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谈判，震惊全场

“以J-1作为筹码？”
程万里一皱眉，本能地反对这个建议。
但随即一想，也理解了周博的想法。
J-1虽然领先米格-15，但在其他领域，还是毛熊更为先进。
如果能用J-1的技术换取更多先进装备，也是值得的。
看来周博不仅是一个技术人才，头脑也非常灵活。
程万里不禁感慨副主席高瞻远瞩，让周博参与谈判真是一个英明的决定。
“明天我们和毛熊代表谈判，到时你参加一下。”
“没问题。”
“今天你也累了，先送你回宾馆休息。”
“我听程部长安排。”
随后，J-1战机被拖进机库，有一个连的士兵荷枪实弹，专门看守。
周博跟程部长上了车，向市区方向驶去。
当天，周博住在装备部的内部招待所。
休息一晚后，第二天一早，一辆专车接着周博，来到了装备部。
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进入会议室内时，已经有不少人入座。
一张长条形的谈判桌，一边是夏国人员，另一边是几个毛熊代表。
周博没有上桌，直接在后排角落坐下来。
会议室内没人认识周博，还以为是新来的翻译，也没人理会，周博也不在意。
很快，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程万里和一名身材高大的毛熊官员一起走进会议室，在座众人全部起立相迎。
程万里示意众人坐下，接着目光一扫，落在周博身上。
“周博，你怎么坐那儿，过来这边坐。”
“好的！”
“昨天刚到，住得还习惯吧？”
“习惯，谢谢程部长关心。”
众人有些吃惊，这年轻人是何方神圣？
在座这么多人，程部长点名让他坐到身边，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
连毛熊代表团也注意到周博。
这个年轻人前几轮谈判似乎没有出现，今天突然列席，恐怕不简单！
众人再次落座后，谈判随即开始。
刚才和程万里一起进来的毛熊代表团长彼得罗夫首先发言。
“程部长，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夏国工业落后，不具备引进米格-15的条件。
先引进雅克-9，等条件成熟，我们再讨论米格-15。”
程万里正色道：“彼得罗夫同志，不要着急下结论。
夏国虽然落后，但喷气式飞机并不是外星科技。
我们夏国人，一样能造出来！”
彼得罗夫一耸肩：“当然，夏国能造出来，但那要20年以后！”
哈，哈，哈——
毛熊代表一阵‘善意’的笑声。
夏国人员都气得涨红了脸，但却无人敢反驳。
在很多人看来，彼得罗夫的话虽然伤人，但并没有错。
夏国想造喷气式飞机，就算不用二十年，也得十八九年。
程万里微微一笑，没有继续争辩，而是看向周博。
“周博，你给大家介绍一下J-1的情况。”
“是的，程部长！”
周博表情淡定，起身发言。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我叫周博，来自沪江兵工厂。
我们兵工厂研发了一款战斗机，J-1。
和米格-15一样，J-1也是一款喷气式战斗机。
经过我们评估，J-1的性能还要优于米格-15，以及鹰酱的F-86。”
什么情况？
我们没听错吧！
沪江研发出战斗机？
还是喷气式，还优于米格-15！
这怎么可能？
会议室内，夏国人员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以夏国的情况，生产普通枪械都困难，还想造喷气式飞机？
难道这是程部长的谈判策略？
就算是策略，那也得找个可信点的说法吧！
一时间，甚至连翻译都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直到程万里咳嗽一声，才重新开始翻译。
而对面的毛熊代表听完后，先是愣了片刻，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
彼得罗夫更是放肆地大笑道：“年轻的达瓦里希，我很欣赏你的幽默，这是我到夏国以来，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不过，夏国造喷气式飞机，这是不可能的。
至于优于米格-15，那更是天方夜谭！”
周博笑了笑，拿出一沓照片复印件，分发给众人。
“彼得罗夫团长，这是J-1的照片。
现在，J-1的原型机就停在南园机场，不信的话可以去验证，”
众人再次震惊，有照片可就不一样了。
虽然夏国造喷气式飞机这事听着很不真实，但眼前的照片不像假的，毕竟这年头还没有PS的存在。
彼得罗夫也笑不出来了，拿着照片左看右看。
夏国这样一个农业国，居然造出了喷气式战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人比他更了解研发喷气式战机有多难。
米格-15才刚刚诞生，甚至还没有列装。
照片上的飞机或许仅仅是一个模型，根本无法上天。
彼得罗夫放下照片，说道：“年轻的达瓦里希，照片上的飞机设计的很有想象力，但你确定它能上天，而不仅仅是一个模型？”
周博淡淡一笑，投下一枚更为重磅的炸弹。
“事实上，J-1已经成功试飞，实现了超音速飞行。同时，还击落了一架鹰酱F-86。”
什么——
超音速飞行！
击落鹰酱F-86！
会议室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两个消息太过震撼，所有人都懵逼了，大脑一时有些宕机。
足足过了几十秒，众人才回过神来。
会议室内立刻骚动起来。
“超音速，那是多快？”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击落鹰酱战机，会不会导致开战？”
彼得罗夫更是彻底破防，激动地站起来。
“超音速飞行，这不可能！”
对于超音速飞机的概念，彼得罗夫并不陌生。
事实上，毛熊第一款超音速战机米格-19，此时已经进入立项阶段。
但那只是立项，连总体设计都没开始。
现在，夏国这样一个落后农业国，居然先造了出来。
这···这特么不科学呀！
不过，夏国人说得煞有其事，还牵扯到击落鹰酱F-86。
这种事只要稍一调查，就能知道真假。
夏国人不至于蠢到造这样的假。
一时间，彼得罗夫也难以判断，便看向一个戴眼镜的毛熊代表。
“别利科夫，你怎么看？”
别利科夫？
听到这个名字，周博心中一动。
居然是这位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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