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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爱再添金句


  
落次刚刚坐下身来,正自黯然神伤之时,忽听郭样开口说了一句:足矣!
落次泪眼轻闪,说道:臭混蛋,什么足矣?
郭样说道:此时此景,住这么豪华的屋子,吃这么美味的佳肴,左右还有两个这么美的美女趴着陪伴,我郭样此生足矣!
落次听得郭样如此一说,忽然坐起身来,用手抹去眼角的泪痕,娇声骂道:你个臭混蛋,为了你,我都急成什么样了?我二爸都急成什么样了,我家的酒厂都停摆了,你还在这美滋滋的足矣!我让你足矣,看我不让你疼矣!
落次说罢,忽然抬起头,仰起脸,张开嘴,电光石火间,便在郭样的肩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郭样正自双眼微合的自我陶醉间,突然肩头处一股剧痛袭来,郭样猛然睁开眼睛,此际间,落次的嘴巴还停留在郭样的肩头上,郭样本能的扭动了一下肩头,躲闪开落次的嘴巴,不禁骂道:臭丫头,我就知道,趴下的狗,准没好事,挨你近了,不是天灾,就是人祸,臭丫头,你离我远点,服务员,服务员。
郭样原本是平声与落次说话的,突然高声喊起服务员来。
楼道里果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砰的一声,捏红叶的房门开启,一名女服务员夺门闯进捏红叶房间,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先生,您有什么事呀?
郭样也学起女服务员的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快去,快去医护室,给我找一个,找一个兽医来,我让狗给咬了,快,快,快……
女服务员气息稍作平和,禁不住问道:先生,快什么?
郭样长吸了一口气,续又说道:快给我打,打,打,……
女服务员又问道:先生,打谁?
落次瞟了一眼郭样的做作,低声骂道:臭混蛋,咋不憋死你!
只听郭样说道:打狂犬疫苗。
女服务员听得郭样如此一说,不禁惊奇,说道:先生,这屋里也没有狗呀,你怎么会……
郭样说道:我说有就有。
女服务员正自不知所措,落次突然开口冲女服务员说道:你还傻了吧唧的问啥?找什么兽医,还不快滚出去!
女服务员听得落总的训斥,哪还敢停留半秒,一溜烟似的急忙跑出了捏红叶。
一直站在窗下的奔叔忽然说道:回儿,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回儿说道:奔叔,那句话呀?
奔叔说道:人急了,会打人,也会杀人,
回儿说道,我不但听过,也看到过。
奔叔又说道:但是今天,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人急了,却咬了人,这你就不一定见过了吧!只有狗急了,才会咬人的!
回儿似乎听懂了奔叔的话意,目光闪动,偷偷瞟了一眼落次。
只听奔叔又说道:狗咬人的事,已经发生了,现在是我急了,要打狗!
奔叔说着话,快步走到茶几前,伸手抓起茶几上的那把缠绵剑,然后回转身形,一步一步的朝落次走去。
一束人影,投射到落次面前,落次美目闪动,刚看见奔叔走近,一把冰冷的缠绵剑便搭在了落次的肩头。而且,还压住了落次从头上垂落下来的一缕秀发。
落次不禁瞪起眼睛,惊怒道:老爷子,你想干什么?这是在我的酒店,你也敢放肆吗?
只听奔叔说道:我管它谁的酒店,谁的酒店,也阻止不了我打狗。
落次气急,不禁撒泼似的骂道:你个老山炮,发什么神经,你敢动一下我试试!
落次的话音刚落,突然感觉肩头处一股巨大的力量压落下来,落次的肩头,瞬间就像压上一颗又粗又重的树干一样,使得落次不禁花容扭曲,一副不堪承受的丑态。
原本郭样就坐在落次的身旁,这一幕,早已一目了然。
郭样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把压在落次肩头的缠绵剑,用几乎是哀求的口吻说道:奔叔,你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别难为落总,落总她毕竟是女儿身,经受不起您的这把缠绵剑压制。
郭样边说话,边用手抓住了缠绵剑,试图将缠绵剑从落次的肩头拿开,可是,那把缠绵剑,就仿佛是焊死在落次的肩头一样,任凭郭样如何用力挪移,也未能抬起丝毫。
只听奔叔怒斥道:臭小子,让狗咬了,还来替狗说情,不行,把手拿开!
落次的肩头,一阵麻痛袭来,身体也不禁瘫软下来,便斜倚在了郭样的肩头。
落次强忍肩痛,声嘶力竭的骂道:哪里来的老山炮,敢对本小姐动粗,你等着,我非把你的破剑扔到滦河里去不可!
