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到我的
江酒刑再次从央硭椋身侧醒来时,心态已经放平了。
他半睁着眼睛,抬脚狠狠踹了央硭椋一脚。
央硭椋没反抗放任自己被踹下床。
扒着床沿坐在地上,央硭椋认真且诚恳地看着江酒刑:
“出气没?要不再踹一脚?”
江酒刑翻了个身,捞过自己的光脑,看了一眼负责人发来的消息,猛地扭过头狠狠瞪了央硭椋一眼:
“你怎么找到我的?”
央硭椋伸出手握住江酒刑再一次踹来的腿,亲昵地用手指在他裸露的肌肤上缓缓勾画。
痒意从小腿向上蔓延,江酒刑抬起另一条腿踹在了他不安分的手上:
“回答我,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对自己的技术极为自信的江酒刑,在那么短时间里再次看到央硭椋,第一个反应就是央硭椋找到了那位“传说”。
看着江酒刑眼底的兴致与跃跃欲试,央硭椋拿着自己的光脑,重新爬上了床:
“因为这个。”
江酒刑接过光脑,看着上面那个静止不动的红点,眯起了眼睛。
所以说…不是其他的暴露了他,而是…他身上有定位器??!
江酒刑扭头看向老实坐在一旁的人,伸出脚,用力一踹,央硭椋整个人又一次掉下了床。
“你把定位器按在哪了?”
将手里的光脑丢到央硭椋身上,江酒刑掀开被子,就这样赤裸裸地走下了床,来到坐在地上的央硭椋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军团长阁下,看起来您还不太了解我。
我这个人最讨厌有人妄图想要控制我。
您知道上一个打算控制我的人,什么下场吗?
他被我丢进了最有名的那家会所里,被调教成了,一条只会发q情的狗。
军团长阁下也想尝尝这样的滋味?”
说着,江酒刑阴翳地盯着央硭椋那毫无害怕的眼睛,轻笑了一声:
“哈,忘了,军团长阁下是个强大的alpha,是他们不收的类型,这可怎么办呢?
要不然…
我专门给军团长阁下开一间,只有你一个员工的…会所?
我想想…
打出军团长的旗号,相必会有很多人感兴趣…”
江酒刑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他手上的力道却慢慢地收紧了。
看着手下央硭椋的那张俊脸逐渐变了颜色,江酒刑猛地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与央硭椋脸贴着脸碰上了他的唇。
一触即离。
但央硭椋因为呼吸困难而空白的大脑却突然清醒了。
他艰难地抬起手抚上了江酒刑掐在他脖子上的手,从喉咙里强硬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我要死在这里,你和那个omega都会很麻烦的。”
江酒刑听着宛如威胁般的话,冷笑了一声:
“军团长阁下,以为我刚才为什么要亲你?
你婚内强、奸,我过度反抗,最多关我两年。
不过是两年的时间,换一个清净,我觉得还挺值的,军团长,您说呢?”
央硭椋轻轻拍了拍手下的胳膊,看着江酒刑那泛着水光和红意的眼睛,再次张了口:
“我…错…了…你…”
“哈,真是可笑,军团长阁下也会有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一天?”
虽然是嘲讽的语气,但江酒刑看着央硭椋已经开始泛起青的脸,还是缓缓松了手上的力道。
央硭椋得以重新自由呼吸地第一时间,就把江酒刑整个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手掌覆在他光洁的脊背上,缓缓拍了起来:
“是我不对,你不要哭,你想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不还手好不好?
但是你不要直接动手杀我,我还不能死…”
略带娴熟的动作配上让人嫌弃的话,江酒刑的脑袋瓜“嗡”地响了一下。
这个人是怎么办到把不让人待见的话说的那么温柔的?
甚至还让它配上了那么体贴温柔地动作??
他不理解…
“你干什么?还不赶紧放开我?”
江酒刑一点也没收着劲,甚至还将全身的重量放到了这只脸上,重重踩了下去。
央硭椋感觉到江酒刑的抗拒,缓缓松开了自己的胳膊:
“嗯,放开了。”
江酒刑看着央硭椋这副怀念的样子,眯起了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被放开了之后,没有离开,反而向前靠近了一步,用力掐住了央硭椋的下巴。:
“军团长阁下,你在透过我怀念谁?”
