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这么热的天穿高领的衣服,会中暑的吧。
时槐躺在床上看着站在衣柜面前纠结的挑衣服的蓝桉,露出了得逞的笑。
平时也就算了,大不了在家办公,今天她还是要出门见人的。
蓝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床上的时槐,默默的走过去蹲下身子,悄悄的靠近他耳边说道:“你知不知道,女孩子有种东西叫遮瑕。”
时槐倏然睁开眼睛,不满地看着蓝桉,“你昨天盯着林听白的照片看了很久。”
蓝桉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他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
时槐转过身不满地哼了两声,“你就是盯着他的照片看了很久。”
蓝桉从小就是个色胚,这一点从12岁第一次遇见蓝桉的时候时槐就知道了。
蓝桉若有所思,“所有昨天的咳嗽也是装的?”
时槐把头埋进枕头里拒绝说话,蓝桉靠近他耳边,“今天天气不错,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门?”
等了两分钟时槐没动。
蓝桉站起来准备离开,时槐悄悄的勾住蓝桉的衣角,闷闷的说道:“我也去。”
蓝桉安静了几秒,然后弓着腰无情地嘲笑时槐,“你是不是吃醋了,时小槐你是不是吃醋了。”
时槐耳尖爆红,多少有些恼羞成怒,“不许笑!”
吃醋怎么了?
谁叫她要盯着别的男人的照片看了?!
蓝桉见好就收,“我们今天穿情侣装好吧。”
时槐嘴角微微有一点弧度,又被他压了下来,勉强道:“你要想穿的话,我就勉强和你一起穿了。”
蓝桉煞有其事地点头,“嗯,我想穿。”
趁着时槐洗漱,蓝桉简单地做了个三明治,给时槐在车上吃。
时槐眼尖地看见的蓝桉脖子上没有遮掉的红印,耳尖更红了,“你这里。”
他指着蓝桉的脖子,“没有遮掉。”
蓝桉莫名其妙看着他,“你不是不想我遮掉?”
时槐磕磕巴巴地说道:“也,也不是,你去遮一下。”
他都和蓝桉一起出门了,这个印子留着是有点不大好。
蓝桉古怪地看了时槐一眼,所以说男人的想法也是这么难猜的吗?
最后蓝桉还是把红印遮住了,留着出门也怪奇怪的。
江汐看着跟在蓝桉身后进办公室的时槐,十分上道的准备好是吃的喝的,连消遣的东西都帮这准备好了。
时槐跟着蓝桉来公司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为了时槐不无聊蓝桉办公室专门划了一个区给时槐休息玩乐。
江汐见过霸总宠女朋友的,到一次见宠男朋友的。
原来霸总喜欢的东西都差不多,就比如养着好看的金丝雀宠着。就是时槐这样的金丝雀也不是所有人都养得起的。
时家小少爷,想要什么没有。
想到这江汐对自己老板的佩服更深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蓝桉一样。
江汐抱着文件进来蓝桉办公室,例行公事的回报了今天的工作,“ta集团那边明确说是要和您亲自谈,全息游戏体验这个项目可投性很高,使用的很多技术都是从国外引进,里面的核心技术是ta集团自己开发的,简单来说这款全息游戏是全国首家,且不可复制。”
蓝桉潦草地翻了一下资料,“人生重启游戏?这名字有点……中二了吧。”
江汐哽了一下,继续汇报,“该游戏结合了医疗方面,专门攻治心理方面的疾病,游戏面对的用户广泛,可实施性强。”
蓝桉懒懒散散的,不怎么上心,“这游戏的名字真的很中二。”
江汐:“……能赚钱你管人家起什么名字。”
蓝桉抬头看了一眼江汐。
江汐内心慌的一批,刚刚没控制住自己,不小心说了实话,“我的意思是说,这个项目很有前景,稳赚不亏,目前有很多公司都下个和他们合作,我觉得我们应该抓住机会。”
这不是江汐第一次这么操蛋了,只要蓝桉一完成一个项目就会休息一段时间,这次项目结束她没能休息,肯定会作妖,江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秘书需要承担这些。
还有赚钱不快乐吗?休什么假!
江汐已经做好继续和蓝桉掰扯的准备,就听见她说:“等会儿我带时槐一起去。”
“哈?”很快江汐反应过来,“好的,老板。我会通知饭店需要注意的事项的。”
蓝桉不耐烦地把人赶了出去,“滚滚滚。”
江汐:“好嘞。”
酒店收到一长串注意事项时,内心是崩溃的。
包间里不能有廉价香水味道是什么意思?他这么贵的饭店会用廉价的香水?
这就算了,那一长串不能吃的是什么意思?这是来吃饭还是来砸场的?
要不是给的钱实在太多了,他都不想接这个单子。
把人赶走后,蓝桉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不怎么想动。
“全息游戏?”时槐走近翻了翻项目书,“还挺有意思的,开出的条件也算合理。”他翻到最后一条,目光顿了一下,“为什么要特地标明需要你亲自参加,做首个游戏体验者。”
蓝桉看到了那条,“谁知道。”
这个林听白倒是很有意思。
时槐眯着眼心情不大好,“我不想你和他见面。”
蓝桉愣了下,眼睛一下就亮了,“真的吗?”
反正她也不是很想工作。
进来送文件的江汐听到这段对话心凉了半截,把文件放在蓝桉桌上,然后死乞白赖地拦住他们,“老板你该出发去了,你和林总约的时间是四点,再不出发来不及了。”
他搞不清楚难道所有老板都像他老板一样?
