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赴情报组师徒上京城，掩身份沈小芹狂吃一菜谱
“这三月组织在他们身上花了不少心力，凭空杀了比拿银票生火还让人心疼。
送到他们到山谷外是要他们充当外围成员，组织不再耗巨资培养。”乙十七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之前误会十七师父了，真是不好意思。”沈小芹松了一口气，原来组织不是自己想的那么血腥么？
“不过既然你开口求我，我就给他们一个机会，留他们在山庄修炼三年。三年之后再送出山谷。”
“啊，谢谢十七师父！”
站在一旁的学员听到了二人对话，喜形于色。
系统提示沈小芹在同期中留下深刻印象，【声望+1000】
把事情交代完，乙四和乙十七带着沈、石二人准备离开山谷。
四人慢慢走在山谷里大理石铺就的小径上，乙十七悄悄凑在沈、石二人耳边，“本来我们是可以带你们飞出去的，但我考虑到你们分别之前有话要说，就把离开山谷的方式改成了步行，能走一个时辰。你们有话快说，出了山谷，几年内，你们很难见上面了。”
说完，乙十七往前赶上乙四，二人并肩而行，刻意和沈小芹二人拉开一段距离。
“没想到三个月过得这么快，我还以为能和小芹妹妹一直呆在山谷里的。”
“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石大哥分开。”
“出了谷后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我想尽自己所能，做点好事。”
“我想找到我妹妹。”石友琴对沈小芹讲述了他的身世，他如何进的山谷，“在山谷里，我时常挂念家妹，却没办法知道她的下落。”
“石大哥放心，我进了情报组，一定帮石大哥搜寻石姑娘的下落。”
“谢谢小芹妹妹。”石友琴面容忽然忧伤了起来，“我父亲犯了重罪，家眷被判收入教坊司。小芹妹妹往京城烟花之地探寻，或许能找到我妹妹，她和小芹妹妹同岁。”
沈小芹胡编了自己的身世，“我是南边县城边上村落里农户家的女儿，前年犯了天灾，父母染了瘟疫，我被卖人贩子换了药钱。现在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石友琴牵起沈小芹的手，“这样的父母小芹妹妹莫要挂念了，从此石大哥就是你的家人。”
沈小芹点点头，“石大哥，以后你就是我哥哥，我就是你第二个妹妹了。”
石友琴心中一塞，想把上一句话吃了他才不稀罕兄妹呢。
很快走到了山谷出口，两辆马车停在路边。
乙四和乙十七道别后分别带着石友琴、沈小芹上了各自马车。
马夫扬起马鞭，两辆马车渐行渐远。
耳边传来石友琴的喊声，沈小芹掀开帘子。
只见石友琴上身弹出车厢，手中挥动腰牌，“小芹妹妹，你的腰牌是我给你的，你要收好啊！”
马车远去，沈小芹听不清石友琴后面的声音了。
沈小芹摘下腰间挂着的身份牌，放在手中摩挲，看着牌子上写着的‘二号’字样，“这个呆子，强抢了我的腰牌，还有脸要我收好他的牌子。”
摩挲了几遍腰牌，沈小芹把腰牌收进怀中。
“你们这是不是交换定情信物了？”乙十七凑上来问道。
“十七师父！”沈小芹羞恼，随即又低落了起来，“我恰好和石大哥的妹妹同岁，石大哥只是把我当成了他妹妹。”
“诶，振作起来嘛，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就算姓石的看不上你，情报组里多的是俊俏后生，不必拴在他身上。”
沈小芹叹了口气，系统面板上90点的好感应该是作不了假的。可是老石现在年纪这么小，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呢？她宁肯相信老石对自己只有兄妹之情。
马车在荒野中行驶了四个日夜，沈小芹看着窗外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忍不住问乙十七，“十七师父，我们是不是要去京城？”
“对，你去过京城？”
“我进山谷之前就被关在京城一条胡同的院子里。”
“那倒好，也算是故地重游了嘛。”
马车往八大胡同方向驶去，乙十七向沈小芹介绍道，“咱们组织在京城的据点就是京城最大的一家青楼。”
“吁——”马夫将马车停稳，在马车前摆了脚凳，请二人下车。
沈小芹刚下马站定，抬头一看眼前的建筑，‘艺术大楼’四字匾额映入眼帘。
艺术大楼的大门敞开，里面来来往往的客人数目极多，和沈小芹刚入京城不同的是，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有不少女眷。
沈小芹瞳孔一缩，完犊子了！组织情报组的老窝竟然是自己三个月以前控制整改的青楼。
那奇丑无比的艺术大楼四个字还是自己为了显示整改的决心，亲手题上去的。