话音落下,江酒刑恍惚中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妥,绷紧了一张脸,佯做不在意地松开了他的下巴,转身留给他一个背影:
“军团长阁下,我不是谁的替代品。
想,就去找,别掺上我,恶心。”
说话间,江酒刑已经踏进了浴室。
虽然寸疆的这个小地方看上去挺薄,但其实该有的一样也不少。
尤其是浴室,设施非常的完善,隔音效果也堪比他在首都星的家里。
央硭椋看着江酒刑消失在自己面前,忽然,轻笑出了声音,捻了捻自己的指尖。
所以…他方才没有听错,那句冒着酸味的话,确实是从江酒刑的嘴里说出来的,而不是他的臆想。
这可真是…一个让人心情愉悦的信号啊…
在浴室里的江酒刑根本就不知道央硭椋在偷偷编排他什么。
他洗去了一身的味道,穿好衣服出来,就看到央硭椋也已经穿戴整齐了。
扬了扬眉,江酒刑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
“军团长阁下动作很快啊,这是是又要跟着我?”
央硭椋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跟一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原地,盯着江酒刑。
江酒刑自说自话也没意思,便收起了自己脸上的嘲讽,一声不发地抬腿往外走。
他走一步,央硭椋就在身后跟一步,走两步,央硭椋就跟脚步…
看着自己身后那抹毫不掩饰意图的人,江酒刑冷哼了一声,抬腿便往一口寸疆住的地方走去。
他还记得昨天的事情,那么大规模的信息素,寸疆一个omega肯定收到了影响。
然而不等他的靠近,一阵高亢的声响夹杂着低到听不清的声音一同被江酒刑捕捉到了。
他迟疑地停下了脚步,想到昨天央硭椋身后跟着的下属,一个想法逐渐在他的脑子里产生。
他黑着脸回头,恶狠狠地冲着央硭椋指挥道:
“联系一下昨天那个跟你一起的下属,看看他在哪。”
央硭椋不笨,五感的灵敏程度也比江酒刑只高不低。
所以…他已经听出了方才那道低沉的声音是谁的了!
但看着江酒刑凶恶的模样他是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堪称迅速地卖了一直尽心尽责的下属。
“是他,不用确定了。”
江酒刑磨了磨牙,五指收紧,攥成了拳头,阴恻恻地看着央硭椋,缓缓勾出了一个诡异地笑脸:
“很好,这趁人之危的习惯是你们军团的传统?”
央硭椋摇了摇头,极力撇清曹萌康和自己的关系:
“不是,我和他不熟,他总共才跟了我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不到一个月?军团长的影响真大啊!”
江酒刑根本就不给央硭椋撇关系的机会,直接将两人打成同丘之貉,转身返回了二楼自己的地盘。
央硭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表明决心的话在他的肚子里翻来覆去的推演了一路。
但还没等他说出来,江酒刑便已经一只手提着一个金属的小箱子,另一只手拿起了一根放在门口的实心铁棍向下走去。
央硭椋连忙走到他的身侧,张开手想要帮他拿那个看起来就份量不轻的铁棍。
江酒刑却看都没看他,被他烦到了就直接一棍子发过去。
央硭椋感受到铁棍的威力,替自己的倒霉下属捏了把汗。
希望曹萌康那个大块头能够抗揍一点,让他家的宝贝能够出了这口气。
生气太多对身体不好…
此时正埋头苦干、浑汗如雨、任劳任怨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逐渐逼近自己。
直到—
江酒刑几棍子把房门锤烂,走进来时。
曹萌康才刚把,被裹到被子里但依然不安分的寸疆,连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哄着。
“妈的,你和他…真的…做了…”
江酒刑闻着空气中不分你我的两股味道,黑着脸用铁棍指着曹萌康的脑袋,冷声道:
“把寸疆放到床上,我带了omega专用的抑制剂来。”
不料,曹萌康顶着那再进一步就能将他的脑袋打穿的铁棍摇了摇头。
“你什么意思?!”
江酒刑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了,向前踏了一步,铁棍完全抵住了曹萌康的脑袋。
他的脸色已经黑到没法看了。
央硭椋就先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们两个。
曹萌康瞥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央硭椋,再一次晃了晃脑袋,开口解释:
“没有用,最开始我给他打过了,打的量是omega最大用量,但一点效果也没有…”
说着,待在曹萌康怀里的人,又不安分起来了,他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胳膊,精准地勾住了曹萌康的脖子,轻哼:
“帮帮我…好难受…”
曹萌康的脸皮马上就涨红了,他轻轻拍了拍不安分的寸疆,温声安抚了一会,才重新抬眼看向江酒刑:
“江少爷您和军团长,要不出去…避一避…?”
江酒刑黑着脸将手里的小箱子放到地上,利索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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