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指挥舰上…?
最后江酒刑穿上比自己的衣服大了一个号的军装,被央硭椋带着前往了诊疗室。
结果在江酒刑从检查仓里出来前便已经出来了。
央硭椋看着各项指标都非常正常的数据,皱着眉不善地盯着军医:
“他一点问题也没有?”
军医被他用仿佛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要一枪崩了自己的视线盯着,战战兢兢地抬起颤抖地手将数据拉倒头部那一块:
“团长,人的大脑是非常精密的仪器。
这么多年来,联邦对它进行了多次的研究,在最后几乎全部以失败告终。
后来在有人整理这些失败数据时发现了一个数据的变化异样。
他以此变化异样开展了自己的研究,得出了一个震惊医学界的结论—
大脑在感知到外界的情况后,会自己选择隐藏自己的异样波动和数据。
而我认为,团长夫人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江酒刑才走到诊疗室门口就听到对方喊自己“团长夫人”,脸一下子就黑了。
他抬手随意地敲了两下门,告诉里面的人他来了,就直接打开门。
“你刚才喊我什么?”
江酒刑靠在门框上抱臂凉凉地看了一眼小腿都发抖的医生,便抬起目光愤怒地看向央硭椋,扬起了下巴:
“军团长阁下,让他这么喊的?”
医生简直要跪了,他也是个alpha,但却是一个劣质a。
狭小的诊疗室的空气中虽然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但弥漫着的那股属于顶a的压迫感让医生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央硭椋看都没看一眼医生,径直绕过他走到了江酒刑的面前,拉住了他的手:
“有没有不舒服?”
江酒刑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抽出手,推开他走到了方才他的位置,低头看向自己的数据。
央硭椋跟了过来,看他停在脑部的数据上,主动开口将方才医生说的那一套复述了出来:
“方才医生刚和我说了这部分。
他说联邦有人研究过大脑,得出了一个它会主动欺骗隐瞒的结论,医生怀疑你的数据这是这种情况。”
站在一旁的医生感觉到两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咬牙点了点头:
“我确实这样的认为的,但这里的器械测不出来。
如果要测试哪部分数据是假的,哪部分是真的,只有首都星放在联邦研究院地那台机器可以…”
江酒刑点了点头,重新看向自己的数据:
“好,我知道了,辛苦您了,我想自己在这里看一看可以吗?”
医生哪敢说不?他抹了一把自己被央硭椋那恐怖地目光盯出来的汗水,识趣地点了点头,退出了诊疗室。
江酒刑听到关门声,手指落在一个数据上,转头看向身侧的央硭椋:
“这个数据我感觉不对。
我每年都体检,大部分数据都会有,我记得我今年的体检这里不是这个数字。”
央硭椋连忙看向江酒刑指着的地方,将那个数据和江酒刑报出来的数据劳劳记在了脑子里。
而后才重新看向江酒刑:
“还有吗?”
江酒刑摇了摇头:
“我确定只有这里这里不一样。”
说着江酒刑坚定地看着央硭椋,制止了他的就要联系其他人的动作:
“我不能回首都星检查,会被发现的。
我的脑子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有问题,但我却从来没有发现过。
单凭这一点来看,做这件事情的那个人的势力便不容小觑。
我不能大摇大摆的回去,也大摇大摆地去检查。
我要是这么做了,不就相当于告诉对方,我怀疑自己有问题了吗?
让他来处理自己的纰漏吗?”
央硭椋的动作一顿:
“可是你的身体…”
江酒刑用力压下了他的胳膊,漫不经心地挑起唇角:
“这么多年来,我不也一直都活的好好的吗?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功夫。”
而且…他怀疑,他哥知道这件事…但这个怀疑,他不能告诉央硭椋…
央硭椋不认同江酒刑对自己的身体的态度,但他却又无法反驳江酒刑的要求。
首都星的情况确实不明朗,而且藏在暗处的那个人…
央硭椋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敢伤害他默默守了这么多年的宝贝的人!
江酒刑不知道央硭椋脑子里又去想什么了,他默默戳了戳央硭椋胳膊上鼓起来的肌肉。
他不明白为什么同为顶级alpha,他却无法理解央硭椋的行为和脑回路呢?
感受到江酒刑宛如小猫咪踩奶地举动,央硭椋心里的暴戾被另一种情绪压了下去。
他缓缓勾起了自己的唇角,一把握住了江酒刑搞小动作的手:
“嗯?”
