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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咬着好,反正是吻在一起的


第187章:咬着好,反正是吻在一起的

        五年的时光如光影一般在脸上掠过,留下一片斑驳,时而照亮了那张脸带去笑容,时而将那张脸置于一片阴影之中,留下寂寞和荒凉。

        叶曦和此刻再一次坐在候和客厅的沙发里,面无表情但打量这间屋子的眼神却是一种怀旧的神情。

        候和的所有陈设都和过去一模一样,屋内的任何家具、器物、装饰都像是被时间暂停过,依旧崭新的,活生生的。

        它们如此鲜活,鲜活到叶曦和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而已,所有发生过的不过是梦里的梦境。

        可是,她与傅纪年之间多了的一个还躺着在熟睡的Alice又是怎么回事?

        是Alice时时刻刻的在提醒着叶曦和所有的都是真实的,眼前的景象不过是幻觉而已了。

        “我虽然不住这里了,但每天都有人来打扫。”男人的声音低沉黯哑,在客厅里回荡。

        叶曦和知道自己的眼神一定又出卖了自己什么,立马闭了一下眼,再睁眼时看着身边的Alice,以警示自己过去五年是怎么样的艰辛。

        男人坐在沙发上,修长笔直的双腿轻叠着,微微低头看着沙发上的孩子,眼神与此刻的月光一样,化成了一滩水,柔柔的淌着。

        “傅胜意。”傅纪年的手轻轻的扫过Alice熟睡的脸庞,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和和,你很会取名字。”他说着,然后抬起月光般丝柔的目光看着她。

        叶曦和对上他的视线,冷静的看着他如此专注,如此深深的凝视自己。

        半晌,她问:“你怎么知道她这个名字?”

        “那你能先告诉我,胜意是什么意思么?”傅纪年看着她,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好奇。

        叶曦和低头看着Alice,看着傅纪年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的拂过Alice的柔发。

        “万事胜意,一切比想象的还要如意一点,一点就够了。”

        她的声线一直很干净,不知道是不是此刻气氛的氤氲着柔情的原因,也不知道是不是傅纪年轻柔的动作让她暂时放下了芥蒂,她的声音此刻更加的轻柔,话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我在书里看见的,是不是挺好?”

        说完这句话,然后她又抬头看着傅纪年,很轻很轻的笑了一下,真的很轻,轻到转瞬即逝。

        傅纪年低头专注的看着Alice,抬头的时候自然是错过了叶曦和很轻的那一笑。

        他专注的看着叶曦和,抚摸着Alice的手也停下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叶曦和很分明的从他的神色中看到了紧张,然后她转过头说:“有什么就说吧,事到如今我们之间还怕坦白什么吗?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被摊开了么?”

        傅纪年同样专注的看着她的后脑勺,“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傅纪年我实话实说,事到如今我怎么敢直视你?我妈的事情我虽然刚刚说你咎由自取,可是你却全都是为了我,为了我妈。为此你遭遇了牢狱之灾,你让我怎么敢又怎么好意思直视你。”

        “叶曦和,你是我结婚证上的女人。”

        傅纪年的眉毛蹙在一起,眉宇之间仿佛千沟万壑舒展不开,他的语气也跟着变得严肃了起来。

        “……”叶曦和沉默,没有作出回应。

        不知道是不是傅纪年的声音太大,Alice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小手四处乱抓,然后抓住了身边傅纪年的手掌,紧紧的抱着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妈妈……”Alice动了动,呢喃着。

        傅纪年低下头看见自己被抱紧的手时心里柔软无比,可是也五味陈杂,让他很难受。

        寂静的客厅里,为了不打扰Alice睡觉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照着屋内,留下忽明忽暗的光线。

        傅纪年坐在沙发的右边,中间睡着Alice,左边是叶曦和。

        醒着的两个人没有再说,客厅里寂静的一片,仿佛空气的流动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良久,傅纪年轻轻的从Alice的怀中抽出自己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两手插袋紧握成拳,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曦和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

        “你们睡主卧,我睡客卧。”说完,转身离开了沙发。

        叶曦和闻声抬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男人走到了楼梯,她张了张嘴蠕喏着想要说话。

        这时,男人却突然停下脚步,背对着她说:“放心,明天就送你们回去。我说了,我是想争取你,不是争夺你。”

        叶曦和看着男人置于阴影中的背影,又张了张嘴,原本是想说让他不要浪费精力和时间了,可是却没有说出口。

        傅纪年站在楼梯口等待着她回话,等了一会儿却没听见回应。

        他问:“那我上去洗澡了?”

        “洗澡干嘛跟我说,去呀。”叶曦和白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转过身轻手轻脚的抱起Alice。

        走到楼梯的口的时候,男人还站在那里没动,她看了他一眼。

        “还不走站着干嘛?”

        傅纪年微微的侧身,认真的看着她:“和和,你肯留宿是原谅我了么?”

        “没有。”叶曦和抱着孩子越过他,头也不回的走上楼梯,“现在太晚了,孩子也睡了,我不想折腾孩子。”

        “那你是承认Alice是我的女儿了?”

