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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贺博护弟心切,到房间进行心理疏导,坐在贺览床边语重心长道:“你有没有感觉到,自从我上班后,咱俩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了。”

        贺览靠在床头看书,头也不抬,“哥,你想说什么?”

        “那位偷狗少年?”

        “是我同学。”

        贺览把他和路嘉行相识的经历简单化地讲述一遍,把两人的暧昧冲突之事隐藏不说。他哥要是知道路嘉行冒犯他了,那后果很严重。他当初在一中被季花魁骚扰的时候都不敢让他哥知道,后来他哥还是知道了,也帮他摆平这事了。

        现在他和路嘉行的事比季花魁那事还要严重数倍,因为两人都是男的,还发生过那种事,而他

        “噢,怪不得我以前没见过他,你们不是一个类型的人,以后还是少和他来往,最好别来往了。对了,他为什么要偷走狗子啊?”

        贺博从小暗中监督着他弟的朋友圈,就怕他弟被不良少年带歪了拐跑了。他弟看着人高马大武力值爆棚,但为人单纯善良没有受到过社会的毒打和污染。

        “他可能是喜欢小兰吧。”

        “胡闹,喜欢也不能去偷啊,太不像话了,以后别和他来往了。”

        “”贺览听出来了,他哥不喜欢路嘉行。

        “我看他就不是什么正经少年,流氓”

        “哥。”贺览放下书,打断道:“背后嚼舌根说人坏话不好吧,他其实人不坏,只是”

        只是性取向不同,还对待感情不忠诚,流氓好色,花心风流

        贺博见他弟不许别人说他同学坏话,再说就要翻脸了,只能把这事放一放,退一步转移话题,眼光瞥见书桌上他弟和白秀亭等四人童年合照,“好久没见到秀亭那丫头了,她最近怎样了?”

        白秀亭自从上初中后性别意识加强,很少上门来玩了。

        一说起他未来弟妹,他弟的脸色就缓和温柔起来了。

        他知道他弟从小喜欢白秀亭,他是看着他弟长大的,这种事什么可能瞒得了他这个“过来人”。而且贺白两家关系好,他妈和白秀亭她妈在怀孕的时候就约定好了——若是一男一女就结娃娃亲。

        亲上加亲。

        这事还没跟贺览说,想等他上大学后再说,让他们俩先相处培养培养感情。

        双方父母都对他们十分满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白秀亭长得好看性格又好,哪个男人不爱这种类型?实在太过热门抢手了。贺博怕他弟妹被人抢走了,虽说高中不适合谈恋爱,但还是要先“盖章”确定情侣关系比较好。

        盖章是指宣布情侣关系,让其他人知难而退。

        贺览是个传统的人,是不会在婚前做出对女孩子不利的事情的,只在悸动之时亲过白秀亭一次,就嘴唇碰了一下,一吻定情了。

        贺博知道他弟害羞从不跟他谈论生理知识,情感方面的都很少说起,只能假装不知道他弟暗恋白秀亭,好奇问道:“跟哥摊心聊聊,有喜欢的人了吗?别说没有啊,我谈过几女朋友你都知道,你也要老实交待,这样才公平。”

        贺览无可奈何只得承认有喜欢的人了。

        至于是谁?他的脑子里第一想到的是他和白秀亭的相处时光;最后,路嘉行蛊惑邪魅的笑容冒出来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浮出水面

        跟白秀亭在一起,如饮温水,清凉润喉。

        跟路嘉行在一起,五味杂陈,禁忌的罪恶感,不可抑制的快感,对他花心风流的愤怒感

        如果路嘉行没有一边骚扰他一边和小程、小白脸那些人暧昧不清,自己还不至于这么恨他。

        究竟是恨他骚扰自己多点,还是恨他和别人暧昧多点,无法衡量了。

        路嘉行骚扰完自己后,还大言不惭地发信息说什么把这些事忘了,做回好兄弟。这和玩弄自己后再甩开有什么区别?

        自己拒绝他可以,但他甩开自己就很难受,虽然结果是一样的。

        自己难以直面接受他的“触碰”,但也接受不了他去“触碰”别人。

        从未如此纠结矛盾过

        贺览感到压抑在心里的那块巨石重量徒然增加,他越来越喘不过气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越是逃避越是

        快要崩溃了。

        贺博见他弟茫然若失的样子,一看就是陷入爱河不久还处在情窦初开的阶段——好奇萌动,患得患失,敏感吃醋因为对方一个微笑而开心半天,又因为对方一个冷眼而自责不已,更因为怀疑对方不喜欢自己而心痛伤神

        这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只要谈过一次恋才会开始成熟。

        他弟过于晚熟了,喜欢白秀亭那么久现在才动情。

        他强憋着笑故作正经说道:“你也成人了,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问你哥,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哈啊。”

        “哥,为什么会对一个人又喜欢又恨?有时候恨得想揍他。”

        贺博被吓到了:白秀亭这么乖巧到底做错了什么大事让贺览想揍她?或者另有其人?

        “额,这个嘛,你得告诉我这个人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

        “哪个?”

        贺博也懵了,帮他弟捋一捋思路,“这样说吧,你喜欢的那个人叫小白,那这个又喜欢又恨的人是小白吗?”

