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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1章


“路虎哥,你选我吧。”

        是一中那个和他组队打过篮球的男生d,姓程。

        这小程呢长得是路嘉行喜欢的类型,也是个运动系的美少年,虽然外貌比不上贺览,但是胜在性格活泼开朗。

        路嘉行对他印象还不错。

        小程坐到路嘉行旁边,笑嘻嘻地等着和他一起完成大冒险任务。

        一中那几个男生都玩得挺开放的,他们之间偶尔还互相帮忙打飞机,都是直男也没有什么忌讳。

        小程之所以站出来要帮路嘉行的忙,是因为那天他在篮球场上第一眼见到路嘉行时就喜欢上了。

        是的,是喜欢,是那种“兄弟之上恋人未满”的直男式喜欢。

        在一群朋友里,总有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兄弟,好到可以做一些“不是恋人却是恋人才能做”的兄弟亲密互动。

        这个兄弟亲密互动的程度取决于两人的开放程度。

        就比如有些男生好奇接吻是什么感觉,但又没有女朋友,就只能“兔子吃窝边草”找兄弟练习了。

        贺览高一高二的时候跟这几个男生混过,知道他们私底下“作风混乱”,但他从不参与这些,一直保持“出淤泥而不染”。

        他接收到路嘉行请求“配合”的目光时就像被电到了,之前那个醉后白酒味道的强吻记忆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了。

        他曾极力强压这段记忆,现如今被路嘉行一个眼神轻易地挑起来,他心里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也不敢再看路嘉行的眼睛。

        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接吻是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互动,之前那个白酒吻只是个意外。

        但是听到小程毛遂自荐要和路嘉行亲密互动时,他的内心是抗拒的,无法接受的,比他被路嘉行强吻时还要难受。

        他的脑子一团乱麻,他本能地拒绝路嘉行的“配合”请求,却又不希望路嘉行和别人有亲密互动。

        或者自己对路嘉行是“兄弟之上恋人未满”的直男式喜欢吧?

        他自认是喜欢白秀亭的,从小就喜欢了,自从前几年因为好奇而假装无意地亲了她一下,就认定她了。

        他的这种意识有点像小狼狗撒尿霸占地盘的领地意识——我亲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等毕业后就表白或者上门提亲。

        贺览还在自我纠结,路嘉行还在举棋不定,而小程已经当机立断搂住路嘉行的脖子了。

        大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带头催促道:“法式——法式——法式——”

        黄牛色咪咪道:“一百秒啊,一秒都不能少,来来来,我们一起帮忙数数。”

        一中那几个男生也等着看好戏。

        两个女生可能是觉得没眼看,都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小程闭上眼睛说道:“路虎哥,来吧,我准备好了。”

        男生之间私底下互相练习接吻的不在少数,小程毫无心理压力,还很期待。

        这种时候,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而且小程长得不错性格又好还主动,路嘉行确实有一点点心动了。

        愿赌服输,就算贺览拒绝了他,他也要为了面子把这个任务完成。

        那就只能找别人帮忙配合了,首先排除两个女生,他是个gay不能祸害女孩子;其次排除大嘴和黄牛,因为他们长得不符合他的胃口;那就只剩下一中那几个男生了,但是他和他们还没熟到那种程度。

        就在这个关键时候,小程站出来“美男救英雄”了。

        如果自己怂了,必定会被他们嘲笑和看不起,他的“路哥、路虎哥”威名将一去不复返。

        路嘉行就是典型的面子高于一切的狮子座,非常在乎自己的形象。

        他觉得霸王项羽乌江自刎就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男人都是死要面子!

        男人的尊严大过天!

        面子和尊严比贺览美人重要!

        路嘉行也顾不上别的了,伸手固定住小程的下巴,闭上眼睛安慰自己是和贺览来一场浪漫的亲密互动。

        两人碰到嘴唇时,其他人也开始数起来:“12”

        忽然,嘴唇上的触感落空,路嘉行睁开眼睛,看到贺览站在他面前,胸膛轻微起伏;而小程像是被人摔到地上,满脸不知所措。

        贺览看到他们两人就要亲上的时候,心中警铃大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把他们撕开,当他回过神时,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路嘉行坐着从下往上地审视着贺览薄怒的样子,内心自恋道:这小子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就是一个迷之自恋的人,但如果是贺览喜欢上他,还是挺意外的。

        大嘴收扰下巴,不解道:“贺览,你你干什么?”

        “”贺览一本正经道:“这游戏有点过了。”

        “愿赌服输嘛,而且他们两人都是自愿的啊。”

        “”

        路嘉行恨不得把啤酒瓶塞进大嘴的喉咙里,这大嘴巴太不会说话了,干嘛非要戳穿他啊?他才不会承认是自愿的。

        还是黄牛有点眼力见,和稀泥道:“咳那个,贺览是寿星啊,寿星是有‘免罚卷’哈。”

