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冲了
惊觉新入学的学生不比自己当年当老师时带的学生省心几分，夜蛾正道让虎杖悠仁把手机留下去门口等着。
他不想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小孩秘密。
虎杖悠仁在门外来来回回的走，好像上面挂着的不是【校长室】而是【急诊室】，看的五条悟笑的停不下来。
收回视线，五条悟敲了敲手机:“么西么西，有人在吗。”
sei避开了五条悟敲击的那一块屏幕出现，他完全不在意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反而忍不住的扭头想往外看，可恶，担心自己安危的妈咪也太可爱了！
五条悟很满意sei的配合，把手机屏幕对准夜蛾正道好让这两个人近距离观察彼此。
“这个大叔想要跟你说话，表现好的话很快就把你还给悠仁。”
什么绑匪发言，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夜蛾正道打好的腹稿被五条悟一句话搅乱，一时间竟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口的好。
sei知道他们想问什么，他也不打算隐瞒，如果想要正大光明的留在虎杖悠仁身边，必定要接受师长的考验，sei很有觉悟。
“需要我展示吸收能量的过程吗？”
五条悟挑眉，有些意外sei会这么爽快的承认自己的能力，他看向夜蛾正道，对方摇了摇头接着给手边一个制作好的咒骸输入咒力。
玩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刚走两步又迅速瘫倒在地，夜蛾正道手指微微抽搐，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输入其中的咒力被抽离，他想中断也无可奈何，分出去的咒力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奔向sei。
sei为了给虎杖悠仁的校长留下好印象，并未像面对咒灵时那样一口气吸收完，故而使用咒力留下的残秽也就没有被清除，五条悟看到了，没有出声，心中有自己的考量。
主观上sei还是很亲近人类并愿意遵循人类意愿的，不过也并不是对所有事都百依百顺:“五条先生请注意您的力道，我的机体要碎了。”
这可是妈妈的新手机，再碎掉妈妈可是会心疼的！
五条悟笑嘻嘻的放松了紧握的手机:“第一次见到这种术式有些惊讶嘛，sei的术式有上限吗，你吸收的这些咒力都去了哪里呢。”
这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五条悟本想给手机来一发咒力炮试试sei能做到什么程度，熟知他心思的夜蛾正道制止了这种行为改用咒骸，这种东西只要输入咒力就会动，不输入就会停止，需求量不大刚好可以作为媒介测试。
只是没想到sei的能力有些超乎想象，在五条悟看到夜蛾正道的咒力不受控制的流向手机时就做好了销毁它的准备，好在sei断开的及时，未曾造成什么影响。
“不是术式。”sei歪着头:“没有上限，当需求的能量足够后多余的能量就会被储存起来。”
如果将能量比作食物，那他吃饱了还能打包留着下回吃，记忆里的同族还没听说过谁吃撑过，毕竟任何能产生能产生磁场的东西都能被当做能量吸收，目前没有发现上限在哪。
五条悟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咒力在被sei吸收后转化为了另一种形态，和咒力不同，一时间无法判断那是什么，更不知晓那些东西能用来做什么。
sei想了想，屏幕中的手臂抬起，屏幕外，软踏踏的咒骸身边逐渐出现第二个一模一样的咒骸。
幻象还是咒力凝聚的外表？
夜蛾正道捡起地上两个咒骸，无论是质感还是内部核心都没有差别，好像他本来就做了两个相同的咒骸，试探的往新出现的咒骸体内输入咒力，很顺利的动了起来，就连内部指令都和另一只没有差别。
京都院二年级的一位学生，也拥有由咒力构建出实物术式，但跟这又好像不一样，他们没有感受到咒力的流动，物品就像是被复制粘贴的一般，完全保留了参照物的特性。
“我可以具象化一切被我解析的物品，材料越简单消耗就越小。”说到底咒骸的本质还是棉花和羊毛毡组合而成的，只是核心多下了点功夫。
“生物也可以吗。”
“很遗憾，我并没有创造生命的能力。”
还算意料之中的回答，若是连生命都能创造那可比凭空造物要可怕的多。
不过，五条悟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也就是说，只要你的能量足够就可以无限制具象物品是吗，就像这个咒骸。”
