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吻动情
三人睡了很久,也睡得很香,一晚上又做船有坐马车的,实在是太累了。
田仲明醒来发现披着自己备用的衣服,想是田恒给盖的。起身发现田恒披着李钰瑶的衣服,那肯定就是李钰瑶给披的,田恒肯定不好意思盖上她的衣服。脸上挂了笑意!轻手轻脚的去柜子前准备钱。
李钰瑶迷迷糊糊的醒来,掀开床幔看见一个人,问道:“你在我屋里干什么?”
田仲铭忙转身看着她。
李钰瑶竟然傻笑了起来说:“田大……”
田仲铭上前一步捂住了嘴,说:“睡迷糊了吧!”
李钰瑶眨了眨眼,精神了。
田恒听见说话也起身了,一看披着李钰瑶的衣服,收了衣服,走到衣柜前,谢了整理床幔的李钰瑶。
随后田恒小声的嘀咕:“钱怎么办,都带在身上好大一袋,太显眼了。不带身上一会买东西不能回来再取吧?”
田仲铭嘟囔道:“分开装吧,免不了损失!”
李钰瑶从枕头下拿出了好多简单的小钱袋,每个手心那么大,放到二人中间,“呐”了一声。
田仲铭、田恒二人惊讶的看着李钰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撕了床幔的布,都做成了小荷包。
李钰瑶忙解释道:“你们两个睡觉打呼噜,太吵了。我觉得无聊就做了这样,想把钱分开放。”
田仲铭很满意的拿了一些,赶紧跟田恒往里装金豆子。
只听田恒说:“二十个刚好,多了有点挤。”
田仲铭认同的点点头说:“装十个吧,钱多卖家容易抬价!”
李钰瑶看着惊叹:这京城来的就是不一样。他爹一切都靠陛下赏赐,还得随时贴补受伤的将士及家属。她能穿的这么好,也全靠周家照顾,每年周家都会给她送来些布料和几样首饰。再看田仲铭,全是金豆子,好生羡慕。
梁员外让冯齐来传话,说是屋子只认号,不认人,拿着与门对应的牌号才能进,屋里可以放东西,离开的时候让来拿走。
李钰瑶来了精神,把靠外面的椅子拿开,用匕首在墙角挖了个坑,把那把贵重的钱袋埋了进去,临了使劲踩几脚,把椅子放回。
李钰瑶在腰上装了一钱袋铜板,又装了两小荷包铜板放在衣袖,准备好,随时等待出发。
天还不黑,去夜市的就可以走了,也可以坐马车。坐马车每人十个铜板,大家停在马车前,集体看向李钰瑶。李钰瑶很是不情愿的给了六十个铜板。
不成想马车上已经坐着那个男子。众人虽嫌弃,可已经付了钱,李钰瑶又不想付二回,只能忍着上了车。
男子不怀好意笑呵呵的看着李钰瑶,田仲铭觉得别扭,也不稀罕搭理他,抬起胳膊用衣袖挡住了李钰瑶。
不一会儿就到了,其实走也用不了半柱香。
只见街市依山傍水而建,两条主街很宽敞,街道两侧门市对门市。每排的两个门脸挨着,第二和第三个门脸中间空着路,可以穿到另一条街。靠山的地方露着山,山就是光秃秃的石壁,明显是人工开凿的。靠河那一面是门市。
说是门市也点好听了,房子不高,有的前面摆一排东西,两侧有不足两尺宽的挡板,区分商户;有延伸到山洞里,稍微大一些。既是黑市,见不得光的生意有人做,来路不明的东西有人卖。
这里的宝物大多是偷盗抢夺之物。光明正大的卖不出去,在这里被买走后有个新身份现世。
走了四五家也没有满意的物件,田仲铭便与梁员外分开了,好东西的时候互相通知一声。为了不引起别人猜疑,冯齐跟着梁员外,作为表妹的李钰瑶跟着田仲铭,还是三人一波。
随后田仲铭和田恒也分开了,只有这两人最清楚丢失的宝物,这样每个摊位最少查两次,免得漏了。
田仲铭拿着一个镯子,问站在一边的李钰瑶:“边城的守将,你认识吗?”
李钰瑶也不知道问她父亲做什么,回道:“认识啊!怎么了?”
田仲铭放下镯子,又拿起另一个镯子,问:“哦,你怎么认识的?”
李钰瑶一听是随便问的,笑着说:“我在边城当然认识守将啊!冯齐也认识啊!”
“你们都姓李,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田仲铭听不到李钰瑶回答,看向她。发现她直勾勾的看着前方,顺着看过去,人比刚来的时候多了,竟有衣着艳丽,身姿曼妙的舞姬出现。田仲铭看她一脸惊奇,上前挡住了视线。李钰瑶竟不自觉的绕开寻着看。
田仲铭在她眼前晃了晃问:“你没见过吗?”
