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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小应应:是她,也不是她


  半日后,灵隐带着小徒弟,上了一座山坡,边走边唱,往大路而去,却迎面撞上了一个男子。
“师父?”男子微微惊讶,面露惊喜。
“我还是从前那个少……”
灵隐嘴里的歌声戛然而止,头上刚干掉不久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灵隐眉毛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心里暗骂一句。
奶奶的,今天撞邪了啊。
前脚刚甩掉小翊翊,怎么后脚就又撞上小应应了啊。
好吧,祖师爷说的那两个少年,一个是景翊,一个就是李汝应。
这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不要脸,一个比一个难缠。
灵隐转身就跑,却被男子一把抱住:“终于抓住你了,师父。”
“叫你不要每次都来个熊抱,矜持点,小应应。”灵隐满脸黑线,“你的言行要和你的外形人设保持一致,明白吗?”
“明白,师父还说过反差萌。”李汝应放开他,颔首一笑。
这个神棍师父,说起来,说话倒和郝瑟有些异曲同工,总喜欢冒一些奇奇怪怪的词。
不过,他也习惯了,基本都能秒懂意思。
灵隐嫌弃地看了眼李汝应那张干净温柔的脸,骂骂咧咧:“简直没脸看,见一次崩一次人设!小应应,你好好在天上呆着不好吗?当你温柔儒雅的仙子不香吗?再不济,装装高冷,当个清冷或者霸气的天帝也好啊。偏偏要下凡……”
灵隐一通恨铁不成钢的数落。
李汝应浅浅笑着,很有耐心地听他讨伐完,才温温柔柔,文文雅雅地回道:“哎呀师父,好久不见,你脸又垮了,少年人设崩了。”
灵隐唇角狠狠抽了抽。
眼前的人,长身玉立,公子翩翩。
那谦谦君子温和有礼的语气,那淡雅谦逊的笑容,简直就是仪如玉,韵如鸿。
如果忽略话的内容,还以为他在说:师父,好久不见,徒儿甚是想念。
灵隐呸了一声,风骚长袖一甩,控制不住地伸手摸了摸脸,狠狠瞪了一眼他,神色懊恼,有些咬牙切齿地道:“请叫我少年!”
呸,这个家伙比小翊翊还要讨厌。
小翊翊虽然骚里骚气贱兮兮的,时不时还疯几下。可他坏得坦坦荡荡,狗得明明白白,从表情到动作,都在叫嚣:我就是这么狗!不服?来啊,战斗啊,谁怕谁啊。
可这个家伙呢?
总是顶着神仙一般的干净空灵脸,用着最抚慰人心,春风细雨般的温柔语调,清透美好的嗓音,却说着最最扎心的话。
扎得心窝子疼的那种。
那些年,他不知被这家伙扎心了多少次。一颗纯洁的少年心千疮百孔。
灵隐想哭。
那些年啊,当他被白色这只搞得不想在燕南蹭吃蹭喝,奔盛都去打劫的时候,黑色那只肯定又举着“屠刀”,笑得花枝招展,嘴里喊着:来啊,师父,一起玩啊。
命苦啊!
灵隐在心里画圈圈诅咒祖师爷。
李汝应心情很好地欣赏了半天灵隐那丰富的表情,低笑一声,一揖,倒也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少年。”
灵隐这才抬头,目光从他身上掠过,懊恼的神色立收,一下乐了,幸灾落货地道:“哎哟喂,小应应,你这衣衫不整的样子,被谁轻薄了?来,告诉少年我,让我乐呵乐呵。”
笑死少年了,这家伙,居然扯了根藤蔓当腰带。哎哟喂,该不会还“果”奔过?
灵隐开始脑补背后可能的原因和画面,越补越开心。
“这可是燕南目前最流行的腰带哦。”李汝应笑得温雅,语气礼貌又温和,内容却字字扎心:“少年,话说你这衣衫也风骚二十年了,来,告诉小应应,是不是仍然没被哪个师娘轻薄?加油,我看好你噢。”
神棍天天追姑娘,就是从来没成功过。
灵隐再次一噎:“小应应,你白长了张清风雯月的脸。一个二个,没一个省心的。来,告诉少年,是不是又和那小子打架了。这一次,谁输了?”
能让小应应如此狼狈的,正常来说,除了小翊翊,没有别人了。
灵隐以为他又会像往常那样,死命损景翊。
可李汝应却收起调笑的样子,沉默了下,叹了口气:“师父,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收了景翊和我当徒弟。你明明知道我和他......”
