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过,错与罪
水蓝说创造圣尊无罪,那有什么原因,造物主很奇怪,问道:“怎么说”?水蓝接着说:“创造圣尊有过,但她无罪”,水蓝的这句话就解释了一切,创造圣尊是有错,但他绝对没有罪。
罪和错是两个概念,他们是有区别的,大的过错才能被称之为罪,小的过错就不是罪了,过错要比罪轻的多,人都会犯错的,犯了错,改了就是,但人不一定都能犯罪,这也是他们最大的区别,罪比过错严重多了,他们在一些情况下是可以通用的,但是还是有区分的。
如今,水蓝就这么说,他可以说是咬文嚼字,咬住创造圣尊有错这点,因为错比罪轻,真的要处罚的话,远比罪处理的轻,在水蓝的眼中,过,错与罪都是有区别的,在至上法则的眼中,这些则没有区别,都可以被称之为罪,只不过处理的过程中轻重不同而已。
这也就是因人而易,在水蓝看来他们有不同,至上法则看来却是相同,只要在这上面大做文章,就有可能保住创造圣尊,这也是水蓝能想出的办法了,他不光在大势上有非常高的把握程度,在小的方面也行,这就是一个方面。
水蓝这么说,就是冲至上法则去的,要治创造圣尊的罪,那就是咬住创造圣尊有罪,她要是没罪,那就不能治她的罪,至上法则要做的就是公正,平等,对整个世界的万事万物,上至圣尊,下至蝼蚁,他都要保持公正,有功要赏,有罪要罚。
这里说的就是罪,要是有错,可以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先不予处罚,要说创造圣尊有罪,那必须受到处罚,而说她没罪,她就不用受到处罚,而说她一点过错都没有,那也不可能,创造圣尊的所作所为,明眼人都很清楚怎么回事,说她就是一点错都没有,那不可能,那就是自欺欺人。
水蓝呢,避重就轻,说创造圣尊无罪,但她有过,这就是给创造圣尊开脱了,过,错和罪,三者最严重的要属罪,最轻的要数过,三者都是一个意思,就是轻重不同。
水蓝就抓住这点,用过表达罪的意思,而用过在处罚的过程中又是最轻的,这样处理起来,创造圣尊就能够得到最大的保全,这也是目前能做的最好的办法了,不然,让水蓝违心的说创造圣尊没有罪,那是不可能的,水蓝这种心境不允许他这么做,以他那种状态,说的话都记录在案的,他不能乱说话乱许诺的,他就违心的说了,他就会受到因果的报应,这是极为不好的。
水蓝用过,代替了至上法则订的罪,意思是一样的,至上法则也说不出什么来,过和罪在至上法则看来,都是一个意思,有罪和有错都要受罚,他想看看,水蓝接下来怎么为创造圣尊开脱。
水蓝打的算盘,至上法则又怎能不知呢,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不处罚创造圣尊是最好的,可是他至上法则是公正平等的代表,他绝对不能有失公正平等,法规就是法规,是不容许通融的,不能因为别人求情而就破坏了法规,处罚创造圣尊他也不想。
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是处罚创造圣尊的好时机,天地大劫还没有过去,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在这种条件下,多做就意味着增加了风险,没事的话尽量什么也不做,等大劫过去后再说。
可是,事赶事,事到临头,不做也不成,创造圣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水蓝还没去找她的麻烦,她就去找水蓝的麻烦了,水蓝是你能对付的了的吗,不知死活的过去,那还能有你的好,你还给水蓝治罪,你不这么做,他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可你倒好,不是毁灭圣尊,却给别人治罪,你本身有罪都不清楚还这么做,这要是再不处理你,那还得了,你就是个不稳定的因素,不将你解决了,在大劫中将会凭添变数。
法不责众,这是对法的一种挑战,什么是法,不同的情况有不同的解释,君主统治时期,君主说的话就是法,民主时期,多数人说的话就是法,法可以约束多数人,却不能制裁多数人,这就是一种矛盾,一种法制的矛盾。
