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果然我之前想那么多都是狗屁！
我被小乌气得不轻，而且很悲剧地发现虚夜宫的事情并不多，这家伙闲地一批就一直跟着我晃。
目前虚夜宫的主要任务就是建设、找实力强大的虚暂时收拢。并不禁止虚之间打斗，只是规定某种程度以上不得在虚夜宫内打斗，免得破坏建设进度。当然，也规定不得下死手。
这些虚手就是再不济，也是整个虚圈的中上游了，死了浪费不如留给蓝染研究破面。
小乌日常很闲，虽然管理层还没确认，但一些重要的事务也有专虚管理，加上来到这里比较厉害的虚也收了些小弟组成自己的小团体（蓝染并不阻止这一点只要不过分），他只需要有事没事突袭检阅一下就行。现在二三把手在，当然也用不着他。
虽然以前都是我跟着他现在情况颠倒好歹也有那么点翻身做主的意味，可我却被他这堂而皇之的跟随行为搞得更气了，奈何打不过，只能憋着。
市丸银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能进行拖了几天的日常对打，我又有点社恐，最后还是去找了史塔克。
史塔克懒得动，莉莉妮特兴冲冲跟我喂招。
但不得不说，真动起手来我才发现，莉莉妮特的实力……感人。
“喂，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莉莉妮特跳脚。
说要打的是我，现在我也只能敷衍：“什么眼神啊，你看错了。”
“呸！你就是瞧不起我！”
是的，莉莉妮特挺弱的，大概也就亚丘卡斯的水平吧，还不是比较厉害的那种。不过也能理解，最初史塔克分裂她本来就是排解寂寞，哪怕她有破面的特性，但打起来真不咋的。
我还没进入状态就直接萎了，都不知道是谁给谁喂招。那时候我还害怕她玩追杀我的游戏，现在想起来醉醉的。
我摁住又一次冲过来的莉莉妮特，无奈道：“算了，我们玩五子棋吧。”
刚还生气的莉莉妮特一秒变脸：“好哒好哒！”
于是就下了一下午的棋。
史塔克选的地方是已经建设好的一处塔楼，在虚夜宫算是比较偏僻的场所了，自他入住后周围的虚更是跑了个干净，这会儿懒洋洋躺在飘窗那里，脸上盖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书，也不知道是打瞌睡还是闭目养神。
小乌就跟个门神一样杵在我后面，存在感极强，好几次我都被他影响走错了子，敢怒不敢言。
于是蓝染一呼唤，我立马蹦起一溜烟跑了。
这次主要是去造访那只女性瓦史托德。
蓝染不仅从拜勒岗那里问出了她的线索，还问到了其他一些实力还算可以的虚的下落。蓝染也不嫌弃这些虚的相对弱小，一一亲自拜访请虚，等最后到女性瓦史托德那里的时候，却恰巧碰上她在被吊打。
我敢发誓我真没看见蓝染动手脚来一招英雄救美，当然他也的确不需要搞那些虚的东西，他自己就是最大的招安招牌就是。
只能说那个女性瓦史托德真的倒霉，也真的运气好，但凡我们晚一会儿，她就得gg了。
当初我就觉得没被她干掉的挑衅者若有一日比她强必然会回来羞辱她，尤其明显她一直驻扎在此根本不走动。只能说果然不出我所料，上次给她顺手干掉的也只是其中一波人马而已，治标不治本。
总而言之，我们华丽一登场直接灭掉那只不成功破面后，女性瓦史托德立马就同意了邀请。
超级干脆。
一开始我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就连孤僻如史塔克都知道最近虚圈的动荡是因为蓝染，她不可能不知道，那也一定猜得到能翻身找她报仇的那只不完全破面是蓝染的作品，等同于她挨揍是蓝染的锅，却那么轻易松口了。
可我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瓦史托德这个曾经虚圈顶流都抵不过一只不完全破面，以后她更是没好日子过，不如顺势而为。
虚圈一统已是大势所趋了。
这只名叫蒂雅·赫丽贝尔的女性瓦史托德的加入如同一个信号，很多其他也在观望的个性迥异的虚纷纷主动投奔，虚夜宫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短暂的出行并没有改变我被小乌纠缠的情况，然后我忍无可忍地让虚立刻给我搞了个澡堂然后随便邀请了一些女性虚一起泡澡甩掉了他。
