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教小孩真小孩沈音智胜假大人
好吧，刀枪棍戟确实不适合沈音，她不像沈小芹这样力大无穷，又长得娇小瘦弱，使不动长兵器。后面再琢磨着给沈音找剑术师做老师吧。
但是沈小芹很喜欢这几位师傅，决定把他们都留下教自己，后面慢慢给沈音物色剑术师傅。
沈小芹把背包中的蓝色菜品取出来招呼他们吃早饭，和他们约定每天卯时授课，教一个时辰，学生是自己，每天只用来一位师傅就好，束脩每月照给。
刚送走六位师傅，老鸨领着六名少女并二十四个幼女登门，院子一下子变窄了。
老鸨给沈小芹问好，吩咐少女们分别展示歌舞琴棋书画等技艺。
清倌人长得好，展示的技艺很有观赏价值，沈音很喜欢她们，凑在小女孩堆里和她们叽叽喳喳。
六位少女上前一一介绍自己。
擅长跳舞的少女姓赵，花名雪鸢，十三岁，身材高挑，纤细柔美。
唱歌的少女姓张，花名幼鹂，十三岁，嗓子挺好，歌唱得一般，长相艳丽。
弹琴的少女更小一点，姓孙，花名婉莺。十二岁，气质沉静，眼睛如秋水横波，带着淡淡愁绪。
沈小芹尤其喜欢她的琴艺，音调和谐、衔接圆融，绵长悠远，哀而不伤。她琴音里透出的大气，青楼里教不出。
沈小芹问及她的身世，“家父原是御史台大夫，因言入罪。”
下棋的少女姓钱，花名鹤青，十三岁。钱鹤青十分美貌，看着很可爱。鹤青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棋艺也拉胯。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我别的才艺学不好，又话多。妈妈让我学下棋，不必精深，只要下棋的时候说话哄客人开心，然后输给客人就好了。”老鸨如果去现代做hr，应该能为公司挣很多钱吧。
擅书法的是位十二岁的少女，姓周，花名鹊仙。长相寡淡，气质出尘。
擅绘画的少女十三岁，看起来很有灵气。老鸨说“她是画师的女儿，父亲吸食五石散，上月把她卖到楼里。姓花，还没起花名。”
沈小芹问她有没有想过起什么花名，她可以自己起。
“我想叫花未名。”
“是个好名字。”沈小芹能听出来什么意思，她不想起花名，不想和楼里的姑娘一起卖笑。是个有心气的女孩子。
沈小芹问老鸨，“你们楼里技艺最好的姑娘都这么小吗？”
老鸨胆战心惊，“姑娘您要的是清倌人，技艺再好一些的都是红倌人，老身不敢带她们过来教坏您妹妹。”
“再大一点的就不是淸倌儿了？你们可真不当人啊！”
老鸨又跪倒在地。
“起来吧。以后她们每天上午都到这里传习才艺。你要好好盯着楼里，迅速完成改造。楼里不许发生不能上晋江的事，姑娘自愿也不行。她们如果有相好要从良，你们不许拦着。这三十个女孩都是我的耳报神，我会问她们楼里的情况。白花会的人也会盯着你们，你们可一定要做好事啊。”
老鸨战战兢兢，点头称是。
沈小芹让少女们每天来两位，轮流来，每人教一个时辰。
她们商量着第一日先传授舞蹈、绘画。
沈音和女孩们一起学习，学的很开心。沈小芹也跟着旁听刷属性。【魅力+10，智慧+10，感受+10】
日上中天，沈小芹留姑娘们吃完蓝色菜品后让老鸨领着她们回去了。
下午和尚带着小沙弥一起来了，简单自我介绍之后和尚开始讲经。沈音强撑着不睡着，沈小芹听着“一时诸比丘”虽然枯燥，但是精神值远超凡人的沈小芹不会困，能耐着性子听下去。一个时辰过去，【道德+10，感受+10】
和尚走了不久，老道士来了，开始讲解道经。沈音已经睡着了，不用睡觉的沈小芹端坐听经。道经没佛经那么废话文学，因为是中原本土宗教，读着感觉更丝滑。一个时辰过去，【感受+50】。
沈小芹觉得大概是道家讲究天人合一，追求得道成仙，所以加的感受多。
相比道家，佛家更偏向因果报应，劝人向善，但也有物我两忘、修成正果的追求，道德、感受都加，比较均衡发展。
和沈音呆了一天，沈小芹也观察了她一天。不喜长兵器，喜欢才艺课，和尚道士讲佛经道经几乎全程睡过去。到底是真正的小孩子，只对花里胡哨的东西感兴趣。
沈小芹把沈音抱到床帐中，让她睡好。
安顿好沈音之后，沈小芹拿出蓝色菜品招待老道士吃晚饭。老道士是个识货人，菜品刚一入口就感知到了神异之处，他放下筷子，“施主饭菜太过贵重，一口清蒸田鼠入腹（感受+10），便抵我十日打坐修行。”
老道士顿了顿，“您已是得道高人，怎么还要听我讲经？”
沈小芹不可能把系统的事说出来，把沈音抬出来做幌子“我妹妹仍是凡人，我不知道怎么教她修行，就请您到府上引我妹妹入门。”
老道士沉吟，“可是我观令妹心不在此，恐难入修行之门，我且试试吧。”
又问道“您威震一方，有如此伟力，为何以女童之躯行走江湖？”
终于有人问她年龄的事了，沈小芹早料到有人会问这个问题，早就想出了说辞，奈何之前无人问她。
