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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个赌?


“我为什么打姚曼?因为她欺负我老婆。”
贺争的一句话跟炸弹似的,砰的一声,对面坐着的几个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表情僵在脸上,尽是不可思议。
老婆?
贺争把结婚证递给姚威,姚威征愣之后,伸手要去接,坐他旁边的姚曼先一步把结婚证抢过去。
她有过一段婚姻,自然知道结婚证是什么样的,她把手里的红本本翻来覆去的看,把名字,照片,公章都审一遍,最后看向登记日期。
昨天。
他们昨天就领证了,所以,闻阮真是贺争的老婆。
姚曼知道今晚贺争要来,早早的过来跟父亲告状,顺便在贺美珠跟前抱怨一通。
想着吃饭的时候,一定让父亲和贺美珠好好收拾贺争,她倒是要看看,贺争要怎么解释,因为一个外人扇她巴掌。
她想着贺争肯定各种狡辩,唯独没想到,贺争已经跟闻阮领过证了。
第一反应是高兴,闻阮嫁人了,那就不会再缠着蒋青延了,高兴过后又是惊怒。
等等!闻阮是贺争老婆,那不就是她弟媳了?
等她和蒋青延结了婚,那蒋青延和闻阮也算是一家人了,那他两不还是会经常见面?
姚曼正气着呢,姚天禹把结婚证拿了过去。
他听说贺争今晚来老宅吃饭,早早的过来看热闹,好家伙,饭还没吃呢,先吃了个大瓜。
贺争竟然跟闻阮领证了。
他之前一直以为贺争对闻阮就是玩玩,顺便利用她找荣立的不痛快,毕竟闻阮是从荣立走的。
没想到这次是来真的啊!
蒋青延成了姚家的女婿,闻阮成了姚家的儿媳妇,多刺激啊,以姚曼的性子,从今天开始,她得敏感的睡不着觉了。
以后家里甭想安稳了,马上得鸡飞狗跳。
越乱越好,他等着看戏。
结婚证从姚天禹手里,传到了贺美珠手里。
贺美珠看到贺争牵着闻阮进门的时候,还高兴了一下,心说儿子终于带女人回来了,而且这姑娘长得好,面相比姚曼还显贵气,像是高门大户的。
正准备过去打招呼呢,就听姚曼喊了一句,“闻阮?你来干什么!”
闻阮?
这名字她可太熟了,从去年年末至今,贺争跟姚曼姐弟的所有冲突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她当时就想把人赶出去,但贺争牵着那女人径直走到沙发坐下,她还没来得及发火呢,就被贺争一句话气到胃疼。
结婚证不是假的。
所以贺争真娶了闻阮这个红颜祸水。
“你怎么能娶这个女人呢?贺争你疯了是不是!”
贺美珠虽然一直怪儿子不跟自己亲,也怪儿子处处跟她作对,但到底是她亲儿子,她就这么一个亲生的儿子,所以还是挺上心的。
知道闻阮是让姚家不得安宁的女人,也是被结婚证刺激了,贺美珠甚至忘了旁边的姚曼,抬手指着闻阮,脸色难看。
“她名声臭,私生活乱,还跟过蒋青延,你怎么能娶她呢!蒋青延是你姐夫你知道吗?你娶你姐夫之前的情人,连结婚证都领了,你简直是疯了!”
闻阮被指着鼻子骂,非但没生气,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
贺争的脸色冷了。
来的路上,闻阮嘱咐他很多遍,“今晚他们肯定对我态度不好,无论谁说什么,你都不要翻脸,我应付不来你再帮忙。”
亲妈嘴贱,他有点忍不了,马上要翻脸时,玄关处传来声音。
啪——
重物落地的声音,惊的众人转头看过去。
蒋青延安静的站在那,英俊高大的身子笔挺,新换了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子暗影绰绰,看不出思绪,也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斜后方站着刚才给他开门的女佣。
东西就是女佣掉的,瓶装的地板清洁剂,挺重的,声音很响。
蒋青延面色平静,女佣则是一副不小心听到主人家秘密的惊恐表情。
...
来这的路上,贺争给闻阮简单介绍了他亲妈贺美珠的上位史。
“姚威当年没打算给贺美珠名分,他是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但姚曼姐弟太作,看谁都不顺眼,给他搅黄了好几个。”
“姚天禹外公那边也怕姚家新的女主人背景太厉害,有了孩子对姚曼姐弟不利,就希望姚威找个没背景的,好控制的。”
“贺美珠除了美貌,一没家世,二没脑子,三是连续多年给姚曼姐弟当保姆,任劳任怨,她这种人,正适合‘好控制’的姚家女主人。”
“姚威当时已经彻底拿下荣立集团的控制权,不需要再联姻稳固权利,只需要一个稳定长久的婚姻,维持好男人形象。”
“一个,需要好拿捏对姚曼姐弟构不成威胁的女主人,一个需要听话不找事的老婆,两边一拍即合,贺美珠这才成功上位。”
关于贺美珠这个人,贺争是这么说的。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空有美貌的死恋爱脑,城府不深,说话不过脑子,容易被人洗脑,这种人要是在社会上生存,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她眼睛全长在姚威身上,爱的死去活来,姚威在外面养了不少情人,她知道,闹过,但是姚威稍微哄一哄就好了,她能在姚家这么多年,全靠她的蠢和没脑子。”
闻阮本来想着,能有多蠢啊,如果真没脑子,怎么当豪门贵太太。
今日一见,确实挺蠢的。
就算她和蒋青延有段过去,也不能当着姚曼的面说啊,瞧瞧,把大小姐气的嘴都歪了。
“贺美珠!”
