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 60 章
女人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太沉迷于她的香甜,翁涵潇甚至忘了问她的名字。
找云南找了一个星期,翁涵潇没找到一点线索,因为她入住的是一间民宿,房东当时有点忙,就没登记身份证,所以,即使找到了她入住的地方,他依旧一无所获。
很好,又一个第一次,翁涵潇手上捻着浅蓝色的碎布,脸上带着嘲讽的笑。
从云南回了北城后,知道翁家大少爷回国,姑娘们又躁动了起来,一个个想方设法前仆后继的往他身上扑,毕竟,勾住翁大少,是最有可能一飞冲天,改变命运的机会。
这期间,有清纯大学生,热辣富小姐,知性officedy,翁涵潇都提不起什么兴趣,有几次,明明已经箭在弦上,最后,他还是刹了车。
一群狐朋狗友笑话他,这么多年,是不是终于把自己玩坏了。
这些鸟人,他们知道个屁。
艳遇回归,白鸽的灵感果然如决堤之口,各种脑洞源源不断,开始了她流畅日万,预备升级的日子。
活了三十多年,翁涵潇第一次,当了将近两个月的和尚。
本来正打算结束这无聊的日子,出国去玩玩,有了女人狗没良心的季言深终于想起了他。
“嘤嘤嘤,我们三十来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你和她三个月吗?”接到季言深的电话,翁涵潇正无聊的在花园里拔草。
“兔崽子,你特么放开我辛苦培育了好几个月的玫瑰。”谁知道一爪子下去,抓了一手的刺儿,还被老妈猛的赏了一巴掌。
翁涵潇疼的嗷呜一声:“妈,把我拍死了,你就没有孙子抱了。”
翁太太冷笑:“呵呵,我已经和你爸打算试试看,自己还能不能再生一个。”
翁涵潇一脸嫌弃的甩着手:“你打算老蚌生珠啊?”
然后在他妈用铲子把他拍死前,麻溜跑了。
季言深皱着眉头听他娘两唱戏,缓缓地赏了翁涵潇一个字:“滚!”然后就挂了电话。
翁涵潇看了看手机,无所谓的扁了扁嘴,然后在群里又发了几个红包,直接把气氛炒的火热。
也许是闲的真的太久了,他早早地就开车出发,去了约定好的农庄。
在农庄撵鸡逗狗,自己无聊的玩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听到了骑车的马达声,翁
<涵潇兴奋的跑出去,看到驾驶座上下来的人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吹了个口哨。
他果然是上天的宠儿。
白鸽转身,对上那双带笑的桃花眼,差点腿一软,当场跪下。
何其不幸!她果然是上天的弃儿。
她知道了男人的名字,男人也知道了她,白鸽知道,自己完犊子了。
在农庄的两天一夜,翁涵潇那骚里骚气的眼神,看的她心里直刺挠,时常脑子不清醒,闪现出一些充满马赛克的画面。
所以,等活动结束散场的时候,白鸽麻溜的开着车跑了。
“刺激吗,咕咕?”回了家,庄梦蝶给白鸽打电话,想采访一下,白咕咕现在的心情。
刚到家的白鸽喝了一大口水,死狗一般瘫在沙发上:“别说了,太吓人了,我腿都软了。”
庄梦蝶坏笑,压着声音:“你两得多刺激,才能让你看到人腿都软。”
电话这头,白鸽羞的老脸通红:“你别贫,有你被收拾的那天,挂了,我休息一会儿,晚上去采购点库存,接下来,没什么大事儿,不准备出门了,外面的世界太吓人了。”
昨晚没睡好,本想补个眠,但她点了香薰,在床上翻来翻去,愣是没睡着,烦的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让你贪恋男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鸽毫不犹豫的淬了一口,整理掉洗漱台上的发丝,背上包,准备出门。
单身女性独居,总是比较缺乏安全感,所以不管白天还是晚上,白鸽在家,都会从里面把门反锁上。
咔嚓咔嚓几声,防盗门打开,白鸽抬眼,脚还没跨出去呢,就看到一双骚中带着熟悉的眼睛,吓得她连忙把脚收了回来,啪的一声甩上了门。
太吓人了。
白鸽捂着胸口,翁涵潇怎么会出现在她家楼道里。
她住的虽然不是什么高档小区,但是也是刷卡入户的,还是说她出现了什么吓人的幻觉。
吞了吞口水,白鸽掐手心,让自己稳住,这也就分开了五六个小时而已,她就不信,翁涵潇有这么大的能耐,在偌大的北京城,直接找到她,除非有人告密,可是,知道她住址的几个人,都不可能成为告密者。
所以,一定是自己没睡好,出现了幻觉。
稳了稳,白鸽打开门防盗门,正看眼睛
<看了看,松了口气,果然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宝贝,你是在找我吗?”对面没怎么见过面的邻居们悄悄的打开,露出了翁涵潇漂亮的脸。
“啊!”白鸽下的放声尖叫,拔腿就跑。
翁涵潇早有准备,长腿一迈,轻松的把女人扯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掐着她的腰:“小鸽子,你以为,我还会让你鸽一次吗?嗯?”
