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图穷匕见003
第四十四章
伏黑惠下意识点下一话, 这次的漫画就更新到这里，后面一片空白。
与此同时，刹车声响起, 他们的目的地到了。
涉谷的普通人还等着他们拯救, 他们没有时间困顿在痛苦的情绪中了。
三人都是意志坚定之人, 正如虎杖所说，他们选择相信五条老师, 那么就将一切都交给五条老师。
他们现在需要做的是解决涉谷的麻烦，活下来，亲自去问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三人整理好心情，下车战斗。
二年级的学生、许许多多崇敬五条春的和他们有着一样的心情。
在涉谷经历了一夜战斗，第二天，天边夕阳微微亮起时, 有了漫画的讯息辅助, 他们历经艰辛，终于在九十九由基到来后，解决了涉谷的危机。
出来时，野蔷薇和伏黑惠几乎满身是血，只有虎杖是完好的——两面宿傩再次出现了。
他救了伏黑惠，并且杀了上千名普通人。
虎杖不能接受两面宿傩用他的身体杀死了那么多人, 然而不等他自暴自弃，辅助监督便告诉他们一个爆炸的消息。
夏油杰开启了死灭洄游，整个日本都被波及，这是比涉谷更大的危机。
而五条春也彻底占领咒术协会, 五条悟一直不见踪影, 恐怕……
这样的消息让虎杖想起自己的使命, 他要拯救更多的人，以及他还没有去问春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虎杖勉强振作起来。
硝子为每一个人治疗后，咒术协会被五条春占领，出任务的咒术师聚集在一起，忽然茫然不知所所，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众人商议过后，临时决定，去往京都咒术学院。
来到京都咒术学院。
众位咒术师都经历一夜的战斗，精神疲惫到极致，辅助监督没有对他们说太多现况，只是让他们先休息，和政府讯息交换后，再告诉他们更详细的情况。
伏黑惠和虎杖安排在一起。
他们明知道，休息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外面天色蒙蒙亮，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虎杖沉浸在自己杀人的痛苦中。
伏黑惠安慰他后，让虎杖重新振奋起来，自己更睡不着了，他索性不睡，拿出手机，点进论坛。
他想去再看一遍漫画，看看春到底是怎么想的。
而一点进论坛，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观看论坛时，大家观看的帖子。
那个帖子内很多读者预测，春是反派。
其实每次漫画更新后，论坛的帖子也会解锁，但是因为第一次解锁的讨论帖内容太过胡言乱语，他们根本不相信，有担心会伤害春，所以每次，他们都下意识跳过讨论帖，去看视频。
然而昨天的漫画，更新了春是反派的内容，还真是像帖子猜测的一样。
伏黑惠手指一拐，点进了讨论区。
他忽然想看一看，这些帖子现在是怎么说的。
最新解锁的讨论帖被高高定起——《大家讨论一下五条春忽然叛变的目的，原因？以及今后剧情的发展。》
看到这个标题，伏黑惠的精神一震。
虎杖见伏黑惠拿起手机，知道伏黑惠又去看论坛了，他十分在意春的事情。
虎杖也很在意，他睡不着，见状也拿起手机，点进了论坛。
两人想法类似，都点进了同一个帖子。
和痛苦的他们不同，讨论区的读者却显得欢欣喜悦。
【如我两个月前所预料的那般，五条春真的叛逃了。
其实这个结果，讨论区的很多网友都猜到了，只是真正看到时，我还是很激动。
我就说五条悟的兄弟，作者设计出这个人设，怎么可能安心让他当一个普通人。
五条春虽然平时的形象也不错，一个靠谱，一个不靠谱，能和五条悟的形象形成一个对比，但是我还是觉得叛逃后，这个角色才有灵魂，故事才会更有张力。
而且叛逃后的五条春藏起来的锐气和自傲全都显露出来了好吗，再次说一句，病弱疯批美人，爱了！！！……】
伏黑惠静静地看着他主楼的夸赞，对于普通的读者来说，春这样的人设或许更魅力，但是对他们来说，温柔的春才是他们熟悉人。
他垂下眼眸，掠过层层夸赞，去看主要内容。
