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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没有喝不醉的任意


都已经看见了,任意没法当个漠视的人,转身去扶钟清箫。

        当任意握住钟清箫的手臂时,心底讶异,本来以为傅芷够瘦弱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过犹不及。

        瞧见钟清箫脸上皮肤不同于代瑜的白皙,更像是血色不足,用手背探到一抹温凉,有个猜测浮现心头。

        钟清箫缓过神,想要挣开任意的手站稳:“我没事,你放开我。”

        都这样了还逞强,任意嘴角一抽,如她所愿松开手,下一秒钟清箫就要往后倒去,任意急忙伸手抓住她,把人扶到最近的餐桌椅子上:“低血糖还喝咖啡,不要命了。”

        钟清箫愣了下,低声道:“谢谢。”

        谢你个大头鬼。

        “没吃饭?”任意捡起马克杯,洗干净倒了一杯温水给她。

        钟清箫低着头没出声,问了也是白问,晚饭时间喝咖啡肯定是忙工作,工作狂忙起来废寝忘食,低血糖再正常不过了。

        任意刚起床自然也没吃,打开冰箱浏览了下,好像只能煮面。

        唉,就当顺便多做一份。

        钟清箫捧着马克杯,听着身后厨房传来打火接水的声音,闭了闭眼,自从当上任氏集团的ceo,不仅要处理公司事务,还要应付来自各方的刁难和针对,任明珏为了考验她的能力,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谢繁偶尔会提点几下,但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

        紧绷的神经在这会松懈下来,钟清箫险些就这么睡着了。

        任意把两碗面端到餐桌上,把溏心蛋的那份推到钟清箫的面前:“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命都没了,拿什么去拼。”

        钟清箫怔怔地看着碗里的鸡蛋面,视线上移,任意已经在滋啦嗦面了。

        一段时间没见,她的变化很大。

        其实钟清箫也不怎么了解“任意”,因为每次她们一见面,“任意”都会借各种由头大发脾气,钟清箫念着任明珏的嘱咐,只当做没听见,等“任意”发泄完就会跑去酒吧喝酒,和她的那群暧昧女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任意再也没有对她发火的呢?

        是那个巴掌?还是那碗面?或者是……她主动提出离婚,就算要净身出户。

        任意吃着吃着发现钟清箫一直盯着自己,顿时夹到嘴边的面条都忘记下口了:“发什么呆?”

        放下筷子换到另一个位置上,任意懒得去理她,面都送到她眼前了还不吃,饿晕活该!

        “谢谢。”

        嗯嗯嗯!不客气!

        任意快速吃完喝口汤,满足地啊了一声,起身去洗碗。

        回到房间任意看到手机里代瑜的信息,发现自己睡觉忘记还有衣服这回事了,又跑到楼下开门去看玄关处有没有箱子之类的。

        钟清箫见任意去而复返,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记起自己回来的时候签收了一份同城快递,包裹很大,让人搬到客厅了:“你的东西在客厅,要我帮忙吗?”

        任意回头一看,沙发旁边确实有个半人高的方形物体,不由挠头:“有这么多吗?”

        任意推了下发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伸手试试发现自己一个人完全可以搬上去,就扭头回复钟清箫:“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钟清箫起身的动作一顿,看着任意抱起箱子轻轻松松爬楼梯的背影,就没有再出声,只是碗里的面还有一半,她实在是吃不下了。

        任意拆开后才明白,并不是所有的衣服都折叠起来放在一块,而是用盒子分别装好一起寄过来的。

        好讲究啊。

        把上衣取出来用衣架挂上,裤子折好放在下边,裙子原封不动连带精致的外盒一起存放在单独的柜子里,弄完后把垃圾收拾干净,回到床上双腿盘坐,发信息给代瑜。

        两人聊了一会代瑜问任意开机那天要不要来看看,之后的几个月她都会住在剧组里,就没有空闲时间找任意玩了。

        堂堂大明星哪还需要找别人玩,代瑜这么说给极了任意面子,显然是因为上午那件事来哄她的,不由扯了下嘴角,心里很别扭。

        真把自己当妹妹了啊……哎,不管怎样,代瑜都主动向她低头了,任意肯定是要去的,至于是否要带上傅芷,想了想还是算了。

        见手机左上角的时间有点晚了,任意以要去洗澡为由结束了这次对话。

        然而,源于某人从中午睡到了天黑,后果就是任意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直勾勾地凝望天花板,失眠了,想喝酒。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叫她出门,她一定去!

        躺尸了半小时,铃声终于响起。

        顿时任意双眼如炬,抓过手机一看是袁嘉丽,又有点迟疑了,她上次怎么说的来着?很多漂亮小妞?

        袁嘉丽那副尖细的嗓子,很容易辨认:“喂!听说你最近跑到大明星身边当助理了?怎么样,是不是认识了很多美女?介绍两个给我呗。”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同样是“任意”的朋友,怎么差距那么大?

        不过任意也不是没有认识一些吊儿郎当、不着调的人,都是嘴上说说,见到帅哥或者美女个个兴奋的不行,让去要联系方式怂的比谁都快,每次都是让猜拳输的人“英勇就义”。

        回想到这,任意眼皮一抽:“自己找去。”

        “小气……”袁嘉丽翻了个白眼,“赶紧来喝酒,就差你了。”

        正合我意:“地址。”

        收到定位后任意随便套了件衣服出门了。

        进去后酒吧里正嗨,魏洵最先看到任意,朝她大喊几声,被音乐声吞没,又跳起来挥舞双臂,魏洵是alpha,长得高,任意很难不注意到鹤立鸡群的魏洵。

        “你小子喝酒不喊我。”任意过去作势要打他,魏洵亮出他的大白牙,解释说他也是刚到的。

        有几个和“任意”玩得好的看到两人厮混,纷纷起哄:“来得晚的自罚三杯。”

        酒肉朋友总是很容易迅速混熟,任意挑衅地看了眼魏洵:“你先我先?”

