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直逼圆藏山

“试问，汝就是我的master吗？”
  卧槽，名场面！
  方浩郑重地点了点头，“Saber，我就是你的master。接下来……”
  看到两人这么和谐的一幕，凛感觉自己的银牙都要被咬碎了。
  “master，小心！”Saber突然面色一变，快步上前，挡在了方浩身前，“你们是另一方的御主和从者吧？你们是想要对我的master不利吗？”
  看着眼前忠心耿耿的Saber，凛大小姐的心仿佛是在滴血。在看到Saber的能力值全是A以上之后，远坂凛的心更痛了，既强大又忠心，而且还是Saber！
  她强颜欢笑地说道：“Saber，我们不是敌人，我是你master的master。”
  “master的master？”呆毛少女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家御主，在见到御主点头之后，Saber心中的疑惑却丝毫不减。她是参加过圣杯战争的，但这一届圣杯战争怎么和她参加的区别这么大？
  方浩简单和Saber介绍起了在场的人，“Saber，我是Assassin，同时也是你的御主。这位是远坂凛，是圣杯战争的参赛者，也是我的御主。而她是Caster美狄亚，是我的同伴，也同样是御主的从者。”
  “还有，在外面还有一位从者，他是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是Caster的从者。”
  听了方浩的话，御主小姐和魔女小姐快速地点了点头，随后继续目光灼灼地看向呆毛少女。
  “吾乃不列颠的红龙，骑士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听到自家御主的介绍，呆毛王下意识地开始了自我介绍。
  大名鼎鼎的亚瑟王啊！果然，这次赢定了！
  好可爱的少女啊，要是穿上我缝制的服装之后，不就更可爱了吗！
  这次真是赚大了！
  御主小姐和魔女小姐同时这样想道。
  而阿尔托莉雅则是：“master？master的master？master的master的servant？master的master的servant的servant？”
  “！”明明圣杯赋予我的信息是才过了十年啊！为什么和十年前差距这么大呢？
  …………
  间桐宅。
  “喂！樱！Rider是不是又在你这里！你这家伙是怎么敢的！不是说好了我现在才是Rider的御主……”
  一声怒吼在门外爆发，话语中带着嫉妒与强烈的愤怒，随着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砰！”，房门被猛然推开。
  “笑！你竟然还敢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觉得我……”
  间桐慎二的咆哮声和习惯性的辱骂，骤然都全部凝固在了嘴边，只剩下因为害怕而咯咯作响的牙齿打颤的声音。
  他瞪大了眼睛，那个高挑的从者的身影已不知所踪，只剩下墙壁、地板、天花板，还有倒在地上的少女身上，那鲜艳的血色……
  “你…你…为什么…别…别这样……”
  刹那间，强烈的寒意自脚底涌上腿部，再一路从脊椎骨直接窜到天灵盖，那种无法言喻的恐慌……
  他的膝盖软弱无力地弯曲着，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而他此刻除了本能地滋生出恐惧与后悔的情感之外，再也做不出其他的情绪或是动作……
  下一刻，间桐慎二体验到了一种仿佛天旋地转般的强烈的冲击感，他的视线先是往上，随后是向下，向左向右，最后停留在了那具少了一个头颅的身体上面……
  他的整张面孔撞击在了那遍布整个房间的血泊之中……永不瞑目……
  “今天可真是开心呢。”少女这么低语着，又慢慢地站起身来，尽管脸上仍挂着那种淡然的笑容，但她此时的情绪较之刚才并没有产生丝毫的变化。
  “要是我能够再早一点动手，那就好了。”少女这般想道。
  她又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一面镜子前，看着被鲜血染红的自己，她嘴角的笑容更加放肆了起来。
  而在镜子中，紫发少女的身后，站着一道少女完全无法看见的身影，它长着一张犹如人偶一般美丽迷人的脸，红宝石一样的瞳孔在漆黑的房间内绽放着夺目的光彩，银色长发柔顺似雪。
  身着黑裙的身影悄然地注视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或者应该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它一力推动的结果。
  在这场圣杯战争格外特殊，往届只存在一个的小圣杯在这一届却同时拥有着两个。她们分别是从出生前就作为圣杯容器被设计的人造人——伊莉雅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其二则是站在它身前的少女——间桐樱。
  大圣杯内的此世之恶可以远程影响、腐坏伊莉雅的部分心智，但却没有办法隔空影响到间桐樱。从这一点上来看伊莉雅对于圣杯而言，有着超越间桐樱的优势。
  但是当这份恶意能够主动前去直接接触两位候选人的时候，那么这种情况就截然相反了——间桐樱与“此世一切之恶”的契合度实在是太高了。

  而在发觉了这一点之后，大圣杯内部的恶意暗中影响着伊莉雅的想法，让她进攻圆藏山。然后它又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竭力汇聚了部分恶意，以此塑造出一个承载它部分人格的投影。
  而之后的计划也进行得非常顺利，因为这个少女本身就处于坏掉的边缘，只需要再稍稍为她加一把力，她的精神就会如同蓄满水的大坝一般，一下子就崩溃了……
  然后再利用她召唤出来的从者，那位从者可以说对少女没有丝毫戒备心，而它趁势引导少女直接吸收其灵魂。而作为小圣杯的少女，在接收到从者灵魂之后，其作为圣杯的机能如同气体膨胀一般极速增长起来。
  而在这之后，少女的身体在完全解开了枷锁，也得到了压倒性的力量，那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不，或者说是即便是有防备的情况下，活了五百年的间桐脏砚都全然无法反抗的力量。
  不过，力量的获得，自然是不会没有代价的。成为圣杯的少女，已经不能够再称得上是人类了，所以她作为人类的机能和理智也被剥离得非常快。
  不过，这对于它而言自然是一件好事。而接下来，它们只需要直接前往圆藏山那边，正好那里停留了最多的从者。
  不管那里的从者有着怎样的意志与魔力，或者是怎样的特殊与古怪，这些在成为了圣杯的少女面前都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被圣杯赋予的东西，无论是身体还是灵核，这些都无法成为他们反抗少女的资本。
  而之后，它们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横扫一切，从而结束这场无聊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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