这个世界的法是怎么回事,那就是至上法则制定的,他规定整个世界是怎么回事,毁灭圣宫和创造圣宫就按照这个规定进行管理,这就是法,这个法实施了,众生就要按照这个法行事违反了这个法,就要受到制裁。
一个两个,一些人都受到处罚,可要是大多数的人都受到这个法的处罚呢,这就在一定程度上说明这个法出现问题,不适合当前的环境,而高人,上位者对这个法的影响更大。
水蓝身边的那些缘故存在们,那就是整个世界的上位者,虽然他们在世界上没什么名号,但那是在他们不出现的情况下,他们对世界的影响还是存在的,至上法则的法真要处罚他们,那就非常麻烦,尤其是再加上水蓝和圣尊,他们的想法,至上法则不能不考虑,他们这种存在,在别的地方,那就是法的制定者,他们就足以改变法,可在这个世界,法是至上法则制定的,他秉承公正的原则,不会轻易的改变法。
那些远古存在们的意思,至上法则不得不考虑,但是,就靠他们说情,就放过创造圣尊,那也不是这么回事,他要一个台阶,没有这个台阶,这个世界就乱了,他管谁谁都不听,那还得了。
这个台阶,水蓝给找来了,说创造圣尊有过,但她无罪,这个台阶再好不过了,既给创造圣尊说了情,又不让他为难,这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至上法则打算听水蓝怎么说,说的要是合情合理,那就放她一马,真要收拾她,等这场大劫过后再算账。
水蓝这么说,有过,无罪,在场的众人都是人精,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罪和过听起来差不多,真要是计较的话,那还是有区别的,既然他们有区别,那就有了转圜的余地,在场的众人都知道,创造圣尊有救了,水蓝敢这么开口,那就说明水蓝有这个把握可以证明创造圣尊无罪。
水蓝说:“创造与毁灭圣尊共同执掌天地,管理整个世界,他们的功劳这里就不多说了,他们勤勤恳恳为世界的繁荣做出的巨大的贡献,然后,是人就有犯错的时候,就是圣尊,他们也难买会犯一些过错,一些小的方面,他们不注意,在下面却酿成大祸,这也是难买的,创造圣尊最大的过在于在内部设立的刑罚的部门,而刑罚的部门是归属毁灭圣宫的,他们没有权利设立的,即便要设立,那也要受到毁灭圣宫的监控,由毁灭圣宫出人组建,可创造圣尊并没有这么做,这就是她最大的过,一切的一切都源于此”。
确实,世界发展到这种程度,他的根本原因就是创造圣宫内部设立的刑罚部门,这个部门不受到毁灭圣宫的监管,由他们内部的人进行处罚,自己人处置自己人,那难免会徇私,一徇私,错事得不到制止,小错变大错,越错越深,进而引发了整个世界的这场动乱。
要是不看根源,光看后面引发的恶果,那创造圣尊就是罪大恶极了,到了后面引发了什么恶果,一些文明,说被灭就被灭,灭了人家文明的存在得不到处罚,这就助长了这种气焰,结果是这种风气越来越坏,人心越来越坏,人心一坏,那就是世界末日。
人心坏到了极致,就是世界毁灭之时,下界的人心坏了,毁灭下界,上界的心坏了,毁灭上界,圣界存在的心要是坏了,那也就没办法毁灭了,真的把圣界毁灭了,那整个世界也就被毁灭了,在圣界的心坏之前,将问题解决了,可一切的根源都在创造圣宫,创造圣宫不被处理,那一切都得不到处理。
对于这一点,水蓝看的很清楚,所以他直指创造圣宫,他避重就轻,说创造圣尊有过,导致了这种事的发生,不是创造圣尊的本意,是无意,无意中导致了这种事情的发生,这是过,不是罪。
水蓝这么说,就将创造圣尊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是创造圣尊的一点小过错小失误导致了这一系列的事情的发生,真的要处罚,不能处罚创造圣尊,创造圣尊事情那么多,怎么可能面面俱到,一些偶尔的小失误那是难免的,好好的整顿一番创造圣宫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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