【……省略八百字赞美，我真的喜欢上五条春这个角色了，所以开个楼，和大家一起详细分析一下，春叛变的原因，目的。】
【哈哈哈，和楼主一样，我原本也对春无感，这一叛逃，我直接爱上，擦脸上的血迹什么的，太色气了。】
【啊啊啊啊——我直接尖叫！果然不愧是哥哥！漫画抽剑的时候腰太细了，反叛的剧情，我能看一百遍，漫画快更新啊啊啊啊！】
【床下杀人如麻，床上被我轻轻一推就倒！斯哈斯哈——】
【最新话一出来，讨论区的尖叫就没有停过，好啦好啦，我知道大家喜欢反派春，不过我们还是先想一下剧情，其实我觉得漫画最后几幕已经点出了春的目的，创建一个新的咒术界。】
虎杖呢喃：“创造一个新的咒术界。”
他认真看下去。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还是需要仔细分析一下。
其实五条兄弟两人的目标很像，改变咒术界/创造一个新的咒术界。但是两人的手段不同，这里作者用了一个很奇怪的反差，看上去肆意妄为的五条悟，却走的是安稳平和的，内部改革路线，而看似温柔和善的五条春，他走的却是铁血路线——直接杀光咒术界，大换血！我艹！这个反差！】
【我c，看漫画的时候没看出来，仔细果然是这样啊！
不过五条悟也说了，他也可以杀光咒术界，但是咒术界人才太少，杀光了没有办法替换，为了维持秩序才没有下手，所以才选择成为教师，培养出色的咒术师，内部换血吗？五条春直接杀了，又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这个漫画还没说，不过我猜后续会解释。】
【如果五条春有解决的办法，为什么不和五条悟合作呢？反而和咒灵合作？】
【我觉得大家分析的都没有错，但是你们忽略一个最关键的因素，五条春成为反派，不仅仅是想要改变咒术界，改变咒术界的方法有千千万，他为什么要选择和反派合作的道路呢？
我觉得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嫉妒。
五条春和五条悟一直是绑定的，最新的漫画中，五条春杀入咒术协会时，老橘子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五条悟主谋，你们看看五条春是如何回应。
[截图]
作为天才的哥哥，春大概也是想证明自己不比弟弟差，所以才做出这种事情。】
【表面温柔，内心被嫉妒塞满的病娇美人。
五条春：你知道我究竟是怎样嫉妒地看着你的背影吗？
五条悟：坏心眼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楼上太太摩多摩多!双子yyds！】
【期待五条悟和五条春对上！五条悟暴打五条春！】
【嫉妒这一点，都被大家扒烂了，怀玉篇的时候，我们大家就分析过五条春的不甘，被五条悟说碍事，拼命努力却只能黯然退出咒术界。
一开始时，五条春的身体差得连普通人都不如，他凭借强大的毅力，硬是锻炼成一级咒术师，你们看他在病床上的神色，他付出这么多努力，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会甘心。】
伏黑惠看到这里，微怔，立即打开漫画，翻到怀玉篇。
漫画上的春被五条悟告知，要他永远退出咒术界，春怔住了一秒后，然后忽然笑了。
他看上去没有任何不甘，也没有任何地抵触，只是轻声叹息着说一句。
“太好了。”
“任务太多了，我终于能找到理由罢工了。”
而后，漫画下一格只画了春的唇，他侧头，看向窗外的郁郁葱葱的树木。
阳光灿烂的天气和他微微翘起的唇，一切都看上去和谐。
甚至春的内心也都在感叹。
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
伏黑惠看到这里，经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第一次看时没有注意，被提醒过来，才反应过来，怎么可能有人从生死关头醒来，听到这样的消息后还能去感叹天气的真好。
春只是习惯了……习惯了自己承担一切。
按照帖子们的提示，他又翻找到五条老师让春离开的场景。
漫画上，春眉宇的担忧与失落那么明显。
这是他担心五条老师却没有办法帮上忙的自责。