姚曼在发火的边缘,顺手拿个抱枕狠狠砸向姚威另一侧的贺美珠,“你说贺争就说贺争,你提蒋青延干什么!”
贺美珠刚才就是在气头上,说完也后悔了,收又收不回去,被姚曼砸了下也没敢喊疼,有点怂的躲姚威后面。
蒋青延这会儿已经走过来,在姚曼旁边坐下,牵住她的手,安抚的握了握。
贺争拿回结婚证后,本来想放进口袋的,见蒋青延来了,便没收了,还特意打开,翻过去再给姚威看一眼。
“我和闻阮是昨天早上领的证,领了证之后她就是我老婆了,餐馆的服务员说,是姚曼走得快撞到她,跟我老婆没半点关系,但姚曼硬要诬陷我老婆。”
“不止诬陷,她还让我老婆跪下道歉,她当众欺辱我老婆,又害我老婆受伤,请问姚董,我扇她有错吗?”
他一口一个老婆,说话的时候,手还有意无意往蒋青延的方向转。
蒋青延把上面的字和照片看的清清楚楚,镜片后的眸子藏着波涛汹涌,缠着纱布的手无意识握紧,掌心的纱布隐有血色冒出。
贺争说完后,姚威依旧沉默,他身上气压极低,有被挑衅威严的不悦和寒意。
一时间,客厅里没人再开口,姚曼虽然不怕他,但他真正生气的时候,她还是不敢惹父亲的。
四周的空气仿佛静止了般,半响,姚威起身,手指点了点贺争,“你跟我过来。”
...
两人走后,姚曼心里的火压不住,狠狠瞪向闻阮。
“你还真是个祸害,把荣立搅的鸡犬不宁,现在又来我家闹!”
佣人刚才过来倒了茶,闻阮动作优雅的端起来喝一口。
“姚大小姐,你搞错了呢,把荣立搅的鸡犬不宁的是你,你没回来之前,荣立资本团结有序,业内标杆呢,自从你回来,荣立都成笑话了呢。”
她扫一眼在旁边看戏的姚天禹,问了句,“是吧,小姚总。”
姚天禹挑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指着蒋青延。
“除了投资部,其他部门都一切正常,投资部归蒋总管,你们谁是祸害,得蒋总来说。”
他故意拱火,嬉皮笑脸的挑拨离间,“蒋总,你倒是说说,我姐是祸害,还是闻阮是祸害?”
姚曼立刻看向蒋青延,期待他的回答,闻阮则是笑了声,在蒋青延开口前,很有自知之明道:
“小姚总,您这不是多此一问吗?你姐可是蒋总的心肝大宝贝,你问他,那祸害肯定是我啊。”
蒋青延低头,拿下眼镜,抬手捏了捏眉心,没说话。
像是默认了。
姚曼对他的沉默还算满意,但一想到闻阮成了自己弟媳,以后逢年过节还可能跟自己同桌吃饭,火气又上来。
她又抓了个抱枕砸向贺美珠,恨恨道:
“你生的好儿子!贺争这种天生逆骨的贱种,小时候你就应该掐死他!”
贺美珠虽然也怨儿子不争气,把一个祸害娶回家,但姚曼当着她的面骂贺争贱种,她还是很不舒服。
无论如何,那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
正要说话,闻阮开了口,“贱种?贺争是姚董的种,大小姐,你也是姚董的种呢,你怎么连自己也骂啊。”
贺美珠瞪大了眼。
这女人这么勇吗?她都不敢这么跟姚曼说话。
她偷偷看一眼姚曼,果然,姚曼脸色难看,咬牙瞪着闻阮,“闻阮,你现在这么嚣张,是笃定贺争不会跟你离婚?”
父亲把贺争单独叫上去,是干什么?所有人心知肚明。
肯定是要劝他离婚的,父亲不可能允许闻阮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她话音刚落,似要印证她的话般,二楼书房突然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咔嚓声。
客厅的几人全都朝二楼看去,神色各异,姚曼气消了大半,幸灾乐祸的看向闻阮。
“我就说吧,你休想进姚家的门,识相点你现在就赶紧滚,等会儿贺争当众跟你提离婚,你脸就丢尽了。”
闻阮眸子清亮,面上表情淡淡,没有担忧和惶恐,她勾唇笑笑。
“那我们打个赌?”
姚曼鄙夷的看着她,“赌什么?你有什么能跟我赌的?”
闻阮:“如果贺争下来提离婚,我直接离开海城,如果贺争没提离婚,你爸也不再反对我跟贺争,你啊,”
她指向贺美珠。
“你刚才羞辱我婆婆,如果你输了,你给我婆婆跪下道个歉。”
贺美珠:“......”
哎,她可不敢让姚曼跪下啊!不对,谁是她婆婆!这女人脸皮怎么那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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