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找把剑用
“更准确的说，你的大脑会把你的记忆压缩打包。不仅如此，你的大脑为了节约空间，还有无数的方法，比如你的痛觉，你被砍一刀会痛，你体内有炎症也会痛，甚至你伤心过度还会心痛。他将这很多种现象，统归到痛这一种表达方式，再细分痛感的略微不同，这都是为了更高效，更省洁。如果你想知道身体所有的秘密，就要不断的探索，不停的搜寻。”王明继续解释道。
风杨似懂非懂，问道，“王兄的意思是……是说体外运转灵力的方法其实我本来就知道，但是我还没找到？”
“因为你的不需要，所以你那方面的能力便会退化，遗忘。你只有再次找回他，不断训练，才会重新掌握。”王明道。
风杨有点皱着眉，眼睛看向一边，似乎努力思考着什么，手在面前边比划边说到，“嘶……不是……是这样的，王兄，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吗？”
“其实我也未曾掌握修炼此道的方法，而且这也是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我无法告诉你你的道。”王明缓缓道。
风杨有点上火，“道，又是道，这个道究竟是什么玩意。”
“道就是道，天道就是天地运转法则，人道就是如何配合天地。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父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从你出生便存在，不受你选择的道。”王明道。
不管道是如何，一直风吹裤裆屁屁凉也不是个事，风杨告别了王明，回到了外门。刚过外门公事处还没到自己门前，就看到赵路远远的跑来，迎接自己回府。
风杨脱口道，“这就是你的道呗。”说完，风杨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赵路不明所以，也只好满脸陪笑道，“这就是下属的道，下属的道。”
这就是道？
回到房间，穿上贴身裤子，那个位置不再随意甩动，再次被包裹起来的感觉……有点奇妙，说不上来。这也是道？它的道？它的道是被束缚？不应该是……
风杨停止了胡思乱想，这一趟虽然有些莫名奇妙，但还是有诸多收获。最起码明确了一条修炼的路线，那就是我御剑术的进阶。那风杨御剑术到达哪一阶了？风杨忽然一拍大腿，坏了，我现在连把佩剑都没有，还御剑术呢，御个大头鬼。
赵路本来静静候在门外，听到风杨一拍大腿，赶忙问道，“长老怎么了？”
赵路的一句话提醒了风杨，风杨让赵路进来。左手拖住右胳膊肘，右手拖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看着赵路，手指轻轻抚摸那刚长出的胡茬，有点渣，又有点莫名的舒服，一个小坏点子从心里冒出，风杨的嘴角也不禁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赵路被看的心里发毛，暗想道，“不好！这老小子没憋着好屁！”但明面上却什么都不敢说，“长老，你……”
风杨察觉反正自己的失态，赶忙收起猥琐的笑容道，“不知赵门主，平日所用何法器？”
“属下用的佩剑呀，宗门之内不大多都用剑吗？”赵路不解道。
风杨轻轻拍了拍腰间，“那门主觉得我应当用何法器？”
妈的，原来在这憋着坏呢！赵路心里啐了一口，面上却还要强颜欢笑到，“剑乃百兵君子，长老您气度不凡，当然只有剑的君子之仪才配得上您呀。”
风杨一下就被噎住了，赵路先发制人，一句话就把风杨抬成了成了君子，君子又如何再去要别人的剑？看来君子也不是什么好活。，但风杨又不能直接说我不是君子吧，好歹此时他也是长老，有身份的人！
赵路此时心里正在偷笑，暗想，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开口。风杨都注意到赵路那疯狂下压，还忍不住抬起的笑肌。
你一定见过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那你见过肉笑皮不笑吗？虽然二者很相似，但我敢保证那一定比皮笑肉不笑更奇怪，更有趣，更令你难忘。
看来赵路并不想上道啊！君子虽然不会强取豪夺，但同样也很难拒绝别人的好意，“剑虽好，可我没有呀。”
“害，长老你早说呀，我们外门就有武器库，您随意挑。”
