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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三十三章獠牙外露天允变数


“回礼温皇,却是指名任飘渺。”任飘渺手握无双,眉目冷峻,眼神压迫,“此等挑衅,是我的忍耐让你不知自衡了吗?”

        “在下冤枉啊,指名任飘渺,自是因为此礼只有任飘渺能收。”应零露出了月泠公子的招牌笑容,“神蛊峰之上的交易,难道任飘渺忘记了吗?”

        “你要有资格成为任飘渺的对手,不然你的下场只有死。”任飘渺挥动无双,分神意动间,飘渺剑法前四式,组合而出,“破空飞灭!”

        “一剑无极。”应零分化羽扇,血丝剑气纵横密布身前,挡下四式之力。

        “嗯?”任飘渺双目一沉,瑰丽银剑舞动,又是四式连发,“玄真绝虚!”

        应零无意与任飘渺在此决战,掌中化出一道无形屏障,挡住了虚无剑影的前进。

        “要吾提醒你吗,宫本总司才是你现在的对手。”应零一掌震碎了飘渺剑气,将手背在了身后,“游戏也有游戏的规则啊。”

        “任飘渺不是会受规则束缚的人,但你值得我的期待。”任飘渺手一摊,无双及其剑鞘都化光消失,“你确实有资格成为任飘渺的对手。”

        “在下真是荣幸啊。”应零收起了背后的手,又恢复成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既然百里潇湘死了,想必楼主还有后续事宜要处理,吾就不耽搁了。”

        “既然月神是任飘渺的对手,”任飘渺羽扇轻扬,瞬间化身成神蛊温皇,“那公子会是温皇的对手吗?”

        “有赤羽信之介,有俏如来,也许还有一名神秘智者。”应零轻笑了一声,将白色绢布绑回双眼,身上的血色逐渐淡去,“这么多的对手,先生又何必在意一个小人物呢?”

        “欸~你口中的小人物方才还送上了一份大礼。”温皇以羽扇遮面,挡住眼中的杀气,“她的杯酒之情,吾更是念念不忘。这样的小人物,你要温皇怎样不在意呢?”

        “啊,能被温皇在意,在下受宠若惊。”月泠装模作样地向温皇行了一礼,“先生请了。”

        入夜无月,风灯雨栈楼红笼高悬,烛火已亮。

        两道气度不凡的身影自不同方向缓步而来,同时来到风灯雨栈楼之外。

        “兄台,你先。”其中一人见另一人身有不便,主动退让至一边。

        “多谢。”月泠微微行了一礼,先一步踏入了楼中,另外一人紧随其后。

        “公子,你来了。”风灯雨栈楼的管事对月泠印象深刻,“这次是什么酒?”

        每年的今日,月泠都会来到风灯雨栈楼,向阴阳学宗寄去一坛酒,祭奠义兄如画江山。

        “一坛秋菊香,望故人会喜欢。”月泠将往年的要求重复了一遍,“送往道域阴阳学宗,指名如画江山便可。”

        就在这时,与她同时来到的男人坐在楼内的雅座之上,向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兄台,你是道域四宗之人?”

        “只是有旧。”月泠打量了他一眼,重新看向管事,“另外,吾有一桩特殊的生意,不知你们风灯雨栈楼,能接否?”

        管事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只要有钱赚,风灯雨栈楼就没不敢接的生意,公子请说。”

        “哈。”月泠轻笑了一声,将一块瑰丽玉髓与一本书放在了掌事面前,“以此为价,三天之内,吾要让这本书传遍中苗两界的书摊。”

        掌事的目光从玉髓上扫过,停在了书名之上,不禁面露讶异之色。

        “关于天下第一剑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就在掌事情不自禁地念出书名之时,月泠的背后传来了喷水与咳嗽的声音。

        “如你所见。”月泠微微侧面看了一眼背后之人,“至于著者,就署名玄虚子吧。”

        “三天的时间,足够了。”管事向月泠行了一礼,“这笔生意,我们接了。”

        生意谈妥,月泠正要离开,却见那名仪表不凡的男人,闪身来到了她的面前。

        “兄台,恕在下冒昧一问,你笔下的天下第一剑,是谁?”

        “阁下此言甚是趣味。为阻西剑流,再开风云碑,风云碑认定的天下第一剑还能有谁呢?”月泠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风云碑?似乎在哪里听过。”男子面露困惑,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东西。

        “兄台,你就别拐弯抹角了,你说的天下第一剑,究竟是谁?”

