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扒光光
苏芷彤就这样搀扶着少主回了寝宫。
苏芷彤把烛叶青扶到床上,某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身子往后一扬,脚绊到了她。她差点和他一起摔倒在床上,还好她反应及时,该放手时迅速放手,脚灵动一移。她好好的站立在某人旁边!
某人本来欲后仰的身躯,也坐直了起来。
烛叶青见苏芷彤在旁边笔直的站着,像被罚站的小人儿一样。
他道:“难道夏管事,没教你,贴身侍女应该做些什么吗?”
苏芷彤才反应过来,对哦,这几天烛叶青不在,她真是闲散惯了。
作为侍女还要打扫,整理,端茶,倒水,装扮,甚至还要为主子更衣,沐浴——
她道:“少主,好的,我马上重新打扫!”
烛叶青:“已很干净,不用再打扫!”
苏芷彤:“那我再重新整理?”
烛叶青:“很整齐,不用再整理!”
苏芷彤:“您是渴了吧,我为您端茶倒水去?”其实烛叶青并不渴。
可他还没来得及回话,便见苏芷彤狗腿般地跑到殿中。在桌上,为烛叶青沏了一杯茶。
她端了过来,烛叶青品了一下:“还不错,知道本座喜欢的茶味,温度也合适。”
苏芷彤:那必须的,她岗前培训时,可是好好地,做了很多准备工作的。对待工作的事情,她一向认真!
烛叶青:果然,她确实是心悦本座的,连本座喜欢喝什么茶,茶温度都掌握的这么合适。
他喝完,她端了下去。
过一会儿,苏芷彤又笔直地站在那儿。烛叶青:“过来!”
苏芷彤低着头移步过去。
烛叶青突然站了起来,右手伸开,左手因为“受伤”吊在脖子上,不能伸开。
苏芷彤:少主这是什么意思?受伤后需要要一个拥抱?
额,虽然有些——,不过他是领导,他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只要不过分,行吧!
苏芷彤也伸开双手,准备给烛叶青一个拥抱。
她走过去,两人这样对站着,她感到他没动静,难道要自己主动?
她抬头看着他,两人目光对视,烛叶青突然耳朵有些发热,幸好有面具,烛叶青别开目光道:“本座要沐浴更衣!”
苏芷彤:这——不好意思,领悟错了,这着实有些尴尬。
苏芷彤赶紧尴尬地放下,自己摆成大字的双手。
可是帮男子沐浴更衣,作为21世纪的现代人,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而且她回想起上次在汤池,她看见他的——全部——脸便有些微微发红——
于是,苏芷彤道:“少主,您手已受伤,不宜接触水,我帮你准备一些热水,您看可好?”
烛叶青并未作答,依旧冰冷地站在那里,保持着那个姿势。
苏芷彤见他如此,便理解了。
罢了,罢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先吩咐人在内室中装满了热水!
她也自己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把他当做练手的工具人就好了!而且看美男沐浴,吃亏的又不是她!
接着她走到他面前,双手放在他的腰部开始解他的腰封,因为当时在岗前培训时,练过手还算比较顺利。
不过因为少主的胳膊受了伤,于是她还要留意着不能弄伤他胳膊,于是就很慢,她帮他脱上面时,呼吸停留在烛叶青脖子上。烛叶青耳朵更加发烫,心速似乎也加快了,他感觉有些——
不一会儿,烛叶青已经被脱的只剩下白色的亵衣和亵裤了。
苏芷彤低下头调整呼吸,一鼓作气,准备把他彻底扒光光!
苏芷彤一抬头,眯着眼睛冒着精光,不就是扒光一个美男吗?她怕什么!?
烛叶青心跳越来越快,突然脸色一变,他捂住胸口,不好,他的毒又要发作了。
在苏芷彤低头把他扒光之季。他又把她一掌拍飞。
内力又开始乱窜,他十分难受,披上外套,瞬移到了寒极殿!
苏芷彤于是又被摔出了殿门!
苏芷彤:裤子都帮你脱了,你却把我打飞!
又一声惨叫声划破了夜空!
于是整个烛月宫又沸腾了!
看守寝殿门的弟子:“抠门师姐”又被少主打飞出来了!
路过的弟子:哇偶!
一传十,十传百
传闻就成了:
“抠门师姐”欲扒衣,“少主不举”掌推飞!
而且他们觉得今晚太热闹,连寒极殿中的怪物也一起沸腾了起来。
烛叶青在寒极殿中,折腾了好久,终于消散了下来。
他躺在冰床上:难道,他的发作真与苏芷彤有关?