        傅纪年低着头看着楼梯跟在她的身后也上了楼梯,说完抬头看了前面一眼,看见她的肩膀消瘦又低下头,思量起明天早上要做什么,冰箱里面还有没有食材。

        叶曦和沉默了一会,思考着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也想着自己刚刚有明确表示孩子是他的么?好像是没有。

        走到主卧的门口,她顿住脚步。

        “我有说Alice是你的孩子吗?”她回头,看着他。

        傅纪年对上她看似十分笃定的眼神,他似笑非笑的迈了两步走到客卧的门口打开了房门。

        “刚刚我说傅胜意,你并没有反对。”说完,走进了屋里。

        叶曦和拧眉有些焦虑起来,她往前迈了一步想走过去,客卧的门却被男人从里面关上了。仿佛知道她要反驳,就干脆不给她机会。

        她有些气结的想敲门,手伸不出去才发现自己还抱着孩子,然后不甘心的用脚踢了两下门。

        隔着门板她说:“我也没有肯定说是,你少自作多情。”

        敲了门叶曦和站着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听见里面有任何的回应,最后只好气呼呼的抱着孩子转身进了主卧。

        傅纪年站在客卧的门口,侧身对着门板,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猜到叶曦和是回了主卧,他才缓慢的转身走到客卧的窗户前站着。

        一室黑暗的屋内,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留下一个剪影,流畅的月光下孤零零的,有些寂寥。

        寂静之中,打火机的声音响起,红蓝色的火焰在男人深邃的眼中窜动、跳跃着。性感的薄唇紧抿着,唇上的那根烟很快就燃起了橘红色的星光。

        深吸了一口烟,傅纪年晦涩的目光眺望着窗外。今晚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让他松了一口气,但却让他更提了一口气出不去。

        叶曦和在酒吧看着苏琛时,那眼神里分明充满了胆怯和害怕,好怕他离开,害怕他生气。

        可是当他坦白出多年的真相时,叶曦和对他仿佛除了愧疚就没有别的感情。这让他十分的恐惧,十分的没有安全感。

        傅纪年坦然,他根本就不需要叶曦和的愧疚之情,他觉得他们之间没什么好愧疚的。当年是他伤害了她,他就应该恶有恶报。

        越想就越心烦,喝酒之后的脑袋也一阵阵的发疼。原本他在客厅里时就觉得疼了,但是为了多跟她呆会儿,他就一直忍着。

        又用力的吸了一口烟,他转身将烟头摁灭,脱下衣服迈步走进了浴室里。

        …………

        荔枝湾别墅。

        白灼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在小区的门口甩掉夏征这个大麻烦和狗皮膏药,反倒还让对方趁虚而入大摇大摆的进了她家。

        别墅内,夏征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背,半躺着眯眼打量着眼前的别墅,脸上的表情有点凝重。

        先不说这别墅值多少钱,就别墅的装修来讲,简约但不简单,随随便便墙上的一幅画也是值钱的画作。

        夏征看完了别墅,脸上的表情很阴沉,他不开心,很不开心。

        他觉得白灼这么一个女人,在国外做什么能赚到这么多的钱?她大学跟他和傅纪年一样是律师专业,国外的律师这么赚钱?

        “白灼,你在国外做什么?”夏征脸色严肃的看着门口还想着请他出去的女人。

        “做编辑,搞投资,什么赚钱就做什么?”

        白灼看了一眼屋内,知道自己这别墅不便宜,也不打算隐瞒,她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还正要大张旗鼓的敲锣打鼓的告诉他夏征夏大律师,她白灼这些年挣得不比他少!没了他夏征,没了市长千金这个头衔,她照样活得风生水起。

        夏征听了她的解释,才猛然想起来,傅纪年之前让他查隔壁的住户。原来那个了不起的杂志主编就是白灼。

        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又问:“你们老板是男是女?”

        “问这个干嘛,你现在的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白灼打开门,往外抬着下巴示意他离开。

        “你心虚了?”夏征的语气危险了起来,邪魅的眼睛眯着看着白灼的方向,薄唇紧闭着情绪很不佳。

        “我心虚什么?你有病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心虚的该是你吧?”白灼说完转头看向夏征,看见他打量猜测自己的目光后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她轻佻的勾起红唇一笑,然后关上门撩着长发走到他的面前,她低下身子俯瞰着他,好看的眉眼与男人的俊脸相隔很近。

        她呵气如兰的问他:“你觉得……我靠男人来上我而上位?”

