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明教
(温书亭动作很快,当晚便给楚默锦进行了“手术”,只是按他的意思,楚默锦现在身体不是最佳状态,应该再修养几天。可是无论楚默锦还是陆倾宫,都认为现在时间紧迫,没有办法继续等待。于是,楚默锦忍受巨大痛苦,几乎再次昏过去,终于在温书亭的操作下重新接骨续筋。)
(去明教的路上,楚默锦的脸就没有红润过。随着气候越来越干燥,距离明教也越来越近,温书亭每天都催着陆倾宫一定要提前把他需要的药材准备好。)
(远远的,楚默锦和温书亭看到了高耸雄伟的圣墓山,以及匆匆赶到的明教弟子,因为极少见到明教人,当他们看到那神奇的隐身技能后,无不睁大了眼睛。)
陆倾宫:派人把他们安排在我住处的其他房间,带我去见圣子和圣女。
陆修泽:是!
(房间内,温书亭来探望楚默锦。)
温书亭:(窘迫)小锦,我先在这里躲躲。
楚默锦:温先生?
温书亭:这里的姑娘,太,太放浪形骸,我……
楚默锦:(笑)那先生先在这里坐下吧,正好我有要问先生的地方。
温书亭:好好!
婢女:(歪头,用波斯语)需要我帮您拿点水果吗?
楚默锦:……
温书亭:……
婢女:(歪头,用手比划)水、果。
楚默锦:不需要,谢谢。
婢女:(摇头,听不懂,出门去拿了水果)
楚默锦:原来先生也是第一次来到大漠。
温书亭:我放着好好的万花谷不住来这种鬼地方干什么?如果不是陆倾宫逼我,我才不会来呢。
楚默锦:如果不是我,先生也不会来到这种地方。默锦十分抱歉。
温书亭:不要这么说,为你治病,是我应该做的。
楚默锦:敢问先生,我这手,何时才能重新握剑?
温书亭:(沉思)至少一年,而且会有颤抖无力的症状,想要练剑的话,也是两年之后的事了。
楚默锦:太久了。
温书亭:恕在下直言,以陆倾宫的性格,只怕姑娘来了这里,就再也走不了了。
楚默锦:(心想:陆倾宫就是想借我之名留下哥哥,我怎能拖了哥哥后腿。可是我又该怎么办呢?)
温书亭:(观察楚默锦脸色)依在下看,姑娘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陆倾宫虽然耍了心计,可他毕竟不是言而无信蛮横无理的人,如今他虽然强行把我二人带到西域,一是为了楚鸣鹤,二是真心实意地要治好你的右手,三则是避开中原杀手,等过了这个风头,他也许就会放你离开了。
楚默锦:这个我知道。
温书亭:你知道?
楚默锦:陆倾宫虽然行事过于强硬,但言而有信,也算光明磊落,就算是想要我哥哥,也从来没有逼迫过哥哥,反而在哥哥被人追杀时处处派人维护他。
温书亭:他把你抓来,还不算逼迫?
楚默锦:可是,哥哥不来的话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哥哥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他这样做,无非是向哥哥表明他的决心,逼哥哥和他见面而已。
温书亭:你怎么就敢断定陆倾宫不会对你怎么样呢?
楚默锦:我与陆倾宫接触时日较少,不敢妄称对他很是了解,但我熟知哥哥的品行,他绝不会和无良之辈结为朋友。我相信哥哥的眼光。
温书亭:(间接被夸是个好人,高兴)哟?楚鸣鹤这家伙倒是有个不错的妹妹。行,就冲你这句话,我也要治好你!可是,既然你知道陆倾宫不会对你怎么样,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着急呢?
楚默锦:我……我与其他七秀弟子不同,只会右手剑法,一旦右手被废,就如同常人一般。如今牵连哥哥,皆因我技不如人,若是这两年时光白白浪费,那将来只怕仍要继续拖累别人,我不想当一个废人。
温书亭:(摇头)啧啧,楚鸣鹤能偷懒则偷懒,你却和他截然不同,唉。
楚默锦:哥哥天资聪颖,一学就会,我是比不上他的。
温书亭:可我瞧你骨骼轻盈,才智不俗,将来未必不如你哥哥。罢了罢了,你的右手我竭尽全力好了。楚姑娘,并不是我爱啰嗦,你的右手的确不能再用,否则只怕比废了的下场还要严重。在下听闻七秀坊弟子擅使双剑,何不趁此机会学习学习左手用剑的方法呢?
楚默锦:双手用剑与单手大有不同,我现在没有依照的剑谱,怎么可能练成?
温书亭:那就把左手当做右手,如何?
楚默锦:(若有所思)这……谢谢先生提点,默锦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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