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口普查
失业的八天，李牧躺在床上翻看着自己投出去简历。却如泥牛入海般似的没有任何回应，或许这就是21世纪吧！人才膨胀的厉害，随意一个送外卖的或许都是哪个领域的人才。
李牧随手关掉了邮箱，打开了某音，或许只有网上的沙雕可以缓解一下无业的焦虑。
联合国峰会于昨日开始就于地球环境问题给予探讨，国际政治新闻。无聊略过……
首都昨夜上万人围观到蓝紫色极光，绚烂非凡，不可思议。奇闻异事有点意思可以跟进一下看看官方解释。
新闻社：新一届的人口普查已经开始，希望各位网友配合调查。奇怪上次人口调查不是刚结束不到一年吗？怎么又开始了了！难搞啊。
四川某山区传来奇特吼叫，知名主播带水友深入探险了解真相，至今未归。网红炒作无聊至极。
………
“铛铛铛”愉快的上网被敲门声打断。
“房东？不应该啊上次一次性交了一年的房租。朋友更不用想了，偌大的城市没有一个真心朋友会关心自己”李牧心想。
“谁啊”
“小李，我居委会王姨，人口普查的！开门配合一下！”
李牧不敢怠慢，打开了门。只见王姨站在门外旁边站着两位工作人员。一位掏出一个证件示意了一下说道“你好，我们是这次人口普查的工作人员还希望你配合一下，不会耽误你太久的。可以进去聊吗？”
李牧有些木讷的侧过了身把三位迎了进去。
屋内，一览无遗。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椅子，外加小的可怜的卫生间。
普查人员坐在了床边，李牧拉过来椅子坐在了他们对面。
那名女性普查人员率先开口：“你好，我是这次的主普查人员王琳，旁边的是负责记录的小刘，我们可以开始开始了吗？”
“可以”
“姓名，性别，身份证证件号，工作………”
李牧第一次被警察审问的感觉，如坐针毡。
“李牧，男，32xxxxxxxxxxxx，刚失业无业”
李牧一五一十的回答着各个问题。
人口普查进行的很快，人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没有一丝停顿。只是最后的血液采集让李牧有些不太明，现在的人口普及都需要血液采集的吗？
李牧有些搞不明白，也懒得深究。国家政策自己配合就可以，管那么多干嘛！只会徒增烦恼！
人口普查走后并没有改变着什么，李牧潦草的吃了包泡面，继续刷着短视频等待着求职的回复。只是连天刷视频，让李牧感觉双眼发涨，看东西模糊？
李牧也权当用眼过度没有在意，只是提前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牧在阵阵尿意中醒来，匆匆解决了尿意然后刷牙洗脸洗头，今天上午有场面试不可错过。
洗漱完事后李牧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但是非常模糊看不清楚。
“嗯，镜子上霜了”李牧擦了擦镜子，依旧模糊看不清东西。
“嗯？嗷，眼镜！眼镜没戴！”李牧回到床头找到了眼镜，带了上去。
视线恢复了一点，但依旧模糊。李牧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他有把眼睛拿了下来用力的擦了擦，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带了上去。
心中默默数了三个数，李牧缓缓的睁开了眼:眼前的任何事物都是模糊的，感觉像一夜视力增加了好几百度。
李默不敢怠慢，打的，网上排号，去医院！
短短的半个小时左右，李牧到达了医院排队，心情却没有任何平复。因为短短半个小时他的视力又加重了不少，看东西开始有重影了，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光晕。李牧越感不妙，寒意瞬间遍布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孙子又来电话了！那孙子又来电话了！那孙子又来电话了”李牧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个电话了。在出租车里就打过好多，只是当时心思都在眼睛身上，以为是招聘公司的电话，没有接罢了。
这次李牧接通了电话。
“喂，是李牧吗？我是昨天人口普查的王琳，我在你住所，你在哪？”一接通那边便直接传来了一串焦急的问候。
李牧这边但是有些诧异了，只是昨天一面之缘也不用这么关怀吧？
