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争论,攻讦
要不是知道事情发生的太过诡异,他们早就炸锅了,在平阳郡及其势力范围内,谁敢挑衅与他们,凡是与他们作对的,全都被他打落在地,或者人道毁灭了。
因此,在整个平阳郡帮派势力中,两极帮两千多年来一直是公认的老大,就算是无忧宫也不敢扎刺,之前,赫连勃勃的试探,被林云一行打落尘埃之后,凌春雨重新掌权之后,再也不敢试探了,乖乖的潜伏了下来。
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发生过一堂的覆灭,而且还是悄无声息的覆灭,要说在场之人不气氛,不悲痛,那是不可能的。
现实就是现实,他们虽然高高在上很久了,但不傻,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该做什么事。
明摆着出现了诡异之事,还急冲冲的上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大家有什么看法?”
司马忘川等徐沧叙述完了之后,询问道。
“帮主,属下有话说。”
闻言,方岩迫不及待的的站了出来。
他虽然桀骜不驯,但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躬身行礼问好。
“说来。”
司马忘川面无表情的道。
他当然知道方岩跳出来要说些什么,但他就算知道,也不会去制止,毕竟错在他自己身上,这一点是不可抵赖的。
再说,司马忘川也不是那种人,他对于自己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不会抵赖的。
这是他优于方岩的一方面。
“属下想问,三原城到底有什么东西可捞,或者说三原城有什么东西能够壮大我帮,以至于让帮主您派遣飞鼠堂前去?
以至于整个飞鼠堂近乎全灭。”
方岩面色沉重的问道。
“大家可否记得,去年在三原城,发生了一件大事件?
三原城差一点摧毁的事情?
本帮主亲自营救三原城百姓,在那些参与战斗的青年人退却之后,本帮主看到了满目疮痍的场面,于心不忍,于是调飞鼠堂,前去帮助那些无家可归者。
方内使所问,本帮主承认,调飞鼠堂前去,的的确确对我帮的整体利益无益,相反还浪费了飞鼠堂的精力和时间,更是发生了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
司马忘川实话实说道。
“也就是说,帮主您私自调遣飞鼠堂,干无益于我帮之事,导致飞鼠堂覆灭,是吧?”
方岩还怕司马忘川百般抵赖,或者要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呢!
却没有想到,对方直接承认了,这一下,方岩还不抓住藤绳往上爬,等待何时!
“是。
三原城之事,是我错了。
虽然营救三原城百姓,有利于我帮的声望,但实质性的利益没有多少。
再说,飞鼠堂的的泯灭,我负有很大的责任。
在此,我承诺,对于阵亡的飞鼠堂所有的人员,他们的身后事,我一力承担,他们的父母遗孀,极其子女,有一个算一个,都归我供养,其父母遗孀直到老去,之女直到成年,直到养活自己的能力之后,方能断绝供给。
在场所有人都可以监督,要是我所说的事情,有一点做的不足的话,你们都可以提及出来,我发誓,绝对不会追究其人,反而会认真的改正。”
司马忘川肃然说道。
“帮主,怎么是您的错误呢?
遇到这种事情,也是谁也料不到的。
再说,您的出发点也是为了我帮的整体利益。
三原城的百姓,对飞鼠堂,乃至于对我帮的好感直线上升,其中一些年轻人和小孩,都非常向往加入我帮。
对我帮的底蕴难道不是提升?
要知道他们都是怀着感恩的心,加入我帮的,对我帮也有较大的认同感。
不像一些吃里扒外之人,面对着兄弟们的亡故,不想着报仇雪恨,反而自家人内斗。”
徐沧悲愤莫名的道。
“徐沧,作为飞鼠堂副堂主,在最后一刻,不知道和大伙共生死,反而啷当逃回帮中,本使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就可以烧高香了,反而还上蹿下跳,喋喋不休,真是不知廉耻。
再说,帮主都承认错误了,你还在歪曲事实,想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不成?”
方岩怎么可能会让大好的局面流失掉,既然司马忘川已经承认自己的错误了,他必须要把此事坐实。
与此同时,方岩还是有些可惜的,在他看来,司马忘川承认错误,及其解决方案太快了,以至于,他还没有使力,对方身上的把柄,已经消减太多了。
从另一边来看,司马忘川的应对方案,可以说是神来之笔,虽然说,对自己的声望有不小的打击,但他当着大家承认错误,也算是拉近了双方的关系,拿出私人财物供养亡者遗孀,也是一件比价赞赏之事,算是间接的收买了一波人情。
“哈哈哈!”
徐沧悲呛大笑,其中不知道包含了多少痛苦和无奈,半响之后,徐沧方才止住了笑声,看着脸色铁青的方岩道:
“方内使?
似你这般自私自利的蛆虫,方才能够想出这种龌龊的想法吧?
