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终见四合院大会

李修禹回到家里，看到宝儿正在帮姐姐洗菜，李文秀系着围裙，一副小厨娘的打扮，只是生火弄的脸蛋上全是煤灰。
  “文秀，去洗洗，然后去写作业，剩下的我来”李修禹洗了洗手后，抱起宝儿亲了一口说。
  “大哥，大哥，三大爷说你当官了，是吗，升官是什么可以买好吃的吗？”宝儿天真的问
  “嗯，可以给我们家宝儿买好吃的，宝儿乖，大哥给咱们做饭”李修禹放下宝儿，系上李文秀递上来的围巾，去厨台忙活了起来。
  不久，一份炒土豆丝，一份白菜豆腐，几盆玉米粥弄好了，笼里热着早上蒸的包子。李修禹让几个弟弟妹妹去洗手吃饭。
  “呯呯，修禹在家吗？”门外传来三大爷的声音。
  李修文抬头看了一眼大哥，示意要不要把包子藏起来，李修禹摇了摇头，让四弟去开门。
  “呦，正吃着呐，修禹，一会晚饭过后院里开会，给你通知一声。”三大爷看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咽了咽口水说道。
  “三大爷来了，快进来坐，文秀，给三大爷拿副碗筷”李修禹起身招呼三大爷坐下。
  “我就不了，不过你们家这伙食可真不错”三大爷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但是虽是推辞，但是脚步没有挪动半分。
  “几个弟弟妹妹正长身体的时侯，加上今天升职了，吃点好的庆祝庆祝，三大爷快坐吧，尝尝我的手艺，粗茶淡饭别嫌弃就成。”
  “那三大爷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这可不是粗茶淡饭，这年头能吃上一顿不饿肚子都不错啦，嘿，你这包子真不错”三大爷不客气的拿起包子咬了一口说道。
  “您尝尝菜，您说咱们当家的努力工作为的啥，不就为了让家人的一口吃的么，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我爸妈走了，我就得把几个弟弟妹妹照顾好，每天看着他们能吃饱能认真上学，我心里也很自豪，说明我这个当大哥的没失职”李修禹把炒的菜往宝儿和三大爷面前让了让。
  “你这菜炒的真好吃，我感觉比傻柱手艺还好。”三大爷咽下一口菜喝了口玉米粥说道：“这粥也不错，玉米粥糊糊的喝下去暖暖的，胃里很舒服，你话儿说的不错，你们家几个孩子真的出息，你做哥哥的三大爷得给你大拇指，几个弟弟妹妹也都听话懂事，学习也好，说实话，三大爷真羡慕呀”
  “我家解成比你还大一岁，早早读不进去书出来打工，现在还是个找零工的，再看看你，这么小就当家，弟弟妹妹照顾的这么好，工作也升职了，三大爷感觉都很惭愧呀，就是可惜你这么一个读大学的好苗子，三大爷当初也没帮上忙，对不起呀。”
  “害，我不放弃学业没办法，人的潜力是无穷的，生活把你逼到这份上了，一家了指望着你，除了埋下头博个好，没别的路，您一个教师养活一大家子也不容易呀，解成哥有20了吧，我看您呀，等轧钢厂招工的时侯，找找路子，那怕临时工也行，至少把门敲开了，花点钱也行，您应该会算账的，临时工一月多少您是有数儿的，最多两三年就能挣回来，如果转正后工资更高，还能方便解成哥谈对象，您说是吧”
  “听你这么一说，是这个理儿，我一直舍不得钱，这么一说是亏了呀”
  “哈哈，咱们快吃饭，吃完饭你们几个好好写作业，我去参加全院大会去”
  ...
