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御赐之物被毁
“好!”白轻烟看似风轻云淡的模样在路人看来却是爸气十足,众人不住地拍手叫好。
“公主,我们中原有句成语叫自讨没趣,还有一个成语叫先来后到,公主还是先回去好好学学这两个成语吧!”
白轻烟话音刚落,就听得在座之中的一位年轻书生说道:“郡主,怕是那南蛮之地如何能理解这些。”话音刚落,便引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慕蝶见自己失意,一阵恼羞成怒,鞭子猛地朝着方才说话的男子甩了过去,那名男子瞬间脸色大变。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白色软鞭快速地缠上了她的辫子,下一秒,慕蝶的辫子便到了白轻烟的手中。众人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满是不悦地看向慕蝶。
“白轻烟,你竟然拦本公主?”
白轻烟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清润的声音缓缓响起,“在我的店里,岂容你放肆。更何况,你打的还是本郡主的客人,本郡主更加不能坐视不理了。”
慕蝶闻言,脸上满是不屑,“就你,你不过是你侯府的庶女,即便是由皇帝亲封的郡主头衔,那也依旧是一个低贱的庶女。”她的态度十分傲慢,脸上满是不屑之色。
“不管我是谁,现在我是这间酒楼的主人,我自然有这个权利。”白轻烟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身烟紫色拖地长袍将她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细腻,举手投足间满是清冷高贵。
“你一个小小郡主竟然敢这样对本公主,本宫既然已经来了,就没有走的道理,你必须给本公主一个位置。”
“我方才已经说过了,公主明天请早吧!”
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慕蝶一张美艳的脸变得有些扭曲,“白轻烟,你是故意的吧?那三楼明明就有很多的雅间,本宫为什么不能去?”
白轻烟闻言莞尔一笑道:“公主有所不知,三楼的雅间是专门留给听雨轩的上宾的。公主若是想去雅间也行,听雨轩中的东西,公主可以去瞧瞧。”
慕蝶脸色一滞,那听雨轩中的东西有多贵,她不是不知道,她虽然是公主,可是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众人见状心中明白,嘲讽道:“没钱还想吃霸王餐,南诏习俗都是如此吗?”
“就是就是,没钱还充什么大头。”
“看她那个样子,怕是连听雨轩中一件东西都买不起吧,还妄想着去三楼雅间。”
“可不是嘛,不是说自己是公主吗,怎么连东西都买不起呢?”
“郡主的听雨轩里的东西可不是谁都买得起的,有些人啊,我看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了吧!”
慕蝶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心中满是恨意,“不管你怎么说,今日本公主说什么也要在这里吃饭。”
“既然公主执意如此,这门口的地方倒是宽敞,不如我叫人给公主在这里放一张桌子?”白轻烟指了指人来人往的门口。
“什么?”慕蝶惊声尖叫道:“你将本公主当成了什么,竟然敢这样侮辱本公主。”
白轻烟耸了耸肩膀,“这不是公主要求的嘛,我只是按照公主的要求照办!”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得众人的一阵窃笑。
慕蝶彻底恼羞成怒,一双美眸恶狠狠地地盯着白轻烟,“你这个贱人……”说着她竟抽出腰间的鞭子,狠狠地朝着白轻烟甩了过去,“小姐!”秋菊惊叫一声,说着便上前替白轻烟挡下那一鞭子。却被花影拦住,秋菊紧紧地皱着眉头,急切道:“花影姐姐?”