还有后面，他看着满身是血的五条老师抱着天内理子，面无表情的脸上，失落与落寞愈发明显。
还有还有……春和五条老师初次见面时，固执的春即使双手磨破了，也不愿意休息。
伏黑惠怔怔地看着漫画。
他们知道春退出咒术界会难过吗？
他们知道，但是这是为了春好，春一定会理解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种事情，所有人都无能为力，他们能做只有更加努力增加实力，创造一个让春能够安心生活的世界。
可是，他忘了，被春温柔的笑脸欺骗，认为春也这样接受了。
漫画明明告诉他们，春是一个多么倔强要强的人，他绝不会愿意成为一个被保护的存在。
他有自己的目标，有自己的追求，有孤注一掷也想达成愿望。
为什么……他还没有这些陌生人了解春。
只是他依然不懂。
春，你的目标是为了改变咒术界，为了这个目标，你宁愿抛弃五条老师，抛弃我们，众叛亲离，和咒灵合作也要达到这个目标？
这……值得吗？
他可以理解，但是却无法支持。
虎杖也不理解。
“为什么？为什么春不能多信任我们一点呢？就算他有想要达成的目标，为什么不和大家商量，想出更好的办法……”
虎杖气愤：“我不理解！我只想狠狠地揍他一顿，我不知道他那些宏大的愿望，我只想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和我们成为敌人！”
伏黑惠抿唇，什么也没说。
他们自虐般地把那些帖子看了一遍又一遍，那个帖子，似乎让他们更加了解了春，但同时让他们产生更多的疑惑。
窗外的日光蒙蒙亮起，忽然叮咚一声，论坛漫画更新的提示音响起。
新的漫画，更新了。
伏黑惠和虎杖对视了一眼，立即点开了漫画的最新话。
他们要看，要看春到底想做什么？要看春到底怎么想的？
手机加载图片，很快就显现出这期漫画的封面。
——是春。
接应上期漫画的结尾，春坐在咒术协会的椅子上，双腿交叠，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单手撑着下巴，神色是难得一见的冷峻，而他的面前，浮着方形的咒具。
这是……
伏黑惠深深注视这个陌生的春，烙印在瞳孔中，而后翻过下一页。
下一页是一张彩插，春躺在床上，和封面冷峻地持有狱门疆不同，他蜷缩在床上，将狱门疆紧紧护在胸口，他的神色也比上一张的冷漠，多了几分悲伤。
春……
看到这样的春，伏黑惠的心几乎下意识为他辩驳。
或许春……真的有什么苦衷……
伏黑惠怔怔地注视着这页，不愿翻页。
也就在这时，他的房门被敲响，辅助监督叫他们集合。
虎杖和伏黑收起手机，立即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咒术师们陆陆续续走进会议室。
因为这次事件波及太广，基本上参与涉谷作战计划的咒术师都在这里了。
会议室内有冥冥、歌姬、九十九由基、京都的学生、高专的学生……甚至还有从国外回来的乙骨忧太。
容纳了几十名咒术师。
而众人对这次集合的目的有所猜测。
果然，辅助监督推出来的代表，伊地知道：“漫画再次更新了，我们和政界谈过后，也弄清楚了现在的情况，还请各位咒术师看完漫画后，一起商议作战计划。”
漫画作为现今的情报来源，几乎每个咒术师都观看过，他们没有多言，微微颔首，让辅助监督快开始。
伊地知也没有啰嗦，拉上窗帘，将漫画投影在幕布之上。
【上一话讲到春占据了咒术协会。
这一话目光挪回来，说回了五条悟在涉谷作战的场景。】
看到这里，加茂不由微微一愣，“涉谷的战斗已经结束，昨天五条老师根本没有过来，漫画……”
漫画怎么还会继续画五条老师在涉谷作战的剧情。
对于这个问题，监督们做过猜测，伊地知给众人解释。
“论坛出现得诡异，我们倾向于漫画的作者能够预知未被他干预的未来，昨天，五条先生得到消息后，确实赶往涉谷，高层下达的命令，也和漫画预知的一样。只是……”
伊地知推了推眼镜，继续说道：“只是昨天，五条先生看到漫画，借由漫画的存在得知了五条春叛变的事情，改变了自己的选择，改变了预知……我们也一直关注这期漫画，通过这期漫画，我们可以确定，作者没有办法预知改变后的世界，所以他只会按照原来的，没有被漫画影响的预知发展继续描绘。”
