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就这样把它吃了
我双耳根红得发烫,一种青春期的萌动涌上心头,心跳得更快了。
等走到一座土地庙前,吴飞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脸上扫过一个神秘的笑容。
揉了揉我被他牵着的手“好软”
我赶忙抽回手,却反被吴飞拉住,一个用力,我就被他拉入了怀里。
我挣扎着想摆脱他,无奈力气不够,被他死死地的锢在怀里。
“行了,别装了,都老大不小了!有我是你的福气!最好安安分分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呸,我真是瞎了眼。你这个畜牲,枉我拿你当朋友!哎呀”
吴飞嘴里哈出的热气,飘到我耳后根,让我有点痒痒的。
“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放开我!”
“别动!”
我被推倒在地上,吴飞脱下衬衫,贴心的把我的手和旁边的大树绑在一起。
眼眶里浸满了泪水,我好像顿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看着天空,没有星星,月亮微弱的光洒在大地上。
很黑,只能勉强看清人影。
“早这样乖乖的,多好,看你满头大汗,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我别过头,没有看他。
如果有如果,我真想把你千刀万剐。
风轻轻吹过,那畜牲在夜里狂笑。
我扯了扯被他绑住的双手,疼,越挣扎越疼。
眼看着衣服一件一件被扒掉,手腕已经血肉模糊,血顺着胳膊滑落到脖子,到脸。
“放、开、我”
我无声的呐喊着,但无论我怎么哀求,吴飞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最后一件里衣都要被褪下的时候,突然刮起一阵狂风,身边的大树摇摆不定,啪!一根粗大的树枝砸到我头上,我晕乎乎的,没了知觉。
后面的事我都没了印象。
我是被一阵异香薰醒的。
我看着盖在身上的衣服,吴飞早已不见了身影。心里疑惑,他会那么好心帮我盖衣服?
再看手腕,只有几条淡淡的伤疤,就像是结痂了一样。
我明明昨天晚上才受的伤,什么可能?这里面有蹊跷。
我把手埋进衣服里,一阵冰凉,什么东西?
我掏出摸到的东西,是一个铃铛!小铃铛是金黄色的,里面还有一颗小金球,沉甸甸的。
我摇了摇,叮铃铃,声音清脆,悦耳动听。
我穿好衣服,随手把铃铛装进兜里。
抹了把眼泪,吴飞这个畜牲!
我不会放过你的!
脑海里浮现出外婆说过的一句话“囡囡啊,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你好,你天生有缺陷,不知道人心险恶!”
是啊,人心险恶。鬼算什么,人才是最可怕的。土地庙阴风阵阵,风声呼呼作响,好像是有人在哭泣。
我一瘸一拐的下了山,等走到门口。又见到寿光叔的父亲,他站在河边。我们这边农村主要种植水稻啊玉米这些,为了灌溉方便,村里有很多各式各样的小沟小河。
老头就站在一个小河边,连着我家的田。见我过来,拄着拐杖几乎以瞬移的速度来到了我面前。
我吓一跳,撒腿就往家跑。
躲到门后面,就听到老头的声音“孩子啊,我知道你能看见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明天我就要去下面报道了,但是我心不甘啊!”
我好奇的从门缝里看出去,只见老头站在门口,但好像有所顾忌,不敢上前贴着门,只敢在一米开外远远的看着门。
老头继续说道“我活了一辈子,福没享着,就被阎王带走了。俗话说,纵你有钱财万贯,也带不进棺材!我家常德是个孝子,是我不好啊?孩子,你明天去我家菜园子,那水井旁有一颗月季,你把月季挖了,往下继续挖,会有一个瓦罐子,麻烦你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拿给常德,活着的时候用不到,也是我没福了!拜托你了。”
我没敢回答,跟亡灵做交易最麻烦,如果你答应它的事情没有办到,轻则破财,重则丧命。
“还有啊,你身上那铃铛你要小心。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些了。”
铃铛?
我掏出铃铛,它除了比一般的铃铛要重要亮之外,其他的跟平常的没什么区别。
我摇了摇,没有声音,怎么会这样?
刚刚明明还叮铃铃的响。
“这铃铛怎么了?”
老头没有理我,我再从门缝里看了看,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去了常德叔家,按照老头说的,我发现后院水井旁边果然有一颗月季,我把月季拔了。
开始往下挖,没一会真的挖到了一个瓦罐子,我把罐子打开,里面塞满了茅草。
玉祥嫂叹了口气“哎,你说说你爹也是,不就一罐子茅草吗,还麻烦人家悦清大老远的过来,我寻思着是什么好东西呢……”
“行了,你少说二句。没准儿这茅草下面有东西呢”
听常德叔这样说,玉祥嫂立马来了兴趣,二眼放光,“对,对,肯定有东西”
玉祥嫂今年四十岁,比常德叔小十岁,她嫁给常德叔的时候才刚成年,也算是老夫少妻了,不过他们平时感情还不错,就是玉祥嫂吧,对钱这方面的东西一直都比较敏感。
前几年听说她公公,也就是常德叔的父亲发了一笔退休金,玉祥嫂好说歹说,想尽一切办法,愣是没有找到那笔钱的下落。
如今人不在了,那笔钱更是不知去向。
常德叔扒开茅草,只见下面五根明晃晃的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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