        袁嘉丽双手各抓一罐啤酒径直塞到两人面前:“还让个屁啊,一起喝吧!”

        魏洵自认作为一个大猛a,怎么能输给她一个b?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是干!

        “好!”口哨声此起彼伏。

        任意喜欢他这种豪迈,不落人后,撕开拉环仰头就喝。

        掌声雷动,气氛瞬间被点燃,半个月来,任意还是头一次这样抛开所有、放任自己去酣畅淋漓地大醉一场。

        欢快的舞曲加上重低音炮,任意跟着节奏晃动头部,身边一个娇柔的omega靠了过来,察觉背后有只作怪的手,任意皱起眉头瞥了她一眼。

        想占我便宜?

        任意倏地站起来,手指修长很是轻松拿起两罐酒扔到魏洵怀里:“再来喝过,看我今天不干倒你!”

        “wow!”

        两个小时后,魏洵嫌弃地看着醉倒在沙发上的任意,心底暗爽:就这就这?还说要干倒我,我好歹也是个alpha,怎么可能喝不过你。

        任意脑袋昏沉,还没彻底喝醉,抬手挥动几下:“回去,我要回去……”

        袁嘉丽刚好从她身前走过,听到声音后随意点了个样貌昳丽的omega:“你带任大小姐去包间。”

        那人意会,起身去扶任意,却被她一把推开。

        任意闭着眼高喊要回去。

        魏洵见状让omega退下,上去抓住任意的手臂把人拉起坐好:“回家是吧?我让司机送你?”

        任意没说话,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魏洵叫人搭把手,合力将任意架出去塞到车里。

        将近凌晨一点,钟清箫听到门铃声,心道这么晚了,什么人会半夜上门,下楼打开玄关处的实时监控,见是一个陌生的西装男人,不禁皱眉。

        “有什么事吗?”

        男人解释自己是魏洵的司机,奉命送任意回来的。

        任意?她不是在房间里吗?

        钟清箫谨慎观察男人有没有说话,可惜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任何东西:“请稍等。”

        男人恭敬点头,钟清箫没有立即去开门,而是返回楼上去敲任意的卧室门,想了下转动门把手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钟清箫神色淡然,下楼把门打开站在门后,一有异样她就会关门。

        司机后退一步转身回到车子旁,发现他是一个beta后,钟清箫仍没有放松警惕,在他打开后车门露出横躺在座椅上的任意,才走出来。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钟清箫抿唇,最终还是弯腰吃力将人挪下车,还不忘朝司机道谢。

        有些omega比beta还柔弱,而且任意比钟清箫要高,体重更甚,不久前钟清箫还因为低血糖差点昏过去,故此刻要把任意送回二楼,难上加难。

        钟清箫将任意半边身躯靠在自己右后肩上,不然还没进门她就会失去平衡被动摔到在地。

        关上门,任意打了个酒嗝,钟清箫忍住没有把她扔出去,抬手扇去难闻的酒臭味,任意双颊通红,脸上拂过微凉的风,眼皮颤了颤,半睁着眼睛。

        “钟……钟清烧……”

        我还红烧呢!(划掉,主角醉了不会吐槽。)

        见任意认出自己,钟清箫想到她搬箱子时的豪言,停止扇风:“能自己走吗?”

        任意听话地试图站直身体,然后晃晃悠悠地倒在钟清箫怀里,诚实道:“不能。”

        钟清箫忍不住笑出了声。

        “唔,我怎么还在这里,我要回去……”

        耳边呼吸滚烫,钟清箫往旁边躲了躲,以为任意是要回房间,抬头看着还有些距离的旋转式楼梯,在心底叹了口气。

        刚走一步,任意嘟囔着像是要哭了:“呜呜呜我要回去……我就差两万块就能买下它了……为什么……唔呼呜呜……”

        有些人喝醉了会发疯,有些人喝醉了会发情,任意喝醉了会发牢骚。

        钟清箫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扭头看了她一眼:“你要买什么?”

        任意往上踮了一小步,钟清箫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抱住怀里的人。

        “我的摩托……我钟意它好久了……”

        摩托?

        钟清箫手心传来任意滚烫的体温,有些不解,“任意”是最近才被任明珏停掉生活费的,但她还有张卡,是原本谢繁给钟清箫的零用钱,被“任意”抢去了。

        所以任意买辆摩托的钱还是有的。

        可听她的口吻,好像很久之前就想要了,为什么会差两万块呢?

        光这一小会儿,钟清箫开始有些乏力了。

        任意突然脱离怀抱站起来,钟清箫愣愣看着她气得跺脚的样子,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凭什么!啊!”任意恼怒地撒气泼来,看的钟清箫不知所措。

        掀开眼帘看见身前站了个人,又眯起眼去瞅她是谁:“你谁?”

        钟清箫第一次见到醉酒的人,只能顺着她的问题回答:“钟清箫。”

        “不行!”任意毫无征兆地变了脸色,动作极快捂住了钟清箫的嘴巴,“你不能是钟清箫!”

        钟清箫吓了一跳,双眼浮上一抹惊骇,想要挣脱开来。

        她又说:“我也不是任意。”

        任意目光下沉,垂眼盯着手背,钟清箫看到她脸上的落寞,感到十分奇怪。

        小心翼翼地贴近任意的手腕,见她没有抗拒,试着拉开她的手,钟清箫放轻声音:“那你是谁?”

        “我是你爹。”

        任意忽然扬起笑容,神色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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