西宫桃支着胳膊，听明白了这件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们看漫画获得的讯息不一定有用咯。”
伊地知摇了摇头，“确实如此，不过即便如此，敌暗我明，通过漫画，我也可以获得敌人一定的情报信息。”
歌姬点头，“没错，我想最起码，漫画会告诉我们五条春的目的。”
幸存的咒术师纷纷颔首。
情况紧急，他们不再说话，看着投影出的漫画，观看起来。
伊地知走到投影后面，亲自翻页。
【这本应该是五条悟的战斗，他杀死花御后，所有咒灵对他施行了包围战术。
五条悟开启了以一对多的战斗，并且他的身后还有数千名需要保护的人类。
这种情况，光是看着，在场的咒术师都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太欺负人了。
简直把人逼上了绝路。
但是绝路？
对五条悟根本不存在。
他孤注一掷，开启了02秒的无量空处，在敌人因为他的无量空处呆滞的瞬间。
他迅速灭杀了围绕在周围的敌人。
而就在他绷紧神经应对敌人时，一个奇怪的东西立在他的面前。
五条悟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奇怪东西。
这时，漫画陷入回忆，告诉所有不知道人，这个物品叫做狱门疆。
只需要一分钟，它可以封印一切。
回忆中的漏壶惊叫出声：“一分钟，就算耗尽数千回愚昧的人生也做不到。”
回忆剧情结束，夏油杰出现在五条悟面前，笑眯眯地对五条悟打招呼：“呀，悟！好久不见。”
他用实际行为漏壶解答，狱门疆所需要的一分钟，不是实际的一分钟，而是脑海中的一分钟。
漫画中，五条悟精神高度紧绷，听到夏油杰的话，下意识回想上一次见到夏油杰的时间。
猝不及防，五条悟被狱门疆狠狠缠住。
他使用不上咒力，心知中计了，大声质问着夏油杰到底是谁。
他看出眼前的夏油杰不对劲。
在五条悟不甘的眼神中，夏油杰拆掉头上的缝合线，掀起自己的头皮，露出了真面目。
他是占据了夏油杰身体的诅咒师。
至此，五条悟被封印。】
看到这里，许多咒术师才发现自己差点忘了呼吸。
冥冥若有若思，“所以当初是春杀死了夏油杰，然后将夏油杰的尸体交给了这位……脑花？以及，我们可以基本判定，五条悟一直没有回来，是被五条春用相同的手法封印了？”
伏黑惠虎杖握紧了拳头。
高专的师生众人脸色都难看。
娜娜米慢条斯理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但也不能完全肯定。”
九十九由基更在意的是五条悟被封印后，脑花所说的话，“他所说的新世界是什么意思？”
“恐怕这就是这个疯子制造这一切骚乱的原因。”冥冥道。
众人交谈完毕，伊地知继续翻页，众人凝神，继续看接下来的剧情。
五条悟被封印后，事情还没有完。
【一张和五条悟一模一样的脸庞出现在人群中。
因为普通人看不见咒力，方才五条悟附近总会死去很多人类，人们对他充满恐惧，所以看见五条春这张和五条悟相似的脸庞，大多数人唯恐避之不及。
人流散开，春身后跟着真人律司，肩膀上带着一只猫，缓缓走到脑花面前的。
原本与五条悟战斗的元丸，见到五条春，捂住伤口，立即挣扎着上前，站在了五条春背后。
“春大人。”】
“元丸果然是五条春的手下，想必前几日的咒力失控，不过是五条春为了脱身的计划。”乐岩寺嘉伸冷哼道。
众人没有搭话。
漫画继续翻页。
【春随意点了点头，他看向脑花手中的狱门疆，面容带笑：“羂索，恭喜你，你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哪里哪里。”羂索看到五条春，立即攥紧狱门疆，插到袖子中，而就在这时，羂索一个吃力，狱门疆内的五条悟似乎察觉到什么，砰得一声，砸到了地面。
地面凹陷处一个大坑。
五条春轻笑了一声，“看来我弟弟很不喜欢和你在一起，没关系，狱门疆就由我来保管吧。”
五条春弯腰，轻轻拾起凹陷处的狱门疆。
狱门疆内五条悟对春的话感到奇怪，隐隐察觉不对，但是出于对春的信任，他还是解开了无下限术式，让春拿起了狱门疆。
羂索看着眼前的春，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我也想交给你保管，只是春你太心软了，如果被兄弟之情牵绊住，该如何是好？届时我们的计划就要功亏一篑了。”
