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凡事总要有个准备
“确实是我所生，但是非我所养。不过提起云氏我倒是想起来了，我现在有一件事情，急需你去办。”
“请您吩咐。”
“我要你去云氏查清云氏上任家主和现任家主的恩怨，还有云氏历年来的火药交易记录。”
“是。”莫湫板着脸，看起来就十分的不开心，因为清辞提起让他查两位家主有什么恩怨时，居然生气了。
“莫湫？”清辞俯视着莫湫，他的一切小动作都被清辞看得清楚，他板着脸的样子自然也一样。
“您请吩咐。”
“算了，你回去吧，赶紧出发，我等你的好消息。”清辞迈着沉重的步伐，在莫湫眼前，有些颤抖的往房间里走去。
深夜，莫湫带着微笑从卷毛的住所离开，他高兴的在街上跳着舞，与他平常的样子完全不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他今天终于见到了清辞。他边走边跳着，带着那帮监视自己的人，把他们引入自己曾经待过的黑市入口。
等那帮人赶过来，莫湫已经躲在高处，“谭瑞国就那么不放心我，任何重要事情不让我插手，还天天派你们随时监视我？”
他帽子下冷漠的表情，才符合他外在的性格，看着手里拿着武器，却迟迟不敢动手的一帮废物。
莫湫潇洒的招了招手，一群人互看一眼蜂拥而上，但很快就被他解决。小巷里的战场上，莫湫倚着墙头，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这帮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的脓包废物。
突然，一声突兀的电话声响，莫湫看着来电显示，嘴角挂起一抹微笑，“您好，您有什么吩咐？”
“赶紧离开，有炸弹！”
莫湫抬头，离自己不远处的火光照亮了一小片的黑暗，“是。”
他连忙挂了电话，飞快钻进脚边的黑市入口，炸弹的爆炸与他擦肩而过，幸好有清辞提醒他，否则莫湫真不敢想象自己会被炸成什么样子。
爆炸过后，地面上的方圆一里以及地下被挖空的黑市形成一个大坑，黑市里没有被伤到的人围在废墟的边缘，你一嘴我一舌的讨论这个大坑的来源。
“这该不会是老天看不下去咱们作恶多端，给咱们的报应吧？”老头倚着石头，笑的一脸猥琐。
“屁。”一个女人一屁股坐在老头旁边，看着这个地方指指点点，“你也不看看，这就是炸弹炸出来的，要真是老天看不下去了，那是打雷下来的，一点常识都没有！”
“去，你有常识你有文化，你照样要待着这里伺候我！”
“哈哈哈哈…”
周围看笑话的人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一阵哄笑，女人又羞又恼的剜了他们一眼，赶紧羞愧得离开，不远处的破屋子里，她还在幼年的孩子，还要等着女人用身体换吃的。
莫湫看完热闹，感叹了几声，跟在女人身后进了她的屋子，放下一百块钱在桌子上。他打量着这间长方形的棺材一样的屋子，一只脚踩着床沿坐在床上，摘下了帽子。
看着缩在墙角的女人和孩子，朝女人招了招手，“要钱吗？就算你不要，你的孩子呐，有了钱就可以带着孩子去地面上生活，而不是像老鼠一样生活在地下。”
“这…一点钱连我一次都买不着。”女人把孩子挡在身后，撇过头，扭捏的看了眼桌子上的一百块钱。
莫湫笑了笑，指着门口，“可你门口的牌子上写的是五十一次，在黑市里，你这样的女人五十块钱已经算高价了。”他指着躲在女人身后的小孩儿，“一百块钱只是定金，我要你儿子帮我做一件事，不难，这次做的好，以后有需要还会找你。”
女人犹豫着打量莫湫的穿着，生怕对方对自己和孩子不利，可小孩子才不管那么多，趁女人不注意，飞快夺了钱跑进里面的木头堆躲着，“我帮你，你能给我们多少钱！”
“可以支撑你们母子去上面生活。”莫湫转头看向女人，“换句话说，我有办法让你去上面生活，只要你儿子能帮我的忙。”
女人看着儿子，还有莫湫，她想了想，站在莫湫身前，脱下自己的衣服，“你的钱我算你两次！”
“你没必要作践自己。”莫湫顿时羞红了脸，闭着眼睛把毯子盖着女人身上，牵着她儿子出了门。
小孩儿被莫湫牵着离开家门，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来，“窗户和门都是坏的，我妈一个人不安全，你说你要我做的事，我要赶紧回去。”
莫湫把被自己捏碎的监听器交给男孩儿，拿着手机给男孩儿看了几个人的照片，“你去红房子三号楼的地下停车场，找一个显眼的地方玩这个东西，如果这几个人里面有人赶你，你就想办法让他们看见这个东西。”
“就这么简单，那我被抓了怎么说？”小孩儿把东西藏进怀里，好奇的看着莫湫。