郭样下意识的抬手扶住了落次倾斜过来的身体,说道:奔叔,落总是我的女朋友,她那不是咬我,是喜欢我,是爱我才会咬我的,我们地球上有一句话,叫作:打是亲,骂是爱,稀罕不够用脚踹,刚才,落总用脚踹我,您不是也看见了吗?
原本奔叔正自以一副冷峻的神态,凝视着落次,听得郭样如此一说,冷峻的眼神更加雪上加霜了,冷冰冰的眼神如闪电般投射到郭样的脸上,沉声说道:什么打呀,骂呀,还踹了的,听着都像屁话!奔叔语音顿了一下,续又说道:屁话归屁话,听起来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也有几分情趣。奔叔说着话,手中的缠绵剑忽然向下压了一下,使得落次不禁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上半身,便瘫入了郭样的怀间。但是,那把冰冷的缠绵剑,依然还压制在落次的肩头。
奔叔冷声说道:丫头,我问你,这小子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你真是他的女朋友?
落次瘫软在郭样的怀间,已然感觉难堪,听得奔叔如此一问,先是瞪视了一眼郭样,那眼神中,多许的是幽怨与愤恨,而少许的却是几分窃喜与慰藉。
但听得落次说道:是又怎么样,你个老山炮!
落次的话音未落,奔叔忽然抬手,把缠绵剑从落次的肩头拿开了,然后快步走回窗下,反背双手,面向窗外,厉声说道:回儿,刚才这丫头的话,你听到了吗?
回儿说道:听到了,奔叔,那关我什么事?
奔叔说道:回儿,奔叔是过来人,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也喜欢上这小子了,但是,人家已经有心上人了,你还傻了吧唧的在这陪着干什么?我们走!
回儿说道:她喜欢她的,我喜欢我的,我才不走呢!
奔叔气愤的转过身来,一脸铁青的神色,说道:回儿,什么叫她喜欢她的,你喜欢你的,这个事还有一起搭伙喜欢的?这不乱套了吗?赶紧跟奔叔走,我一眼都不想再看见这两个人。
奔叔说着话,便走上前来,伸手抓住回儿的小手,便欲将回儿拉起身来。
郭样见此,忙然从怀间扶起落次,说道:奔叔,你要带回儿去哪里呀,这黑灯瞎火的,天都这么晚了呀!
奔叔说道:我们就是睡露天地,也不会睡这里了,看见你们,我心里堵得慌!
落次已然坐直了身体,用手揉搓着肩头,气急败坏的说道:老山炮,你们就应该睡到荒郊野外乱坟岗子去,你都不配睡这么豪华的客房,你还穿长袍,梳大辫,挎宝剑,真是人间另类,仿古赝品,清朝的鬼混,现代的人渣。
落次怒气如潮水般涌来,原本还想继续再骂上几句,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掩住了落次的嘴巴。
但听得郭样说道:快别叭叭了,我的大小姐,大姑,大奶,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呀,还没完没了的,还等着奔叔用剑扁你呀!
落次抓起郭样伸过来的手,向外一扔,说道:他老山炮敢!
郭样说道:行了,别嘴巴硬,肩膀软了,刚才不是扁过一回了吗?
落次听得郭样如此一说,顿时哑然。
缘是落次肩头的阵痛,还在跳跃。
回儿忽然从奔叔的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居然站在郭样与落次的面前,说道:啊,我刚醒过梦来,原来你们地球上还有这么一说呀,叫什么:打是亲,骂是爱,稀罕不够用脚踹,那好,郭样哥,我也喜欢你,但是,我不会用脚踹你。
郭样听得回儿如此一说,虽然感觉又要大事不妙,但还是追问了一句:那你用什么?
回儿忽然躬下身去,从地毯上的餐盘中拿起了餐刀,说道:用刀宰。
郭样听得落次如此一说,心头一颤,忙然说道:回儿妹妹,你刚才不是宰过一回了吗?
回儿说道:郭样哥,刚才用餐刀宰你,也算数吗?
郭样求之不得的说道:算,算,当然算了,就不用宰第二次了。
落次忽然说道:臭混蛋,算什么算,你虎啊,打是亲,骂是爱,稀罕不够用脚踹。这是金句,你说改就给改了呀!我不同意。
郭样说道:敢情刀子没宰你腿上吧!我是受害者,我是这句话的法人,我说算就算,我有话语权。呵呵,打是亲,骂是爱,稀罕不够用刀宰。够经典!