“我修炼一门神功，叫《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不慎走火入魔，变作8岁孩童。方丈，我行事如此，怎么在您之前无人问我？”
“大家心中都有猜测，碍于您赫赫威名，不敢直接打探。”
这就是强者自有道理吗？
沈小芹送老道士回了道观，在道观烧了三注高香，捐了三枚铜钱，喝了老道士的一盅茶。【道德+6，感受+6】【精神+1，感受+10】
接着去白马寺烧香、捐钱，和老和尚聊佛经，得到了方丈的祝福，“阿弥陀佛，施主一心向佛，佛祖会保佑施主的。”【道德+6，感受+6】【幸运+1】
沈小芹回到府里，把沈音叫醒吃饭。“延请的先生们来的匆忙，还没正经教你东西。你都跟着学学，好好听课，不要睡觉。”沈小芹训了沈音一句，“但是人精力总是有限的，你时间就那么多，不可能全学会。样样精通，样样稀松。你先每门课都学着，最后捡你喜欢、有天赋的专精，其他的听个热闹，稍微了解就好了。”
“姐姐，我错了，以后上课不睡觉了。”沈音低头认错，“我都听姐姐的。”
“抬头，低着头没气质。”沈小芹把沈音揽进怀里，揉揉她的脑袋。“你是我妹妹，走出去人家都透过你看我。你要把大小姐的架子端起来，变得更强，让别人怕你、敬你。”
“我如果做不好，姐姐会不会不要我？”
“傻孩子，你尽力做了，我不会怪你的。”
沈音没听到想要的答案，把头埋进沈小芹怀里，紧紧抱住沈小芹。
“不要怕，坐回去吃饭吧。”
“姐姐，我不想让别人怕我，也不需要他们敬我。我只想姐姐喜欢我。”
“喜欢这种东西转瞬即逝，你不能靠别人的喜欢活着。事物是永恒发展变化的，人也一样。他们今天喜欢你，海誓山盟，但他们决定不了明天是不是还喜欢你。只有力量和智慧能一直陪伴你、保护你。”
沈音不想松开抱住沈小芹的手，沈小芹叹一口气把沈音提溜到怀里，“这样好了，快吃饭。”
沈音慢吞吞的吃饭，忧郁、不安的情绪都快溢出来了。
沈小芹知道这时候如果抱住她，揉揉她的脑袋，并承诺永远喜欢她，绝对不会不要她，沈音就会平静下来，乖乖吃饭，还会甜甜地冲自己撒娇。
但是，那样很不负责任。沈小芹想让沈音自强、独立，不必依靠自己而活。
沈音当初能从家里偷跑出来挨上几天，在自己出现的时候抓住自己的衣角求救。而且她当时没有跑的离家太远，估计也做好了没有更好的机会就自己回去接受父兄安排的打算，足见其机灵聪慧。
沈音遇见了沈小芹，拥有了这个时代其他女孩梦寐以求的机会，却打算放任自己附庸沈小芹。沈小芹不会宠着沈音，任她消磨天赋，失去变强的机会。
直到吃完饭沈音也没听到姐姐哄她，放下碗气呼呼要回自己房间，但是走的很慢，一步一步蹭着脚走出了饭厅。沈小芹没搭理她。
沈音不理沈小芹了，沈小芹乐得不用哄孩子，拿起一本老道士留下的道藏躺在书房的美人榻上翻看。翻完了□□经，【感受+50】。
沈小芹正想换一本接着看，腿上多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沈音趴在沈小芹腿上，眼巴巴的看着她。
沈小芹叹了口气，揉揉她的脑袋。“我喜欢你，你最可爱，我不会不要你的。”算了，教育孩子，慢慢来。
时间不早了，但沈音非要陪她看道经，不愿意去睡觉。
沈音字都没认全，怎么看得懂道经。沈小芹说不睡觉就让沈音去窗前书桌上练字，把先生新教的字都写几遍。沈音取了功课，抄写起来。写不了几张字就哈欠连天，时不时回头偷看沈小芹。
“困了就去睡。”
沈音眼巴巴的看着沈小芹，没说话。
“我不会陪你睡的。”
沈音走了，背影里的忧伤就像钩子。沈小芹立时关上了门，不能惯着她，再可爱也不行。
沈小芹在书房读了一夜道经，【感受+100】
窗外雄鸡唱晓，天亮了。
沈小芹打开个人信息面板：
沈小芹换出个人信息
姓名：沈小芹
性别：女
年龄：8
体质：114（超过凡人天花板）
武力：1050（江湖传说）
敏捷：111（草上飞）
智慧：171（多智近妖）
魅力：264（倾国倾城）
精神：8262（这个人不用睡觉的）
感受：81376（隐约感受到）
法力：1624520（任意施放低级技能）
幸运：41（差亿点就能抽到高级技能了）
道德：1478（好人）
心魔：0
声望：68834（威震一方：所在城市治安+100）
善良阵营好感：14（大家都很感谢你惩治败类）
金钱：999金
性格：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千金散尽（3/9）
技能：惟人自召、神行千里、端水大师；高级烹饪、高级裁缝；媚眼如丝、黄莺婉转、其乐融融、中秋螃蟹、魔音灌耳、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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