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江酒刑任由自己瘫在沙发上,摸着自己吃撑的肚子,拿着自己的光脑查看已经筛查出来的那部分信息。
央硭椋将桌子上的饭菜收拾好走出来,就看到江酒刑一脸沉重的样子。
他向着沙发去的脚步一转,悄无声息地站到了沙发后面,低头看向光脑上的内容。
“js4-28星监控曾捕捉…”
央硭椋看到这里,脸色一变,伸长胳膊一把夺过江酒刑的光脑,按下了关机键放到自己口袋里。
“你干什么?!”
江酒刑反应过来迅速,胳膊一撑他就绕过沙发,来到了央硭椋的身前:
“给我。”
央硭椋看着江酒刑伸出来的手,顿了顿,握紧口袋里的光脑,抿唇不语。
“你不说话就能不给我了吗??!”
江酒刑看着他这副不想给就装哑巴的模样就来气,他也不说话了,直接伸出手就去抓。
央硭椋轻易便躲了过去,江酒刑也跟着他的动作挪动。
一只被逼到紧靠墙壁,央硭椋才停下动作,但他放在口袋里的手却在盲按。
江酒刑站在他的前面,堵着他的退路,冷笑了一声:
“呵,军团长阁下这是被我戳到肺管子了?
所以才这么激动?”
想到光脑上云里雾里的那些资料,和一堆莫名其妙的星球介绍,江酒刑突然顿悟。
他查出来这些东西那么莫名其妙,不也正是说明了里面有其他内容吗?!
央硭椋也不知道自己一通瞎点有没有破坏掉江酒刑的程序,他抿了抿唇,抬手将光脑从自己口袋里拿了出来。
才看了一眼,就被江酒刑飞快地抢去了。
但就是这一眼,央硭椋确定了程序的情况,在心里松了口气。
江酒刑看到自己光脑上已经变得乱七八糟的页面,他抿了抿唇,憋住了自己的笑意。
央硭椋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反而让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来这个js4-38星他要走一趟了…
不过,江酒刑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抬起头用带着冷意的视线上下打量央硭椋:
“军团长阁下,您不会真的是心虚了吧。”
央硭椋看着他的神色,确定他没有想到其他方面,松了一口气,上前了一步,搂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肩上,缓缓蹭了蹭:
“别查了,让它过去好吗?”
江酒刑敏锐地察觉到央硭椋的情绪变化,他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皱着眉抬起央硭椋的脸。
看着央硭椋还是那副板着脸的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绝对没有感觉错!央硭椋刚才绝对是透露出了脆弱的情绪!
“你…”
央硭椋抬手握上江酒刑的手,带着他放在自己下巴处的手抬高,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别查了,真的很危险。”
“不可能。”
江酒刑抽出自己的手,转过身揣着自己的光脑回了卧室,并且关上了卧室的门。
不过,他没有马上离开门口,反而重新打开自己放在央硭椋身上的跟踪器。
看着代表央硭椋的红点和自己的位置重复着,江酒刑勾起了唇角。
慢慢地将手放到了门把手上,江酒刑看着一无所觉的小红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紧接着手掌猛地向下一按,将门拉开。
而站在门口的央硭椋被逮了个正着。
江酒刑抱臂靠在门框上,冷飕飕的视线像是寒风中的刀子一样划在央硭椋的身上:
“说说吧,军团长阁下为什么以这副…猥…琐…的模样待在卧室门口?”
央硭椋抻了抻衣服,站直身子,目光坚定又正直地看着他:
“我们已经是扯了证的夫夫了,理应住同一间卧室…”
江酒刑冷笑了一声,打断他的话:
“哈,军团长阁下难不成还想要我履行夫夫义务?
您别搞笑了,我巴不得这段婚姻关系快点破碎。
所以…
就算套房只有一间卧室,那也只能是我的。
毕竟,军团长阁下来这儿住,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掏啊…”
央硭椋看着他仍然是这副和往常没有不同的表现,心里的那口气彻底松下来了。
看起来,他并没有因为他的行为起疑。
只要不起疑就好…
不然…
很有可能…他的宝贝会只身去那个曾经的狼窝。
万一被他想起点什么…
他的宝贝好不容易忘记了那段阴暗的记忆,他不想…他再次想起来…
“军团长阁下?”
江酒刑看着突然出神的人,滔滔不倦地话停了下来,一脸嘲讽地看着他:
“您不会已经开始白日做梦了吧?