三岁那年,灵隐莫名其妙地出现,强迫性地收了他为徒儿。只不过,这个师父很奇怪,那些年,每年一半时间在盛都,一半时间在燕南。
后来,他才知道。师父还有另外一个徒弟,那就是景翊。
只是一直不明白,师父这样做,为了什么。
灵隐小心地整理了下自己那骚包衣服,没好气地道:“你以为少年我愿意啊,祖师爷的指示。”
李汝应不再问,这个问题,他问了无数次,也没有答案。
“那,师父,徒儿还想问,能解开徒儿腰带上那心形挂件的人,真的是我的命定之人吗?”李汝应看了下自己那蔓藤腰带,微微失神。
一开始他没留意,直到打坐把毒逼出大部分后,才恍然惊觉,他那腰带,似乎被郝瑟给扯走了。
山风吹起灵隐一抹风骚的袍角,伴随他神棍专用语调。
“是她,也不是她。不是她,也是她。她是她,也不是她。她不是她,也是她。” 
“师父,说人话!装x要被雷劈的!”李汝应抚额,又来了,每次都说这些让人听不明白的禅语。
“小应应啊,缘分天注定。不要再问少年我,有些真相,少年也不知。只有时间到了,你才能明白。”
灵隐难得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叹气道:“应儿,师门规矩不可破。”
李汝应盯着灵隐看了半响,最后无奈地放弃,抬眼看了看日头,轻叹一声。
如今,景翊和郝瑟,应该早已出了谷底。
有景翊在,郝瑟应该早就知道了他所有的算计和利用吧。那他,是不是生气,是不是很失望和不屑?
李汝应自嘲一笑,笑里微微苦。
林子里,她又一次穿了女装,让他有一瞬恍惚,觉得眼前,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子。而在林子里和她的一番打斗,那触感让他更加有些分不清了。
说不清为什么,他总是无法把他当男子。很多时候,潜意识里,都不知不觉把他当成了女子。
以前,他觉得自己念头荒谬,是因为,那一马平川太过优秀。
虽然女扮男装这事,话本子里一直都有。但现实里,他并未见过。毕竟,这个时代,女扮男装的代价太大,没有哪个女子会冒如此大的风险。
可昨日,流云无意间说,话本子里,女扮男装的人,是靠一种裹胸布伪装成男人一样平坦的视觉。
那郝瑟,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他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自从有了这个怀疑,心里就像长了草,没日没夜,疯狂地长,再也拔不掉。
“她是她,也不是她。她不是她,也是她……”李汝应无意识地重复灵隐的话,眉头渐渐蹙起。
师父的话,实在太过难懂。此刻的她,真得想不明白这话代表什么。
灵隐瞅了瞅李汝应,撇了撇嘴。哟,这小子怎么和黑色那个一样,走神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灵隐脚底抹油,一阵风似地溜了。
李汝应有些无奈又好笑地看着他风一般地离去,摇了摇头。
虽然,毒暂时解了,可这毒的副作用挺大,他两日内,是没法再恢复内力了,所以也不可能再去算计景翊那家伙了。
而且,不知为何,他有点心虚,有点害怕见到郝瑟。
李汝应轻叹了下,往观音县方向而去。
这一次,原本是为景翊而来,却阴差阳错地,意外发现,观音县那边,似乎隐藏着秘密。
所以,他需要去看一看。
心里一直隐隐有个猜测,这让他,很是不安。
......
在李汝应往观音县而去的时候,景翊和郝瑟,在林子里走着。
“咦,”郝瑟诧异地看了眼林间地面,“这里怎么画了很多圈圈。”
景翊低头瞅了一眼,淡淡地道:“没啥,定是少年又在诅咒谁了。”
郝瑟:“......”
这神棍居然懂画个圈圈诅咒你?她去,这神棍该不会也是个穿越人或者和穿越人有关吧。那首《少年》可是现代的歌曲呢。
两人穿过树林,眼前,是一片农田。
看着那一片狼藉的农田,两人眼里都是浓浓的震撼。
那里,原本应该是一片金黄的稻田,如今只剩下稻秆乱七八糟地扑倒在水田里,那些本来颗粒饱满的谷子,全都泡在水里,疯狂地发着芽。
看着满田野的谷粒,却是颗粒无收。
那是,连续暴雨的肆虐下,加上山洪突发,来不及收起来的稻谷。
而农田附近的菜地什么的,一层一层的淤泥,原本绿色的菜地,变成了一片淤泥的海洋,被摧残得无一颗完整的作物。
两人往前走,忽然被路边一稻草人给吸引了目光。
“咦,那个稻草人居然没被洪水冲倒。”郝瑟停了脚步,“为啥他的赶鸟帕子那么干净?”
景翊也同时诧异地看着那稻草人。
因为洪水原因,稻草人身上脏兮兮的,到处是泥浆。可唯独那稻草人手里驱赶鸟雀的帕子,雪白雪白的,很是诧眼。
“我去看看。”景翊将裤腿往上提了提,下了农田,走进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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