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上帝的使者
正在部署娴王府守备的姬子陌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姬子陌自从回到南召就马不停蹄地忙。
他先是进宫让司马辰做好防备,安排云天五少看顾好学院,给每日去学院学习的燕浩和太子加派了一倍的暗卫,又把祁凛接到了娴王府养伤,以娴王府妘念留下的不准外人随便进出的规矩为由,隔绝了他与妘惠的来往。接着又请了祁凛最得意的两个弟子照顾祁凛,同时,看顾萌萌待产。
这不,刚刚给萌萌建好一个奢华的大房间,又安排了皓月阁两百余人守在暗处。
花厅内,正在等待姬子陌一起用午饭的祁凛见到姬子陌风风火火地进屋,不禁调笑,“之前没看出来,你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手啊!”
祁凛大马金刀地坐下,斜了一眼,咬牙切齿,“你的伤好了?要不要我如你所愿,再让你躺个一年半载的?!”
祁凛突然正色道,“子陌,要不要再派人去接应一下妘念,我担心妘惠跟大凉的魏王勾结,对她不利。”
姬子陌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轻松地说,“念儿只要伤好了,十个魏王都不是她的对手。再说,这不恰好北漠经贸洽谈会结束,她跟上官大人一道回南召,放心。”
姬子陌吃了一口糖醋排骨,嫌弃地说,“这味道,就只能凑合吃,比我家念儿的手艺差远了。”
祁凛翻了个白眼,“有的吃就不错了,再说,这可是我专门让人从香满园订的席面。我看,就是你被你夫人养叼了。”
姬子陌不置可否,转移话题到正事上,“那个“西”神棍的事,你不是从大凉到南召听了一路嘛,给我讲讲!最近百姓都传他是上帝的使者,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只怪当初在幽冥殿的时候小瞧了他,现在南召的文武百官都被他忽悠的快动摇了。”
祁凛嘲讽的一笑,“哼!翻来覆去就是那些伎俩。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他不过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看人下药而已。同一件事,他对老婆婆的讲法和对糙汉子的讲法就是不同,还恰好正对他们的心思。他最高明的不是见多识广,因为那些新鲜事妘念的《华夏志》里都有,他最高明的是能拿捏人心。”
此时,“西”正在一处院子里,和颜悦色地跟四周围着的大叔大婶们示范着修炼的功法。
大家都相信他说的,练习好了能飞升成神,都勤学苦练。
若是妘念在场,一定当场揭穿他,什么功法,就是能强身健体的瑜伽罢了!
可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妘念花费几年时间给百姓普及了基础教育,这下好,有了用武之地,全都用来学习瑜伽课了!
皇宫内,妘惠正在紫宸殿陪着妘清浅午休。
司马辰进到紫宸殿就看见妘惠正在眉飞色舞地教妘清浅瑜伽。
“母皇,我以后每日都来陪您修炼。这可是上帝的使者传授给我的。练好了不仅能浑身通畅,达到一定境界后,还可以飞升成神呢!”
司马辰心想,“不就是瑜伽嘛!之前念儿偷偷教过我们的。我们比你还要熟练呢!”,可是他面上不动声色,也加入了“修炼”行列。
不得不佩服,妘清浅就是老狐狸,那慈眉善目一脸虚心求教的模样,司马辰都差点信了她是初学的。
妘清浅心底潮起潮落一浪一浪的就没平静过,她仔细打量着这个一直活得小心翼翼的女儿,心想,“惠儿啊,但愿你只是太单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而已;千万不要像祁凛和子陌他们猜测的那般心思深沉啊!否则,母皇就只能将你打发的远远的,不得不应承下大凉的求亲国书了。”
妘惠轻快的声音响起,“母皇,父王,可以了。今日的修炼结束!”
妘惠起身,去扶女皇,欢快地说,“母皇,是不是神情舒爽?“西”真的很厉害的,她最近正在帮姜伯伯制造飞机呢!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在天上飞了!”
女皇深深地看了一眼妘惠,不喜不怒,“惠儿,“西”还住在静王府?你毕竟还未出阁,最好让他去驿馆住。”
妘惠撒娇,“不嘛!母皇,最近祁大哥在静养,都没空陪我,有“西”在,我才不会那么无聊。等祁大哥好了,我们就成亲,到时候那些闲言碎语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司马辰心底一声冷哼,“你盘算的倒是好,可惜啊,祁凛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成亲。”
妘惠靠着妘清浅坐着,抱着她的胳膊,满满都是天真烂漫的模样,“母皇,你说,等飞机制造好了,咱们真的能像“西”说的那般穿越在云中吗?“西”知道的那么多,女儿倒是相信他的,或许他真是上帝派来拯救众生的使者,反正自从遇见他女儿像是新生了一般。”
司马辰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母女俩各怀心思的对话。
“母皇,您看要不要给“西”安排一个官职?这样,他日后进出工部也方便些。”
“官职啊……容孤好好想想。他毕竟是异族之人,入朝为官还是不能草率。反正也不急,等他有些业绩再说,若是等到百姓得道成仙可能会太久,那就等他造好飞机了,也好有政绩来堵住悠悠众口,到时候再宣布他的职务更合适一些。”
“谢谢母皇。对了,母皇,之前给您拿过来的那几株阿芙蓉呢?你要将花儿放在卧榻旁,于修炼有益。“西”说,等阿芙蓉接了果实,吃了它的果实或许能立即得道成仙呢!”
“是吗?可是,母皇对花粉过敏,你父王更是。我们闻到那花儿的味道就浑身起疹子。我就让李公公把花儿拿到御花园去养了。”
“哦。那也行。等它们结了果女儿亲手给您采摘了送来。”
妘惠离开后,妘清浅的后背已经被汗湿透,她虚弱地瘫坐在椅子上,无力地看着司马辰,“辰哥,你说她到底知不知那花儿是什么?”
司马辰握住妘清浅的手,以示安慰,可是并没有回避问题,“她知道。那个阿芙蓉就是《华夏志》里面的罂粟。她也在云天书院做过夫子,怎么可能没看过《华夏志》,尤其祁凛还是讲解《医志》的夫子。现在,别说是云天学院的学员,就是各州接受过五年义务教育的学院也没有不认得那花儿的。”
妘清浅浑身颤抖,“我是她的亲母皇啊,她怎么能对我下得了手?”
司马辰不发一言,但是心中已然有了猜测。她是冲着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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