        那几个男生知道贺览接受不了也看不了这种亲密互动,又古板又保守,他们和贺览打球的时候再热都不敢脱光上衣,怕被他“教育”。所以,对他今天的形为见怪不怪了。

        大嘴和小辣椒一脸“为什么”的懵逼,黄牛却一脸“我知道”的表情,而白秀亭神色有些惆怅。

        黄牛涉猎广泛,虽然在现实生活中没有遇到过,但他看过小蓝网站,知道同性恋那些事。

        国庆那天,路嘉行在市中心广场和路重远吵架差点打起来,情绪失控一个人走了,当时就是黄牛出主意请求贺览去看看他。

        男人受伤的时候,要么一个人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要么只想见到自己喜欢的人。

        黄牛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怀疑他们两个了,他是个看过无数小黄物的“情场老手”,他看得出来路嘉行对贺览的眼神明显不一般,看到喜欢的人时眼睛是会发光闪亮的,藏都藏不住。

        他知道他们之间是路嘉行在单恋,但他守口如瓶至今没有和别人说起,他不像大嘴那样到处乱嚼舌根。

        而心思比发丝还细腻的白秀亭,她知道贺览从小喜欢她,但是她毕竟思想纯洁,至于贺览对她是哪种喜欢?她也不确定。

        她喜欢贺览吗?答案是肯定喜欢的。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贺览又很照顾她,但是她对贺览是哪种喜欢?她之前也不确定,直到……

        其他人都认可黄牛的说法,同意贺览给路嘉行发的“免罚卷”;只有小程不乐意了,他欣赏路嘉行已久,这么好的亲密互动机会就被贺览搅和了,他当然不甘心了。

        小程站起来抗议道:“唉,免罚卷?就算是免死金牌,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呀,这法式一百秒总得意思一下过流程吧。”

        这么说也有道理,其他人都沉默认同了。

        路嘉行此时自信心爆满,暧昧地轻笑一声站了起来,他对面有两个人,一个是怀有期待之色的小程,另一个是站得笔直表情僵硬的贺览。

        他会选谁“意思一下过流程”是毫无悬念的,而其他人都以为他肯定是选小程。

        路嘉行在众目睽睽之下双手攀着贺览的肩膀,拿额头顶着他的额头,鼻尖对着他的鼻尖,随后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他的嘴唇。

        路嘉行见好就收,松开了贺览,知道他脸皮薄,不宜在众人面前太过露骨,随手拉扯反应迟钝的贺览坐了下来。

        小程很是不满又不能发作,憋屈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不管路嘉行是选小程还是贺览,在其他人眼里都是情理之中,任务所需而已。

        接下来又玩了几局,就到了十一点多,这群人送全场仅有的两个女生上车回家了,女孩子家里都管得严,不宜在外面玩得太晚。

        现在包厢里剩下的全都是男生了。

        有女生在场时,男生都要注意言行举止,做什么都要畏首畏尾,顾虑重重,玩什么都不尽兴。

        现在他们可以大胆地放开手脚露出男性本色的真实一面。

        包厢就此开启成年场模式。

        接下的成年游戏由黄牛来主导,他看过的某书多,懂得也多,但没经验,算是这些人当中比较会玩的主。

        黄牛站起来手握话筒说道:“我们来玩个刺激的,事先说好啊,自由参加,不强求,也不许急眼。”

        特地强调“自由参加”,要是有谁不参加,那就要被集体群嘲了。

        大嘴附合道:“玩不起就别参加啊,伤到和气就不好了,我们今天的主题是”

        两人一齐欢呼:“放飞自我,青春无悔。”

        整个包厢掌声不断。

        其实,贺览都想散场走人了。

        路嘉行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但是其他人还兴趣高昂,路嘉行和贺览都不好拂他们的面子。

        接下来是两人一组玩骰子拼酒,今晚不醉不归。

        路嘉行倒是得心应手,但贺览却不懂套路。

        路嘉行把贺览“赢回来”的酒都干掉了,还以一己之力把其他组的人都喝趴下了,最后,他也醉倒赖在贺览怀里,撕都撕不下来。

        贺览无效推脱数次就放弃挣扎了,尽可能地放松身体让路嘉行靠在他的颈窝上。

        两人就这样躺在沙发上睡觉。

        包厢内只有贺览滴酒未沾,其他人都东倒西歪睡在沙发上或者地板上,场面不堪入目。

        只能在包厢里将就一夜,等天亮后他们清醒了再送他们上车回家。

        凌晨,路嘉行第一个醒了,有一边颈肩部位异常疼痛酸胀,难受得哼哼唧唧叫唤。

        把贺览也吵醒了,他也不好受,颈窝至肩膀的半个身体都被路嘉行压麻了,一时动弹不得,许久才血液循环从而恢复知觉。

        “行哥,你怎么样了?”

        “咝,落枕了。”

        “那我帮你按摩试试?”

        “嗯。”

        “等回到家了再拿热毛巾敷一下,这样好得快。”

        路嘉行心安理得地享受贺览的照顾,贺览同时有着男孩的青涩和男人的稳重,他很喜欢。

        天亮后,贺览叫车把其他人都送走了,而路嘉行缠着要他送自己回家。

        到了路家,路嘉行趴在沙发上做颈肩热敷治疗,眼睛却一直盯着贺览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他由衷感叹道:这小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媳妇。

        回想昨晚的事,他的自信心依旧满格,他决定趁热打铁今天就把横在他与贺览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捅破。

        他的耐心已经耗到底了,再藏着掖着就要憋出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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