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全程直播了?
郝瑟如此主动,倒令景翊怔了一怔,不过只是一瞬,随即那小表情,立马兴奋得跃跃欲试起来。
哎嘛,他准备了好久了,终于要给女盆友检验了。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册子,瞄了几眼,一扔,就准备干大事业了。
想了想,不对,还要前奏。小册子里说,得先什么什么,酝酿到位。
郝瑟可不知道这人内心戏这么丰富,直接将他脖子一挂,亲了上去。
那温\软/火/热的感觉,一下让某人脑子也跟着热了起来,哪里还管啥小册子的教导,本能地就将她脑袋一扣,手往后一摸,伸了进入。
房间里,气氛开始火热上升。
两双同样好看漂亮的小手手,不约而同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大一小,小的白嫩如香葱,一点一抹间,激起火花无数,噼噼啪啪,如在干燥的林间落叶里撒下无数星星之火。
一下燎原。
大的那手,骨结分明,修长精致,所到之处,带起无数奇妙的让人颤栗的电流。
他突然将她一抱,两人倒在榻上。
一切,刚刚好。
眼看某殿下的大事业即将进入最后一步。
某个稚嫩又疑惑的声音突然响起:“爹爹娘亲,你们在干啥?”
刚才还如火如荼的四只手,动作一顿。
房间里鸦雀无声。
一片诡异的宁静。
“爹爹娘亲,你们在打架吗?”嘟嘟的声音再次响起。
郝瑟僵硬着脖子,缓缓看向同样僵硬,嗯,又僵又硬的某人。两人脸皮都狠狠地抽了抽。
要命。
郝瑟捂脸。
这刚才居然忘记了嘟嘟还在床上睡午觉。果然啊,过来人诚不欺啊。大人办事,一定得锁门。
到这个时刻,再多的旖旎,也被嘟嘟给吓散了。
郝瑟的脸发红,景翊的脸发黑。
郝瑟抖着脸皮,推了推脸色黑黑的景翊,坐了起来。
“娘亲,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嘟嘟跳下来,好奇地摸了摸她。
“咳咳,”郝瑟不自在的咳嗽,“屋里热。”
妈呀,幸好衣衫还算完整,这要真进入正题才被发现,那得…….不能想,想起就不想活了。
“爹爹,为啥你不脸红,”嘟嘟转身,盯着景翊的脸看了又看,“好黑,像炒菜的锅底被拍扁了。”
景翊后牙槽咯嘣一声,脸色更黑了。
郝瑟深呼吸,走到桌旁,端起凉了的茶水,一口吞了。
嘟嘟视线缓缓往下,突然在某个地方顿了下,然后惊讶地一捂小嘴,小小的手指头指着那什么,回头喊郝瑟:“娘亲,你快看,爹爹好奇怪呢,睡午觉也会......”
景翊后牙槽又是咯嘣一声,差点就想灭了这小子。
“咳咳,”郝瑟尴尬地瞅了一眼,移开视线,红起脸皮,讪讪地道:“水喝多了。”
“是吗?”嘟嘟蹙着眉头想了想,又问:“那什么是......?”
嘟嘟卡壳了,蹙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出了那个四字词语,以及刚才她和他说的那些尴尬的话。
郝瑟一个趔趄,直接撞翻了茶桌,撞得膝盖生疼。
“嘟嘟,”郝瑟缓缓看向他,抖着嗓子问:“娃,你告诉我,你究竟醒了多久了?”
老子想问的是,你究竟偷听了多久了,究竟看到了啥?按照这话语推测,难道嘟嘟从景翊回来不久就醒了,然后睁着大眼睛,天真无邪地欣赏了他们的全程直播。
要跳楼了,不活了。
景翊脸色更黑。
嘟嘟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果真天真无邪地看着郝瑟,很干脆地道:“我很早就醒了,爹爹一回来就醒了,可是我好像鬼压床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只能听见你们说话声音,我努力了好久,才刚刚睁开眼。”
郝瑟狐疑地审视了嘟嘟好久,终于确定这家伙确实没撒谎。心口一松,还好还好,反正这小家伙也听不懂。
“娘亲,我听顾淮说,亲亲可以生小孩,打架也可以生小孩。你们是准备给我生弟弟了吗?”嘟嘟瞅了瞅他爹黑黑的脸,自动远离了点。
嗯,顾淮就是长公主家的小孙子,比嘟嘟大一岁,最近几乎每天来找嘟嘟玩。
郝瑟再次一个趔趄,干巴巴地道:“娃,以后别和顾淮玩了。”
景翊一言不发地从床上起来,出去了。
“娘亲,爹爹怎么看起来那么……”嘟嘟揉了揉脑门子,“看起来好像饿肚子了,不给他吃饱饱一样。”
嗯,顾淮犯错的时候,他爹爹就不给他吃饱饱,顾淮就是那样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郝瑟:“……”
娃,你晓不晓得你要不是你爹的儿子,你爹可能就直接将你扔出去了。
瞅了瞅房门,郝瑟暗戳戳地想。
妈呀,这个,关键时候被打断,咳咳,虽然其实还没开始。但是这样的中场受惊吓,景翊那家伙该不会落下点什么毛病吧。
听说男人那个那个途中,是不可以惊吓的。容易从此无法硬气起来的。
郝瑟瞟了眼嘟嘟,突然好像也有点看不准眼前这个儿子了。
完了,她还没睡过这大帅逼,该不会就从此没机会了吧。
“娘亲,”嘟嘟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你怎么也有点嫌弃嘟嘟的样子啊?”
郝瑟抚了抚额头,深呼吸,深呼吸。
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好歹天天送银票的。这世上,没有啥是银票解决不了的,一张解决不了,就两张。两张不行,就三张……
正郁闷着,府里的张嬷嬷敲了敲门:“大人,顾淮小少爷来找嘟嘟了。”
郝瑟对嘟嘟挥了挥手:“去去去,赶紧玩儿去。”
今天看这娃不顺眼。
嘟嘟很开心地跑了出去,和顾淮就在门外玩了起来。两人用树枝戳着青石板缝隙里搬家的蚂蚁。
“顾淮,”嘟嘟不小心一棍子戳死了一只蚂蚁,“啥是.....?”
嘟嘟压低声音,悄悄告诉顾淮那个四字词语的前两个字。
顾淮手一抖,也戳死了一只蚂蚁,摇摇头:“不知道啊。”
嘟嘟树枝无聊地戳戳戳,又戳死几只无辜的蚂蚁:“那......又是啥意思?”
仍然声音很小,嗯,四字词语的后两个字。
他总感觉这四个字有问题,因为看娘亲的样子,好像很不愿意告诉他一样。
顾淮将死蚂蚁小心翼翼地捡起来,和嘟嘟一起给冤死的蚂蚁做了个临时的坟墓,再插了根树枝,当墓碑。
“这个啊?”顾淮洋洋得意,“这个我知道,我娘经常表扬我爹。”
顾淮对着蚂蚁坟墓拜了一拜:“我爹爹勤劳朴实,干活卖力,满头大汗,我娘说,是个好男人。”
嘟嘟也对蚂蚁拜了拜:“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是顾淮戳死你们的,你们去找他,别找我啊。”
想起今天被鬼压床那么久,嘟嘟心肝儿有点抖。秀儿姑姑的鬼故事,好吓人的。
顾淮:“......”
……
两个小屁孩压根没注意到,郝瑟走到了院子里,刚好路过,听到他们的童言童语,脚步开始虚浮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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