“放心,王妃能应付得了。”果不其然,白轻烟一个闪身,轻而易举地便躲过了她的进攻。清亮的眸子一闪,手臂狠狠地一甩,只听得慕蝶尖叫一声,鞭子应声掉在了地上。下一秒,鞭子宛如毒蛇一般,飞度的缠绕在了她的脖子之上。白轻烟手中的鞭子不断收紧,只见慕蝶那张原本白皙的脸颊逐渐变得通红起来。不一会儿见i,她的脸便由红色涨成了酱紫色,
慕蝶双手紧紧地住着白轻烟的鞭子,胡乱地拍打着,却说不出一个字。身边跟着的两个丫鬟见状,连忙厉声斥责道:“放肆,你快放开我家公主。”
白轻烟一只手紧紧地抓着鞭子,一只手轻轻勾起胸前的一缕秀发,笑颜如花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根本郡主说话?”说着,她将手中的鞭子收得更紧了一些。
两个丫头见她在不停地翻白眼,一改先前傲慢的姿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道:“求求郡主,饶了我们家公主吧,郡主大人有大量,快放开我们叫公主吧!”
“郡主,我们公主可是南诏公主,若是在郡主手中出了什么事,想必大沥皇上也不会轻易放过的郡主的。”白轻烟微微勾唇,这倒是个会说话的,只不过白轻烟本来也不打算要把她怎么样,只不过是给她一点教训罢了。
见她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眼看这自家主子已经要奄奄一息,两位婢女急得都快要哭了,“住手!”
一道低沉,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白轻烟,你给我放开她。”许若寒沉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地走到白轻烟面前,“本店命令你,快将她放开。”
白轻烟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从上至下将他打量了一遍,“二皇子?怎么,二皇子不是被罚了半个月的禁足,怎么这么快便溜了出来,难道不怕皇上的责罚吗?”
许若寒瞧着众人探究的目光,一张脸更加的阴沉,“这不管你的事,现在,本殿命令你,快将她放开。”
白轻烟耸了耸肩,手腕猛地用力一抽,鞭子快速解开,慕蝶惊呼一声,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许若寒连忙将人抱在怀里,“蝶儿?怎么样,没事吧?”
慕蝶见来人是许若寒,一双美眸瞬间变得通红,眸中集满了盈盈的泪水,虚弱道:“殿下,殿下您终于来了,蝶儿方才差点,就再也见不到殿下了,呜呜!”
美人落泪,让人好不心痛,许若寒见状,一双冷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白轻烟,“白轻烟,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本殿的人,你也敢动?”
白轻烟嗤笑一声,“二皇子说笑了,是公主先动手的,甚至企图伤害我的客人。”
见许若寒转头向她示意询问,慕蝶见状连连摇头,一双美眸水光潋潋,“殿下,是她,竟然提出让蝶儿在门口跟看门狗一样用餐。慕蝶气不过,才与她辩驳几句,怎料,郡主她……她便对蝶儿……呜呜!”
在座的吃饭的众人见她这样颠倒黑白,个个眸中冒着怒火,只是碍于许若寒的身份,大家只能纷纷地看着慕蝶,在心中为白轻烟抱屈。
“白轻烟,蝶儿可是南诏公主,不日即将便是本殿的侧妃,你竟然敢这样对待她?”他一双漆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白轻烟,将她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难道说你是因为知道蝶儿不日即将成为本殿的侧妃,所以才对蝶儿心生嫉妒?本殿就知道,你对本殿没有彻底死心。”
白轻烟闻言,只觉得胸口一阵反胃,实在没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脸上带着一副疏离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二皇子,自恋是一种病,这边建议您去看太医呢!”
“你说什么?”许若寒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我说,有病就趁早去看太医,少在这里恶心人。”
“白轻烟!”他恶狠狠地瞪着她,紧握着的拳头的被他捏得咔咔作响。额间的青筋隐隐跳动,似乎在极力地隐忍着怒火。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在这么人面前让自己下不来台!
正要伸出手想去将她抓住,下一秒,一道寒光闪过,许若寒猛地向后一缩,转头看着没入柱子中的刀片,一阵后怕。倘若他刚才慢了一会儿,可能现在在柱子上的,恐怕便不只是一把飞刀了。
“谁?竟然敢行刺本皇子?”他一双脸更加的阴沉,眼底掠过一丝嗜血的杀意。他的视线环绕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人,脸上一阵恼怒。
不多一会儿,许也被江枫推着缓缓走了进来,白轻烟转头望向来人,眸中闪过一丝惊喜,“王爷,你怎么来了?”许若寒看着她脸上那明媚的笑容,眸中划过一抹嫉妒之色。
许也微笑望来,清冽声音缓缓响起,“听说你这里出了事,特意过来瞧瞧,发生了何事?”