李钰瑶点点头,很是羡慕样子说:“嗯,这是哪里的服饰啊,真是漂亮!”
田仲铭说着“下人的衣服”放下首饰。
“下人穿这么漂亮?”李钰瑶不可思议的问:“怎么比我的还好看!”
一个小姑娘没见过也正常,“我倒觉得一般,不及你的好看!”田仲铭一边说一边低头认真的看物件。
“晚些来找哥哥,哥哥买给你!”
田仲铭听见赌场男子说话,看过去。正巧被李钰瑶“啊”了一声扑到怀里。
田仲铭感觉她受了什么惊吓,飞起一脚将男子踹趴地上。
两个随侍见势上前,一个挥拳向田仲铭。田仲铭一脚也将其踹趴,左手拉住李钰瑶,往路中间走去。另个随侍拔了剑,还是个左撇子,上前一刺。田仲铭往左闪身,右手抓住举剑的胳膊,顺势一拽,甩到了身后。
空手随侍起身上前,挥拳,田仲铭微侧身又是一脚将其踹趴下。田仲铭松开李钰瑶,李钰瑶自觉的往后躲去。举剑的随侍起身从田仲铭身侧一剑劈过来。田仲铭往右侧转身后退下腰躲闪,左手迅速抓住持剑随侍的左手腕,顺势拉着他跟自己往左转身,右手一掌打在左肩上。
田仲铭不松手,男子背对着田仲铭,右手帮不上忙。田仲铭高举右手,一拳头打到了随侍左胳膊肘处。随侍剧痛下松了剑,撤回到趴在地上男子身边。
田仲铭用脚尖勾起剑把,右手接住,侧身左手拉上李钰瑶。
男子两个随侍,连空手的田仲铭尚且打不过,何况是拿着剑的啊。纷纷退到男子身侧。
田仲铭走到双手在地上支着身体,马上就要挣扎起来的男子身侧,抬脚奔着腰一跺,又让他趴下了。随后一脚狠狠的踩住他的手,把剑对准胳膊。
男子原是看田仲铭此刻没有随侍,正好让两个随侍制住他,报一下今天赌场输钱的仇。哪成想田仲铭身手这么厉害,自己没讨到便宜还要失了胳膊,马上求饶“爷,爷,爷……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小的不该摸表妹屁股。”
田仲铭哪知道李钰瑶又被摸了,才引起的尖叫,看了一眼李钰瑶。
男子不说还好,一说李钰瑶觉得好丢人,往田仲铭身后躲了躲。
田仲铭抡起剑往胳膊砍去。吓得男子惨叫起来。
剑并没有落下,田仲铭的胳膊被拿剑的随侍跪着托住了,哀求着:“爷,留我一条活路吧!”
这种主人伤了,随侍也少不了责罚。田仲铭一直是能忍就忍了,的确是一时气急了眼。
男子在地上吓的眼泪下来了,哭着喊:“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田仲铭也不想事情闹大,毕竟正事要紧,男子已经服软,随侍也这么跪着,恼怒的说:“永远别让我看见你们,下次要了你们的命!”把剑一扔。
两个随侍赶紧忍着痛托着惊魂未定的男子,慌忙离开。
田仲铭拉着李钰瑶快步离开人群,去到山脚。很想问李钰瑶:招惹这种人的后果领教了没有。又想起来中午哭那一场,没好意思说。
李钰瑶低着头,用手捏着衣服,可是知道田仲铭说她不要招惹坏人是对的了,老实的等着被训。
田仲铭看着她这个样,不敢深说,却想逗逗她,往前走了一小步。李钰瑶往后退了一步,脚下有个小石头,有点站不稳。田仲铭赶紧扶助。
田恒在不远处轻轻的咳了两声,说:“那个公子,我刚才听这边有人叫,过来听他们说有一男一女打了一个恶霸!”
田仲铭赶紧离开李钰瑶,向主街走着说:“我们也看到了,所以在这躲一下。”
李钰瑶低着头从田恒身边路过,默默地跟着走,心想:田仲铭看人还挺准,而且功夫还好,几下就打倒三个人,自己都没来得及出手。
几个人又转了一会儿,走过一家药铺,李钰瑶挑了几种药材,全是些比较稀缺的止血好药,市面上很难买到,每年朝廷会给李远一小丢丢。
田仲铭好奇的问她:“买这么多止血的做什么?有一点磨成粉,一般人家够用好久!”