那一声嗯,十分有灵魂,白鸽直接没出息的,腿一软,幸亏翁涵潇掐着她的腰,不然她得当场坐地上。
“你,你把我的邻居怎么样了?”白鸽的小脑子里,已经写了好几十万字男人爱而不得,进而变/态,跟踪,杀了女主邻居之类的恐怖故事。
看她一脸惊恐,翁涵潇就知道,她肯定想歪了,不然也问不出这种问题来:“我能把他们怎么样,当然是花了巨款把房子买下来了啊。”
嗯?
白鸽一脸你脑子没病吧的表情,做好了心理建设,不去看男人的脸,让自己站直:“你撒手。”
翁涵箫贱贱的笑:“不可不行,毕竟你除了咕,还是撒手没。”
这家伙,说自己又鸽又狗!
“小鸽子,你难道不想我吗?”翁涵箫弯腰,贴在她耳边:“毕竟,我这两个月,可是很想你呢。”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后,白鸽又没出息的软了腿:“谁,谁想你啊,你快撒开,再不撒开,我报警了啊。”
翁涵箫确定她站稳了,放开手,在白鸽要往后退的时候,轻轻的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激的她尖叫着跑回了家,猛地甩上门。
“你跑不掉了。”翁涵箫看着女人家紧闭的大门,闻了闻刚掐着女人腰的手,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像一个变/态,忍不住大笑起来,回了刚花超过市场价格五十万买的房子。
躲在房间里的白鸽,悔恨万分,他们有钱人都是神经病吧,随随便便花好几百万买个房子,就跟人买菜似的。
原本打算出去补充库存的白鸽,吓得不敢出门,晚上只能委委屈屈的下了一碗鸡蛋面,凉拌了从农庄带回来的土鸡,而对面,心情大好的翁涵箫叫了个豪华寿司船,配上小酒,日子好不快活。
在家憋了好几天,家里的垃圾都好几袋了,仅剩的库存也耗光了,而且还一个字都没写出来的白鸽,终于忍不住,点了好几单外卖,趁外卖小哥
<送东西来的时候,打赏,让他们顺便把自己的垃圾带走。
就这样,她开门拿外卖的时候,还碰到了翁涵箫,荡漾的冲她笑,奇怪的人家外卖小哥都发短信给她,问她需要报警吗?
狗男人,不就是把他困在床上三天三夜然后自己跑了吗?
白鸽气呼呼的吃着麻辣香锅,那还不是因为他自己作死给她喂酒喝,释放了第二人格,一口吃到了辣椒,辣的她咳嗽好几声,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
“好辣。”白鸽被辣的脸蛋通红,她明明点的微微辣啊,怎么会这么辣,打开手机一看,她赫然看到订单上写着特辣。
白鸽咳嗽着,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雪碧,咕咚咕咚喝了,还是不解辣,就又吃了一根牛奶雪糕,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本着不能浪费食物的原则,白鸽用开水,把食物都涮了好几遍,刷着剧,全吃了。
收拾着东西,白鸽就感觉不舒服了,抱着垃圾桶一阵狂吐,然后,胃里一阵翻天覆地的绞痛。
根据多年的经验,白鸽知道,她完了,怕是吃的太辣,犯急性肠胃炎了。
她的肠胃炎,已经有一年多没犯过了,太平的她都放松了警惕,家里一点常备药都没有。
强撑着拿了包和车钥匙,白鸽刚要出门呢,就觉得肚子咕噜咕噜,发出不太妙的声音,她扔下东西,往厕所狂奔。
一个多小时后,白鸽再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要虚脱了,经过镜子时,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血色,像个死尸似的。
上吐下泻那么久,白鸽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最后吐出来的都是胆汁和酸水,又酸又哭,加剧了恶心的感觉。
扶着墙,捡起包,白鸽放弃了开车的念头,强撑着,开了门。
“hello,这么巧。”一开门,就看到翁涵箫笑的欠欠的漂亮脸蛋。
翁涵箫马上就注意到了白鸽异常的状态,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一个箭步,扶住女人不自觉往下坠的身体:“小鸽子,你怎么了?”
平日里那么惧怕看到的脸,在这一刻,是多么的亲切,白鸽眼睛里包着眼泪,张了张嘴,没吐出一个字儿,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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