江酒刑直到手指被人攥住才回过神,他看着央硭椋那写满“戏谑”地唇角,尴尬地涨红了耳朵。
当然,这里的戏谑是江酒刑自己认为,强自定义…
“我…”
江酒刑垂下眼帘,用力将自己的手指从央硭椋的手中抽出来,遮掩般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只是想问问…我这是在哪…”
央硭椋的神色却突然顿住了。
直觉告诉他说了实话,可能会又把眼前的人搞炸。
但他要怎么委婉地告诉江酒刑他在自己指挥时的主舰上…啊?!
江酒刑本来只是随口扯了一句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他看到央硭椋的神色,便又支愣了起来。
看起来自己待的这个地方还是个大“惊喜”等着自己去拆呢。
“说话。”
江酒刑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央硭椋的胳膊。
位置刚好是自己出神时戳的地方。
“我们…在星舰上…”
央硭椋被拍了一巴掌,眼睛一闭,心一横,在把江酒刑惹生气之前主动交代了自己的行为。
听完前半句,江酒刑差点笑出来,不就是个星舰吗,他一觉醒来就猜到了,央硭椋还用的着这副神情?
事实证明,用得着。
“在我的指挥舰上…”
后半句听完,江酒刑直接懵了,他看着宛如赴死的人,瞪着眼睛目光呆滞,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在你的指挥舰上…?”
“对。”
央硭椋诚实地应了,他悄摸地睁开眼睛看着江酒刑从呆滞到震惊再到愤怒演了遍,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
不得不说,军团长阁下对于危险的感知极为敏锐。
他才退开一步,江酒刑的信息素和他的拳头就一起冲着央硭椋招呼了过去。
尽管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在央硭椋的面前释放容易发生意外,但已经被这个“惊喜”刺激到的江酒刑,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个事情。
alpha打架最常用的武器便是自己的信息素,有一些等级不高的alpha被等级高的alpha的信息素一压,根本来不及反抗,就倒地了…
更过分的是—
一些的时候,某些alpha还会对等级不如自己的alpha释放破坏性极强的信息素去破坏他们的信息素和腺体…
随着央硭椋的躲闪,江酒刑的信息素越来越浓。
央硭椋的情况也变得极为不好。
他一边艰难地压制着体内不断翻涌想要冲出来的信息素,一边又要躲闪江酒刑凌厉地招式,左右支绌。
不一会儿就被喘着粗气的人压在了地上。
看着央硭椋脸上的狼狈,江酒刑冷哼了一声,停止了散发信息素的举动。
他跨坐在央硭椋的腰腹处,用手指勾住了央硭椋的下巴,俯身凑近真诚地发问:
“军团长阁下,您这个智商是怎么走到今天的啊?
带一个陌生的alpha走进这艘藏着不知道多少军事机密的指挥舰。
您是过的太安逸了?所以…想要寻求一点刺激?…”
虽然江酒刑停止了散发信息素的行为,但空气中的栀子花香与方才相比,却并没有减少多少。
央硭椋仍然在忍受着来自于自身的折磨,江酒刑的话虽然进到了他的脑子里,但就像是进行了加密一样,他根本听不懂…
江酒刑说完那一番话,都觉得自己过于担心了,但一转眼他就看到了央硭椋那明显还处于不清醒的状态,眯起了眼睛。
松开央硭椋的下巴,江酒刑用手掌拍了拍央硭椋泛红的脸颊,动作说不上小心也说不上粗鲁:
“喂,醒醒。”
巴掌并没有对央硭椋的脸颊造成红肿之类的伤害,但却成功让他停机的大脑重新开始了运转。
运转起来的第一件事,央硭椋便解密了江酒刑方才的那一大堆话。
听出江酒刑担心的心情,央硭椋的心里像是抹了蜜似的甜。
他抬手抓住江酒刑垂下他身侧的左手:
“你是在担心我吗?”
江酒刑被戳破那点心思,面上过意不去,就想甩开央硭椋的手。
不料,央硭椋就着他的动作,得寸进尺地将自己的手指挤进了他的指缝。
因为他的这个动作,江酒刑的脸又黑了。
他阴恻恻地看着还躺在地上的央硭椋,用还自由的右手握住了他的领口,用力一提:
“军团长阁下这是要做什么?”
央硭椋顺着这个姿势,将另一只手放在了江酒刑的后腰,就这个姿势勾起了唇:
“谋杀亲夫啊,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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