江汐心一横,“你要是不去,明天董事们该闹了。”
蓝桉想起董事会上混乱的场面,顿感头疼,踉跄了两步生无可恋地望着时槐,“时小槐……”
她不能翘班了。
解决完蓝桉,江汐又转头对时槐说道:“时槐少爷,我们老板是去赚钱养你。”
赚钱养他的……
听到这几个字时槐愉悦的翘起尾巴,矜持地说道:“是要好好工作。”
不然怎养他。
蓝桉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翘班无望,生无可恋地上了车,“你怎么动摇得这么快。”
明明马上他们就能回家了。
时槐抿着唇,矜骄得很,“你要赚钱养我。”
江汐开着车附和道:“对,时槐少爷在家的时候就被金贵的养着,总不能和老板结婚之后生活质量反倒倒退了吧。”
这样说还不够,江汐加大火力,“我听说有些人追人的时候什么好话都说,说什么一辈子宠你,把人骗到手了就是另一幅面孔了,我相信老板一定不是这样的人。”
时槐危险地眯着眼,盯着蓝桉,“你是不是想养其他的人了?”
蓝桉总觉得这句话她有点熟悉,好像自己说过。
“我没有。”蓝桉反驳道,转头又威胁江汐,“你工资还想不想要了?”
江汐无所谓他认真上班了,要是不给他发工资他就去劳动局举报蓝桉,反正劳动法牛逼。
时槐偏头看窗外,全身上下都写是“生气”两个字。
蓝桉认命的哄人,“我工资卡都给你了,还是你给我发零花钱的。”
江汐竖起耳朵听八卦,蓝桉瞪了他一眼把隔板升起来,江汐略微遗憾,老板的八卦难得能听。
蓝桉悄悄地挪过去,抱着时槐把脸埋在他的背后,“你别不理我。”听着很委屈。
时槐转过身,伸手捏着蓝桉的耳垂,“没有不理你,只是有点不开心。”
蓝桉整个人都往时槐身上蹭,“你不理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时槐:“……”
他就知道会是这句话。
蓝桉见没人理她,作得更厉害了,“你就是不喜欢我,都是我强逼迫你的。”
时槐顿了几秒,闷声说道:“蓝桉我心脏疼。”
蓝桉几乎条件反射地拿出备用药给时槐吃下,“好点了吗?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时槐勾住蓝桉的手指,娇气地哼了两声,“你亲亲我就好了。”
蓝桉:“……”
时槐不等蓝桉回答,起身就把人按在后座上亲,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犯病的人。
蓝桉:“……”
她就知道时槐是故意绕过这个话题!每次她一问这句话时槐就装病!
蓝桉不满的在补妆,时槐耳边泛红,手指软软的勾着蓝桉的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蓝桉欺负了他。
下车后江汐看见时槐的样子,用谴责的目光看着蓝桉,“老板你明明知道时槐少爷身体不好,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家呢?”
蓝桉:“?”
时槐握拳放在嘴边掩饰的咳了两声,在江汐看来更像是的受了委屈不敢说的人,“老板时槐少爷这么娇弱的一个人,你怎么能……”
他看蓝桉的目光仿佛在看禽兽。
蓝桉:我他妈的!
“闭嘴!”蓝桉拉着时槐往里走,她实在是不想和傻逼对话,“你看清楚了,时槐男的,我女的。”到底谁欺负谁啊?!
江汐小声的嘀咕,“女土匪抢文弱书生的故事多的是。”
蓝桉:“……老板辞退员工的故事也多的是。”
江汐老实的跟在两人后面,像个哑巴一样不在说话。
时槐红着耳尖,乖乖的跟在蓝桉身后。
蓝桉习惯性的帮时槐拉开凳子,把时槐面前的碗筷都用开水烫过一遍。
林听白进来就看见了这诡异的一幕。
江汐率先上前握住了林听白的手,像是看见了行走的人民币,“林总你好,我是蓝桉蓝总的秘书,我叫江汐。”
林听白嘴角一抽,用力的抽挥手,“我知道。”
江汐热情的领林听白入座,还一条龙服务的帮他烫好碗筷,林听白挡住了他的手,“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好的。”江汐退到蓝桉身边,“林总你看我们要不先上菜,边吃边谈。”
林听白盯着蓝桉看,没说话。
时槐手一抖,杯子里的水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泼到了林听白的脚边,“不好意思,咳咳……”时槐咳了两声,“我自小身子就不怎么好,拿东西也就没那么稳当。”
林听白:“……这和你泼我有什么关系?”
就这角度,说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
江汐心里“咯噔”一下,出来打了个圆场,“这是我们蓝总的合法丈夫,时家小少爷时槐。”
江汐特地咬中了“合法”两字,他也看到刚刚林听白盯着他们老板看了,想想合约了特地标明的条约,心里凉了半截。
别不是冲着他们老板来的。
林听白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关我什么事?难不成还需要我给份子钱。”
时槐:“……不需要。”
蓝桉勾了勾是时槐的手指,菜也差不多上全了,“合同我们已经看过了,ta提出的条件很合理,只不过关于我必须做首个游戏体验者这条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林听白皱着眉头盯着蓝桉帮时槐夹菜的手,“其他条件都好说,就这条不能改。”
时槐幽幽抬起头,“林总怎么不动筷?”
江汐刚松的气现在又提起来了,“这都是本地特色菜,林总不是本地人肯定没吃过这么正中的本地菜。”
这位林总能不能好谈合作,老盯着他们老板干什么?
林听白突然来了句,“喝酒吗?”
正帮时槐夹菜的蓝桉:“时槐喝不了酒。”
林听白不管这些,对着服务员就点了酒瓶酒,也不挑就要度数高的。
点完又看向蓝桉,“他喝不喝无所谓,我只对你感兴趣。”
“咔嚓。”
江汐心彻底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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