  四合院中院，大家顶着冷风汇聚一堂。
  李修禹站在廊下，接过许大茂散的烟问：“大茂，你转正的事情咋样了？”
  “我爸说没差了，明年让我单独下乡几次就可以了”许大茂是个聪明人，知道谁是大腿，一听开会，在廊下人群里找到李修禹就贴了上来，嘘寒问暖。
  “那就成，你看院子里东旭，光齐，傻柱，解成，除了比你大的东旭和傻柱，估计你是第一个转正的”
  “哪是，怎么说也是八大员，贾东旭他就一工人，还是个一级工，傻柱就一臭厨子，也就李哥您最有份儿，南锣鼓巷这一片第一个副科长干部”许大茂眉飞色舞的恭维道。
  “好，大家欢迎咱们院里的有为青年李修禹上前说两句，修禹，来站中央给大伙鼓鼓劲儿”  一大爷易中海说完李修禹升职的喜讯，然后朝李修禹说道。
  “咳，首先感谢院里三位大爷和叔叔婶婶，在我父母走的时侯的帮助，也要谢谢三位大爷平时对院子里的贡献，就咱们院在这一片儿，这么多在轧钢厂上班的，离不开三位大爷的支持。一代青年们也即将在自已岗位上发光发热，我希望都向三位大爷学习，其中一大爷和二大爷是厂里的七级工，三大爷也是光荣的人民教师，我们大伙给鼓个掌”说着向三位大爷鞠躬和院子里的长辈们致谢。
  这个年代人的名声很重要干部提拔组织都会走访领导同事和邻居看风评，所以在不损害自已利益的情况下，李修禹使劲给三位大爷脸上贴金，淡化自已升职做出头鸟的风。

  “还有就是当时院里叔叔婶婶帮忙的事，修禹一直记在心里，只是当时家里条件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次借着升职的喜事，正好从朋友那儿淘换了些鸡蛋和棒子面，开完会后我劳烦三大爷给大家伙分分。最后再次谢谢院子里三位管事大爷工作之余对我们年轻人的爱护鼓励和关心”
  “好！，好啊，这就是我们四合院的精神气，虽然日子差了点，但是这股精神气不能丢。修禹，如果生活上有困难，尽管和我们三位大爷说”一大爷鼓着掌，含笑看着李修禹说道。
  连二大爷也很高兴，瞧瞧，人家升职了副科长也很尊重他这个二大爷不是。
  三大爷就更高兴了，得了夸奖，还白得些鸡蛋和棒子面。
  人群里秦淮茹鼓着掌，看着身姿挺拔，面容俊逸的李修禹心里叹了口气，如果当初能认识就好了，也不至于嫁到贾家受苦日子。
  许大茂听着李修禹恭维三位大爷的话，把自已升职淡化的云淡风轻，感觉自已学到了。
  至于傻柱，眼神只顾着他秦姐，看着秦姐满目含春的看向李修禹，心里嫉妒的想着小白脸有啥好的，会做好吃的么，咱可是食堂主厨，家里两间房，还没负担。也是有为青年了，真是的。看着会开完了，回屋喝起了闷酒。
  “三大爷，这是鸡蛋和棒子面，您看的给大伙分分”李修禹从耳房拿出鸡蛋和棒子面递到三大爷手里接着说道：“一大爷说他家不用，我一会儿上门去感谢下，劳烦您了”
  “三大爷替大家伙谢谢你了，我就厚颜收下了。趁着还早，我去给大家伙散散”
  李修禹回头拿出几个苹果朝一大爷家走去。
  “一大妈，今天谢谢你照顾宝儿，这苹果您收着，苹果含维生素，您身体不好，多吃点”
  “修禹，这有啥好感谢的，我有个可爱的小丫头陪着高兴还来不及呢，这苹果金贵着呢，你收着，你不是升职了么，拿去给同事们送送”一大妈很开心李修禹能上门来谢他，看着李修禹长的好看又懂事，人又出息。心里不免得想着要是自己有这么个孩子就好了。
  “听你一大妈的，拿回去给你弟弟妹妹吃也好，我俩口子年龄大了，吃这么好的东西浪费了”一大爷给李修禹倒了杯水，劝道。
  “真不用，明天我请您三位大爷和几个同事吃饭，苹果您收着，这那儿还有，我王姨总怕我几兄妹过得不好，总是送些，送的多了我就存着了。”
  “成，那老伴你就收着，孩子的一点心意。明儿我一定到”一大爷含笑让一大妈收下苹果
  “嗯，对了一大爷，最近保卫科会在门口查往外带东西的，您给咱院里上班的悄悄提个醒儿，再就是年底了，区公所里过几天也有联合行动，黑市要去的早点去，过些天就别去了”这年月老百姓都不容易，都往家里算计点吃的，鸽子市上几乎没有粮食，黑市上活跃着一些倒卖粮食的贩子。因此很多定量不够的就冒着风险去黑市买高价粮。比如院子里的贾东旭就是。
  “好，一大爷谢谢你了，能照顾院子里的人”一大爷感叹还是李修禹品质过硬，可惜这么优秀的人不是他一人工人能把握的，否则绝对是完美的养老人选，完全符合他养老人的标准，尊老爱幼，工作收入高，照顾邻里。
  “成，您知道就行，别传出去是我说的就行，那您和一大妈歇着，我就回去了”
  “我送送你，你这孩子也辛苦一天了，快回去好好歇歇”一大妈跟在后面送李修禹走远后才回屋。
  “老易，你说这修禹多好啊，就是他几个弟弟妹妹也是让人疼爱省心的，你说要是。。”
  “行了吧，交好可以，但是别打人家主意，19岁的副科级干部，往后不用想也知道什么待遇了，不是咱们能指望的了。我也知道修禹是个有出息的，也是个知道感恩的，可惜太好了，我们指望不上的，交好总没错儿”一大爷一脸可惜的说道。
  “唉，我就是特别喜欢李家几个兄妹，男的稳重优秀，女的亭亭玉立，小丫头也可爱的惹人心疼”一大妈羡慕的说着。
  后院
  刘海中高兴的吃了口炒鸡蛋，又喝了口酒，回头看了看自家三个不省心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到裤腰带上，又叹了口气松开对二大妈说道：“老伴，你以后多照顾着点李修禹一家”
  二大妈一脸疑惑的说：“你之前不是说前院的事让阎老抠管吗，怕沾上李家被占便宜？”
  “你糊涂呀，以前是以前，谁成想李修禹这么有出息，19岁的副科级干部，我们厂几十岁的为了混个干部都指望不上，我呀，以后想当官说不准都得靠人家帮忙了。”
  “行，我听你的，还有咱家光齐，啥时候能转正啊？该给光齐说个媳妇了”
  “这事儿你别操心了”  二大爷一听，一脸不耐烦的打断。
  ...
