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中毒

（青楼，楚鸣鹤抱着新来的美人松不开手）

        楚鸣鹤:（大方）美人，从你进屋开始就没有说过话，就算是害羞也应该看我一眼，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美人:（心虚）我没有……（回头飞快看他一眼，然后倒了杯酒送到他嘴边）你喝！

        楚鸣鹤:……你是不是第一次杀人？

        美人:（手抖，直接要灌他嘴里）快喝！

        楚鸣鹤:……………………（点穴把她放到一边，摇头）我实在不明白是哪个人派你来消遣我。

        美人:（见事情败漏，悲伤地哭出来，又凶狠地说）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要杀你！我在这里等了三个月，你终于来了！

        楚鸣鹤:哦？（仔细端详了一番）我不记得见过你，难道我们之前有过一番露水之缘？

        美人:（气急）不要脸！我怎么可能看上你？！怪就怪我姐姐看错了眼，竟然为了你和家里人翻脸！

        楚鸣鹤:（不生气，笑了笑）哦？姐姐？看你的模样，你姐姐也应该是个美人了？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美人:（嘲讽，笑）找她？我刚才不就是送你去找她吗？

        楚鸣鹤:（惊讶）什么？她……

        美人:（激动）她死了！她忘不掉你，不想嫁给别人，她就自杀了！可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楚鸣鹤:（感叹）她太傻了。

        美人:是啊，她太傻了，可你也该死！

        楚鸣鹤:她叫什么名字？

        美人:她叫秦臻！我叫秦若！

        楚鸣鹤:（回忆，突然悲伤）我记起她了，我告诉过她忘记我。

        秦若:可她没有！

        楚鸣鹤:（转身把毒酒喝了）

        秦若:你干什么？你明明知道那里面有毒！

        楚鸣鹤:（无所谓）杀人偿命，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脸色发青）……好厉害的毒。……（解穴）你走吧，下次不要亲自来杀人，你不是那块料，雇个杀手吧。（腹部剧痛，弯腰）

        秦若:你不杀我？

        楚鸣鹤:我杀你干什么？

        秦若:可我要杀你。

        楚鸣鹤:那你动手吧，拿把刀捅死我。你的毒太狠了，我痛得厉害，我最怕疼了。（坐到地上）

        秦若:这是你自己说的。（从菜盘里拿了把切肉的刀，比划了半天，最后放弃）我还是觉得你应该痛死……这个毒叫八只蛛，发作的时候像八只蜘蛛在肚子里撕咬……我，我走了。

        楚鸣鹤:你和你姐姐还真像。

        秦若:哪里像？

        楚鸣鹤:（笑）心软。

        秦若:（不忍）我走了。

        （屋内，楚鸣鹤坐在地上等死，现在他十分后悔，却不知道自己该后悔什么，总之，觉得自己死的可笑，又十分该死，糊里糊涂，昏迷前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心想出现了幻觉，然后彻底昏死）

        （楚鸣鹤醒来，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楚默锦）

        楚鸣鹤:（呢喃）这是地狱吗？

        楚默锦:（温柔）不是。

        楚鸣鹤:那我还活着？

        楚默锦:活着。

        楚鸣鹤:（委屈）抱抱我。

        楚默锦:先喝药。（端过来）

        楚鸣鹤:（苦着脸喝完药）抱抱～

        楚默锦:（俯身抱住）

        楚鸣鹤:（半天没有松手，在妹妹的肩上蹭了蹭眼泪）好了。

        楚默锦:（起身）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中毒？

        楚鸣鹤:（有气无力）别问了，反正不是好事。……你怎么会来找我？

        楚默锦: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楚鸣鹤:什么事？

        楚默锦:三个月前，陆倾宫失踪了，应该和他之前密谋的大事有关，但是他没有告诉我。我想你会知道。

        楚鸣鹤:不，我不知道。

        楚默锦:什么？

        楚鸣鹤:他最多告诉我和官府有关，但是我怕惹上麻烦，没有继续听下去，后来他就找上了你。——他什么都没和你说？

        楚默锦:（皱眉）嗯。

        楚鸣鹤:那就奇怪了……他是不是遇上了不测？被仇人杀了？

        楚默锦:（反驳）谁能杀得了他？

        楚鸣鹤:这可不好说。

        楚默锦:近来教中事物繁多，教主又突然不知去向，我无法抽身，所以我想请哥哥替我去找他。

        楚鸣鹤:小默，你喜欢他吗？

        楚默锦:（挑眉）……没有，怎么了？

        楚鸣鹤:那你为什么对明教的事那么上心？

        楚默锦:我现在是明教的人，当然事必躬亲。

        楚鸣鹤:你忘了七秀坊吗？

        楚默锦:明教和七秀坊不一样。何况即使是在七秀坊，我也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楚鸣鹤:明白了……我会去找他。——那你要怎么回报我？

        楚默锦:（笑）我知道你喜欢酒和美人，美人我不送，我送你西域的葡萄酒。

        楚鸣鹤:（脸色难堪）不不不，不要酒和美人，我再也不喝酒也不碰美人了。

        楚默锦:（疑惑）好吧，那你想要什么？

        楚鸣鹤:（脆弱，撒娇，拉住楚默锦的手不松开）我明天就走，今天你留下来看着我睡觉好不好？我似乎被毒得出了问题，只怕睡下就醒不来了，你看着我，到了时间就把我喊醒。

        楚默锦:（温柔）好。我之前做了点饭，我现在端来。

        楚鸣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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