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八卦
祁慕臻领着黎羽笙，来到木之声旗下的一家商场。
有眼尖的职员一下就认出了祁慕臻，连忙拿出手机偷拍了一张照片，发到群里：“祁总来了！”
这条消息一出，就激起了一阵水花。
“是来视察的吗？”
“不会吧，我没接到通知啊。”
“我刚刚问了苏秘书，她说今天祁总没有安排。”
“你们看照片，祁总明显是跟这个女人一起来的，各位，咱怕是快要有老板娘了……”
“楼上的什么眼神，这明明是个女孩好吗？应该是妹妹吧？”
“祁总可没什么妹妹，依我看啊，八成是祁总的小女友吧，现在的女孩子可跟以前不一样了……”
……
各种说法，各种猜测都有，几乎所有女员工在看到这一条信息时，都简单补了一下妆，还时不时往店门口看去。
——
祁慕臻的目的好像很明确，也没多逛，推着黎羽笙就进了一家女装店：“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款式。”
“我已经有很多衣服了，云姨给我买的那些，有好多连标签都没拆，就不买新的了吧……”
“来都来了，去看看吧，衣服嘛，多几件也不要紧的。”祁慕臻带着一点诱哄，还招手叫来了销售，“带她看看新款吧。”
“是，祁总。”销售不着声色地打量了一眼黎羽笙，“小姐，这边请。”
黎羽笙看了眼祁慕臻，最后还是跟着女销售走了过去，轻声道：“谢谢。”
女销售径直把黎羽笙带到一个货架前，取下三条风格各异的裙子，说道：“这边都是我们的最新款，这三款是主打，您可以看一下，其他颜色也有。”
三条看上去都很有青春活力，只是对黎羽笙来说都没什么吸引力，她扫了一眼其他款式，倒是被角落里一条浅蓝色的长裙抓住了眼球。
它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款式也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但在某些小细节上又有些不同，没有什么很花哨的装饰，却让人看上去很舒服。
她指着那一条裙子问女销售：“姐姐，可以把那件淡蓝色的长裙拿给我试一下吗？”
“好的。”女销售答应着，拿了一件黎羽笙的尺码，还把她领到了更衣室。
看着黎羽笙进去，女销售马上掏出手机，往群里发：“最新消息！祁总带着小姑娘来我们店里了！小姑娘长得挺水灵的，一眼就看中了那条淡蓝的长裙！”
“就是那件一直放在角落的？”
“那不是我们祁总特意要求做的吗？听说还是祁总高中的时候自己设计的。”
“我也听到过这个说法！看来这小姑娘不简单啊！”
……
群里又是一阵热闹，有几个好事的已经开始编写各种限制级故事了。
“什么时候上班期间可以玩手机了？”祁慕臻的声音响起，把女销售吓一激灵。
女销售连忙把手机收起来，低下头，等待处罚。
“行了，下次注意。今天就算了。”祁慕臻又指了指更衣室，问道，“刚进去？”
“是，祁总。他挑了您上次放在店里的那条浅蓝色的长裙。”
祁慕臻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朝女销售摆了摆手：“知道了，你去忙其他的吧，这边不需要你了。”
“是，祁总。”女销售假装离开，又偷偷躲在旁边，打开手机摄像，想要拍到一些八卦。
几分钟之后，更衣室的门才打开，黎羽笙走出来，那一袭长裙穿在她身上，十分合身，似是为她量身定制的，都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祁慕臻第一眼就被惊艳到了，连躲在一边的女销售也被黎羽笙吸引住了。
“哥哥，怎么样？”黎羽笙一出来就看到了祁慕臻，照着镜子，也没回头，问道。
祁慕臻走到她身后，把她的头发放下来，散在肩后，仔细打量了一番，才拍了拍手：“这样就完美了！——好了，别躲着了。”
“嗯？”黎羽笙听着后一句话，不知道祁慕臻在说些什么。
祁慕臻走到一边，把女销售的手机拿起来，删了里面的视频和照片，又把手机递给她：“下不为例。你可以走了。”
女销售接过手机，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连忙跑开。
黎羽笙看着女销售的背影，问祁慕臻：“她这是……”
“嗯，我们刚进来，就有人在偷拍了，外面还有几个小姑娘在偷拍，看年龄，是你同学？”祁慕臻指了指玻璃门外三四个探头探脑的女生。
黎羽笙顺着那边看过去，是蒋沐央她们。
蒋沐央是隔壁班的，一直跟黎羽笙争段一，但除了体育，其他科目都从来没超过过黎羽笙。
黎羽笙点了点头，也没多在意。
“不打个招呼？”
“不用了，不熟。”
“那就不用理她们了。喜欢这条裙子吗？”祁慕臻直接转换了话题，也没在意那几个女生。
“嗯，感觉它挺特别的，就是说不上来有哪里不一样，反正我挺喜欢的。”黎羽笙又仔细照了照镜子，言语道。
“喜欢就够了，别纠结为什么了。走，再去其他店转转。”祁慕臻暗自高兴，可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黎羽笙这条裙子的来源。打着哈哈就把这个话题跳了过去。
“我不想看衣服了，去吃东西呗！”
“可以，想吃什么？”
“去楼下的那家甜品店！”黎羽笙两眼放光，眨巴地看着祁慕臻。
听到甜品店，祁慕臻呆愣了一下，有点纠结，不过，在黎羽笙的注视之下，还是同意了。
黎羽笙看祁慕臻一点头，就拽着他往楼下去，还拍马屁道：“嘿嘿，哥哥你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祁慕臻扯了扯嘴角，被硬拽着往那家充满粉红气息的甜品店走去。
祁慕臻打小就不喜欢甜品，甚至到了厌恶的程度。他一看到甜品，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极度不适。
黎羽笙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看到祁慕臻点头的时候，她特别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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