  许大茂家
  许大茂和许富贵碰的喝了杯后，许大茂对自已老爸说：“看走眼了吧，当初说什么来着，这不就起来了”

  “看走眼了，以后把关系处好，当初想的是人走茶凉，他父亲人都没了，又能留多少关系网给他用，就没在他进厂的时侯帮忙，谁能想到人家自已也争气，你们年轻一辈呀，加起来都比不过人家”许富贵感叹到，他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所以对于李父留的关系网对李修禹帮助这么大来说不可置信。
  “嘿，这确实，不过我现在先得努力转正，让傻柱总给我得瑟，丫就一臭厨子”许大茂的关注点总是女人和傻柱，有时甚至是傻柱第一，女人第二，两人相杀相爱，要是有一方是个女，铁定一对欢喜冤家。
  中院贾家
  “又去了你师傅家？”贾张氏看着扒窗帘的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心里巨震，转头问：“妈，您说谁？”
  “还能有谁，前院李家老大呗，怎么，不敢相信我怎么知道？”贾张氏一脸得意的问。只有贾东旭对此习以为常。
  “妈，你怎么知道的？也没见您朝外看啊”秦淮菇感觉又要学习新知识了，一脸渴望的问道。
  贾张氏也是乐育教人的主，对着儿媳教导道：“要用心去看院子里人，开完会，李家小子用鸡蛋和棒子面收买院子人心，把自已升职引起的大家嫉妒心压下，又抬出三位管事大爷当目标，瞧，这就是读书人呀，那么短的时间，这么好的事情不出风头，还果断的把自已放在后面，一点不像他这年龄人能做到的”
  说着对着贾东旭说：“要是东旭考级升一级，巴不得昂着头走路，唉。院里我看了，没一个比得过人家的，不过也不关咱家事，凤凰总是要飞出去的，他呀，以后在咱们院子留不了多久”
  “所以别打人家主意了，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至于为啥能猜到他去一大爷家，你没听等人散的时侯，一大爷给阎老抠说他家的鸡蛋和棒子面就不用给了么”  说完也不说话，让秦淮茹自己想。
  秦淮茹想了半天一脸问号，贾张氏叹了口气说：“以后多学着点，我为啥一直不喜欢你去找你师傅拿东西，就是这人情债最难还。特别是院子里人都见证的情况下。以后不还要被戳脊梁骨的，刚才李修禹听完，肯定回去自个儿拿别的东西去上门了，加上白天你一大妈帮他带宝儿，也有个由头不让一大爷拒绝，人家小李现在是副科长了，怕的是啥，怕的是欠院子里咱们这种普通工人的人情，到时找上门了是帮还是不帮“
  秦淮茹以前感觉自已很聪明，嫁进贾家也没觉得自家婆婆多厉害，现在心服口服，更服气李修禹那么年轻，把人情事故处理的井井有条，感叹道：“难怪人家年纪轻轻当干部呢”
  贾张氏斜了一眼说：“所以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隔壁的傻子你都没占到便宜呢，你还敢打人家主意”
  婆媳说的话都是心知肚明，一个为了吃好点，一个为了家里情况好点，但是又不想自家儿媳传出不好的名声，只有贾东旭和棒梗在一边仿佛听天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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