,根本就没有了再生存下去的勇气,有多苦?我也说不出来,反正,我当时,真的不想活了……幸好,遇到了夫君。”

        “以前的事,就不要再多想了,以后,只准你们开开心心,快乐的过日子,好好养大我们的儿子。”刘易知道自己刚才一时嘴快,勾起了张芍的不堪往事,赶紧开解她道。

        “放心,以前的事,人家早就忘了,如果不是你今天说起,我才不会想呢,夫君,谢谢你,人家想你了……”张芍说着,脸儿一红,眼汪汪的低下头道。

        “嘿,真巧,我也想你了。”刘易说着,把张芍拦腰抱了起来,直往后院走去。

        司马如烟见状,不禁也咬唇跺了跺脚跟了上去。

        她的心里不愿想张芍所说的话,因为,她现在的夫君是刘易,她可不愿想如果刘易万一什么的事,反正,她知道,如果刘易万一什么的,她自己是再也活不下去了。

        嗯,话说,此刻她也明白了,原来一个女人,还真的离不开男人,如果现在谁让她离开刘易,不让她与刘易在一起的话,她还真的会如刘易所说的那样,这也太不人道了。

        现在,她也明白,张芍对刘易说想夫君了,便是在想那人道之事了,她也想……所以,她便跟着去了。

        接下来三几天,刘易所等的孙坚还没有来,别人的,都忙着出兵的准备,他反倒没什么事,不是在家里与众女一起胡混,便是到郭嘉家里为他娘亲治病。但刘易并没有就如他与戏志才他们所说的那样,并没有专门的挑引郭嘉娘亲,也仅只是把她当作是一个普通的病人来治病。

        这事儿,刘易知道也急不来,在没有取得郭嘉的同意之前,刘易也真的不好对郭嘉娘亲怎么样,刘易可不想真的引起郭嘉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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