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8话、镇北将军宠妾灭妻真相
二人无论心中如何想,如何思,又是如何念,在行事上都不是那擅于儿女情长的人。
祈宝儿在宫中只待了不到一个时,便如无声无息溜进了宫一样的又无声无息的溜出了宫。
不过这次,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
无语的瞄了眼对方,“你今天的奏折都批完了?”
“奏折永远都没有能批完的时候,可与那些奏折相比,自是陪你比较重要。”
君宸渊捏着她的小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一样的把玩着,对她这似是不待机自己的问话像是没听出她隐含的意思一样。
祈宝儿全身都打了个哆嗦,本来就大的双眼睁得溜圆,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丫一样。
这土味情话哪学来的?
那些话君宸渊自个说得也很是别扭,为免被发现,他一直都是微低着头像是双眼都定在小丫头的手上一样;但其实,余光一直在注意着祈宝儿的反应。
见她只有惊没有喜,君宸渊默默在心里记了福公公一笔。
什么叫女子听到这种话都会高兴?
他的小丫头就是不是凡夫俗子。
祈宝儿倒是没察觉出君宸渊的尴尬,因为她这会儿自个都有点懵,很是怀疑是不是在她离京的这段时间里某男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高冷的另一层就是脸皮够厚,君宸渊很快就收拾了心态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到镇北将军府的事。
这话题转的可以说是相当的顺溜,祈宝儿也正好奇镇北将军府呢,一点没卡顿的便被转移的注意力。
“你说那个王姨娘会不会有什么问题?镇北将军以前我见过,瞅着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啊?”
小丫头双眼亮晶晶的,左眼写着‘吃’右眼写着‘瓜’,看得君宸渊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这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嘛,平素里这丫头把自己压得太紧了,看着像个嫩脸小老太一样。
“应该不是,卫阳道长进镇北将军府去看过,没发现镇北将军和王姨娘身上有哪不对。”
镇北将军的确行事太过,与大家记忆中那个威武霸气一心为国的大将军差别太大,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又像是中了邪。
驻守一方的大将,君宸渊自是担心他。
但哪怕君宸渊是皇上,也不好随意插手臣子们自己府内的事情,更不能说我怀疑你中邪的就给你派个道长过去。
所以君宸渊便请相对比较熟悉的清风观卫阳道长去镇北将军府走一遭。
那卫阳道长也是个活宝,他不以道士身份进镇北将军府,而是装成了管家亲戚的进府溜了一圈。
君宸渊眸色深了深,“卫阳道长没查出王姨娘身上有问题,也没查出吴宗清中了邪,但是却查到了吴宗清和大族长间的往来信件。”
“啥?”
镇北将军和君大族老竟然有勾0结!!
….
等等,,
如果镇北将军和君大族老早有勾0结的话,那当年君宸渊在盈州出事那次··
啊咧,思之极恐啊!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毕竟小丫头在他面前从来什么都写在脸上,压根不用读心术她每个表情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君宸渊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子,“我还得感谢他,若不是他,此生我可能都认识不到你。”
就小丫头当年那一副要避世的样子,如果不是他从中干预的插了一手,他们逃出盈州有小丫头在应不是问题,但落脚嘛,肯定不会往十万八千里外的永安城去,更不会有他书信父皇想护她的那些事发生,父皇同样也不会注意到她。
也许,还真就被她‘隐世’起来了。
虽说当年差点丧命,但君宸渊心里更多的却是庆幸。
紧了紧手中的柔夷,“王姨娘是君大族老的人。”
嗯??
这瓜好大。
祈宝儿脑瓜子溜了溜,脑门旁一颗灯泡叮一声亮起,“所以他的宠妾灭妻只是做给外人看的?”
“是也不是。”
再少言寡语的人在心爱之人的面前也坚持不住沉默,不过君宸渊自己也知道自己没有说故事的天赋,任何故事似乎经他之口后就会变得无趣许多。
虽心中不愿,但为了让小丫头吃瓜吃得开心,他还是忍着不爽的回头给跟在身后的辰一递了个眼神。
辰一那叫一个秒懂,几步上前上脸溅兮兮的说道:“王爷,这事儿您得问属下。”
辰一的确比君宸渊有说故事天赋多了,祈宝儿听得是津津有味。
吴宗清的原配是月琴郡主,月琴郡主为其生有两子;长子吴昊风,从商;次子吴昊远,威武将军。
月琴郡主在外是早已去逝,但其实她就在京外的明月庵里出家。
吴宗清与月琴郡主之间的事过往先不细数,只说吴宗清对月琴郡主的感情,具体的咱也不是他本人不好说,但在月琴郡主‘去逝’后多年吴宗清都未再娶这是事实,吴宗清曾数次从关外回到京中总会守在明月庵外面这也是事实。
“据属下的人查到,吴将军早几年在沿海关时性情就已经大变,后来属下才知道,原来是明月庵里的月琴郡主真的去逝了。”
当年月琴郡主非要出家原因很多,据辰卫们无聊闲谈时总结了下:
一是因为吴老夫人;
吴老夫人当年一直是想将娘家姑娘嫁给吴宗清,还是私底下都说好双方已经默认的那种;
可无奈吴宗清并不听吴老夫人的,自个看中了月琴郡主后是非卿不娶;
吴老夫人就这么一个亲儿子,且那时吴宗清他爹还在,他爹也是属意吴宗清娶门第更高对儿子有助益的月琴郡主;
所以吴老夫人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娘家姑娘就当个妾室吧;
可就这吴宗清也不愿意,他答应了月琴郡主只独有她一人,便不会再纳妾;
所以月琴郡主还没进门呢,吴老夫人就已经对她有了诸多的不满;
不过月琴郡主身份高贵,她嫁吴宗清都属是低嫁,吴老夫人在她面前能摆摆婆婆的谱,但明着蹉跎那是绝对不敢;
可后宅里的纷争向来就是玩明面上的,加之吴宗清和他爹又不常在京,镇北将军里说来还是吴老夫人最大,想拿捏个月琴郡主并不是件多难的事;
还是那种让人拿不出错处的拿捏,便是月琴郡主娘家想出现为其撑腰,都拿不出理由来。
比如月琴郡主生病时,府医却偏巧的也病了,且还比月琴郡主病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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