五年前也是,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她以前擅长制毒,难道是她下的毒?他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思想。
苏芷彤从小在烛月宫长大,会研制毒时,都已经8岁了,而他那时早已中毒多年,他幼时就被下毒。那他发作为何偏偏与她相关,这是他暂时想不明白的。
他明日得去问问奉长老。
而另一边潘礼舒也受了伤。他摔碎了桌上的茶杯,十分愤怒,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让七皇子逃脱了!
没想到那七皇子身边的两个蒙面人,武力竟如此之高!他自认为自己的武功已经算佼佼者了,没想到啊。
本以为这个七皇子只是有疾之人拖着一具残躯,是三皇子魏子容的一条病狗,一直在苟延残喘罢了,看来还是他小看了这位七皇子。
下一次动手前,他得想办法引开那两个蒙面之人!
而宝伯府中,潘宝权收到密报:矿点被毁,贵人尤在,少爷受伤,随侍生死未卜,疑被捕获!
潘宝权叹了一口气,紧握拳头,同时把密报传送到了凤鸣殿。
皇后看到了传信后,写了纸条,吩咐了探子传送回去,潘宝权看到信后立刻打开:随侍必须死!
潘宝权明白皇后之意,看来得联系那人了。
而皇后刚传言密信,突然来人传报:昭宁公主到!
此时只见一个穿着宫装,举止端庄,浅浅地笑着,眼神中却透着丝丝冷毅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一见皇后,便马上跪安。然后让侍女奉上一个食盒。
昭宁笑道:“儿臣拜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这是女儿亲手做的核桃酥,请母后品尝。”
皇后让桂嬷嬷接过食盒。桂嬷嬷打开,她品尝了一下道:“昭宁,有孝心了!赏。”
昭宁:“母后,不必赏我,这是女儿应该做的。”
皇后:“众公主中,还是你有孝心。”
昭宁:“昭宁出身卑微,若不是母后庇护,恐怕早已命丧他乡,这只是昭宁小小的一片心意!”
皇后笑而不语,看了一下盒子中的核桃酥,又看了桌上别的糕点。
最终,她还是选择继续拿了一块,昭宁的核桃酥。
皇后赐坐,昭宁坐在了旁边。
皇后:“昭宁,你已从北方燕慕国,回宫多时,可有心仪之人?”
昭宁:“多谢母后关心,儿臣并无心仪之人,若是有,定会求母后做主。”
皇后:“昭宁,你是吃过苦的孩子,这富贵来之不易,有的人,有的事,学会取舍。”
昭宁:“多谢母后提点。昭宁定会牢记在心!”
随后两人扯了一些日常,昭宁便离去了。
桂嬷嬷:“娘娘,这昭宁公主以前和她那低贱早死的母亲一样唯唯诺诺,这从燕慕国回来,倒是变了很多,对您讨好恭顺。”
皇后:“能从虎口中逃离之人,变化是常有之事,只要能为我所用即可。”
桂嬷嬷:“娘娘说的是!”
昭宁从凤鸣宫出来之后,又去了承德殿拜见了自己的父皇。
皇上看着昭宁,越长越像那人的脸,甚至比那人的亲生儿子——七皇子魏子青长得都还像。
如果昭宁和魏子青站在一起,众人看他们绝对以为是同父同母生出来的。
可是昭宁并不是,昭宁只是一个宫女所出。
昭宁:“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起身后扶了她起来:“昭宁我儿,这次又给朕做了什么?快拿出来尝尝!”
昭宁笑道:“儿臣做了核桃酥,是父皇喜欢的口味。您尝尝!”
皇帝一尝,便赞道:“我儿好手艺!可在御膳房担职了!”
昭宁:“父皇说笑了!儿臣哪里比得上御膳房的奉膳,只是父皇偏宠谬赞罢了。”
皇帝突然看到昭宁手上,旧伤疤上覆盖着新伤:“这是怎么回事?”
昭宁赶紧捂住:“父皇,只是砸核桃时弄伤的,并无碍!”
皇帝:“待会儿回去后,我让人叫御医给你看看。”
昭宁:“谢过父皇!”
皇帝:“都是当初朕的不是,让你去燕慕国和亲,没想到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可怨朕?”
昭宁:“儿臣本就是盛临国公主,和亲是儿臣的本分。而且,如今父皇不是把儿臣接回来了吗?”
皇帝:“你能如此想甚好!现在啊,朕的儿女中,就属你和你的七弟最为乖顺。”
昭宁:“其实大皇兄与三皇兄也很孝顺您的。”
两人唠嗑了一些家常后,皇帝便去处理政务了——
昭宁回宫时,摸了摸手上的旧伤疤,摇摇头,轻笑。
而此时烛月宫的医阁内,烛叶青赶到之时:那烧伤之人已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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