可是没等李牧回答，电话那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在医院？别动！我这边马上到！我知道你是看眼睛，不要动！等着我们到来！一定等着！十分钟到…………”
李牧更加懵了，他什么都没说，那边又好似什么都知道似的！
没等李牧回答那边又挂断了电话。
李牧努力会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一条条疑问慢慢浮现了出来。
第一这个王琳真的是政府人员吗？昨天的人口普查验血就有些令人怀疑，不会是什么恐怖组织要把我绑到哪里当血奴吧！
第二她怎么会知道我现在的位置？除了早上的滴滴应该没人知道我的位置。或者她可以实时定位，随时掌控者他的定位。
第三我李牧，要钱没有，要身体也被工作掏个半空，我到底有什么价值，值得这么令人关怀！不亏是我李牧啊。啧啧！
一时间李牧也想不到更多的，只想到了这三个疑点。
关于第一个，李牧倒是走有些线索:昨天两人亮出工作证的时候他特意留意了一下证件编号。打市长热线应该可以确认一下。想着李牧便拨通了市长热线查询一下工作人员。
结局是肯定的:有王琳这个人，是人口普查的也没错。这个李牧肯定了政府人员，悬着的一颗心便放下去了一半。
第二点呢？第一点通了，第二点也好解释了，政府人员嘛，想查自己还不简单。
最后是第三点了，也是最想不通的一点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价值在哪里？想了半天没有丝毫头绪。
“算了，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概率政府人员，再说是在医院！大庭广众之下还敢用强的？不行，我还要想个后招……”李牧想到。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平静的大厅突然躁动了起来，涌进来一群人！
热闹的场景也吸引了李牧的注意，也许上帝关上了李牧的眼，却又打开了他的第六感。李牧没有看到其中的缘由，却感觉出来带头的是王琳。
王林也是一眼就看到了李牧，单手指向李牧。“那呢，别让他跑了，早上刚从精神科跑出来！一定抓住了”
李牧有些惊了“what发！！！！我不是！不是！啊啊！”
不等李牧有任何辩解，便冲过来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大汉一把控制住了李牧。
束身衣！堵口的毛巾！李牧一辈子没见过这阵仗。还没等反应过来，李牧便被抬上了担架，架了出去。只留下王琳在大厅解释这一切“各位，受惊了，精神科跑出来患者，找了一个晚上了！打扰各位了………”
躺在急救车里的李牧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懵圈，刚才还在医院好好的，现在就在救护车里了。这才两分钟，好吗？鬼知道他这经历了什么？先是眼部恶疾，然后就是被绑在了车里！还要他最后留了一手！还有一丝希望！
他在王琳等人来前便拨打了110，说明情况后一直没有挂断。现在突发这种情况，警察应该不会不管吧！只能寄希望于警察了！
大约过了两分钟，王琳也上车了站在李牧旁边微笑着看着李牧。
这个时候的李牧的眼睛看人已经相当模糊了，还带着层层重影。这种状态下他眼中的王琳好似地狱中恶鬼狞笑着望着待宰的羔羊似的，满是恐惧。
王琳上车第一件事就是搜身，不出所料的搜出了手机。
这宛如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李牧，李牧已经彻底绝望了！连说话都有些颤抖“可…可…可以留全尸不？”
王琳并没有理会李牧，拿起了手机“我王琳，部队编号1121315，这次行动代号人口普查-xz，你无权知晓此次活动，你只需将原话转告给张局长，他会处理好后续”说罢便挂断了电话。又把手机扔在了李牧的身上，淡淡的望着车窗外。
王琳说的一切，李牧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算完了，死定了。
躺在担架上的李牧却感觉身在地狱一般，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前也愈发模糊，王琳那模糊的身影也愈发恐怖，犹如梦魇一般深深地刻在了李牧的骨髓里。
李牧只见恶魔越靠越近，然后恶魔突然抬手一记手刀打在李牧的脖子“睡吧，醒来就明白了…”
李牧双眼亦越来越重，昏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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