“黑市爆炸捡的，然后你就去花园小区一单元12层找一个女人，告诉她我叫莫湫，把这件事情告诉她，报酬她给。”莫湫说完，告诉了小孩儿一条从黑市通往地面的密道，就快速消失在附近。
三天之后，孟川云氏遭遇突袭，半个祖宅被毁的事情登上了各个地方的头版头条。
清辞坐在卷毛家的落地窗前，穿着旗袍喝着咖啡，手里还拿着记载了刻和张寻的狼卫发生冲突的现场视频，笑的满脸灿烂，对于她而言，云氏现在的遭遇就是锦上添花。
“美女姐姐，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啊！”卷毛抱着这段时间被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云鹤，试图趁着清辞正开心的时候，逃离出去。
“没什么，就是不知道你当着我的面违反我定下的规矩，是想去做什么？”卷毛开门的手，被清辞死死掐出，她的指甲尖的，好像能扎进卷毛的肉里。
“美女姐姐，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把她带出去逛逛。”
“逛可以，你自己去，云鹤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啊？为什么？”卷毛抱着孩子僵在原地，谭瑞国给他打电话吩咐的事情还回响在耳边。
“是不是在想你答应谭瑞国带云鹤去见他的事情怎么办？”清辞松开自己的手，终于给了卷毛一丝喘息的机会。
卷毛跟着她坐在沙发上，“姐姐，你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你偷窥我！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清辞顺便警告卷毛，“谭瑞国要见你或者云鹤，没关系可以让他进来，不用让他像个傻子一样干站在小区楼下，搞得谁欺负他了一样。所以，现在你作为儿子的身份，去请他上来，不要让他在下面丢人显眼。”
“真的吗？”卷毛已经忘了刚才是怎么说清辞的，贱兮兮的和她确认，“我老爸说你和他之间一直有矛盾，但他又特别想见云鹤，你真的答应他进来吗？”
“当然，你告诉他我不在，他进来的几率可能会大一些。”
卷毛听了清辞的建议，果然在谭瑞国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谭瑞国给带了进来。
谭瑞国一进来就鬼鬼祟祟的朝主卧靠近，“唉，儿子就是能干，我活这么大岁数了，也没想过动她的东西。”
“都知道了还能装这么像，谭处长不去当演员可惜了。”清辞端着咖啡递给谭瑞国，“但我还真没想到，火车站一见，谭处长居然这么忍的住，到今天才亲自登门拜访。”
“见的是清辞大人，自然要好好准备。”谭瑞国端着咖啡，看着对面的女人，只觉得自己如坐针毡。
清辞好笑的看着他，“怎么了，总司令官知道我来了？话说起来，我这次来伯塞还没有正式去拜访过他呐，你说我要是以你儿媳妇的身份去，总司令官会不会很开心？”
“总司令官开不开心我不知道，但是谭某的后半辈子，就成功毁在您手里了。”谭瑞国强颜欢笑的猛灌进去一整杯咖啡。
清辞优雅的举起杯子，“谭处长，咖啡可不是这样喝的。今天借贵公子的手叫你过来，也是为了和你谈一笔交易。”
“什么样大的交易，居然还能让您亲自和我谈？”
“当时是关乎华族未来发展的大事了，不过谭处长先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内，我把你送上总指挥使的位置，谭处长再下最后的决定。”清辞终于放下杯子，笑眯眯的眼睛就那样看着窗外。
谭瑞国站起来，站在落地窗前挡住清辞的视线，“谭瑞国还有一事不明，我的夫人失踪了，他们说是您干的，我能求一个真相吗？”
“真相就是没有真相，谭瑞国，我给你脸，你别给脸不要脸。”
“唉！”谭瑞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快，反而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您是一点都不知情，最近伯塞城里涌进来很多和半腐怪物一样的东西，有人拍到过它们的照片，看起来像是青狼，初步推断大概有五千只。”
“照片给我，看来张寻输了，你可知是谁做的？”
“恪司五长老，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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