“嗯？”这赵路，当真滑如泥鳅。想到自己也曾告发过赵路，风杨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也不好一直勉强，心想外门的武器库，会有什么好东西吗？但去看看也行，死马当活马医呗，万一就和别人一样，人品爆发，找到了个被尘封的绝品呢！那不都高兴。如果没好的，挑挑毛病，让赵路说不过去。最后还怕他不束手就擒？
这样想着，风杨和赵路来到了外门武器库。宗门内大多数部门，都会有一个本部门领导所直接管辖自卫小队，这是宗主顾长风为了宗门改革的顺利实施，笼络众人而下放的权力之一。这个小队独立于守山门之外，部门领导直接指挥，拥有绝对的指挥权。
可以说这就是一个官方认可的私军，既然有军队，自然就有武器。只是外门弟子这修为……这私军好不到哪去，武器还能有好的吗？
当然没有！风杨在武器库大厅都转了两圈了，都只是凡品凡剑，有些甚至还不如尘世之剑，这外门就这么爹不疼娘不爱？
风杨随手拿起一把剑，对赵路道，“就这？”
赵路双手一摊，“就这。”
“来，你跟我说说这怎么用？”风杨此时也有点气急败坏。
赵路赶紧道，“长老您别急，听我慢慢说。外门公事处处理宗门各事，多少人求我们办事？明面上不说，背地里那好东西肯定少不了啊。”
“那好东西呢？你都藏了？”
“不是我，是原外门门主！”
“洪兵？怪不得宗主要敲掉他，该！”风杨转念一想，觉得事情不对。这赵路跟我扯了半天淡，最后把两句话把矛头就转到洪兵那了？这是在逗我玩呢！“那这件事，赵代门主觉得应当如何处理？”
“当然是上报宗主，追回损失！”
“合着这么半天，你就是想让我帮你上报宗主？”风杨恶狠狠问道。
风杨当然不干，这上报宗主，再立案侦查，最后追回损失，这一套下来，到什么时候了？
赵路看火候已到，赶忙道，“没有没有，我叫长老前来当然是真心为长老选择一件趁手的法器。在里屋还有一把神剑，无论洪兵还是属下始终都未能降服，所以还请长老出手，驯服此神剑。”
送不是送，是自己不行，请别人帮忙。就像有的人索取不是索取，而是你不爱我。高手总是可以为肮脏披上一层善良的外衣。
听到这句话，风杨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神兵有灵，没想到外门还有如此神品，那看来也只有我出手了。”
走出大厅，在走廊的最深处，丝丝寒意，沁入心脾。那把宝剑就在走廊里最里面的一个屋子，宝剑就是宝剑，就算在黑暗中也难掩他的光芒。赵路刚一推开门，风杨就只感觉心头一凉，眉宇发紧，不自觉的心跳加速。心中不由暗想道，此剑绝非凡品！
怀揣着激动的心情，风杨进入屋中，只看到剑光闪动，诺大的房间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支架，一把锋芒毕露的剑。没有剑鞘，只有寒光点点。仅仅一眼，风杨便再挪不开腿。
赵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此剑名唤月光，长老可还满意？”
何止满意，风杨都快爱死了！但赵路看着，风杨还是要矜持，矜持一点。“此剑虽然名唤月光，但寒光阵阵，煞气十足，极易反噬其主。”
“所以才拜托长老您出手相助呀。弟子不胜感激。”赵路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风杨终于忍不住一把抄在手里，剑光虽寒，却不入骨，只感觉阵阵清凉，外边清冷而内心柔和，“哇哈哈哈……”风杨大笑而去。“我滴，我滴！”
但风杨忘了一件事，洪兵搜尽外门奇宝，又怎会独独放过这把宝剑？赵路缓缓跟在风杨身后，嘴角的微笑也变的邪恶，狡诈。
这把月光剑是前任宗主，也就是顾长风师父的佩剑！这把月光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前任宗主为守护宗门陨落在此，顾长风为纪念他的师父，特意放在此处。所以洪兵就算掏空了整个外门，也绝不敢打这把剑的主意。
赵路已经开始期待，期待顾长风看到风杨佩此剑时的表情，震惊？愤怒？不论是什么，那都一定会是场大戏！
风杨忽然感觉背后一凉，猛一回头问道，“你笑什么！”
“我……我……我在为长老高兴呀！”风杨这一回头，当真吓了赵路一大跳，差点没反应过来。
此时的风杨又怎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哈哈……好，好！今天你是大功一件！”