站在一旁的慕蝶在见到来人时,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快速地跳动了几下,确实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男子,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甩了许若寒不知道多少条街,只可惜他是个残废。转念一想,随即脸上扬起一抹柔弱之色,声音柔柔道:“回禀王爷,是郡主她,她三番两次侮辱慕蝶,方才还对慕蝶下此毒手,若不是二皇子来得及时,慕蝶怕是已经没命了。”
在许若寒看不到的地方,美艳的脸上满是魅惑之意,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白轻烟见状不由得轻笑出声,望向许若寒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怜悯。在座吃饭的客人,其中一人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站起身朝着许也躬身一礼道:“王爷明鉴,分明是酒楼已经客满,然而公主一直缠着郡主不放,先是对在下动手,幸得郡主相救,更是对郡主大打出手,现在却在这里颠倒黑白。”
许也点点头以示知情,他轻轻抬眸,“公主?区南诏一个最不受宠的公主,也敢动本王的女人?”他声音很淡,带着几分冰冷的气息,睥睨凛然的双眸,带着几分似笑非笑。
慕蝶闻言瞳孔不由得一缩,他,怎么会知道?许若寒转头撇向慕蝶,眸中满是失望,他原本还想着得到慕蝶,对自己将来储君之争有所帮助,没想到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只是许若寒为了自己的面子,如今也不得不帮她多说几句。“皇叔,即便是这样,慕蝶怎么说都是本殿的侧妃,郡主未免也有些太不留情面了吧!”
他一双狭长的凤目微微上挑,眸底深处是全然的漫不经心,薄唇微启,“方才这位公子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很清说得很清楚了,论辈分,阿烟还是你二人的皇嫂,你的师傅没有教过你尊长爱幼?”
许若寒闻言脸色一滞,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倒是那慕蝶,脸色闪过一丝不服气,用她那娇滴滴的声音说道:“王爷,即使是这样,郡主也不随便动手打人呀。”说着,她伸手指了指被勒红的脖子。
他一双漆黑的眸子轻轻地撇向她,明明只是漫不经心的一眼,不知为何,慕蝶的心中却是一紧。“你应该庆幸,方才出手的人是她。”眸底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杀意。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纷纷,许若寒心中莫名地生出一抹不耐烦之色,“好了,既然客满,我们去别家就是了。”说着便要走,却被白轻烟拦住。“做什么?”
白轻烟微微一笑,“二皇子可以走,只是慕蝶公主暂时还不能走?”
“白轻烟,你什么意思?”
她伸手指了指角落的一堆瓷器碎片,许若寒见状嗤笑一声,“不就是一个破瓷瓶,说吧多少银子,本殿赔你。”
“二皇子果真爽快,只不过,这东西倒是其次,也就十万两银子而已。只是,瓷瓶之中,可有皇上的御赐之物!”
话一出口,现在一片寂静,尤其是许若寒,他紧紧地盯着那堆瓷片,果真在里面看到了皇家御赐之物的专属印记,眼眸不由得一眯。慕蝶闻言,心中一阵慌乱,连忙伸手将他紧紧地拽住,脸上满是乞求之意。
白轻烟看明白了许若寒的用意,眼眸微闪,“这件事情本就不关二皇子的事,二皇子若是想走,尽管走好了。”她一双眼眸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许若寒心中恨得牙痒痒,她若是不说这句话还好,现在他是想走都走不掉了,望向慕蝶的眸中满是怒火。
慕蝶一双水眸紧紧地盯着许若寒,“殿下,慕蝶不是有意的!”
“你做的好事!”他猛地一把将她紧紧拽着的衣袖甩开,满脸写满了不耐烦。
慕蝶猛地伸手指向白轻烟,“是你,一定是你,是你故意放在这里的,是你害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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