还睁着眼…该说…不愧是您吗?”
央硭椋突然摸上江酒刑的脖子,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江酒刑脖子后面的腺体,额头抵住他的额头。
急促地呼吸,江酒刑感受的一清二楚,不仅如此,就连空气中都漫上了一层血腥气。
“我好像…易感期来了…”
央硭椋低沉地声音变得沙哑,一句话说完,央硭椋便低头吻上了近在咫尺的红唇。
江酒刑猛地颤了颤,栀子花香从他被摩挲地发热的腺体中溢出了一丝。
空气中的血腥味却像是见了兔子的狼一样,迅速地裹挟住了那一丝栀子花香。
以至于江酒刑自己散发的信息素,自己也只是像恍惚般地闻到了那么一小下下。
央硭椋的吻和他的信息素截然相反,他的吻非常的小心且温柔…
当然,这一切都是假象…
“给我闻闻栀子花好不好?”
一吻结束,央硭椋黏黏糊糊地抱着江酒刑蹭了蹭,语气像个要糖果的小孩子,幼稚极了。
江酒刑也对他的状态极为无语。
他知道有部分alpha易感期会发生撒娇、卖可怜、像个小孩子…这样的的情况。
但他却并不是那部分alpha,他哥也不是。
所以他从来没见到过,然而就在今天,他见到了,不仅见到了,他还感觉自己浑身的寒毛都炸起来了!
一个比他还高还壮的alpha,抱着他一个alpha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
那画面…太感人了…
江酒刑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将自己脑子里的画面甩出自己的脑子,这才舒了一口气。
心、平、气、静地拖着央硭椋来到卧室,江酒刑将人放到床上,转身就要去找,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医务箱。
还没等他找到,某个黏人的alpha就像只大狗一样,循着追了过来。
看着对方我害怕自己跑了的样子,江酒刑停下自己翻找的动作,转过身掐住他的下巴:
“军团长阁下,您在骗我吗?”
央硭椋喜欢被江酒刑触碰,不管是以什么形式的触碰为主,他都很喜欢。
是以,央硭椋眨着漂亮地眼睛,冲着江酒刑露出一个笑脸:
“嘿嘿,喜欢。”
江酒刑皱眉,看着央硭椋这副傻乎乎的样子,懵了一瞬。
不是说只有部分alpha易感期会有撒娇、卖可怜等情况吗?
为什么没人说,这样的alpha还会因为易感期,降智啊?!
江酒刑扒拉开他挽上自己胳膊的手,警告地看着他,指了指距离他不愿出的沙发:
“你就给我坐在那里,不许动,听到了没有?!”
央硭椋迟疑地看着不远处的沙发。
他既不想被他的宝贝讨厌,但他又不想距离他那么远…
江酒刑完全不知道他的纠结,看他迟迟不坐过去,又一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这一次他的语气便重多了:
“你给我坐过去,别在我身边晃悠,不然,我会讨厌你,懂了吗!!”
央硭椋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不情不愿地迈着一步三回头的小碎步将自己的屁股放到了沙发上。
江酒刑看他安分的做好友。转回身继续翻找医务箱。
最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江酒刑将带有医院标识的医务箱拖了出来。
打开医务箱,入目的便是两只适用于不同性别的抑制剂。
拿起标有alpha专用的抑制剂,江酒刑走到央硭椋身边伸出手:
“胳膊。”
央硭椋看着江酒刑的另一只手里的东西,皱着脸撅着嘴,将自己的胳膊,送到了江酒刑的手里。
江酒刑抬手就要扎,央硭椋却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胳膊,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不要…这个…,这个不舒服…好疼…好凉…”
看着他眼里真情实感的泪花,江酒刑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抑制剂,突然冷笑了一声:
“哼,知道难受就乖乖让我给你打,不然,就不是只打一针这么简单了…”
央硭椋瞪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江酒刑脸上的表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刚才被…他的宝贝…凶了…?
处于易感期的alpha毫无理智可言,他眨了眨眼,溢满泪花的眼中便落下了一滴滴的泪珠。
泪珠打在江酒刑的手上,像是带着温度一般,江酒刑…麻爪了…
“不是…”
江酒刑看着尽管在哭还是一眨不眨地瞪着眼睛盯着自己的人,罕见地有些心虚,他挠了挠在自己手里握着的胳膊:
“你别哭啊,你这个样子,像是我怎么你了,之后还不负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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