回到房间，风杨便迫不及待的拿出月光，轻轻的抚摸，剑身轻柔，就像洛云卿那光滑洁白的肌肤。
洛云卿生前曾与无数男人尽欢，死后又有几人记得？人，为何如此可悲又可怜？
按照之前的经验，风杨动动腿，将灵力探出，轻轻的控制着月光，按照王明对御剑术的分级，风杨此时对于御剑术的掌握也只是在“掷”的阶段。之前所有对御剑术的运用，都是凝聚灵力直刺出去，从未用过劈，扫的动作，更不要说提，消，带，打的技巧。不是风杨不愿意用，是他真的难以把控好灵力。
就最正常的来回横扫，风杨一用灵力，月光向左横扫。眨眼间就飞出去一丈远，等风杨反应过来，要往回时，“当”一声，剑毕竟砍在了墙上，剑头已砍入墙中，怕这次力道还是过大，风杨少用了些灵力，害，还没拔出来！风杨一阵头发，向前一跳，运用更多精力，月光剑瞬间弹起，化作一道流星，向又飞去。风杨暗叫一声不好！赶忙收力，可已经晚了。“哐当”一声，月光破窗而出。
“我尼玛，又丢了？这还没捂热乎呢！”风杨大急，从窗户一跃而出。深深地叹了口气，还好，这是外门中，周围都是建筑，月光剑钉在一个不远处的柱子上。“哼，想逃？洛云卿都被我睡了，你往哪里逃？”风杨走到木柱前，这次他可说什么也不敢再用灵力了。剑身入半，幸好钉的不高，风杨还能勾到。风杨双手使劲拔，一腿往外蹬。妈的，纹丝不动！风杨一咬牙，也不撑地了，双手握住剑柄，双腿蹬墙，咬紧牙关，用全身的力气再加上自身的重力向外拔。
一番僵持过后，月光最终不敌，被风杨拔出。在月光出来的瞬间，风杨失去重心，一屁股就摔在了地上。风杨跳起来，拍拍屁股，冲着月光道“你就是洛云卿吧你，死也要找我来报仇！”发完牢骚，风杨只感觉一阵倦意来袭。“唉，好几天没睡午觉了，天色也不早了，吃个午饭，睡个美美的午觉去喽！”
午饭丰盛可口，按照规格长老规格，两荤一素一汤。风杨夹起一块红烧肉，喃喃道，“再过几天就拜山大会了，听说武当山都吃素，到时候可就见不到你你喽。对了，这马上就得拜山大会了，道德经我还没怎么看呢！一会吃完饭就看！”用完午饭，钟盛进来收拾，风杨道，“钟叔，你收拾完再给我重新泡一壶热茶，我要学习了！”
风杨拿出那本道德经，数天的阔别，风杨终于翻开了道德经第二章，“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恶已；皆知善，斯不善矣。正因为有恶，才有善，有丑，才会有美。啊……”一个大大的哈欠，“这两天还真有点累了，不行，得学习！”
“噔噔噔”
“进！”钟盛端着一壶新沏好的热茶进来，放到风杨旁边，给风杨倒好。“谢了钟叔。”
“不敢不敢，属下告退。”
风杨端起茶杯，呼，还有点烫，先喝口茶醒醒神，再看他个五六章，然后再去睡觉。对！风杨右手拿书，左手把茶杯送往嘴前，“呸呸呸……”风杨连忙舔舔嘴唇，扭头看向茶杯，“妈的，这水还真烫！”风杨吐槽完，把茶水放到一边，准备一会凉一些再喝。“继续看书！今天必学他个七八章！”风杨给自己打气道。
“有无之相生也，难易之相成也，长短之相刑也，高下之相盈也，音声之相和也……”风杨一阵无语，也也也的，也不嫌烦？“这么多也，意思不就是想说他们之间相辅相成吗？还长与短，高与下。你还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呢！做与爱不也相辅相成？风杨一阵偷笑，不禁又想到了那个冰山美女，那个难忘夜晚。骚与纯是不是也相辅相成？表面很纯，内心很……
“呸！想什么呢？学习学习！”风杨赶紧又把心思转回到书本上，“先后之相随，恒也。这世间真的有永恒吗？”风杨继续看下去“是以圣人居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啊……”又是一个长长的哈欠，眼前一片朦胧，眼泪从风杨的眼角流下。
风杨擦了擦眼泪，不行了不行了，太困了太困了，该睡就睡，这也是无为，再说现在没有状态，也学不下去，就睡一小会，恢复恢复精神，一会学的更快，磨刀不误砍柴工！对，睡踏马的！想到这，风杨什么都不再去想了，两步就蹦到了床上。刚碰到床褥，风杨就感觉全身上下瞬间放松，舒适与畅快从每个骨缝里传来，浸满全身，仿佛置身于云端，没一会，风杨脑海中一片朦胧，进入了梦乡。
为什么人在学习时犯困，睡得总是更舒服，更香甜？是不是和别人的老婆总是更漂亮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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