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子受继位的第十五个年头,迎来了他和苏妲己的儿子。
聘了子启和姜尚为师,拜了比干箕子为傅。
这个寄托了多方人心血的孩子不负众望,身为商国最尊贵的继任者却不骄不躁。十二岁便跟着帝辛上朝阅折,学习帝王心术。小小年纪的他任谁见了也要赞上一句风姿怡然,处事有度。
“父亲,这样判处有些严厉了。”子源手里拿着奏牍,噔噔噔的跑到帝辛面前。“吴琼有罪,判死也就是了。至于酒窖这等酷刑,本不该存于世上。”
酒窖是苏妲己所创,说的是将人的眼、口、鼻、腹戳开,再将酒顺着洞口倒入体内,使酒的辛辣和血液混在一起。最后再将人扔在地窖,任其血尽而亡。
这刑罚说来实在有碍观瞻,却也着实摄住了一群人。故而保留了下来。
帝辛接过奏牍,认真的看起了案卷和批阅。
吴琼,官至卫。酒醉闹事,于酒肆打死两名良民、致伤五人,其酒肆所买奴隶,有三名身残。
罢官,送至酒窖。
看到这里,帝辛放下案卷,叹了口气。
商建朝以来,便重刑罚。
可子源偏偏是个心善的。以一己之力推动了轻摇减税,更和李道道、叶晨一起推动了农业和手工业的发展。
虽说和帝辛的治国方针不同,不过也正因如此,子源在民间有着很高的声望。
“源儿觉得为父判的过重?”帝辛看向他,问道。
见父亲询问,子源老实的点了点头。
“罢了,就依源儿所判。”帝辛将自己先前所批刮掉,递回给子源。
这倒不是说帝辛也觉得自己所判过重,而是实在不想在这一人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身为帝王与父亲,此时的帝辛在乎的是另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子源兴高采烈的接过案卷,没看清帝辛眼中的神色。
“去温书吧。”子受揉了揉他的头发,对随侍一旁的宫人吩咐道:“去请太史过来。”
“不知帝辛召臣来有何要事?”子启走进殿内,只见子受脸上带着些忧虑。
“还不是源儿这孩子。”帝辛摇了摇头,道:“源儿性子太过绵软,真不知像谁。”
说起子源的教育问题,身为子源的师傅之一,子启机智的沉默了。
“源儿太过心善,待我百年,他怕是拿捏不住朝臣。寡人想了想,还是觉得将他放在军营历练一二最为稳妥,大哥觉得如何?”帝辛捻着手指,征求着子启的意见。
子启手指轻点,觉得帝辛所说之法可行。
一来军营历来是个磨砺人的好地方。二来如今天下皆安,至少近二十年不会起战事。这也间接确保了子源的安全。毕竟子受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一不小心玩脱了,从哪儿给他变出第二个继承人来?三来,就如子受所说,子源性子太过绵软,镇不住前朝。
子启思来想去,认为此法甚好,自然点头支持子受的想法。至于子源的安全问题,到时候多派些侍卫便是。
于是第二日子源便糊里糊涂的接了旨,远赴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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