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院内试剑 手破剑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脸上便传来了一阵辣痛,一声清澈的耳光声在我的脸上响起,打得我差点神魂分离。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老姐我把你拉扯大容易吗,去做这种事情不小心点,你丢了命我以后死了怎么给爹妈交代。”
老姐一改往日的蛮横,眼中竟然要落下泪来。
我还没来得及感动,又是两声耳光
“老姐你不是心疼我吗,怎么又打我!”
我捂着发烫的脸问她,这两巴掌确有劈天盖地之力,打得我鼻血喷涌而出,头晕目眩,和上一个情意绵绵的巴掌相去胜远。
“没良心的,当初爹走的时候你忘了吗,他说长姐如母,让我拉扯你到大成人,纵然成不了大官也要恪守做人的本分,现在却做上了杀人放火的营生,嘴上说的是养家糊口,背地里背着你老姐干了什么龌龊勾当,今日之事是是那人气力衰竭,否则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能从人家手下逃生?”
“行了老姐,怎么和那墙根里的老泼妇一样啰啰嗦嗦的。”我打断她
“你还说,看我今天不再打断你的一条腿。”
老姐说话都是玩真的,今天再挨了她的打,我便要交代在这了。我连忙告饶:“亲姐姐好姐姐,饶了弟弟我吧,我今天少说要流了一场子血,你不给弟弟打二两酒暖暖身子还要打死我,待我见了老爹不让他托梦骂死你才怪。”
“鬼东西,今日便饶了你,但有下次,我便先一剑刺死你,再自刎罢了。”
我深知姐姐的脾气,刀子嘴豆腐心,小时候我和大孩子玩打仗游戏,挨了打姐姐必是一手提着我的耳朵,一手去找那些顽皮孩子讨账的。那是她跟着任师父练功,经常出没于大富大贵的人家里偷东西,常有失手的时候,每次挨打回来,总是要带着好吃的回来,虽然好打我一顿出气,但吃的总是进了我的肠胃的。
长姐如母,长兄如父,得一姐可以安上,得一兄可以抚下。小时候总是觉得姐姐管得多,赌咒怨骂她,现在却也能知晓她的难处了。
姐姐把剑扔在了地上
“这破剑是那耍大力气的给我的,他说金银不给我们姐俩分了,你受了这剑一击,便给你这把剑当分成。”姐姐没好气的说。
“屋里太黑,我俩去太阳下试剑把。”我边说边下床,创口已然被上了老二的神药,但动时依然作痛,穿上鞋,提前剑,和姐姐一同走出了房门。
门外是我家的院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家设在三不管里,有人说三不管里住的都是一些侠客义士,实则都是些江湖客,拉皮条的,马匪罢了。两间住房,一间伙房,一间柴房,一间土厕,便是全部的家当了。黄土皮做的院子,在夕阳的照射下仿佛能够照应出朝阳般的耀眼,这儿是没有砖瓦房的,土和石头已然是最好的筑墙材料了,房间框架用几棵树木的主干构成房梁,请几个匠人打出炉台和炕,已经是上好的普通人家的房院了。常住在土炕上,身上免不了沾染上土炕的土味,外地人说西北的人是最有土地的味道的,但本地的姑娘们都会用浓浓的胭脂来掩盖这层土味,纵然凉州的水草丰茂,善养马匹,但也不是谁家都能每日洗的起澡的。我不讨厌这股土的味道,只是讨厌那些装腔作势显得自己高人一等的老爷小姐们罢了。姐姐从不浓妆艳抹,只是在身上涂上一层防裂口子的带有青草香的软膏罢了,走进闻去,少女的体香在泥土与芳草的香味里交相辉映,叫人鼻子也软了的舒服。
长剑握在手中,夕阳映衬在剑刃上,明晃晃的闪出银光,定眼看这把剑是平平无奇的,纵然甘凉道上称这把剑为绝世佳品,我也是看不出来好在哪里。
“这不就是把烂剑吗,有什么好看的。为这把破剑而死的怕不是疯了吧。”
姐姐笑骂到,便要拿过剑来试试,却没想碰到了剑刃上。
“哎呦,我的手!”剑锋划破了姐姐受常年日晒略显发黄但温润依旧的那双手。
“你看姐,这剑身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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