        “秋水浮萍任飘渺。”月泠有意试探着他,“吾方才听闻阁下喷水质疑,难道阁下心中另有人选?”

        “我质疑了吗?不过是被呛住了。既然你说他是第一,就当他是第一吧。”那人眨了眨眼睛,显得甚是无辜。

        “哈。”月泠觉得此人很是趣味,有意打探他的来历,“吾观阁下仪表不凡、剑意内蕴、谈吐风趣,不知是何隐世名门的高徒,又该怎样称呼?”

        “剑雅莫离骚,来自天剑慕容府。”莫离骚自我介绍道,“兄台你呢?”

        “(天剑慕容府……)”月泠单手背在身后,微微屈身,“在下月泠公子。”

        “嗯~”莫离骚闭眼沉吟了片刻,睁开了双眼,“有眼光的冷月公子,我记住你了。”

        月泠面上温和的微笑狰狞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成以往平易近人的模样。

        “那这位剑雅先生,请了。”月泠微微颔首,绕开挡路而不自知的莫离骚,离开了风灯雨栈楼。

        回到百武会,月泠在房间内找到了俏如来,他的面前是射月弓与装着何问天的骨灰坛。

        俏如来坐在房内暗自失神,并未察觉有人到来,直到月泠将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他才茫然地回过头看向月泠。

        “月姑娘,你回来了。”俏如来神情哀伤,一如之前诉说云十方之死一般,“你去哪里了,俏如来一直在找你,何前辈他……”

        “吾已经知道了,你送了何问天最后一程。”月泠坐在了俏如来的身旁,“抱歉,吾处理了自己的情绪,却没照顾到你的心情,甚至让你独自承受。”

        “俏如来没事……”俏如来有点魂不守舍,显然何问天的死深深打击到了他,“对不住,月姑娘。”

        “你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月泠微微蹙眉,不解地看着俏如来。

        “你说过,让我学会扪心自问,但俏如来还是迷茫了。”俏如来面色复杂地盯着何问天的骨灰坛,“何前辈为了恢复黑白郎君而牺牲,他到最后一刻仍然相信我,但我却开始怀疑我自己,怀疑这一切到底值得吗。月姑娘,这样的俏如来是不是辜负了何前辈的信任?”

        “他相信你,吾也相信你,因为你值得大家的相信。”月泠将手轻轻搭在俏如来的肩上,“黑白郎君会打败炎魔,我们会打败西剑流,不会让何问天的牺牲白费。”

        “但是……”

        “没有但是!俏如来,你对自己的怀疑,才是真正辜负了何问天的信任。”月泠看向俏如来,语气深沉,“今日,吾再教你重要的一句话。无论结果如何,抉择之后,不该有悔,棋盘之上,落子无悔。”

        “无悔……”俏如来的神色虽然依旧哀伤,但眼神却再度坚定起来,“我明白了,黑白郎君一定会打败炎魔,何前辈的牺牲绝对不会白费,我们一定会打败西剑流!”

        “嗯,将何问天葬在天允山吧,让他亲眼见证那一刻。”月泠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站起身欲离开俏如来的房间,“既然黑白郎君恢复,第四战也没必要了,明日吾便不同行了。”

        “我明白,月姑娘,多谢你。”

        月泠头也不回,朝身后摆了摆手:“免谢,吾要说的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俏如来已将黑白郎君恢复、第四战弃战的消息告知了百武会群侠,第二天一早,便独自带着何问天的弓与骨灰前往天允山。

        “(前辈,我将你葬在天允山上,让你亲眼目睹,黑白郎君打败炎魔的那一刻。你的牺牲,绝对不会白费。)”

        俏如来用双手挖出了一个坑,将何问天的遗物就地埋藏,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当西剑流一行人来到天允山时,山顶只见俏如来,不见第四战的人选。

        “嗯?梁皇无忌呢?”赤羽手握折扇,走在西剑流一行的最前端。

        “梁皇前辈有伤在身,无法赴战,这一战,中原弃权。”

        俏如来语出惊人,让西剑流一行人除了赤羽之外,皆是面露讶异之色。

        “弃权?哈,中原人开始怕了吧?”衣川紫忍不住出言嘲讽道。

        俏如来并不理会她的嘲讽,准备离开天允山。就在此时,天允山上气流飞旋,变故乍生。

        天色骤然变暗,一轮巨大的银月在空中浮现,与此同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圆月之中传出。

        “中原弃战了,吾可没,西剑流不是要挑战吗,人呢?”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西剑流与中原人皆是莫名其妙,赤羽前踏一步,向着圆月质疑道。

        “我不管是谁在装神弄鬼,今日是我西剑流对战名人帖天下第一术,中原已弃战,此战已由我西剑流取下,你有什么资格再启战局?”