我承认,我狼狈的逃回来了,但有一丝希望,就算是亿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会拼掉性命,去营救兄弟们。
算了,我也懒得在去解释。
我只有一句话,方内使敢不敢和在下一起,前往三原城华玺崖一趟,亲自去查看一番,在下也不要求方内使给兄弟们报仇雪恨了,只要方内使能够查明原因就成。
就不知道,大义凛然的方内使,敢不敢以身作则呢?”
“你......”
方岩一下子被逼到墙角上了,他有心喊是,直接应允下来,可是他知道,三原城已经是一个是非之地,那怕他已经是万象境武者,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况且,这是司马忘川一系的事情,他前去,岂不是亏得慌?
万一出现他自己都不能解决的麻烦,岂不是,白白丢掉了性命?
于是,方岩明知道在大庭广众,巨目睽睽之下,还是退缩了:
“徐沧,你这是纯粹胡搅蛮缠,要是他人如你这般,随便一吆喝,就要帮中高层,放下手中重要之事,陪着你去一个陌生之地,岂不是要搞得帮中大乱不成?
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全凭自己臆想做事,明明自己怕死,偏要那他人下水。
要知道本使任务繁重,岂能轻易的离开,你明知道本使的状况,却要当中说出,岂不是贪生怕死?”
“呵呵!
方内使,是非曲直,在场所有人心中门清。
在下也就不再多说了。
有些人就是那样,总是站在道德高出自责别人,真要他自己站出来之时,又是另外一幅嘴脸,真是恶心透顶了。
在下站在此处,都觉得分外难受。
生怕沾染上,某些蛆虫,到时候要是我也变成那样的话,还不如,一刀结果了算了。”
徐沧作为司马忘川坚定的支持者,对于方岩,极其一系之人,可是分外的反感,既然抓住了,那还不使劲的喷。
“说得好。
我完全赞同徐副堂主之言,对于一些蛆虫,就应该一棒子打死,那还有他们嚣张的场面。
也不看看帮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我看来,不用说,只有一个字‘干’。
管它是什么鬼东西,敢招惹我帮,就应该不计代价的干,直到把那些敢于挑衅的鬼东西,完全消灭为止。
至于其它,现在是讨论的时候吗?
主次都分不清吗?
还是说帮里面的掌权者,已经退化到,不敢和敌人拼命了,一个个的成了没有牙齿的老虎了吗?只知道在自家一亩三分地呲牙咧齿,至于外面的挑衅,装着看不见?”
司马鸣凤早就不满意,在大会上争争吵吵,既然金钟一敲,事情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还有什么可以争论的,此时摆明了说,是有什么东西,在眼中挑战两极帮,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说得好听,还不是为了掩饰一些人的失职。
要是所有人都公器私用的话,那还了得,这种歪风,必须要得到严厉的惩罚,方能以警后人。”
见到司马鸣凤跳出来了,方岩眼角一跳,想起了之前吃的大亏,于是直接怼了过去。
“放屁,简直是臭不可闻?”
龚无虚也不知道说谁,直接说了一句话。
“大庭广众之下,龚长老注意一下影响,不要给年轻一辈留下一种,老一辈都是粗俗不堪之辈的形象?”
一直静静的坐在前方的舍身也出声了。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将要互怼之时,‘嘚嘚嘚’的声音响起,场面为之一静。
正是司马忘川敲响了他面前的桌子,每当此时,就意味着司马忘川忍耐不住了。
当然,从场面声有喧嚣到沉静也反应了,司马忘川超高的威望。
“各位,正如鸣凤所言,咱们首要的目的,就是该怎么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挑衅?
不用说,此时或许已经传出去了,不需要多久,就会被大大小小的势力所捕获。
到时候,咱们还没有拿出解决方案,或者还没有解决那处诡异之事的话?
一些个势力就要蠢蠢欲动了。
不要忘了,在两千多年来,两极帮能够称霸平阳郡,靠的是什么?
也不要忘记了,一些个敌对势力,对于我帮现在这个位置的窥视,要不是平衡势力和我帮绝对的实力,此时,我们能够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讨论问题?
当然,本帮主对于鸣凤的一些建议,也是保留意见的,比如说,还没有侦察到具体的状况,就大举出动。
这太过于盲目。
但咱们不能再空耗了,为了一些不知名之事,争论不休。
各位,现在不同以往,敌人已经覆灭了我们一个延伸出去的手掌,咱们还喋喋不休下去的话,你要是敌对势力,该怎么想?
是不是试探出了我们的人心不齐,内部不和,从而进一步发动攻势?
本帮主说这些,并不是吓唬大家,而是,我帮遇到了巨大的挑战,其中即使有再大的矛盾,也应该放下,此时应该做到一致对外了。
不要让那些敌对势力,嘲笑我们不够团结,紧要关头,还在为区区小事斤斤计较,全然不顾大局。”
司马忘川必须要让一众人员团结起来,他虽然内心深处有所猜测,但他还是无法确认,要是他猜测错误呢?
要是真有那么一个势力,在暗中捣鬼呢?
面对复杂的情况,他必须要让松散的部下,拧成一股绳,到时候,就算是有什么势力挑战两极帮,都要碰一个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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