        “不是。”

        贺博扶额:“好吧,那这个又喜欢又恨的人叫小红吧。”他潜意识里把小红当成女生了。

        “为什么想揍小红呢?”

        “”这该什么说?

        贺博开始套话,循循善诱:“假如,我是说假如小红没有做让你想揍她的事情,那你是喜欢她的吧?”

        贺览默认了,欲盖弥彰补充道:“我跟小红只是朋友。”

        “那对小白呢?是什么感觉?是哪种喜欢?”

        “想保护她的感觉。”

        “那对小红呢?”

        贺览想了想,语速平稳道:“和他在一起比较放松开心。”偶尔会有惊吓,还有炸雷出没。

        贺博已经基本敲定是他弟“精神出轨”了,陷入三角恋里了,决定要把他弟捞回正轨。

        可怜白秀亭那么优秀,他弟这么正直,这小红道行不浅啊,才能动摇他弟对白秀亭的感情。

        贺博是个过来人,自然知道他弟已经喜欢上小红了,而小红明显对他弟欲情故纵吊着他,才会让他弟又喜欢又恨。

        男人越是得不到越想要,对于轻易到手的反而不珍惜。

        他是护短的,对他弟“脚踩两只船”不予批评,只想着与小红隔空拼道行把他弟拉回来。

        贺博搂着他弟肩膀,问道:“这小红是个什么样的人?”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贺览回想道:“他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很缠人,会哄人,脾气大来得快去得也快,讲义气,不会做饭,不会照顾自己,”还有很多缺点,有些令人恨得牙痛头疼。

        贺博觉得他弟对小红的形容是片面的,是被小红的表象迷惑了,做不得准。

        这“脾气大”,贺博自行理解应该是——爱撒娇吃醋吸引男人注意;“不会照顾自己”是——只在喜欢的人面前假装柔弱不能自理从而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这小红有两把刷子啊,跟白秀亭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女生。

        贺博已经脑补出小红的长相了——心机小妖精。

        男人喜欢小白花,但也拒绝不了小妖精。

        “那你现在是喜欢小白多一点还是小红多一点?”

        “这不一样,什么选?”性别都不一样啊。

        “哪儿不一样了?同时喜欢两个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贺览这才发现他哥已经识破他的“谎言”,但他又不能指出小红不是女生。

        “你先告诉我,小红做什么欠揍的事了?”

        贺览被他哥引诱逼问好一会儿,只好把他和“小红”的事说得模棱两可。大概就是“小红”一边玩弄他一边和别人搞暧昧。

        这下贺博坐不住了,咬定他弟是被蛊惑才喜欢上渣女了,他弟还没意识到吧?这时心性未定,还可以再抢救回来。

        贺博利用他弟对他的百分百信任,通过“催眠”和“心灵控制”对他弟进行洗脑,矫正他弟的不良潜意识,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贺览毕竟成年了,虽然不够成熟但也有独立的思考能力,有一个问题折磨他很难久了,已经无法再自欺欺人了,喃喃自语道:“我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是在问他哥也是在问他自己。

        已经不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了?

        如果不是那种喜欢,为何不反感他对自己做那些亲密的事?

        他拒绝路嘉行是有很多原因共存的,因为恐惧、羞耻、罪恶感,无法面对自己,还有一些是试探。

        路嘉行对自己只是想玩玩吧?

        那自己对白秀亭的喜欢又算什么?

        贺博一惊:弟弟终是长大了,没小时候那么好哄了。

        贺博反驳道:“你只是一时被小红迷惑住了。”揉了一下他弟的头,“以后,你会发现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喜欢她。。”

        他弟弟现在的脑子混沌不清,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估计也听不进别人说的话吧?

        他弟弟从小到大基本上都没有让任何人操过心,唯独感情这里

        贺博生出一种“当哥终于又有用武之地”的责任感。

        “等你放假了,约同学出来,叫上秀亭一起,哥带你们去野外玩玩,拓展视野放松心情。”贺博想创造他弟和白秀亭多接触的机会增进感情,请其他同学帮忙凑合他们俩,好让他弟忘记“心机小妖精”。

        路嘉行这边,他带走小兰的目的不纯,无非就是想让贺览上门找他,两人当面好好谈一谈。

        他回到家后,赶紧把小兰放出来,把它锁在储物室里,自己则跑到浴室冲凉,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冬天穿的衣服厚,但还是有无孔不入的狗毛溜进衣服里面,他的脖子到肚子这一片起了红疹。

        家里应该没有消炎药,就算有他也找不到,就拿牙膏将就涂抹一下。

        小兰被锁在房间里不得自由活动就呜呜叫表示抗议,不停地拿爪子挠门,路嘉行肯定不能放它出来了。

        无奈只得求助于小兰的主人。

        [极品美男]小兰在我这,它饿了,我也饿了,家里没吃的。

        [极品美男]从今天起,小兰改名叫沙包了。

        他觉得小兰两字太娘了,看它缩在他怀里就像一团白色沙包,就擅自替它改名叫沙包了。

        等了半个小时没回应。

        [极品美男]好饿,这大冷天的想吃火锅了。

        [极品美男]——(狗肉火锅jpg)

        还是没有回应。

        路嘉行躺在沙发上都快要睡着了,贺览才拎着狗篮和狗粮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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