“家里用的多!”李钰瑶说着,手快速伸进田仲铭的衣襟里。
田仲铭没有防范,来不及躲闪,胸前一紧,吸了口气。只见她拿出一个小荷包,付了钱。
田恒“嗯”了一声,这个李钰瑶总能干点新鲜事。
还剩两个金豆,李钰瑶笑着也不还给田仲铭,心想他那里多的很,一会儿自己买别的就不用要了。
田仲铭发现李钰瑶好像对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这些没有什么概念,自己倒不好意思夺回荷包。冯齐在赌场说她家不缺钱,可看她好像从不错过任何占便宜的机会。
李钰瑶拿着药,一手三包,一手两包,对自己特别满意。高高兴兴的在前面走。
田仲铭突然觉得李钰瑶可能是单纯的有点傻,有些小聪明,更多的时候不知道防着人。难怪冯齐对她那么照顾。反正也无聊,就开始逗她:“让田恒帮你拿着吧,放心,他不偷吃。”
李钰瑶发着长音嗯嗯着摇头,表示不用。
田仲铭走到一个门市前停下说:“怎么,你怕田恒回头跟你要钱啊?”
李钰瑶并不回话,看着远处。
田仲铭看了她一眼说:“你拿这几包宝贝,也没有办法买别的了,把钱还给我吧!”
李钰瑶突然表情严肃,把田仲铭拉到摊位一侧。
“你又要干什么坏事啊?”田仲铭心想总不能再让她拿走一个荷包吧!便紧张的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衣襟,赶紧往后退一步。
李钰瑶小碎步挪到他身前,双手拿着药包扒着肩贴着他说:“别动。”
“你这是干什么?”田仲铭抬起双手想推开她,又觉得不太好。她不懂这样不妥,可是自己懂,说道:“你不要太过分啊!”
李钰瑶抬起头小声的说:“你别说话了!”
田仲铭左右看一下,好想喊田恒来帮忙。又不敢喊,被姑娘靠着,说不清啊。又一想反正自己是男的,被人看见也不算吃亏,越不让说话,越能吓唬住她。说道:“你再这样我要喊人啦!”
李钰瑶小声的嘟囔:“有人,别说话!”
田仲铭一听李钰瑶也是怕别人看见的。壮着胆,有点心虚的说:“我要喊啦!”
李钰瑶抬头与田仲铭对视一下,用一只拎着药包手捂住他的嘴。
田仲铭发出闷着的声音说:“这样也能说话。”
李钰瑶特别紧张的说:“别说话,有人!”
田仲铭很是纳闷,说:“你也知道有人啊!?”
李钰瑶有点急了,双手拎着药搬住田仲铭脖子,踮起脚尖咬住他嘴,心想:让你话多。又发现这个姿势露着脸,松开嘴,放平脚,快速搬着他脖子用脑门磕到嘴上,算是堵住了。
田仲铭真是被吓到了,收住气,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头顶。
李钰瑶扶着田仲铭,脚下挪着小碎步,头也侧转了一下。
这感觉太特别了,田仲铭紧张的有些头晕,竟扶住她配合的转了转。
原本在相邻摊位看物件的田恒,这一转看见了两人的姿势,惊掉了手里的物件。幸亏那老板眼尖接住了。
李钰瑶松开田仲铭,向他身侧查看了一下。很紧张的又用头磕上去。
田仲铭的心砰砰砰的跳着,感觉嘴唇磕的有点麻,不自觉的动了动,思绪一片混乱。
田恒有些慌乱的都不走直线了,指着李钰瑶说:“你们……”
李钰瑶听见田恒说话,忙松开田仲铭,对田恒挤眉弄眼的摇头,不想让他说话。
田恒又说了句“你们……”特别想说光天化日的也不知道避着点人,可这种话怎么说出来啊。这不成了教他家公子干坏事啦!
李钰瑶怕他也喋喋不休起来,小声的说:“不能让那人看见我!”
田恒缓缓神儿,侧挡了她一下,若无其事的侧身,看附近也没什么人。走近些说,“附近没什么人啊!就这个摊主离得比较近。”
李钰瑶瞄了一眼笑呵呵的摊主,微微侧身绕开田仲铭看了看远处,长出了口气。
李钰瑶转身把药包递给了田恒就走。走了几步,听见田恒在那喊“公子,公子!”回头一看,田仲铭在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也来不及解释,回去拉上田仲铭就走。
只见一位带着穿漂亮衣服小姐姐的男子转弯,李钰瑶往后躲一下,却靠在田仲铭怀里。那人并没有回头,李钰瑶拉着田仲铭继续跟着。
那二人拐弯,从两个商铺中间的空隙穿过去了。
此处竟有一座小桥,可以过河,那边有七八个离开一些距离的凉亭。
李钰瑶见那人走向一个已经坐着一人的凉亭。回过头来对田仲铭说:“那个人特别像韩军候!”却见田仲铭直直的看着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拉的是他的手,这会儿发现手好热。赶紧伸手摸了摸田仲铭的额头,说“田大人,你发烧啦?有点烫!”
紧随其后的田恒,轻唤了一声:“公子!”