乙十七也下了马车，抬头一看被映入眼帘的‘艺术大楼’四个字震住，揉了揉眼睛，这四个字还在，还是那么丑。
沈小芹强作镇定，“师父，这牌匾这么丑，真的是京城最大的青楼吗？”
乙十七转移视线洗了洗眼睛，“这些年一直没来过京城的据点，我也是刚知道情报组据点换上了这样的牌匾。”
沈小芹自告奋勇，“师父，我替你探路吧。我挂上组织腰牌，进去晃一圈，看看有没有组织的人接应。”
乙十七沉吟片刻，“也行。不过行事千万低调。要是据点没出现变动的话，青楼里的老鸨就是组织接头人。”
竟然是花姨，沈小芹心中一惊。庆幸当初没有一怒之下将老鸨当场斩杀，不然现在就难办了。
随即又想到，花姨当初表现的那么窝囊，我一恐吓就跪倒在地上，后面从未向自己透露过组织的事情。如若花姨真是组织接头人，那她藏得很深啊，组织情报组竟然恐怖如斯。
沈小芹只身进入艺术大楼，潜入了花姨的房间，房间空无一人。
沈小芹躲到屏风后面耐心等待，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沈小芹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有人进入房间。
沈小芹听出此人步伐轻盈，应该是修习内力之人。
房间里传来了窸窣之声，忽然此人一声娇喝，“谁，出来！”
沈小芹呼吸都没乱，她不知道这人叫的是不是自己。
此人开始在房间内搜索，眼看就要搜到自己了，沈小芹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到了正在搜查房间的花姨。
花姨瞳孔一缩随即松了半口气，“原来是沈女侠。”【迷心】的作用使得花姨无比信任、亲近沈小芹。
“花姨，你是不是组织情报组的人？”
“我本来不想把女侠牵扯进组织的事，我确实是情报组的接头人。”
“花姨，组织里的乙十七马上会来这里找你接头。我之前潜入组织，现在是乙十七的弟子，我要你配合我，假装不认识我，想办法跟乙十七解释这座楼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一会儿出去拖住乙十七，你赶紧把楼里认识我的姑娘送到何府，不要再接回来了。”
沈小芹和花姨交代好事情之后从窗口飞出去，找到了附近马车里端坐的乙十七。
“十七师父，我刚刚在楼里转了一圈，没人和我接头。我想办法打听了老鸨的信息，潜入了老鸨的房间。等了半个多时辰，没等到人。怕师父久等，就出来了。”
“没关系，咱们先在京城里逛逛晚点再去。到了晚上客人最多的时候，老鸨一定在楼里，不急。”乙十七很好说话，反而开解沈小芹。“好久没来京城，走，我带你去逛逛京城的商铺，你有什么喜欢的小玩意，师父都买了给你。”
沈小芹准备好的一串解释全没用了，乙十七完全不在意她接头失败，也没仔细盘问。
京城果然繁华，光商业街就有好几条。街边有开铺子卖糕点、首饰、布料、文玩的，也有摆摊卖小食的，跳着担子的货郎也行走在人群里。
乙十七给沈小芹买了一串冰糖葫芦让她拿在手里吃，路上遇见的糕点、小食统统打包一份让送到艺术大楼，沈小芹感兴趣的就买了拎在手里，随时递给沈小芹。
凡是沈小芹看中的小玩意，乙十七没有不买的。跟乙十七的豪爽相比，身怀66900两金子的沈小芹忽然察觉到了自己的贫穷。
月上柳梢，沈小芹拉住了乙十七的袖子，“十七师父，这一路上吃的都是干粮，我想到酒店里吃顿好的。”
“啊？你一路吃了那么多糕点还饿？”
沈小芹语塞，自己高达114的体质，消化功能特别好，吃下的食物都转化成了法力值，根本没有饥饱的感觉。刚刚和乙十七逛街，手里提着那么糕点，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沈小芹信口胡诌，“师父，我自练功以来，食量就变大了。寻常感受不到饥饿，但是吃的东西能迅速消化，转换成内力。”
“你的体质还有这种妙处？行，咱们去聚宝楼，想吃什么随便点。”
师徒二人到了聚宝楼找了间包厢坐下。
沈小芹唤来小二，从小二手中接过菜谱，“这页，这页，还有这页。”
“好嘞客官，这三页是吧？这就给您安排大厨做。”
“等等，是这三页不要，其余一桌一桌地上。”
“嘶！”乙十七深吸一口凉气，“得亏你师父是我，不然就你这胃口，一顿饭得吃穷多少人家。”
乙十七忽然很感动，“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一顿就领两份饭，还要分一份给别人，在山庄饿狠了吧？放心，跟着师父，以后绝不会让你饿着肚子！”
阿巴阿巴沈小芹忽然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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