羂索说着，伸出手，就要夺走五条春手中的狱门疆。
律司上前攥住羂索的手腕，冷冷地看向羂索：“你想对春大人做什么？”
羂索没有搭理律司，只是静静看向五条春，“春，你这是什么意思？”
五条春不紧不慢将狱门疆塞入袖中，才抬起头，看向羂索，温和地笑道：“只是小孩子不懂事罢了，律司，放开他吧，羂索可是与我定下束缚的盟友，不会做什么的。”
律司这才收回手，站在五条春背后。
五条春：“羂索，你应该再信任我一点的。”
羂索收回手，看向五条春，不置可否。
他看着被春收起来的狱门疆，思索夺过来的可能性。
他并不完全相信五条春，五条春对五条悟过度在意，他至今也不敢完全肯定，五条春会不会背叛他。
他看不透五条春。
羂索隐蔽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咒灵，又看了看五条春身后的真人。
他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大概就是把真人介绍给五条春，不过认识几个月，真人对五条春唯命是从，真的打起来，真人一定会帮五条春，至于他身后的家伙们，可就不一定愿意为他和真人对上了。
五条春像是看穿了羂索心中所想，笑着转移话题，“对了，羂索你需要真人帮忙开启死灭洄游吧。”
羂索反应过来，彻底收敛了抢夺的心思，笑眯眯看向真人：“那就麻烦真人了。”
真人看向春。
“辛苦你了真人。”春提醒地说：“只希望羂索你不要忘记，再同化天元之后，把夏油杰的身体还给我。”
羂索注视着真人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但面上仍带着笑，“当然，我们可是定过束缚的盟友。”
有了春的答应，真人这才启动远程咒术。
咒术涌动，在真人愉悦地笑声中，死亡游戏正式开始。】
冥冥挑了挑眉，她看出了羂索与五条春之间的暗潮涌动，只是没有想到，五条春竟然压了羂索一头，占据上风。
真是厉害，不过他到底怎么做的？竟然让特级咒灵对他如此推崇？
“他竟然和咒灵勾结？”京都校长愤怒不已。
虎杖红着眼睛瞪着漫画上的真人，“真人竟然对春唯命是从，那顺平……是不是……”
他觉得自己已经能够接受春和他们走向相反道路的事实，但是得知曾经悲痛的过去可能是春造成的，他难受又愤怒。
很快，虎杖黯然下眼神，他又有什么资格责怪春。
他可是让两面宿傩……
伏黑惠沉默，没有说话。
真希紧紧抿唇，眼中怒火燃烧。
九十九由基分析道：“虽然现实和漫画有所不同了，但是通过这一段分析，即使五条悟被封印了，他也不会让狱门疆落到羂索手中，所以，还是必须要找五条春一趟，确认五条悟是否被封印，以及确认后，夺来狱门疆。”
歌姬道：“春、五条春的诅咒师都是生面孔，有他们的资料吗？”
伊地知见状，解释道：“在看到漫画后，灰野的存在让我们抓住线索，正式确定，上次伏黑几人发现的研究所，实际拥有人是五条春，他在咒具上颇具天赋，结合真人的咒术，研究了一种可以激发人类咒力天赋的道具，那些诅咒师，全都是他实验下的产物。”
在场的咒术师哗然，在场的几位特级咒术师也瞪大了眼睛。
激发人类咒力天赋的道具！这绝对是划时代的发明。
九十九由基甚至轻笑出声，“还真是厉害！”
她双眼发亮，“交给我吧，确定五条悟是否被封印，夺去狱门疆的任务交给我吧！我必须要去见一见五条春。”
冥冥幽幽道：“姓五条的男人还真都不一般，说实话，我也有点想见一见他。”
忧忧在一旁吃醋地拽着冥冥的衣角。
冥冥笑着抚|弄忧忧的脸颊，漫不经心地安抚着他。
其实，她不仅佩服五条春出众的天赋，更佩服他笼络人心的本领，明明残酷地把那些孩子当做试验品，可是却被试验品如此爱戴。
明明只是认识几个月的咒灵，却会为他制造自己敌人——咒术师。
五条春，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男人。
歌姬则是不屑至极。
五条家的男人，都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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