田仲铭一下缓过神来,见李钰瑶疑惑的看着自己,刚才仿佛说了什么,也没听清楚,“啊”的疑问了一声。
也不好一直盯着亭子,李钰瑶带着二人往回退了退。有些疑惑看着田仲铭说:“大人您生病啦?有点发烧。刚才还好好的,一堆话!”
田仲铭有点紧张的回:“没有。”看着李钰瑶的脸,眼珠来回动,不知目光落在哪里合适。
李钰瑶又说:“大人,要不您先回去吧,我跟田恒盯一会就行了。”
“不用,你们看什么?”田仲铭听李钰瑶说完,询问起来。
李钰瑶惊讶的说:“大人,您病糊涂了吧,这一路不知道跟着谁过来的啊?”
田仲铭竟有几分傻气的回答:“我跟着你过来的啊!”说完赶紧眨了眨眼。头晕的劲过了就有点糊涂,连说话都有点控制不住内容了。赶忙把头转向没有人的地方,也不好意思看田恒。
“大人说的对。”李钰瑶宽慰自己:他是病人,脑子不好使了,原谅他。然后给他用眼神示意桥的方向,说:“我是跟着那个人过来的,我看着他像韩军候。”说话语气很慢,怕田仲铭反应不过来。
田仲铭上前看了看,李钰瑶也跟着又看了看。
这个地方找的日子还挺好,每月十几,大月亮照着,省火把,看不清模样,也能看清人影。有个草棚里坐着两个人,每人身后站着两个人;有个舞姬在跳舞;有个竟然是两个男人在一起勾肩搭背。
“哦,原来是跳舞的!”李钰瑶看见穿漂亮衣服的人在跳舞,恍然大悟啊。
田仲铭看她完全是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看着衣服艳丽,就很羡慕。
田恒在身后解释道:“公子,李姑娘跟着一位军候过来的,亭子原本有个人,看着服饰像外邦的。”稍停片刻,又说:“公子,要不要过去看看?桥那边有收钱的。”
田仲铭看看李钰瑶,一个军候也不至于把她吓得投怀送抱,准备以身相许吧,问她:“一个军候在这里有什么不妥吗?”
李钰瑶很严肃的说:“当然不妥了,我见他给那个漂亮姐姐买了一个镯子,花了好多钱,我哥都没有这么多钱的!再说这边城的军候本就是巡防守边的,怎么能跟外邦人私下往来呢!还有,我怕他看见我大晚上的在外面闲逛,告诉我爹,我不好解释的!”李钰瑶最后这句说的很乖巧的感觉。
田仲铭看她思路又正常又严谨的,怎么就敢亲了自己呢!而且按她说的这个军候肯定有问题。一把搂过李钰瑶,正常的声音说:“表妹,表哥带你去对岸看看吧,看着那边景色不错!”
李钰瑶推了推搂在肩上的胳膊。田仲铭使了一下劲,小声的说:“一会儿我挡着你,离近点再看看!”
三个人过了桥,走到了一个临近的亭子。田恒拿着药背对着亭子站着。李钰瑶怕被对方认出来,与田仲铭并肩背对着那个人坐着。李钰瑶小声的问:“这总不能回头看吧?”
“那你先站起来吧!”
李钰瑶按田仲铭说的站起来了。
田仲铭搂住她的腰一拽。李钰瑶顺势坐到了田仲铭腿上,手扶在他肩上。
田仲铭很严肃的感觉,脸上却带着笑容问:“这样是不是看着方便些?”
李钰瑶虽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雅,也是迫于形势吗,稍微扭头看了看,不好意思小声说:“太暗了,看不清模样。”便想起来。
田仲铭抱着她不松手,脸离靠近近,语气柔和的说:“要不你先看看我!”
李钰瑶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双手推田仲铭,打算挣扎着站起来。
“别动!”田仲铭话语温柔,双手却抱得更紧。
李钰瑶站不起来,又被抱得更紧了,有些疑惑的看向田仲铭。
田仲铭见她不动了,喉结动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声问:“你,你亲过别人吗?”
李钰瑶轻轻摇摇头说:“没有!”
田仲铭把手放到李钰瑶的脸上,温柔的滑到她的下颚,脸靠得更近,忍不住笑容轻轻的问:“你刚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李钰瑶想想解释道:“我刚才咬你,是为了不让你说话的!再说我也没使劲啊!”
田仲铭对她这个回答太惊讶了,实在无法理解,语气强硬了些问:“你咬我跟亲我有什么区别?”
李钰瑶想想也差不多,有些歉意的看着田仲铭。
田仲铭看着她有些茫然,此刻特别想知道:李钰瑶到底懂不懂自己刚才干了什么?期盼中带着一点点羞涩的问道:“你,你看是不是应该还回来?”
李钰瑶不解的问:“这怎么还?”
田恒抬起头看看天,感觉自己好多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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