        “就凭吾月神,乃天下第一术。”

        话音甫落,银月之上血光大亮,一团澎湃炽热的血焰光球自月射出,轰在了天下风云碑之上,引爆惊天气流,四周顿时陷入一片地动山摇之中。

        碎石崩落,烟尘尽散,风云碑上金光一闪,化成了令人不敢置信的两个字。

        月神。

        与此同时,一众百姓浩浩荡荡地跟在拜月傀儡的身后,来到了天允山下。

        在群侠迷惑的眼神中,拜月教众虔诚地行了一个拜月礼,声音整齐化一,震耳欲聋。

        “我神在上,愿月光所耀之处,皆为宁静乐土。”

        天允山上,风云碑判定月神为天下第一术,不止以赤羽为首的西剑流,就连不及离开的俏如来都大惊失色,被天降的变数打得措手不及。

        “中原弃权无效,此战由拜月教接手。”月神的声音冰冷无情:“现在,吾的对手呢?”

        眼见对战已成事实,柳生鬼哭没有犹豫,直接从西剑流人马之中走出。

        柳生鬼哭向血月走去,然而他却发现,无论怎么走,血月与他的距离都无任何变动,看似近在咫尺,实则远在天边。这样诡异的月影,让众人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灭之躯,又如何?一招,败你到无地自容!”月神的声音仿佛具有魔力,围绕听者周身,清晰地传达到每一个人的耳畔。

        不等柳生鬼哭开口反驳,血月之上紫光骤亮,耀眼的月华扫过众人,聚集成一道光柱,将柳生鬼哭困在了其中。

        “紫渊魔障。”

        即使只有一瞬,被光幕扫过的众人皆是千斤加身,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原地。

        紫芒移开之后,虽然众人恢复了行动,但仍是处于虚脱状态,只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运转体内真气疏通气血。

        “这是什么诡异的术法……柳生大人……”

        西剑流众人惊愕的同时,不禁担忧地看向被紫光笼罩在内的柳生鬼哭。

        “吾在等你一声认败。”

        “吾……还能……战……为了……守……”

        月光聚集一人之身,柳生鬼哭承受的压力难以想象。众人只能看到,他跪在紫光中,七窍、关节纷纷流出了血液,脸上的石纹不断生出又褪去。

        虽然胜负已明,柳生鬼哭却坚持不败,让赤羽无法介入战局。

        “柳生大人!”赤羽心焦如焚地看着柳生鬼哭,他很清楚柳生鬼哭的坚持,是为了祭司。

        为了祭司,为了西剑流,赤羽只能坐视眼前的惨剧,紧紧地攥着双拳,指尖甚至刺破掌心,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吾……没……事……”柳生鬼哭艰难地安慰着赤羽,然而他的声音之小甚至不及身上骨骼断裂发出的脆响。

        “(好恐怖的力量……)”俏如来方才也感受到紫光的威力,看着不断复活又死去的柳生鬼哭,心中没有同情也没有快意,“(这就是月神,不,该说是血月孤红的实力吗?)”

        “你的坚持让吾欣赏。吾知道你不愿放弃的理由,是桐山守。此战若败,她的下场,非死即伤。”月神淡笑了一声,“柳生鬼哭,你是想借不断的死而复生,消耗吾的力量,伺机逆转败局吗?”

        “柳生大人……”

        被月神点破柳生鬼哭的心思,西剑流众人皆是面色复杂地看向柳生鬼哭,就连对西剑流不存好感的俏如来都有几分触动。

        就在西剑流内部陷入一片温情之时,月神冰冷无情地打破了这感动的氛围。

        “想法很好,但不知自量,在吾面前,所有执着,都是笑话!吾厌倦了这场无聊的游戏,更不耐于你的愚蠢!”

        接着,在神田京一讶异的目光中,月神说出了他的口头禅。

        “既然你要沉溺败局,自我感动,再一招,让你悲哀……”

        “往复轮回,心魔入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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