其实也没几个，赫丽贝尔和她手下三个，还有今天才主动来投奔的妮莉艾露，以及叫缇鲁蒂的女性虚。
本来还有几个的，不过她们对跟在蓝染身边的我抱有微妙的敌意，没有来。
女性多的地方，当然少不了八卦，缇鲁蒂率先叭叭开了：“我就知道罗莉那家伙不会来，啧，她一看到蓝染大人那模样，恨不得立刻扒上去大战三百回合。”
荪荪：“是我想的那个三百回合吗？”
“切，缇鲁蒂你这家伙纯粹是羡慕嫉妒吧？因为蓝染大人点了她和美诺里那几个当随侍。”阿帕契嘲讽。
“哈？我嫉妒？不过就是蓝染大人随手点的而已，还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撑过破面呢。”
我：“……”
我默默庆幸澡堂开的大，然后游到了另一边。
赫丽贝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蹚了过来，说道：“谢谢你。”
“恩？什么？”
赫丽贝尔说：“上次是你吧，还有那个乌（嘿）尔奇奥拉。其实我也清楚如果有朝一日这些虚有能力一定不会放过我。荪荪她们也劝过我，可我还是放过了他们。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愚蠢？”
“不会啊。正常状态下他们的确没有办法再反击你们，你想杀想放都可以自己决定。其实你用不着谢我们，没帮上什么忙。”
“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得谢谢你。”赫丽贝尔道谢后迅速略过这个话题，问道“沙月大人，我想问问，你对蓝染大人现在的破面实验有什么看法？”
蓝染的破面实验我了解地不多，只是练手休息时间和市丸银唠了几句。
蓝染希望能做成功一个叫崩玉的东西，但屡次失败。据说崩玉可以完美打破虚和死神的界限。缺少了这样一个牛逼道具，现阶段的蓝染的破面实验虽然成功率比以往高，但目前还没出现过破面比较成功的存在。
现在蓝染就是一边自己搞发明，一边寻找崩玉的下落，当然，两边目前都没有有效的成果。
我对这个坚持自己底线不喜杀戮的虚挺有好感，直接给了她建议。
“目前不要参与为好。”
赫丽贝尔望了一眼那边已经打成一团的虚，轻声道：“有时候就算知道前路渺茫，也必须义无反顾地前行。”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我趴在池边，说道，“女性虚不多，就算在虚夜宫有基本的安全保证，还是免不了有性别歧视的虚去找你们麻烦，所以你想破面。以你目前的实力，破面后直接能进入战力顶层。可就算你自己愿意，蓝染也不会同意的。因为你是少有的瓦史托德。”
“那就让我去吧！”
妮莉艾露悄咪咪游了过来，这同样是一只瓦史托德，很聪明地一直隐匿观望着虚夜宫的情况，在赫丽贝尔加入后又等待了两天才主动加入，是只性格十分温柔的虚。
我无奈道：“你和赫丽贝尔也没区别啊。”
“有的，我感觉我到破面的临界点了。”妮莉艾露腼腆道，“只差临门一脚的话，成功率应该能高点吧？”
我摇头，中肯道：“就算那样也不保证成功。先不急，看看罗莉她们怎么样。蓝染点她们当近侍也不是真就随便点点，不然一男一女的选择更均衡。所以你们担心的男女地位问题，等她们成功破面后应该能解决。”
两女也不再纠结。
泡了那么大概半个小时我就有点撑不住了，主要也是那几只打闹的动静太大。而在赫丽贝尔和妮莉艾露心里我估计算是个小头领，对我很拘束，沉默到有点点尴尬，害得我社恐又犯了，匆匆起身离开。
然后一出门就撞见了门神小乌。
我内心点点点，有点气的同时有些无奈。
如今我已经接触到了很多人，死神、虚、整，但不可否认，只有对着小乌，我才更自然。
死神中算是和市丸银的熟悉度比较高，可他态度不明看不透，我在他面前也就自然装得比较高深有头脑，显得不那么傻缺。而在周围的邻居眼里，我大概就是个挺客气有礼但孤僻的小姑娘。至于史塔克莉莉妮特他们，勉强算是有好感认识的虚吧。
既然以后真的要长久共事下去，一时的逃避的确不能解决问题，但现在支棱起来的我绝不会为了感性而轻易妥协，是得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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