        夏征听着她的措辞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怒火上头抬手一把就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与自己拉得更近。

        面前的邪魅的俊脸此刻有些阴霾密布,可是白灼却一点也不恐惧,她反倒觉得轻松好笑。

        曾经也是这样,只要夏征生气,她就觉得有成就感。只要夏征认怂,她就觉得有征服的快感。

        “白灼,你好生跟我说话,用不着故意气我。”夏征因为太生她的气而轻喘着气,一开口酒气喷薄在她干净雪白的脸上。

        他紧接着缓缓的松了手上的力道,手从她的后脑勺上离开扯松了自己的领结。

        他抬眼随意的看她一眼,“你气不着我。”

        “谁说我要气你了,你根本就不值得我气。”白灼还是俯着上半身在他眼前,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

        她玩味的看着他,有些得意的说:“过去我气你,是因为我在乎你。现在我白灼不在乎你,气你也没意思。”

        夏征觉得面前的女人得寸进尺,咄咄逼人。他觉得这次的气焰完全压制不下去,凭着本能手掌从领结上离开抓住了她撑在膝盖上的一直手腕,然后用力的一拉将她摁进了沙发!

        突如其来的天翻地覆让白灼有点慌乱,因为没有做好准备而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和恐惧。

        “夏征你想干嘛!”她用力的起身,想要变被动为反动!

        “整治整治你。”

        夏征欺身而上高大结实的身躯将白灼压在沙发里,让她一刻也动弹不得!

        “我有什么要整治的!你他妈给我滚起来!”白灼觉得火大,抬腿想踢他却没得逞!

        “你这张嘴就需要整治,臭得没改!”夏征低下头快速的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她,“净说我不爱听的,该整治。”

        白灼觉得唇上冰凉了一下,然后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身上横亘着的男人,“夏征你神经病啊!”

        说完,咬牙切齿的曲起自己的膝盖往他的致命部位抵去!

        夏征勾唇一笑,及时将她的双腿控制住,让她的腿也没办法动弹。

        “白灼,你很不乖,还跟我玩儿阴招。”夏征一边说,一边低头又要去吻白灼的脸。

        “滚开!”白灼不想让他再占了便宜,把头偏向另一边!

        没料到,男人居然早就掌握了她的小心思,看出了她的逃避路径,不偏不倚的在侧边等着她的唇送过来。

        再次引上那个薄凉的唇瓣时,白灼听见了男人低沉的笑声,邪魅诱人。她觉得真恼了,完全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形象什么的全都抛弃。

        可男人的力气比起十几年前还是男孩儿的时候大了好多,白灼根本就挣脱不开他,更是逃不开他逐渐深入的吻。

        夏征的唇瓣紧紧的贴着她,薄凉的温度给白灼带去了一阵寒栗。他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游走,耐心的临摹着她的唇缝,然后趁她骂喊的一瞬间攻城略池。

        “你……妈的!”

        白灼真生气了,也真害怕了,含糊不清的骂着。然后她像以前那样,疯狂的摇着自己的脑袋。

        在终于躲避开夏征引人入胜的吻时抬起头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唇,不偏不倚用力的咬着,直到彼此的口腔里都弥漫开血腥味儿时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夏征感觉到了唇上钻心的痛,也尝到了血腥味。可是他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的双眼深邃的、有些恼意又含着深情的看着白灼,认真诚恳的看着她水光盈盈含着恨的双眼。

        他说:“咬着好,反正是吻在一起的,什么方式我不介意。”

        白灼立马就松开了他的唇瓣,伸手去推他。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没意在拦着她,这一次她很轻松的就将男人推开了。

        翻身快速的从沙发上下来,然后快速的退到安全距离,白灼弯腰往垃圾桶里呸了一下。

        她擦擦嘴,冷漠讥笑的看他一眼,就转身上了楼。

        夏征目送她上楼后,翻身又以最开始的姿势半躺在沙发上,稍稍一垂眼眸就看见裤裆高耸起,撑起一个骇人的帐篷。

        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起身找浴室,打算洗澡。

        白灼在卧室内准备洗澡,刚刚脱完衣服打算脱胸衣时,卧室的门忽然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看见夏征,她倒吸一口气挡住自己,忍不住的怒火化成了白眼翻给对方看!

        “他妈,夏征你今天是不是想我弄死你?!”白灼又挡了一下自己裸着的身体,“给我滚出去,我要洗澡!”

        夏征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喉结微动,身下的帐篷撑得更大了。

        他迈步走进屋内,视线快速的在屋内扫了一圈,找到目标后就径直迈步走过去,期间还脱下了领带和衬衣丢到床上。

        走到浴室门口,他看着床边的女人说:“我也要洗澡,你不介意就一起,你就介意就让我先。”

        说完,不等白灼给回答,他就步进了浴室,紧接着就是花洒响起的声音,淅淅沥沥。

        白灼目瞪口呆的看看浴室留着一条缝的门,又看看床上的白衬衣和黑领带,最后气焰嚣张的走到床的那边,抓起领带和衣服回到窗边,打开窗帘就毫不留情的丢了下去!

        …………

        第二天。

        凌晨五点的时候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吵醒了床上一直就没怎么入眠处于浅睡眠的男人。

        男人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半晌,然后揉了揉因为睡眠不好而酸痛的眼睛。他侧脸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就起身坐了起来。

        因为下雨降温,空气变得湿润,温度也降低了不少。傅纪年起身时随便套了一件浴袍就开门往隔壁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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