“可以。”sei点头，不是很明白五条悟的意思，如果说是想要复制一堆东西用来赚钱的话，五条悟的资产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五条悟笑而不语，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夜蛾正道接过话题回到了最初，他选择直接的询问。
“你来高专的目的是什么，为了两面宿傩还是为了其他。”
虽然这么说，但夜蛾正道的心里已经否认了这个想法，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sei的耿直，虽然有秘密隐瞒却无大碍，毕竟他完全可以隐瞒自己的能力，却选择诚开公布，具象化可不是公开术式就能得到物理加成。
“没有目的，因为虎杖在这里所以我在这里。”sei回答的也很诚实:“两面宿傩？我在你们的资料库里看到过，是让虎杖受制于这里的存在对吗。”
“有一部分原因吧，不过在这里可没什么限制，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看到资料库的。”
五条悟就没有听从上级命令处刑虎杖悠仁的打算，死缓也只是给上面一个还看得过去的说法而已，都是他的学生了怎么可能会让人出事嘛。
“它就放在那里，不会移动没有加护，没人组织，系统对我的查阅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所以就看了。”
怎么可能没有加护，那群家伙对资料保密的重视程度就像对自己的安危一样，随意进入还没有出发警报，sei对网络的掌握比他们的技术高出很多。
也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这件事就不打算过多询问，之后提醒他收敛点就是，夜蛾正道装作自己没听见这句话，全权交给五条悟处理。
“最后一个问题，放在惠他们手机上的软件和悠仁的有什么不同。”
“虎杖的是主系统，伏黑和钉崎那里的是子系统，存在是为了方便联络，咒力似乎会有阻碍信号的作用，而子系统和我之间是不可阻止的，只要还存在同一星系我就能跟其他系统保持联系。”
“酷诶，这么说就算是不同的设备也可以发挥你具象化的能力。”五条悟掏出自己的手机:“这样的话也给我来一个吧！找你聊天会方便很多嘛，校长呢，要不要也来一个。”
夜蛾正道沉默，但是想到自己平常也没什么用到手机的地方，也没什么不方便为人知的秘密，就算有sei想知道也能直接扒出来，反正都没有秘密可言不如放到身边好了。
毕竟就目前来看，sei对他人隐私没什么探究的兴趣，只要说一声应该问题不大。
在外焦急等待的虎杖悠仁终于看到门被打开，五条悟走出来一脸严肃的把手机递给他:“恭喜恭喜，是个男孩非常健康！”
虎杖悠仁下意识的接话:“太感谢您了医生！我会好好爱他的！”
sei:(￣︶￣)诶嘿
夜蛾正道:……？
“这可不行，悠仁怎么能不问问妻子的情况呢，这样的丈夫太不可靠了。”
回过神的虎杖悠仁没有吐槽，能开玩笑就说明sei没有问题嘛，索性继续接了下去:“我超级信任五条医生的！我的妻子肯定没事对吧！”
“哼哼，我欣赏你的眼光，我出手当然没问题。”五条悟故作深沉:“那么接下来就要谈一谈悠仁同学未婚先孕的事情了，还是未成年的悠仁同学没法照顾好小baby吧，怎么办呢要不要把小朋友送去福利院呢。”
虎杖悠仁热泪盈眶，紧紧抱着手机做尔康手:“我会努力工作的，请不要把我的孩子送去福利院五条医生！我需要他我离不开他！”
sei周围一瞬间升起了超多的粉红泡泡，幸福感简直要冲出屏幕，羞涩又扭捏的在手机里不吭声，沉浸式感受母爱。
等了半天不见人回来的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决定来一探究竟，赶到时就看到这一场景，两个笨蛋师生不知道在表演什么狗血八点档，唯一的正常人夜蛾正道挡在门后哪怕隔着眼镜也能感受到他的窒息。
虎杖悠仁看到两个小伙伴后立刻切换状态热情招手，眼瞅着正往过走的两人抬脚转身离开一气呵成。
他在后面大喊，两人的步伐却变得更快了些，五条悟给伏黑惠打电话，sei则连接了钉崎野蔷薇的手机:“虎杖和五条先生在喊你们哦。”
伏黑惠看都不看一眼，息屏关机假装什么都没听见，钉崎野蔷薇嫌弃的回复:“就是因为知道才要快点离开啊，我可不想被传染成笨蛋。”
sei很正经的点头很正经的传达了她的话:“钉崎说不想被五条先生传染成笨蛋，所以不会回头。”
至于妈妈，他才不是笨蛋，那是对我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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