落次忽然怒气陡起,娇声骂道:你个臭混蛋,那个小妮子就这么一句话,就把你给陶醉成这样,你还有点出息吗?我还得踹你!
落次说罢,便起身站起。
回儿说道:你是不是又要踹郭样哥呀?你要是再敢踹郭样哥,信不信,我就用刀子再宰一下郭样哥,咱们就比试比试,看看是你的用脚踹厉害,还是我的用刀宰厉害。
奔叔忽然哈哈笑起,说道:回儿,这个办法秒啊,简直妙不可言,不过,回儿,用餐刀宰就太轻了,得用剑宰,拿去。奔叔说罢,将缠绵剑凌空抛向回儿。
回儿反手接过缠绵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便直勾勾的盯住了落次,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
原本落次想站起身来,听得回儿如此一说,居然又坐了回去,说道:你个小妮子,跟那个老山炮一样野蛮,不知道你们是从哪来的物种,个个稀奇古怪的,不愿意搭理你们。
郭样忽然从地毯上站起身来,他仰望着屋顶上画满的火红的枫叶,体味着枫叶飘落时的孤零。郭样的心绪自是别有一番滋味。禁不住吟道:打是亲,骂是爱,稀罕不够用脚踹,多么痛的领悟啊!打是亲,骂是爱,稀罕不够用刀宰,死了都要爱啊!
郭样如醉如痴的吟咏着,感受着,忽然说道:回儿,你不要用刀宰了,臭丫头,你也不要用脚踹了,我得走了,这间屋子太危险了,弄好了,一脚下去,腿骨骨折,弄不好一刀下去,命都没了。
郭样说罢,一瘸一拐,步路蹒跚的便朝门口走去。
落次终于从地毯上站起身来,说道:臭混蛋,你的腿都这样了,你要去哪里?
郭样说道:我要去餐厅。
落次说道:这地毯上,摆了这么多好吃的,还不够你吃吗?
郭样说道:地毯上的好吃的,我吃过了,都是剩饭。我要去餐厅,重新定一只烤野兔,再要一瓶洗龙井。
落次虽然有些茫然,但是她瞬间已然预感到郭样是真的要走,于是便追问道:臭混蛋,你去餐厅预定烤野兔,洗龙井,是想给谁送去吧!
郭样说道:你猜对了,我去找大黑,是给他带点好吃的,好喝的。他一个人,傻乎乎的在你们的船上,你们那么多人,指不定得怎么欺负他呢!我要是到了船上,见到了大黑,如果他说你们不给他饭吃,不给他水喝,还打他,我不管你是落总,还是臭丫头,我都饶不了你。
郭样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捏红叶。
郭样来时,步伐矫健如风,然而走时,却落得个一瘸一拐。
回儿忽然从捏红叶房间跑出来,说道:郭样哥,你要到哪去?我要跟你一起去。
郭样挺住脚步,依旧没有回过头来,说道:回儿,你就跟奔叔住在这里吧!我把我妈给我的红卡放在里屋的小茶几上了,留给你用吧,有了这张红卡,你们困了,就睡在这里,饿了,就吃在这里,没有人敢阻拦你们的。
回儿听得郭样的话,忽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说道:郭样哥,我不要红卡,我要跟你一起去。
回儿的哭声,萦绕在楼道里,听得甚是凄楚。
落次说道:你个小妮子,你怎么像个跟脚星似的,怎么他走到哪里都得有你呀,他去找大黑,关你屁事啊!
回儿也是气急,怒声道:我在跟郭样说话,关你屁事啊!
落次说道:哼,我敢说,他是不会带你去的。跟脚星!
回儿也说道:哼,我也敢说,他也不会带你去的,跟屁虫!
郭样说道:都别说了,我谁也不带,自己去!
落次说道:臭混蛋,酒店距离洗龙井一号船,还有三里多路呢,你就瘸着腿去呀?我用车送你吧!
郭样说道:我知道你们家有车,还有飞机,但是,我不用你送了,因为,我也有车。
落次说道:你送花的箱货车,不是在枫林渡口吗?
郭样说道:这就不用你管了,我说有车就有车。再见了,落总,再见了,回儿,再见了,屋里的奔叔。
郭样说着话,扬起右手,以作挥别。然后,便一瘸一拐的径直朝电梯口走去。
郭样步路蹒跚,举步维艰的走到了电梯口处,然后,便走入了电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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